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7月30日】
能否充分相信自己從而真正相信法是我修煉中的一大障礙。我會說「我不配這個」或「我不夠好,沒能力做那個」,「我還沒修好,做不了」。或者「別人會比我做得更好」。 我看到類似的情況在新學員中是一個普遍存在的問題。當我們剛剛認識到法輪功修煉是多麼的深奧以及我們有真正的能力去幫助別人時,正信往往不足。雖然我能看到自己這些說法裡存有的明顯怕心和疑心,修掉它卻仍然是我最近修煉的一個難關。下面我談一下我在李老師的幫助和指導下克服這些障礙的一點經歷。
從修煉一開始,我對法的堅定與正信就經受著考驗。我學功的第一天就開了天目,所以一開始我就知道李洪志老師說的都是真的。然而自當時,乃至現在我仍有時會出現這樣的疑問:這個真理是否能印正在我身上呢。那時當我夜裡下班開車回家時,常有許多生命會過來告訴我他們認為李洪志是什麼人。其實他們是在試探我,看看我認為他是什麼人,然後試圖引誘我陷入自私之中。那時我清楚地知道我想做一個法輪功修煉者,但我並不清楚我是不是被安排來做學員的。這個疑心給了那些生命迫害我的可乘之機。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意識到他們想要告訴我的是個彌天大謊,而這個謊言與真相又那麼相近,非常具有欺騙性。所以我漸漸意識到再有這樣的東西進入我的頭腦,我要盡最大努力排除它。
修煉了三、四個月後我第一次參加了心得交流會。那是2000年華盛頓DC的法會。去之前我只讀《轉法輪》。我那時已經歷了另外空間的許多事情,而且通過不斷讀書,個人的修煉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我對於個人的修煉仍存有許多疑問,比如我能不能算作大法學員?我想我那時已經讀過經文《心自明》和《走向圓滿》,但師父其他的著作都還未讀過。我當時有一種誤解,就是我如果讀其他講法,會減慢個人對法的領悟,那我的提高也不太算數了。會上我的想法被師父一個一個地破除了。
法會第一天結束後我們觀看了師父1999年美東講法的錄像。我那時尚未看過九天講法,甚至老師的教功帶也未看過。只在書中看過老師的照片。師父開始講法時我用肉眼看見了許多事情發生。最顯眼的是我看見一層又一層紅色和金色的法輪在旋轉著。師父在《轉法輪》第五講中說,「如來只有一個.d字符,達到如來以上的層次,.d字符就多起來了。超過如來一倍就有2個.d字符,再超過就有3個、4個、5個的,多的滿身都是。」而現在老師的錄像有這麼多層的法輪,數都數不過來。而每一層有又數不清的法輪,至少我是數不過來。他們都在旋轉。在場的每個人都有一個柱子通向法輪。我所能看見的每一個生命也都有一個柱子通向他們。每一個生命都在被老師或糾正、或治癒、或再造、或保護。那是無選擇性的。做這事全出自師父的純善的力量。師父的講法有序地回答了我有生以來所有的問題。我真是脫胎換骨了。回去後我把師父發表的所有文章,只要是已翻譯成英文的,都按日期先後順序讀一遍。我認為按順序讀這些文章確實有助於讓師父將法展示給我。現在,我感到以前閱讀過的文章有了更深奧的涵義,我對所有的東西都感到了很大的善。我真的建議新學員把師父寫的文章按順序閱讀。
