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6年08月19日】
我國歷史上第一個統一的大帝國—秦朝,原本是周朝的一個諸侯國,地處西北,環境艱苦,與蠻夷為鄰。秦國從公元前221年統一六國,建立我國歷史上第一個大一統的政權;再到公元前207年,帝國大廈轟然崩塌。前後只有短短的15年時間,給後世子孫留下了無數經驗、教訓以及一大批宏偉工程,如萬裡長城、都江堰、靈渠、秦直道、鄭國渠、秦始皇陵等。
這些放在今天看都具有相當難度的巨大工程,2000多年前的古人在沒有現代工具、器材和技術的情況下,能夠得以完成,有的甚至到今天還發揮著作用,比如都江堰水利工程,實在是令人嘆為觀止。
據史書記載,長城和城牆的修築限於當時的施工工藝,多採用黃土夯築的方法,即以兩塊木板作為模具,中間填入黃土,用木樁、石塊等重物反覆捶打,將黃土夯實,再加上土再夯打,直至所需高度。撤去木板後,一道城牆就矗立起來了。為了防止植物生長及蟲鼠破壞,用於夯築長城的土都經過細心的篩選,並用火炙烤,以殺死其中的植物種子和蟲卵。為了加強城牆的強度,施工中還會在黃土中加入糯米熬制的湯汁,效果類似今天的混凝土。如此修建起來的城牆,還要經過嚴格的質量檢驗:距離城牆10步遠,用弓箭射,如果箭頭沒入牆中,說明牆體不夠堅硬,不符合要求,必須推倒重建。今天,我們在陝西榆林、渭源等地,還能看到當年秦長城的遺蹟。雖經2000多年的風雨剝蝕,但依然雜草不生,挺立不倒,當年的雄姿依稀可見。
秦的疆域非常遼闊,史載其時疆域,“東至海暨朝鮮,西至臨洮、羌中,南至北響戶(北回歸線以南),北據為塞,並陰山至遼東”。秦帝國的建立經歷了連年的殘酷征戰,秦軍的鐵騎也因此踏遍東西南北。為了快速攻防,秦人的另一項震驚世界的大工程是直道。公元前212年至公元前210年,為快速反擊和抵禦北方匈奴侵擾,秦始皇命大將蒙恬率師督軍,役使10萬名軍工,一面鎮守邊關,一面修築軍事要道。這條在陝北被俗稱為“皇上路”、“聖人條”的道路,南起秦都咸陽軍事要地林光宮(今淳化縣鐵王鄉涼武帝村),自海拔1600米的子午嶺東側,由南向北,途經旬邑、黃陵、富縣、甘泉、安塞、志丹、子長、靖邊等14個縣,逢山劈山,遇谷填谷,縱穿黃土高原直至九原郡(今內蒙古包頭市西孟家灣)。從秦直道地圖上看,這條大路幾乎是一條直線,縱貫南北,戰事緊張時,自咸陽出發,騎兵部隊48小時就能到達邊境。歐洲有句流傳甚廣的諺語“條條大道通羅馬”,羅馬大道讓歐洲人自豪了千餘年。而早在羅馬帝國興盛之前200年,中國的秦始皇就修建了一條寬20~60米、全長700多公裡的古代“高速公路”。如果將長城比作盾牌,那麼直道就是一把利劍,對維護帝國的安全、促進民族交流起到了巨大的作用。車粼粼,馬蕭蕭,2000多年過去了,今天的秦直道路面依然清晰可見,平坦如初,並且不生樹木,這不能不說是人類公路工程史上的一個奇蹟。
秦朝的科技是非常發達的,秦始皇兵馬俑的發掘,令後世感慨於當時科技的先進,銅車馬的焊接是不同金屬的焊接,這種工藝在當今依然是焊接領域的難題,而秦朝鑄劍中已經採用了記憶合金的技術,只是更加高超和神奇。
秦朝的都江堰工程成為了一個長生不老、至今不衰的長壽工程,與之興建時間大致相同的古埃及和古巴比侖的灌溉系統,以及中國陝西的鄭國渠和廣西的靈渠,都因滄海變遷和時間的推移,或湮沒、或失效,唯有都江堰至今還滋潤著天府之國的萬頃良田,對後世依然有著很好的啟發和借鑑。
都江堰工程是當今世界唯一留存的以無壩引水為特徵的宏大的古代水利工程。它的創建,正確處理魚嘴分水堤、飛沙堰溢洪道、寶瓶口引水口等三大主體工程的關係,使其相互依賴,功能互補,巧妙配合,渾然一體,形成布局合理的系統工程,聯合發揮分流分沙、泄洪排沙、引水疏沙等的重要作用,使其枯水不缺,洪水不淹,消除了水患,並且變害為利,使天(泛指總的自然生態)、地、人、水四者高度協合統一。建堰2300多年至今發揮效益。
