在天安門證實大法 (譯文)

在中國被監禁115小時
Ulrik Dahlgren (瑞典)


【正見網2002年03月28日】

當我在2001年11月聽到第一批西方學員在天安門請願的消息時,我非常高興。我想這是正法進程向前推進的一大步。

當我們在2月11日第一次到達天安門廣場時,我看到的是一個如此醜惡的地方。我想這個地方應該是圓的,由美麗而有生氣的生命占據著,是天堂之門,而不是那些舊勢力聚集的紀念碑式的建築。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的使命是把和這個地方有關的各個空間都正過來,對宇宙中所有正的因素負責。我一邊在廣場上走著一邊不斷地發正念。我對警察持有一種傲慢的態度,還不到請願的時間呢,他們抓不到我。

於是我給邪惡留了一個漏洞。一個警察向與我同行的另外5個人走了過去並且開始提問題。因為他面向著他們,我就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幾秒鐘後他向我走了過來,想看看我的書包裡有什麼東西。我的包前面的口袋裡有一本《轉法輪》。我想我會被發現、被捕,但這沒有發生。因為我沒有考慮到與我在一起的其他人,只想到我自己的成敗,這完全是個自私的想法。我有一些害怕。因為我不想自己打開包,就把包交給了警察。我心思的一半開始發正念。但是我只能記住正法口訣的前半部分。他要我自己打開包。我先打開了上面的口袋,讓他看了是空的。然後我打開一個側面的口袋,同時試著擋住前面的口袋。當我試著打開另一個口袋時,他已經開始向我道歉說他搞錯了。我體會到了正念的威力和對大法書負責的重要性-我們從旅館出來後我一直都沒有讀書,不應該帶著書到處跑。那天晚上我到一個餐館去時,我認識到了這次請願的神聖與偉大。我看到了早上自己的執著與傲慢。這時我對所有人的慈悲心出來了,特別是對中國同修。如果他們去了天安門而被捕之後還能活著出來的話,他們面臨的是無家可歸。

第二天我們坐在房間裡學法,和其他英國學員交流。我們也談起了明天將會在天安門發生什麼事情,如何做準備等。我對放在桌子上和窗台上的書與旗子感到不安。我想把他們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經歷了那天的事情後我想要對自己負責。我悟到我不應該依靠其他人,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當然了,小組交流也是不錯的。

轉天我們7個人去了在北京西郊的頤和園。一個英國學員留在了旅館裡。

回到旅館後我立即被一個警察叫住了,他不由分說地要看我的護照,還想知道我的房間號。他問我,「你知道法輪功或法輪佛法嗎?」我說,「什麼?」我不斷地發正念鏟除邪惡。我是法輪大法弟子不能接受邪惡的安排。那個年輕的警察看上去被搞糊塗了,他看著手上的紙。我非常平靜地問他,「我做錯了什事嗎?」他卻回答說,「等一下」然後跑到服務台去仔細地看他手裡的紙。另一個警察走到他的面前好像說了否定的話。我知道正念和大法慈悲救度的威力。當我向警察要護照時他們把護照還給了我。他們告訴我,我必須離開旅館因為有人犯了法。因為我付了兩夜的房費,我向他們要錢。

我請服務員跟我回到房間打開了門,我以為房間裡沒有人。他打開門後就下樓了,我進了房間後發現Petter, Christian 和非洲朋友關著燈坐在裡面。他們告訴我,英國學員已經被捕了。我們開始討論下一步怎麼辦。我說警察沒有懷疑我們,我們應該換個地方住,準備明天上午的事情。倆個警察,一男一女來到我們的房間問我們什麼時候離開。我知道他們的陰險用意是要我們住進他們監視下的「旅館」。於是我問他們有什麼建議。他們建議的旅館離機場太遠,我們不會去。她立刻說我們可以住在我們想住的地方,那只是他們的建議。然後我告訴他們可以離開房間了,我們準備好了就會下樓去。

現在是2月14日,還不到下午2點。當我們爬著通向天安門廣場的台階時,2個女警察叫住了我們。他們無理地要搜我們的身。他們發現了我的旗子,非常害怕,很緊張,立刻叫來了其他警察。我們當中的一個人開始喊「法輪大法好」,我也立即喊了起來。馬上有4-5個男警察抓住了我,他們粗暴地對我又拉又推,把我拉到了廣場邊上停著的一輛警車上。我被動地抵抗著並把臉轉向廣場的方向,盡力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來鏟除邪惡。警察好像沒有什麼力氣似的,抓不住我。我知道這是大法正義的威力。我內心平靜,也為我能在那裡證實大法而高興。我一直在用中文喊著「瑞典,丹麥,挪威,歐洲知道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大法好」。

過了一會兒,我被推到車中,又被強按著坐在右手第一個座位上。警察試著按我的頭不讓我說話。於是我坐下來雙盤腿。他又向我尖叫讓我住嘴。我友好地把胳膊攔在坐在我身邊按我頭的警察的後背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心生慈悲,希望師父能救度他們。後來我開始以這個姿勢唱起了《法輪大法好》。那個警察因從未聽過這個歌而神經質地笑了起來。我可以想像在另外的空間這歌聲是如何震驚並鏟除了邪惡。

