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3年08月14日】
最近我們當地的一家比較大的媒體對我們法輪功做了比較詳細的報導,從我們第一次接觸記者到出報導,花了估計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回想起來是一個值得珍惜的過程,因為從中讓我們看到了一位記者的敬業精神,也從中為我們提供了修煉的機緣。
很長時間以來我一直就希望這家報社能寫一篇關於我們的文章,因為我知道這是我們這裡最大的媒體,並且對政界的影響也是很大的(因為這是一份在國會少有幾家報紙中的一份)。而這兩年來,只有去年他們的讀者來信登了一封我們對幾位國會議員的感謝信。從此我做的是,有什麼值得發的消息,我就和這位登了我們信的編輯聯繫。今年三月,幾位功友去瑞士,我和他們聯繫了,他們說等人回來再說,回來後也一直沒聯繫。兩個月前,一位西方功友因為李祥春在國內絕食而在這裡也開始絕食,並且也是9天。還有就是魏星艷功友被惡警強姦一事,使我實在無法平靜,我一定要做點什麼。於是我再次和該報編輯聯繫,希望她能登這位功友的絕食請願書,並希望該報能有記者報導,她說她會把消息傳到該報的新聞部。第二天我接到了記者S的電話,於是開始了我們的合作。我馬上把絕食功友的電話告訴他了。他說他打算寫一篇關於我們的報導。第二天我們在華盛頓DC有一個審江的集會,他一聽說表示要去。一般情況下,當地媒體是不會去華盛頓DC採訪的,現在我才發現,一旦記者對你有興趣,並不是不能去的。
第二天,我通知了幾位當地功友到時接受採訪,而他卻沒有去。這於我是個小考驗,心裡只希望功友們能諒解我,於我自己來說,我覺得我應該原諒他,也許有些什麼阻止了他。過了一天我鼓起勇氣給他打電話,他說他那天去了,只是去得太晚了。我向他介紹一些情況後就說:也許我們可以去他的辦公室談談。沒想到他二話沒說就答應了(我已經有過類似的經驗),並且說就是當天下午,我也馬上答應了。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就是緊張的找人,其實人心也馬上出來了,我一心想找個能說好起訴江一案和介紹李祥春情況的功友。打了一大圈電話也沒找到合適的人。最後一位功友在電話裡安慰我說,你就去吧,最重要的是讓人看到我們是一群善良的人。這是一位話不多但非常有責任心的功友。他的這幾句話讓我平靜下來了。其實師父在元宵節講法也已經講得很清楚了,做這種事不需要太多的準備,最重要的是那顆純淨的心。我能毫不猶豫地抓住這個機會就體現了我對法的負責,具體怎麼做,真的不需要想得太多。結果,一位和我合作很好的功友確定可以和我一起去了。
一去報社,沒想到就是3個小時。其實一到報社我也就平靜下來,真的並不需要什麼準備,因為我們沒有任何需要準備的地方,就積極配合記者好了。就在記者第一次登記我們名字的時候,沒想到就和Q功友談起來了,根據經驗我知道他對Q功友的故事有了興趣,其實功友Q的故事實在很好,她,她先生,她公公婆婆都是煉功人,並且婆婆還在勞教所裡被關了一年,她和先生在國內有非常好的條件,卻因為打壓而來到美國過著拮据的生活。我靜靜地坐著發正念,雖然有時覺得Q功友講得過於細節甚至有點跑題,但記者S卻出奇地耐心,我一下看出這是一位有修養的記者,他為了不打斷Q的思路,一點都不給Q壓力,而是在Q的故事中尋找他想要的東西。我也沒有任何著急,因為我相信功友Q有她自己表達故事的風格,並且她的話讓人一聽就充滿了善良與美好。記者記了很長的筆記。他花了大約三分之一的時間來核實補充他記的東西。快要結束時,他告訴我們接下來他還要去採訪一位西方學員P,哇,太棒了,那位功友的故事也是非常感人的。大法救了她的命。她為了營救李祥春,也要進行兩天的絕食。
到此我發現記者開始進入了角色,第二天,他給我打電話說要了解我的故事,我媽在國內也受到了迫害。我已經非常平靜了,儘量用我的英語水平表述我母親的故事。顯然他在記錄。快結束時,他又要我介紹一位西方學員和一位中國學員給他。我想起他曾提到有興趣去我們學法小組看看,就向他提起,他說這周要出遠門一趟,我問第二天可否,他答應了。當時我只想讓他早點拍照,因為已經說好了我們會在學法前煉一會功供他拍照。放下電話,趕緊通知功友提前一天學法的事,並鼓勵大家穿得整齊點。第二天功友們都很配合地來了,並且穿得也非常有特色。讓人遺憾的是記者沒來。大家雖然沒有抱怨,但也很快離開了。當我向一位西方學員說抱歉時,沒想到他卻說:「別執著喲。」原來還是自己那顆心太重了。還是那位讓我平靜的功友在電子郵件中寫得好,我們就自然點。功友Q也來了,她說沒什麼,大家不過多學了一次法。也許正是功友的理解打消了舊勢力的干擾,我也更有信心做下去了,這不過是一次考驗我們的耐心而已,也讓記者從中看到我們的修養。幾天後,記者回來後又和我聯繫,我才知道原來他給我留言說不來我沒收到。誤會消除了,他繼續問我一些問題,我們又約了第二次去學法點的時間,就是我們正常學法時間。這次我只是通知了大家,而沒有特殊要求任何人去,我們就做到最大的自然吧。
