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正法弟子的我們不可戰勝

小金剛


【正見網2018年02月02日】

我是一九九四年曾經參加過師父廣州講法班的弟子,那時我剛二十出頭,本性單純性格木訥的我什麼都不懂,一直沐浴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之中。大法被迫害後,我們幾個同修一起成立了資料點,做資料、發資料、講真相……那幾年是個體生命完全容於法中的最純潔無私的一段時光。

後來由於各方面原因,沒有守好心性, 有段時間混同於常人,做了許多作為修煉人不該做的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清醒了,回憶起那段和同修們一起助師正法、敬師敬法的歲月,將它整理出來,見證偉大的師父,偉大的法。

一、廣州得法,沐浴在師尊的佛恩浩蕩之中

一九九四年我參加了師尊的廣州講法,在傳法場上,我感受到了師尊偉大,用盡全宇宙最殊勝的語言也表達不了的祥和慈悲,我記的我直嚷嚷,我有慈悲心了。我知道那是師父給我的,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殊勝祥和,遇到什麼事都是樂呵呵的,我也有了一顆祥和的心,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的。

一天下課後,我在吃蛋糕,因為心態祥和,我看也不看就把蛋糕吃進肚子裡了,味道也不知道,只知道祥和,我思想也是祥和的。後來有同修看到我,說你怎麼把蛋糕的包裝紙都吃進肚裡了,因為心態祥和所以感受不到味道,當同修指出我吃了紙時,我還連著把紙吃了一口,也不澀。後來好像是同修要我吐出來,我才吐出來,我還呵呵的笑,因為師父的場太祥和了,我只知道祥和了。

從廣州回來後,我看見師父望見我非常高興慈悲的笑,以後我再也未見師父這樣高興的笑,而且師父的笑裡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的散發著金光,我和老同修說起這,老同修說:「你得法了,師父肯定高興了。」我心裡一怔,心裡明白了。在夢裡我夢見師父,心裡知道師尊是我最最最親的,這個宇宙中最最親的,在夢裡,心裡很裡面很裡面的心裡扯著一痛。我象嬰兒一樣伸著手:「師父,師父,我好想你,好想你!我不想離開你。」我哭的很厲害,但不是人中的傷心,我只想緊跟著師父。在師尊的加持下,今天我才明白師父法裡說的「堅修大法緊隨師」(《洪吟二》- 心自明)在我所在層次的意思,當時只覺的我哭,不是人中的哭。我沒修好,很慚愧今天才悟道,只知道我要緊緊跟著師父走。

一九九六年,看起來憨憨的我,也確實是真實的狀態,沒有目地。那時的我24歲,只要家裡人出遠門不在家,我就把家裡裝飾成一座佛殿(我自己思想裡的)。供果在案子上面一定要放九天,每盤九個果子,一共三盤(當時我沒工作,沒什麼錢)。案子上面有一個香爐,香爐上面是我請的師尊的法像,法像兩邊是兩張法輪圖。此時,我的內心用盡所有生命語言也表達不了的無上敬仰,我要如此。然後把床鋪撤掉,放一個蒲團,我在案子下面學法,基本上一天半學一遍《轉法輪》,再就煉功。有時學累了,我就睡在地上,案子下面。我感覺我很幸福,我是師尊的孩子,我在師尊的腳下,沐浴著師尊的浩蕩佛恩。我也很天真,有時還想在師尊面前象小孩童一樣撒嬌,後來覺的是情,就去掉了。我想奶聲奶氣的喊師父,後來又不敢,現在明白佛法是威嚴的。有時又感覺自己真是天真,但也是佛性體現。我也悟道什麼是天真,天然而真的真,這是我悟的天真。有時我羨慕師尊的家人,後來我悟道:我們都是師尊的孩子,慢慢的也去掉這個心了。在這個房間出門,我感覺我只能倒退著彎著腰出去,有時到了門口還要恭恭敬敬的磕頭,才敢離開。現在明白,佛法威嚴,敬師敬法,理應如此。磕頭時,那一剎那,地上就算突然出現了一顆釘子,哪怕它穿透我的腦殼我也要磕,而且有時是五體投地,直挺挺整個人摔在地上磕頭(我自小天目就是開的,有時也真的突然出現一顆釘子立起來)。後來明白:人的語言無法表達。因為用盡所有生命的語言都無法表達我的敬師敬法之心。所以人體這面也只能如此。學法時我感受到了一個場。(隨著修煉,隨著精進,感到了每一層的不同)每一天佛光普照,禮義圓明的普照著我。

等家人回來後,我依依不捨地把床支撐起來,香案也只好換了地方(由於宿緣,家人總攪亂我工作,我沒有經濟來源,在家裡處於從屬地位)。後來看密勒日巴的故事,我又明白,任何時候任何地方,我都可以心口如一虔誠的恭恭敬敬地學法,師尊最喜歡的是我有一顆精進的心。

