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12月02日】
在師父傳大法九周年紀念日之際,想以我在大法中的修煉歷程,來向師父及廣大同修們做個匯報。
一、正信之力震動十方世界
我很早就聽過師父講法,那種美好的感受至今難忘,當時幾乎是師父講什麼我就有什麼,而且我是沒買票溜進去的,可是那以後我卻沒有修。更多的原因是當時覺得師父口氣太大,同時自己的執著也放不下,或者說是因為當時自己不能確定這是不是真正度人的大法,造成自己不願去放下人的東西。
我介紹了很多朋友來學,他們學了後都覺得好,都要我學,可我卻沒有學。兩年半以後的九六年初,我看到了師父寫的「真修」經文。那一刻的感受,就像是師父在我靈魂最深處在喊我一樣:「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我流淚了,我明白我面對的是真正能度人圓滿的佛法。在隨後不久所參加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親眼所見別人的修煉所得,在會場上我就與妻子一起發誓:「一定要修成正果」。
我從發誓的那一刻起,似乎對能不能修成正果再沒有疑慮,那個決心就像鐵定了一樣。我之所以走入大法,完全是明白了他是真正能度人修成正果的法,從此無論遇到什麼,再也沒有過猶豫和疑惑。
開始的時候決心下得很大,實際的修煉中卻感受到去掉人的執著就像割肉一樣地痛苦,而且經常反覆做不好。當我覺得如果老做不好老往下掉的時候,我很冷靜地想:這樣修怎麼能修成呢?我回憶了自己要修法輪大法的動機。當我非常肯定師父一定是來度我們的時候,我便豁然明白我感覺的那種掉下來是不存在的,一定是有我還不明白的法理存在。這種認識使我不再困惑於自己做不好的地方,只管往前走,往前修。
四個月以後的一天,我邊幹著家務邊想著法,突然一下腦子就明白了這個宇宙有六層之大,那一刻我的全身都在興奮。思想立刻想往上沖,可是往上連七的概念都沒有,是空的,而且真有些驚恐,而往下卻好像自由自在,很明白。那飛逝的一刻,我非常急促地對妻子說:「哎呀!哎呀!這個法太大了!」我立刻只覺一部天梯插在自己面前。我流淚了,我感受到我是在修一個無比大的法。當後來我聽師父講「大法、大法,你們不明白這個法他有多大」時,我內心裡的殊勝呀,無以言表。所以我對師父鄭重地發誓:「師父,我一定要憑悟而圓滿!」
這以後,我對自己要求得更嚴格了,去執著心時毫不猶豫。慈悲心也開始一層一層的出,一兩天就變,而且越來越洪大。感受到那個功啊一個勁地往上沖,無論是躺著、坐著、坐在車上、走在路上,真正是像坐火箭一樣往上沖。由於向內找的力度很大,在自己身上、自己家裡、自己的環境中都非常明顯的形成了一種能自動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的場。當師父在新加坡講法中說遇到任何事情都要向內找時,就像講在我的心坎上一樣。這個時候學法也多了起來,忽然一下從法中完整的看到了「人為甚麼在迷中」、「為甚麼人生是苦海」、「人為甚麼要修煉」;忽然一下看到《轉法輪》中完完整整講到周易八卦的更高更大的理、更高更高的境界。以至後來有人說我師父不懂周易八卦,我聽了是哈哈大笑,不修煉的人怎麼能看到超越人的文字的更洪大的法理呢。
二、學法
這時候我才在大法中修了六個月,我對自己耽誤了兩年半的時間有一種無名的懊悔。當從法中看到這麼多內涵之後,特別是聽說老學員一天能學一講的時候,把我急得就想把耽誤的時間追回來。我開始通讀大法,一遍一遍地一心不亂地通讀大法。
剛開始什麼也悟不到,十幾遍之後,當完全放棄想要用人的思想來分析和理解大法時,我發現師父所有講過的法全融到了我的大腦中。他首先使我過關時輕輕鬆鬆,遇到問題、矛盾,真是迎刃而解。我覺得太妙了,覺得前一段時間等於是又耽誤了:修得那麼笨,還覺得苦得不行,還覺得自己修得努力。師父一再要我們多學法,一再說「……一切功,一切法盡在書中,通讀大法自會得之。學者自變,反覆通讀已在道中。師必有法身悄然而護,持之以恆,他日必成正果。」這以前,自己就是沒明白。這以後,整個修煉就變了,心性也完全不同了。無數的法理一層一層的、一個境界一個境界地展現出來。大法的要求越來越高,面對矛盾時的那個快樂呀,根本就沒有苦呀、難受呀的感受。一出現矛盾就把它抓住,而且根本不把難、矛盾、關、執著心看在眼裡,一心在法上,想著師父給安排這件事是要我從法上悟到什麼,這個事情裡面包含著哪一層法呀?總是從具體事情中自然地跳出來用法去衡量一切。再後來我經常跟學員談起那種溶在法中的快樂呀、從內心裡生出來的對法的正悟呀等等,就如同每一個細胞裡都充滿了法,如同每一個細胞都在法中歡樂一樣。這全是修出來的體會。
修到九個月後的一天,我突然被告知妻子有過對我不忠。那一瞬間,我心裡出來的全是慈悲,沒有一絲怨恨。也就在那一刻,我的一生從小到大的每一個細節都「唰」的一下展現在眼前。我全明白了,自己的一生都是師父安排好的,我在人中做的每一件錯事都用各種形式還了,大法真是殊勝呀!
