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靜悟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7年04月22日】

午後,學完法,我來到了家附近的山中。山中沒有別人,只有我緩緩的走在山路上。前兩天,還與同修忙著去大集上講真相,但是昨天牙疼的受不了,腮幫子都腫了。今天好了些,我來到了久違的山中。對山從來都有種說不清的情愫。看到山的巍峨,感到厚重踏實;看到層巒疊翠,感到清新。這裡沒有爭名奪利,沒有勾心鬥角。有的是世外桃源的另一番景象。今天也是,山依然那樣穩重的屹立著。山尖的白雲徐徐的飄過,偶有鳥兒翩然的飛過,青松翠柏傲然的挺立著他們的身軀,還是那麼堅強不屈。盛開的五顏六色的花朵競相開放著,展現著它們各自的風采。滿山的小草也吐著新綠,為這群山的風景添著自己的色彩。置身這千姿百態,奼紫嫣紅裡,我真為造物主的慈悲而感動。

心情煩躁很久了。尤其著急的心從小就伴隨著我,稍一不如意,就發脾氣,氣急敗壞。我家人都知道我“酸性。”(家鄉話是脾氣不好)對我的評價也是人心不壞,就是“酸性。”也許是由於家中姐妹兄弟五個,我是最小的。所以比較受偏愛。但是我知道作為大法弟子,我的壞脾氣的來源還不只於此。著急使我爭強好勝,經常控制不了脾氣,和丈夫吵架。著急使我總想偏得,凡世爭個第一。連學法都快速的學,好比別人多學點。著急使我不甘人後,看到同修比我修得好,比我講真相好,就急得火燒火燎。著急使我追求講真相數量,不管眾生聽沒聽懂,就起個化名了事。著急使我干不好家務,三下兩下就糊塗完事。著急使我背不了法,一會背不下來就放棄了。著急使我說話辦事唧唧歪歪,在眾生面前表現不了大法弟子的平和的形像。著急使我面對一系列難題收拾不了就呼呼睡覺逃避去了。總之,這著急的心使我受害太大了。最近著急好大喜功,起了幹事心。不理智的當面發很多真相資料致使同修綁架。雖然當天放回,但也有了不少損失。今天,著急上火竟然使我牙齒疼痛的講不了真相了。我要挖挖這著急的根源了。

其實很多人心都與共產邪靈連著。這個著急的根源也是這個邪靈。《九評共產黨》這本奇書描述得很詳細。民國初期,在國難和混亂中,當時的很多知識分子和仁人志士到中國以外的地方尋找靈丹妙藥,不惜下猛藥列藥,恨不得一日即能振興中國。反對中庸之道,急於走捷徑,主張砸爛一切,所以這群人碰上了從蘇俄來的共產黨聯絡人,“暴力革命奪取政權”的馬列思想迎合了他們的焦躁情緒。但是他們找來的卻是一副烈性毒藥。這種邪惡的觀念的前提是“人定勝天”,人為的改造世界。人造的“共產主義世界”被奉為真理,“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要為真理而鬥爭”。共產黨用這種絕對,荒誕的理念去斬斷人和上天的淵源關係,斬斷他們和祖宗,民族傳統的血脈,召喚他們為共產主義獻身,加持共產黨的虐殺能量。再到後來的大躍進,高唱著“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龍王,喝令三山五嶺開道,我來了”的躍進歌謠,實施著畝產萬斤,鋼產翻番,十年超英,十五年趕美的荒誕計劃,轟轟烈烈,經年不醒。直到大饑荒席捲中國,餓殍遍野,民不聊生。這個邪靈就是不信神,不敬天,與天鬥,與地鬥,為了毀滅世界與生命而來。而古代那些朝代的鼎盛時期,無一不是“行王道”.“持中庸”.“求平衡”。想明白了這些。我知道我的著急,爭強好勝,妒嫉,做任何事踏實不下來的心來自哪裡了。就是這個邪靈作祟。這個時候我的身體裡那股氣急敗壞的勁又上來了。我知道是徹底清除這個邪靈的時候了。我坐在一塊大石上,發起正念來。山間靜靜的,好像這些生命也靜靜的等待著對它們的洗禮。

發完正念,我平靜了許多,置身於大山中,感受到萬物都有序的自由的生長著。沒有爭鬥,沒有欺壓,沒有攀比,都有著自己的特點。蒼松翠柏自有它的偉岸,花朵自有它們的艷麗,甚至連小草都有它們的清新,都維護著和喜悅著造物主對自己獨特的特點的恩賜。又互相提攜著,維護著整體的次序。而大山永遠那麼穩重無私的看護著它懷裡的萬物。沒有歧視,沒有偏愛。沒有索取,沒有顯示,只是默默地奉獻著自己的胸懷。我置身其中,也被深深的同化了,仿佛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員。沒有因為我是高於他們的人類的竊喜,沒有因為他們不會說話的輕視。只是感到生命的平等,感受到創世主的對每個生命的愛護與慈悲。

是啊,宇宙自有它運行的規律,萬物自有它成長的秩序,眾生自有創世主最好的安排,我何必用人力去著急安排什麼?我只有信師父,做好自己的本份,默默的圓容整體就行了。

走在下山的路上,我一身輕鬆。看著緩緩流過的小溪,慢慢的滋潤著它流過的地方,萬物欣欣向榮。是呀。我們作為主佛的弟子,用我們在法中修出的慈悲,去感化眾生,救度眾生吧。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