我們在去警察局的路上一直在唱歌。當我們到達時,到處都是警察。我見到了前一天晚上負責的那個警察,他吃驚地看著我。我知道我們所表現出來的大法的偉大是多麼強烈地震撼了他,同時清除了邪惡。我微笑著走向他,與他握手,他沒有對我笑。那天晚上到我們房間去的那個女警察也在那裡,她忍不住地帶著驚訝的表情向我笑了笑。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並與她握手。

有一位同修在襯衫下面藏了一面旗子。在警察局裡我們打開了旗子,警察們大驚失色,十分憤怒。他們試圖用暴力把旗子從我們手中奪走,但沒成功。我們在「拔河」中贏了。我可以想像在這惡劣的環境下邪惡被有效地清除了。

當他們拉我時,我使勁地拽著另外的2個同修。因為他們第一次拉我的上身沒有拉動,於是他們拉我的腿。2個警察因用力過大把我褲子上的拉鎖和扣子都拉開了。最後他們把我和同修們分開了,把我拉倒了旁邊的一個房間裡。一個警察抓著我的左臂,同時又把我向上拉,還三次用膝蓋壓我的肋骨。我一直在唱著《法輪大法好》。

有2個警察認出了我就是前一天晚上被他們非法從旅館趕出去的人,他們對我特別凶。我繼續面帶笑容地唱歌。我向一個年紀大一些的警察伸出手,他粗暴地揮著手,兇惡地哼了一聲並狠踢我的下腹來嚇唬我。那個年輕的警察惡狠狠地叫著「你還記得我嗎?讓你嘗嘗厲害!」

我們被帶到停在警察局外面的一輛車上。坐在我身邊的警察看上去很年輕。我又唱了一會兒《法輪大法好》,然後向身邊的警察講清真相。我用我僅知道的中文向他講話,但是我發現他不懂英文,我沒有辦法使他開口。

我們到了離機場不遠的一個臨時拘留所(好像是一個旅館)。3個警察審訊我。當我單獨和他們一起乘電梯時我害怕受傷的心起來了。我只是保持平靜。當我們從電梯裡走到走廊中時我的嘴被一個便衣警察用一個雜誌卷打了一下。我向他回以微笑。

各種怕心都起來了 - 怕挨打,怕受刑等,但是我很快就平靜下來了。我想我要全力反邪惡,盡力助師正法。我必須制止這場迫害。從一開始我就要求與瑞典使館聯繫並告訴他們這是我的權利。

我告訴警察,我的名字叫法輪大法,我從真善忍中來,根據在中國公認的法律,人民有信仰與集會的權利,無論什麼生命和社會都會因為遵從真善忍而受益。因為我不合作,不喝水,不抽菸,這使他很沮喪。他可能喝酒,因他呼出的氣中帶有杜松子酒味。我告訴他,無論他們對我如何我都要遵從真善忍。我還告訴他,師父說,「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他們永遠也不能改變我的心,即使他們把我打死我的心也在真善忍上。

當我和其他警察在一起時我向他們講自焚真相,這個警察總是靜靜地聽著。我問他讀過《轉法輪》嗎。我告訴他如果沒讀過,就不能知道法輪大法的真相。如果他能讀這本書,那將是他生命中最美好,最有意義的一天。我還問他是否認為一個人無論做什麼都應該遵從真善忍。我為他的生命和大法無邊的慈悲而高興。

我被帶回房間後我坐下來發了大約一個小時正念。我覺得精力充沛,詳和,平靜。我腿上的疼痛和不適也已經消失了。同時其他的同修也在警察的注視下煉起了功。在煉法輪樁法時我清楚地看到了另外空間的景象。我穿過不同的地方和建築物在飛行。

後來有一個上年紀的矮胖,帶眼鏡的便衣警察(也可能是610辦公室的)審訊了我。他說要把我送到監獄去。他還嚇唬我說我會被終身監禁,沒有人知道我在那裡。然後他從我的錢包裡拿走了我的錢。他數了數錢,說我這些錢要用來交我在監獄裡的飯費,然後他奸笑了一下。我堅持在法上,我想我不承認邪惡舊勢力的安排,只按師父給我安排的路走。我們6個弟子終於有了機會向在屋裡的警察講清真相。我也同時講了自焚真相。有些警察不想聽,很憤怒。每當我說法輪大法,真善忍時,那個年輕的女警察都不舒服。

最後,我們被帶到了北京東北的一個監獄。德國弟子Andre和我被帶到附近的一個醫院,因為他們想查我們的血壓。他們讓我手扶牆面對牆站著。我說我不要對著牆便轉過身來。那個矮個子(也許是那個嚇唬我說要終身監禁我的人)很不滿意,他向我叫喊著還非常粗暴地把我推向牆上。我又拒絕了並轉過身來。他們又推了4-5次才放手。當給我量血壓時,我拒絕坐下,拒絕脫衣服。他們又粗暴地把我襯衫右邊的袖子撕開,扣子掉了下來,脫了我的衣服。我就這樣站著時他們給我量了血壓。我放鬆了胳膊發正念。他們用中文不安地討論著測量結果,可能是太低了。有個警察提到了功字。他們可能想我是用我的功控制了血壓。