我在法中證悟的體會跟師父在法中說的非常吻合,真正的是修到哪個境界就有哪個境界的法來指導你。我對一些學員不學《義解》真是覺得不可思議,覺得這是用人心來對待大法,就如同說這部份法我不要了一樣。單單是一遍一遍通讀大法的過程中,法裡面就會有無數的關口出來考驗你,任何一點對大法的疑問,只要你擱在心裡,你就會被法所制約,就會面臨考驗。所以我在法中看到不明白的地方時,總是把他放一邊,絕不擱在心裡,只管一個勁地往前走,往上修。這個問題修不好我就修另一個問題,我相信隨著境界的提高,不明白的問題一定能修到明白。事實確實如此。其中有一個問題我有兩年都不明白,就是「挖其眼如何」這句話,為甚麼用「眼」字。當終於修明白的時候,我不禁哈哈大笑,覺得就該用此字。因為我是對大法沒有了疑問才開始修的,為了這個疑問我曾付出兩年半的代價,今天我又在大法中真正地明明白白地看到了不同境界的法,正悟了大法在很多不同境界的存在,有什麼能比這更美好、更殊勝、更偉大呢!所以這樣一來,在修煉的境界和過程中,我對法始終沒有疑惑或疑問,始終是明明白白的,無論是7.22還是現在,從來就沒有對大法和對師父的疑問。
境界不同了,對苦和難的感受完全不同,對以苦為樂在不同境界的感受也發生巨大的變化。到後來,連以苦為樂的感受都忘了,只知道曾經有過這種感受,但覺得那僅僅是個基本功罷了。而且一次次世間法的修煉都是明明白白的,境界的落差很大,對很多事都是明明白白的。
師父在「猛擊一掌」經文中要大家靜下心來讀十遍《精進要旨》。在那之
前我已至少抄了二十多遍了,但還是按照師父要求的,一心不亂地、全身心融進去做了。當每一篇讀到第六遍時,自然就能背下來了,而且我並沒有有意去背書。這是從表面來說的。對於「病業」這篇經文,法給我展現的是一個個不同境界的法理,洪大得超越一切宗教中所說的,而病業卻真是講給「人」聽的。我看到,很多人執著於人的表面狀態、從而鑽到表面字眼裡去了出不來。這些被法所制約的人,長期不能真正走出人的認識,到後來在邪惡的全面無漏的考驗中,很快就被淘汰出去了。在我的腦海裡,學大法時真的沒有哪一講就是哪一講的框框,全部是圓融完整的,貫通的。
學法修煉整一年的時候,我明白了我們這次修煉有很大的內涵,不能把個人的提高看得太重,應該更廣大地去洪法。可我當時也說不明白,噎在心裡說不出來。後來看到《洪吟》中的「助法」時我明白了,就那個「同心來世間,得法已在先」、「緣到法已成」、「助師世間行」的意思。再後來看到師父大湖區講法中說老弟子的心態,知道自己是那個狀態。我跟學員交流過這樣的認識:我們就一個身體,卻要利用我們的各種人體的感受,如矛盾、病業、苦難、執著心等等來讓我們修出在不同境界對法的認識、對大法的正信和殊勝,修出我們不同境界中將要圓滿的一切。所以師父是利用著我們人的一切來讓我們儘快提高,就像幼兒園的老師,給你顆糖吃,讓你跟著學走路。所以我們學員有病業反映時,正念一出,病就沒了,立刻感受到法的殊勝、偉大,能跟著走下去。我們體會到,師父就是這樣一步步帶著弟子們修出對大法的堅定正信。如果修煉人執著於那個糖果的味道,執著於人的各種身體感受,卻把能使我們返本歸真修回去的大法給忘了,那就會始終跳不出千百年來骨子裡形成的人的理。
三、大法工作
師父說:「自己修得好,會把那一地區的法弘揚得好,學員們會修得更好……」。開始的時候,我修了一年幾乎完全是在家自己修的,當我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的時候,就走了出來。出來後發現很多老學員對法的堅定是沒得說的,學法也已經近百遍。可我也發現他們中間一些人被很多人的觀念障礙了,自己用人的思想無意中把法給固定了,當然也就反過來被法給制約了。我剛一出來見到的很多全是老學員,本想從他們那有所得,卻發現一些人有這麼個狀態,但我決定正視他們,於是大膽地與他們從法上交流。老站長震驚了,她沉思著說要把我當成一面鏡子,並鼓勵我大膽地去與學員交流。