借自然之力以用其妙,化害為利,與自然和諧共處,這一直是人類科技發展的終極追求。然而現代科學技術和手段,過度依賴於數值分析和計算,忽視自然與生命相關聯的一面,對自然的感悟能力不斷減弱,從而,如此巧借天力的水利工程設計在現代近乎絕跡。相反,2300多年前的都江堰設計者李冰並不知曉現代物理學的諸多名詞,憑藉對自然生命的觀察和感悟,設計出了如此完美的都江堰,雖經12次6級以上地震,三大主體工程依然完好,創造出了水利工程史上的奇蹟。大道至簡至易,都江堰的成功得益於博大精深的儒、釋、道神傳文化。
中國道家文化崇尚:“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師法自然。” “天人合一”的思想說明了人與自然、人與人、人與周圍的一切的關係。“天人合一”首先認為,這個世界是一個統一的世界,都是由天地演化而來的,天下萬物之間是一種全息關係,即部分映射著整體,並凝聚著整體的各種信息,孟子曰“萬物皆備於我”就體現著這種理念。此外中華文化看問題,不僅重視全局、聯繫,而且認為這種聯繫是變化的,不是靜止的。都江堰工程的魚嘴分水工程將岷江水分為內江和外江。春天,岷江水流量小;灌區正值春耕,需要灌溉,這時岷江主流直入內江,水量約占六成,外江約占四成,以保證灌溉用水;洪水季節,二者比例又自動顛倒過來,內江四成,外江六成,使灌區不受水潦災害。在壁上刻的治水《三字經》中說的“分四六,平潦旱”,就是指魚嘴這一天然調節分流比例的功能。魚嘴的設計在空間上與周圍環境相協調,在時間上也考慮到了四季的水量變化對堰體的要求。所以這種“天人合一”的理念所蘊含的系統觀層面博大精深,不僅僅體現在一時一處和一事,而是時空上的全面考量。
中國儒家文化崇尚以和為貴,對待自然的態度也是與天地自然和諧共處,並且敬天知命、感恩惜福。報恩體現在方方面面,對待自然(天、地),象對待父母一樣,按其本性來敬養它,這樣就能夠得到自然的恩惠。孟子說,不違農時,糧食就吃不完;不把細密的網撒向大湖深池,魚類水產就吃不完;伐木砍樹能遵守規定的季節,木材就用不完。這些理念在都江堰工程的設計上也有充分的體現,都江堰工程的設計和建造遵循江河水流的運行規律加以引導和利用,而其相關的維護工程——歲修及其之後的祭祀儀式直接表達出了對江水滋養的感恩。
此外,飛沙堰的排沙功能利用的是洪水本身的衝擊力,用洪水自身的衝力自動排沙,中國古人智慧中的“四兩撥千斤”,太極中的雲手,借力打力在都江堰的設計中也有體現。
修建都江堰的一切都直接取之於自然,藉助於自然,而又完全融於自然。建成後的都江堰不是一個獨立於自然的新建工程,而是成為與自然協調而不可分的一部份。 世界上的一切成型的東西都是生命體,都會有一個生命史,都會有一個成住壞的生命過程。而當一個生命體完全與自然融為一體的時候,它的生命就同自然關聯起來了。自然不壞,他的生命就得以存在。這就是都江堰生命不衰的關鍵的原因。
在過去的二十多年裡,江澤民執政和其實際掌權期間的悶聲發大財的貪腐統治,靠的是無休止的工程建設,養肥了無數大大小小的貪官蛀蟲,無論是三峽工程、南水北調工程動輒就是上千億的投資,每一個工程背後的都有無數百姓的辛酸淚,而其對正信的迫害,對“真、善、忍”的打壓,甚至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賣錢令人神共憤。中國的GDP的高速增長有很大程度是以環境和資源的破壞和後世子孫的福祉為代價的,甚至還包括著血腥的器官販賣,這種表面的浮華蘊藏著深重的社會危機,如今的中共虛弱到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被吹倒,而它對自然的破壞、對百姓的暴虐、對正信的打壓、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防民之口、甚於防川”也使它走到了生命的盡頭。拋棄中共,解體戰天鬥地、殘民以逞的邪黨文化的桎梏是對天意的遵循,對靈魂的救贖,對天地、神靈、生命的尊重,也是中華民族復興的唯一希望。
今天,那些依舊矗立的偉大遺蹟,既是先輩們留給我們的寶貴財富,也時刻叮嚀著後輩們珍愛祖先留下的神傳文化,也警示著人們不要再重蹈歷史的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