我們回到監獄後,他們讓我們把衣服全部脫光。我堅決拒絕,並告訴他們別碰我。他們撕開我的襯衫扣子,我不斷地反抗,最後一個警察把我的衣服脫了下來還拿走了我的鞋。過了一會兒,Petter和我被送到了一個已有8個犯人的號子裡。號子只有20平方米,而且有一個24小時的監視器。我們充分利用時間向犯人洪法,煉功,發正念。因為是假期,犯人可以到走廊裡看電視。我覺得這一切就像幻覺,獄警發給犯人們食物,糖果,香菸,同時又為了表示他們的嚴厲而以毆打,折磨等方式來嚇唬犯人。在走廊裡坐著時我一直在心裡背誦著《論語》,《洪吟》和我能記住的《轉法輪》中的段落。Petter和我只有2條薄毯子,我們一起擠在只有1米寬的在水泥上鋪了一層塑料的過道上。

一個伊朗犯人對我們講到的修煉很感興趣,Petter給他寫下了師父的經文《心自明》,晚上在他讀這首詩時我幫助他理解詩的含義。我還寫下師父的另外2首詩和《論語》的段落。我講了許多關於修心最重要和要遵從真善忍的話,他一直都在激動地聽著而且還笑著說「對,對。」有一個中國人甚至還學會了唱《法輪大法好》的歌。我們煉功時他們都變得很安靜。他們對我們如何生活都很感興趣。有一個犯人還教我如何寫中文的真善忍這三個字。因為我們是被非法監禁的,為了不配合邪惡的安排我決定星期五晚上開始絕食。我要這樣做的另一個原因是我不想被他們利用來表示西方法輪大法學員在中國監獄裡受到了良好的待遇。

2月16日晚上兩名警察中年紀大的,曾經對我非常粗暴的那個又審訊了我。我不斷地發正念,背正法口訣。但是我當時的心態不夠平靜,有些發急。除了告訴他們我想要什麼之外,我不說話,也不配合他們。半小時之後他們把我送回到號子裡。

2月17日,星期天我與一位瑞典使館官員和兩位聯合國官員見了面。我告訴他們事情的經過,他們如何撕壞了我的衣服,打我,用膝蓋壓我,審訊我,騷擾我。我說我左邊的一條肋骨可能有輕微的骨折。我想我沒有做錯什麼事,我不應該因為煉法輪功而在這裡。聯合國的女官員說,中國把法輪功定為非法,是XX。我告訴他們法輪功是一個修煉法門,是氣功,遵從真善忍。他們說我們見你的目的不是為了知道法輪功是什麼。我也同意,但是我想讓他們知道真相而不被江澤民集團的謊言與宣傳所毒害。他們說他們會為我訂回國的機票,如果訂不到第二天的就訂第三天的。後來警察又要我從車裡出來還要照相。他們不斷地想方設法達到目的,但在他們拍照時我只是閉著眼睛,單手立掌於胸前。

回到監獄後他們又提審我。這次是個很胖的穿警服戴眼鏡的警官,他問我是否記得他。我想他是在我與使館人員見面時坐在我身邊的三個人之一。他問我為什麼前一天要說謊。他說,我曾說「我的肋骨一定骨折了。」我說,我當時說的是「肋骨可能骨折」。他要我用英文寫個書面聲明。我拒絕了。我知道他們想利用這個聲明來歪曲真相,推卸責任。

我在最後那天晚上看電視時和美國弟子Asuma談了不少話。我鼓勵她要勇敢地抵制邪惡。在回到號子之前,我對她說「要有決心」。她是最後一個離開監獄的弟子。

2月19日,星期二晚上8點半左右,我被釋放了。我因為在天安門廣場喊了「法輪大法好」而被關押了4天4夜另19個小時!我被送上了一輛警車,車上有我的行李。我檢查了我的行李,發現了我的那本《轉法輪》不見了。但後來在衣服的下面找到了。一個警官很快地奪過書來翻了起來。我為他而感到高興,因為他看到了法。但是我很快地就意識到我來到這裡不能丟書,於是我伸出手說「把書還給我」。幾秒鐘後,他把書還給了我。我告訴他我的相機不見了,我要把它找回來。但是相機再也沒有回到我的手中。然後我在那骯髒的車裡鋪著的幾張報紙上坐了下來。除了司機以外,所有的人都睡著了。我在警車後面那很髒的玻璃上寫了「法輪大法」幾個大字。我很高興,因為這幾個字可以隨車洪法。

在修煉過程中,我明白了和其他同修交流的重要性,也懂得了過好關,去執著,提高心性在另外空間的殊勝。

最後讓我以師父的經文來結束我的發言。

見真性

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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