在一次輔導員與老學員學法會上,大家推薦我來主持,老站長叫來了很多老學員。我剛剛開始主持,就有一位站長遞了個紙條過來,上面寫著:「高層次的法只能隨緣而得,不能隨便交流。《義解》多少多少頁」。我看後很認真地和大家交流道:「我在這裡決沒有任何要顯示的心,我只是想和大家談談我個人的認識。可我還只是剛剛開口你們就覺得高了,那我自己境界中對大法的認識還根本沒有談呢。我們學法正是要突破人的框框,真正從理性上來認識大法。」當兩天的學法結束時,大家搶著發言,尤其老站長說:「我是最老的學員,至今已修了四年半了,《轉法輪》也已看了一百遍了,一直要求自己早日修出三界。原以為這是多麼大的誓願,到今天才明白原來自己對什麼是『大法』修煉根本不清楚,才明白那也是沒能從法上突破的強大障礙。」從那以後,大家又一起舉辦了很多次集體學法。努力突破人的觀念來學法,使整個地區的學員越來越能夠真正從法上來認識大法。
我本來有機會出國聽師父講法,可又覺得大法的環境需要我和更多的學員一起學法。我從來都是樂哈哈的不知疲倦,不硬來,到任何地方去都是隨緣,也非常理性,向內找是一種非常自然的、本性似的,而且我心裡沒認為我比別人高,也就沒有單純地去做什麼工作的想法,這樣個人修煉與所做的大法工作自然地融在了一體。在去做大法工作之前,我總是先儘量把自己的心擺在最正的位置,也就是先主動清除自己不符合大法修煉的因素。這樣做起事情來,一般就沒有什麼阻力或太多的考驗我的因素存在,起到的糾正各種不正確因素的效果非常好。通過學法,大家也認識到:自己心越正,阻力越小,否則不單事情干不好,師父反而會先考驗你一把。我受到過的讚揚不少,它促使我更嚴格地看住自己的心,因為我看到學員對我的讚揚其實是衝著法來的,是學員看到了大法的強大威力,看到了學法的重要性。我也很理性地認識到:大法造就了宇宙中的一切,包括我;一個真正溶於法中的生命,他是不可能去自心生魔的,那麼就不要被這層法給制約了我該要做的;是凡自心生魔的人,其實根本就不知道「大法」是什麼,對真正的修煉者來說就像笑話一樣。
當一些干擾破壞大法的事出現時,我不是去專門處理什麼事,而是跟大家交流怎麼樣來認識「大法」,怎麼樣學「大法」。大家越把心放到法上來,事情不要誰去說,大家自然就從法上看到了自己有什麼執著心,存在什麼問題,而且能夠真正明白學法的重要性,那種能量場不單是非常正的,而且非常的強大。這就不是在做人的什麼「處理問題」的工作了。我覺得單純地交流怎麼樣向內找是不夠的,向內找只是一個成熟的修煉者的必然,如果一個人不能在更高不同境界來認識大法,那種向內找只能是似是而非的又懂又不懂,找也找不著。只有按照師父說的那樣去學法、交流,真正認識什麼是大法修煉,那種昇華和變化才是突飛猛進的,才能真正改變一個人。在修煉過程中,一直到現在,當我跟學員交流什麼是我所理解的「大法」修煉時,常常具有震撼性,許多學員都覺得自己像才剛剛明白一樣,這促使他們更加認識到學法的重要性,更加認真地去學大法,而不是像一些自說圓滿了、不用再學法了的人說的鬼話。