當天下午,他打電話過來確認我們晚上有學法。這次他和攝影記者都非常及時地來了。而上回我請的西方學員又來了,我真的很高興。來學法的功友雖然穿的不及上回好看,但來的也不少,真的很自然,並且還有三個小女孩,她們雖然淘氣,但還是和我們一起煉功學法了。記者又問了我和Q功友幾個問題,估計看了一小會我們的煉功就走了。我們反倒跟攝影記者進行了長時間的交流,最後送他教功帶了,因為他對這個功也很有興趣,已經不是第一次為法輪功活動攝影了。
接下看似乎就該出報導了吧,可是沒,一天他又打電話過來問確認我們每周六去大使館的事,我說是呀。到這時,我覺得內心變得更加平和了,雖然時間是長,但這也不是讓他充分了解真相的機會嗎?即使他最後不寫報導,他能如此認真地去了解我們大法真相,我也覺得值了。我們大法弟子最不怕的不就是讓他人走近我們嗎?讓他們看到我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那個周六,他真的去了大使館。他說過幾天報導就會出來,並會通知我。看到他站在我們周圍,我不由想起我們中國的記者,他們中何嘗沒有如此敬業的記者,可是他們卻被剝奪了說真話的機會。而記者S卻什麼都可以問,可以拿到第一手資料。希望更多的記者也來這麼研究我們吧。
幾天過去了,報導還是沒出來。我們7.20的活動馬上就開始了,想了想,我還是打電話告訴他了,他要了活動介紹傳單,並且說周日才是他的出報導日,我一聽,那不剛好是7.20嗎。
還是7月21日,住在我家的西方功友看到了報導,說非常好,回家後,一看,哇,頭版,並且是一張大照片,標題也下得非常好,總共三整版都是我們的報導,第二版裡面又是一張功友Q學法與一位小弟子的照片,Q功友美麗祥和,小弟子天真可愛,也捧著一本書。第三版也配有2張照片。介紹我們7.20活動還另出一篇文章。看到報導後才知道記者S還採訪了好幾位別的功友。所以內容非常豐富,以功友Q為線索,向人介紹了大法祛病健身的功效,用我們親人的故事揭露了中共鎮壓法輪功的血腥事實。最後以功友Q的話結尾:「If you see something good,do you want to see it slandered,or do you want to spread the truth?」(看到美好的事物,你希望它被誹謗呢,還是想幫助傳播真象?)
歷時一個多月的與記者配合,我覺得這的確是一個展示真善忍的過程。我們雖然不專業,但我相信只要我們是在用真善忍指導我們,什麼人間的道理與技巧都包含在裡面了。但這並不等於我們不做準備。比如說:在去報社時,我一定會想辦法找一個英語比較好的功友,不是說我為自己的英語差而自卑,而是能夠順暢交流本身就體現了我們對記者工作的配合,也就是為別人著想吧。在採訪過程中,不要講得高,自己不確定的事就少說,並且儘量提供一些有故事性的東西,包括人情,因為離開了情,常人是很難接受的。這也就是以常人能接受的方式講真相,其實是體現了我們修煉人的慈悲。
在此我也希望我們做媒體的功友也有機會去做做當地的媒體工作,一來可以建立和他們的聯繫,二來在採訪接觸過程中,我們能學學西方專業記者是怎麼處理媒體的,包括一些細節的地方,甚至包括攝影技術。
與功友的配合
就在以上提到的報導出來後的十天裡,我們當地又有兩篇報導出來,一篇也是頭版,另一篇是寫給編輯的信,但因為加了照片,位置也非常重要。這是另兩位同修聯繫的。在這隻想提一下同修之間配合的問題。當我得知我們州有議員要去7.20集會講話,我馬上想到了當地媒體的聯繫,就先打個電話到那位議員所在地的報社去報告這則新聞,他們感興趣,但很希望有當地學員。於是我馬上聯繫當地學員,這位學員雖然平時從沒做過媒體政府工作的事,但有一點非常可貴,就是當你告訴他可以幫忙做什麼時,他總是儘量配合。我一跟他講聯繫媒體,他問了一下大致該怎麼說,就表示馬上打電話,沒想到別人馬上就有興趣,還約了時間見面,並且是到這位學員家裡去。見面前,這位功友來我家拿了些資料,我也與他交流了一下見面的經驗,更多的是鼓勵。因為我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如果誰能將我們的真實報導出來就會是一篇好文章。當然,我們也應該儘量把我們的感受描述得具體些(故事性)。我還請另一位當地同修和他一起參與見面。最終的報導非常好。
另一個地方的同修是一位韓國籍功友,他是一位小心謹慎的科技工作者。長期來我們也是互相配合的。他估計也是聯繫了,但沒什麼消息。7.20過後,我又鼓勵他寫感謝信請當地報紙登。一天晚上他告訴我,當地報社記者要登他的來信,並希望他能提供照片。憑我這幾年的經驗還沒有過,一般報社只採用他們自己拍的照片。我很為他高興,叫他不要顧慮,大法網頁的所有照片他們都可以用。見到報紙後,這位功友非常高興地給我打電話,表示以後還要繼續做。我真的很為他高興,比自己做的還高興。因為我們在這過程中不僅做動了媒體,也增強了同修之間的配合力量。我們將做得更好,從中我也看到了做媒體工作的力量是取之不盡的。
以上是我的個人感想,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