過去的一年當中我的重心之一是向全世界人民講清法輪大法的真相。我參與了去年11月份在天安門的和平請願。事情發生前的幾個月我已聽說西方學員包括我自己可能前去請願。對於我來說,去還是不去都是舉步維艱。干擾之一是「我夠資格了嗎?是該我去的時候了嗎?我準備好了嗎?」通過讀書和與學員們交流,使我對這件事情有了一些更清晰的想法。去天安門不只是向那兒的人民講清真相;它是一個慈悲和對大法正信的舉動。去那兒是在人世間證實法。它昭示著世上任何人都可以為美好挺身而出,可以為正義挺身而出,可以為真善忍挺身而出。它在訴說作為一個人,不管後果怎樣,我能為真善忍挺身而出。不管是任何一種安排,任何生命都可以為真善忍而站出來。它標誌著你是真善忍的一個粒子,是大法的一個粒子。如果是一個和我具有同樣閱歷和能力的生命,我會希望他作出什麼選擇呢?這個決定將成為歷史的參考。所以我就去了。
我自己花時間派發了許多單張,但最近我在洛杉磯中領館前陷入了來自自身的干擾。一輛麵包車停了下來。我可以看出這是殘疾男孩集體之家的車子。當時我和另一名學員在一起。我倆都曾在集體之家工作過,所以我覺得這顯然是安排好要我們向集體之家的工作人員講清真相的。我對另一名學員說我希望他過去向他們講真相因為我不想讓他們失去這一機會。而那個學員剛和領館出來的一群中國人聊過,而我正缺乏自信,覺得能力上比不過他。看我沒有去和車裡的人說話,他感到有點不對勁,就問我:「怎麼了?」
我意識到這可能是這個人能夠聽聞法輪大法的唯一機會,而我卻因為自己的怕心和疑心舉步不前。這個人和我是同行,老師給了我這麼多東西,我怎麼可能不去幫助他?修煉法輪功使我學到了很多,而最令我震憾的就是每一個生命都是那麼重要,我們被賦予的每一個時刻是那麼的珍貴。
我在集體之家工作已有兩年。在這兩年中每一天我都被咬、被污辱、被傷害感情。但同時我一生中的許多快樂也來自於這些工作和這些同事,而這都是因為我修煉了大法。所以我走過去和他愉快地攀談起來。原來他已練過另外一種氣功,但他很感謝我去告訴他這些事情。
有時「我不夠好」或「他這方面做得比我好」這些想法讓我們浪費了講清真相的寶貴時間。我們不知道我們需要多少時間。這不是說我們作為人是好是壞,這是師父救度眾生的安排,我們只是主動去嘗試著順應這些安排。
最近我去了俄國的聖彼得堡。在一次小組討論時,有些俄國學員告訴我們有一位學員被中國警察無理逮捕,並被送到一個俄國秘密警察局,並將要被關押五天。現在已經過去三天了。我剛開始有點兒懊惱,因為我認識這個學員,而我又發現俄國學員似乎根本沒有為這事聯繫美國學員(事後我了解到他們實際上聯繫了)。對我來說這就像是在攻擊大法。我們能允許迫害延伸到什麼地方?我要竭盡所能阻止它蔓延。來自世界各地的一些學員有類似的想法,我們就一起努力來幫助俄國學員。我們最後舉行了一個媒體活動,在聖彼得堡第一次通過媒體講清真相。我們也到處和聖彼得堡的政府機構會談。我們會見了人權、教育、健康、青年活動等幾乎各方面的政府負責人。我們也舉行了一個由30個學員組成的小規模的遊行。我們一邊穿越聖彼得堡,一邊唱著法輪大法好和派發傳單。那些天有許多人在公園裡學煉了五套功法。我們營救出了那名學員,並且舉行了一次更為成功的媒體活動。
我們在巴黎受了「黑名單」的影響耽擱了冰島之行,後來我們還是成功地進去了。在機場,一些女士注意到我穿著法輪大法的汗衫。他們告訴我他們是冰島廣播界的工作人員,他們想在我在冰島住下後對我進行訪談。原來他們是負責冰島電台和電視廣播的。在冰島,每個看見我穿法輪功汗衫的人都停下來為他們的政府向我道歉。在冰島我見到了其他學員,我們不斷地讀書,並每小時發正念。經過很長時間我再也讀不下去了,因為我困得不行。於是我起來向江氏所在的旅館走去。我遇見一些學員,他們發現了他真正呆的旅館,於是我們驅車前往以探究竟。然後他們又去告訴其他學員江氏在什麼地方。我爬到附近的一座山上發正念。