我最近去了一些地方,有一群自認為已經圓滿了、完全開著修、不用再學法的人跟我們說:《轉法輪》是小學生課本,不要執著,要放下《轉法輪》,去悟高層次的法。完全是一派鬼話。我就從我開始修大法四個月時思想衝到六層宇宙談起,我怎麼樣通讀大法;怎麼樣正悟到一層層不同境界的法;7.22以來我是怎麼樣用法堂堂正正修過來的;一直到現在我的功還在像坐火箭一樣的往上沖。當我看師父講法時,仍然是無數的法理從書中展現出來,永遠也看不完似的。我真的是跟他們顯示顯示,讓他們看一看大法在我身上體現的威力。他們自認為修得高了,別人理解不了,可是我呢,一個真正的大法粒子!我跟誰都能交流,而且這種交流中不帶任何會干擾人思想的痕跡的,只可能使人更加堅定地修大法,學大法。通過交流和學法,我們按照師父在法中說的真正去做、去學大法,都能在法上勇猛精進、能從學法中看到無數的法理。我們一起學法的學員,從7.22到現在,沒有一個倒下來的,全都是堂堂正正能帶動一方人的精英,而且許多人比我修得更好。
我們遇到過多起個別人由於自己心不正而造成被高層敗壞的生命附體干擾的事。它們的目的就是破壞學員對大法的正信,集中體現在師父經文「堅實」發表的前一段。表現出來的狀態就是一個平時不怎麼學法的人,突然心性大變,對法的認識表現得很高,心態非常的祥和,講出的話輕易能使老學員落淚,打著的旗號都說是師父,而且別人聽不到,也不會太明白,能知道你今天幹了什麼,能指出你有什麼執著心。很多學員上當,卻以為真是師父慈悲。他們表現得好像很善,卻說我們學員不夠善,跟目前那些自認為圓滿了的人的狀態很相似。我們面對這些事時,第一是明確提出這種狀態不是他們自己從大法中真正修出來的;第二是告訴他們我們修煉是從裡向外,不會表現出這種「善」的狀態。同時我們盡力幫助他們回到法上來,讓他們從法上去看清楚存在的問題。由於我們心很正,這些邪惡生命對法的理解根本不可能高到哪裡去,很快就會漏出馬腳;但由於那時被干擾的人往往都是平時就不怎麼學法的,很難放下這種執著,也就被法所淘汰。而現在被干擾的人往往是一些過去修得不錯的人,對他們自身的迷惑也就更大。很多學員只能憑本性的一面知道他們不對,卻辯不過他們,所以我認為一切都與大家的心性和學法有關。那些敗壞的生命非常邪惡,我們一定要像孫悟空識破白骨精那樣來識破那些生命假善真惡的本質。
通過學法我認識到,太陽系怎麼轉,裡面的星球就怎麼轉;銀河系怎麼轉太陽系就怎麼轉:宇宙怎麼轉銀河系就怎麼轉。你同化到哪一層法,你就帶有多大的法的力量,他是修到那個境界中生命的法的一種體現,而非強為。所以自己修得好,一定能把法洪揚得好,學員們會修得更好。如果執著於個人的圓滿,不能著眼於大處修煉,在那種境界中修的法的美妙就很難在自己身上展現出來。師父說:「佛法無邊,宇宙有多大,這個法就有多大」,這是全新的宇宙學。師父講法至今,一直在用人對宇宙的概念,把我們拔起到從宇宙的宏觀到微觀中來用法衡量一切,一直往高層次帶著我們,用法來豐富我們的智慧,真正地用法去「洞徹無量無際的世界」,去洞見從「粒子、分子到宇宙,從更小至更大」的,「無所不包,無所遺漏」的一切奧秘。
四.強大的主意識
當我看到師父寫的「再論迷信」(99/07/13)經文時,學員都在說這是再次給人的機會。我則意識到有更大的魔難將要來臨,要做好準備。可沒想到會那麼快。當看到電視上一個個老學員、老站長上了電視的時候,我覺得那是必然的;而當面對批判時,我真是坦然不動,知道我們應該去承受一切。我的祥和和見了誰都樂呵呵的心態使得我的領導和同事們背地裡都樹起了大拇指:「你們真了不起。」當公安審問我時,我拒絕了一切誘導,心中只有一念,就是堵死我的一切人的退路,杜絕我的一切人心,全部用修煉、用法來回答他們的問題,沒有任何躲閃。他們問完話後,由衷地認為大法太好,我們修得好,了不起!被軟禁時,我的坦然與樂哈哈的心態,使得軟禁我的人臉都失色:「哇!連我們都怕,你在這種環境中還能開懷大笑,什麼東西還能壓住你呀!」當他們故意要學污衊師父的文章時,我心底裡那種神的怒吼使得他們都在發抖。我對自己修好的一面說:如果這個肉體表面有任何主意識不清從而被邪惡利用來干擾破壞大法,那就立刻滅掉。我出來後有一念,就是要讓每一個見到我的學員,聽到我的聲音的學員,都能夠堅定的修下去。我的樂哈哈心態與祥和,也的確使許多見到我的學員感到振奮。
當許多學員上北京時,很多學員在一起反覆交流了為甚麼不能帶著人的執著去北京。我回到了老家,心中對師父發願:「師父!我一定要走最正最正的路,您一定要幫我!」在家鄉我看到有的學員那種茫然的狀態,憑著本性對大法的認識,我知道我要干什麼了。通過迅速與學員交流,把我自己、身邊的同修們是如何堂堂正正修過來的過程講給他們聽,真的馬上使他們產生了正信,馬上明白原來大家還在堅修大法心不動。於是他們又到處去交流,使得更多的人堂堂正正的修大法。我回家後,曾悄悄地跟很多老學員交流,談了對於個人圓滿與整體提高的關係的認識。有一度看著老學員一個個被抓,身邊的人越來越少,卻還有那麼多學員沒從法上提高上來,真急呀,但我不灰心,繼續智慧地做著我該要做的一切。我身邊還有許多老學員修得非常好,一直幫大家維護著集體學法的環境,堅持了一年之久。
我曾遇到了海外的幾位學員,我為國外的弟子們對大法至誠的一片心而感動,但我也急呀,我說:國內有我們老學員在呢!你們去完北京趕快回去和大家一起學法洪法,這麼好的機會,我們一定要用來去向廣大的人民洪法。
在做著大法的工作時候,我認識到,最後我自己也要走這一步──去北京。(順便一提,我不是一個靠點化來修的人,一切都是從大法中明明白白地悟道,因為我認識到當執著於這種點化時,就已經在難中了,唯有明明白白從大法中修出的發自內心的正悟,才能真正的「不迷不惑」。)於是當時機成熟的時候,我以純純淨淨的心態去了北京。回來後我感受到正法修煉與個人修煉的強大區別,我的主意識變得更加堅不可摧的強大起來,那種對大法的正信真是力可劈山,而且越來越感受到正法的進程是如此之快,我們做大法工作的時候也越來越能夠運用智慧,在去掉了人心之後,可以很方便地利用人心來說明真相,鏟除邪惡的物質因素。夢中的我是在槍林彈雨中馳騁救人。
在反覆通讀了師父寫的「忍無可忍」經文後,我逐漸明白了該要用什麼樣的心態去做一個神。我的主意識再一次強大起來,不允許自己思想中再有變異物質存在,也不允許舊宇宙的勢力再利用我個人提高的因素來考驗大法,我不再從任何個人提高和個人圓滿的因素中去看待問題。我知道我修好的一面是無所不能的,真正能洞徹一切的,當我主動清除思想中的障礙時,本性的一面就很好的參與到正法中來。我感受到修好的一面如出爐鋼水形成的滾滾洪流在排山倒海地過來;我感受到我能抑制人的邪惡思想;我變得能夠把人的思想打到手心裡,很好地去跟他們說明真相;我強大的正念能夠改變空間場的物質因素;這一切都使我越來越感受到佛法的殊勝和美妙。當我看到師父寫的「正大穹」時,心裡那個樂呀,無以言表。
在修煉中我們體會到,我們的修煉經歷也是「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無論這個過程中有過什麼波折,我和眾多大法弟子一起,沒有任何遺憾和後悔地走到了現在,因為我們真正地做到了共同精進,在法上認識法,正在實現「助師世間行」的久遠洪願。
(原載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