在那兒我看見在天安門認識的一些德國人。經過長時間的整點甚至半點發正念,一些警察過來巡視我們。我們正在結印。他們看見我們在做什麼後就離去了。一些滿載學員的車子不斷在旅館周圍兜圈子。我覺得有時是冰島民眾在給他們開車。有時是一些滿載學員的大巴士開過。當時對我來說一定是冷極了。就像得了重感冒,又冷又疼。我只穿了一件汗衫和單薄的夾克。所以幾個小時下來我就凍得發抖。我起身想找廁所。我看見山下停著兩輛滿載學員的小車。他們讓我坐在裡面並幫我暖和起來。我掙扎著保持清醒,有時只能在發正念時起來。然後我們去了江氏去機場應該經過的高速公路。當滿載代表團成員的巴士一輛又一輛地經過時,我們的正念也不斷地加強著。一個中國代表團帶著橫幅和鑼鼓過來了,他們試圖分散我們的注意力。
中國代表團住的城區顯得黑暗和多雲,那兒的人也脾氣暴躁。而城的另一端顯得明亮,人們的表現好像是在快樂聚會。這一邊是學員們在的一邊。當代表團乘坐的飛機終於離開後,烏雲就散了。飛機飛進了雲的最黑的部分。接著冰島警方過來向我們致意。
星期六我在當地的煉功點忙完後,通常開車到中領館。我想談一下我為甚麼這樣做。
在我看來,中領館是向它所在的地區直接製造和運送邪惡的地方。比如它在洛杉磯向南加州供應邪惡,在舊金山向北加州供應邪惡,同時它還幫助在中國大陸迫害學員的邪惡勢力。邪惡行動起來象一個軍隊,它把世界分成區域。
每個學員都有不同的能力,為了全面清除各個空間的邪惡,我們必須團結一致、共同發出正念。
加州地區受魔的影響很大。我覺得清除這個邪惡是我們的責任。
它的重要性還在於我們無法知道在宏觀上我們的正念對我們天國的未來有多重要。我們的正念救度了多少生命?如果我們在領館附近能消滅儘可能多的邪惡,那麼我們又能多救度多少眾生?對我來說如果我周末驅車兩小時能多救度一個生命,我也願意做。但我所見的實際情況是我們的正念救度了多少多少星系的生命。不僅僅是單個的生命。雖然我住在離舊金山兩小時車程之外,我很少會有一個禮拜不去舊金山的。每周多下來的錢剛剛夠買汽油。(我的車也不太好。) 如果迫害能夠早一天結束會怎樣?你會去嗎?如果我們必須去滿一千天,你不想今天就開始嗎?
你想為甚麼師父一層層地下來?好好地問一下你自己,他下來該有多麼的困難,僅僅是為了救度我們。而我們有機會救度一個我們負責的生命,我們所要做的只是在這個空間中到某一個地方去。
另外當我在有領館的城市時,我和當地的學員一塊兒學法。在洛杉磯,每周在加州理工有集體學法;在灣區,地點是斯坦福。我們真的應該修正我們的集體環境,趕上世界其他地區的學員。最近我去了歐洲並和來自世界各地的學員交流過。我還去過美國的許多地區並見到加拿大的許多學員。我們應該負起責任來共同趕上。這確實不容易,但我們應該為提升我們的整體環境盡一份自己的責任。
在北加州我所在的地區只有兩位正法弟子。我們都在上大學,要打工,掙的錢十分有限,同時我們還負責三個煉功點,即便這樣,我們堅持每周開車去領館。我們都去過天安門廣場。在我們那片(所諾瑪郡)七個城市中有五個頒發了褒獎,而我們地區的國會議員是調查中國政府對美國地方干擾的調查委員會主席。我覺得這其中主要在於我們堅信發正念的威力和堅持每周都去領館。
邪惡不僅僅來自中領館,也來自我們內心不想清除邪惡或尚未修煉好的那部分。如果我們不做,更多的人會受害。我不知道我還能怎麼說。
最後我希望我們能夠共同精進,共同去除我們的自私、恐懼和執著。有一天全世界會感謝李洪志老師教導的真善忍,我期望著那一天的到來。
(2002年華盛頓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