學法時,我明白了,要放下自己那顆為我為私的心,為了宇宙真理可以犧牲生命的。我當如何為了宇宙真理犧牲生命?大法的書我高高舉過頭頂,然後合掌當胸,求師尊開示。我打開書,看見師尊的法像看著我笑,我知道師父很高興,我也很高興。然後我又將書高高舉過頭頂,請師尊開示,打開書我看見師尊的法像看著我笑,我知道師尊還是很高興,一連三次,可我還是沒有悟道。後來我想到:精進學法師父會點給我的。後來每當正念足時,請師父開示時,我就將《轉法輪》高高舉過頭頂,然後按照在法中理解的,就這麼隨手一翻,剛好是自己的問題,只是自己敢不敢再向前走一步,敢不敢放。

二、整體敬師敬法,我們創造了以一當十的奇蹟

被迫害後,我們幾個同修一起組建了資料點。

有一次,我和五位同修出門洪法,出發前一老同修提議我們都集體背頌師尊的法:「發心度眾生 助師世間行 協吾轉法輪 法成天地行 」 (《洪吟》- 助法)一邊背,一邊都流著莊嚴的眼淚。然後我們集體來到師尊法像前,在師尊法像前磕頭。當一個同修磕頭時,其他幾位同修合掌當胸,莊嚴而默不作聲,我們在師尊像前流下了生命深處的眼淚,整體殊勝、莊嚴、聖潔。

然後我們都發願,發了不同的莊嚴的願。我發的是窒息邪惡,將它踩在腳底。一同修發的是願用生命中的每一顆粒子窒息邪惡;還有一同修發的願是成為「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中的一顆殊勝粒子;另一同修發的是兌現自己史前誓約救度眾生;最後一同修發的是不管走到哪裡都要維護大法。最後我們集體合十,口中一齊念到:「請師尊放心,我們一定做好!」那一刻我們都感受到了師尊的無上加持,大家都流著聖潔的淚,從師尊法像前恭恭敬敬的倒退著離開。離開師尊法像後我們又相互鞠躬合十,不離不棄,生死與共,互相勉勵,兌現誓約。

由於心正,我們每個人都飄了起來,幾十斤的資料在我手上都飄了起來,我一直還記得那莊嚴慈悲,渾身輕飄飄的場景。每人都帶著2千到3千份資料,有的帶的更多,一天的時間,我們將一個半的縣鋪滿,資料全部發完。在最邪惡的地方:法院、檢察院、派出所、武裝部、縣政府的門口,在沿途的緊要路口我們都貼了大不乾膠,有的掛了橫幅,放了資料。

在此過程中,我們定住了一個保安,一個警察,定住的保安只會原地轉圈圈,而警察只會朝一個方向看,人也動不了。還有2條大黑狗是被個子很小的女同修定住的(因不在現場,場景就忘了)。在派出所裡面的幾個警察和我們只有一窗之隔,我們能清楚的看見他們幾個,但他們就是看不見我們。我們在他們門口貼了大不乾膠,放了真相資料、牒片、冊子,給了他們救度的機緣,最後還掛了橫幅,幫他們震了背後的邪惡因素。有兩個同修來之前有病業,走路不方便,我有時一邊背這個,一邊換背那個,一邊做正法的事,同修覺的我累,但我輕飄飄的。到半夜動靜大了,有位同修教我:怎樣既快又省事,還動靜不大,直到現在我還記的他的語氣和善良,以及手把手教給我的方法,每次用到這方法就想起他。在師尊的安排下,我們兌現了同修間不離不棄的約定。

那段時間裡,我們跨越幾個專縣,白天當面遞給眾生,晚10點後插在門上,資料發了8千到1萬2千份,掛橫幅40條。有一條橫幅甩的老高老高,要想夠著它,估計得大型工具車吧。

在穿越一個縣去另一個縣的路上,我們迷了路,同修建議我用天目看,但這次我沒用天目,我就以法為師,求無上師尊加持,我打著大蓮花手印求師尊,同修都雙手合十求師尊。在師尊加持下,這時突然天目看到在正確方向自動顯現了大法教功錄像的畫面,象指示燈不斷的為我們導航,我們就順著這個方向前行。到了早晨,我們找到了正確的路,還喝到了濃濃的野藕湯,我們都知道這是師尊的安排與呵護,大法加持我們創造奇蹟安全離開。事後我們好高興,我們知道師父總在看護著我們。

回來後,看到師尊的法像,我雙手合十於當胸,不由自主的跪下,哇的一聲象小孩一樣淚如泉湧的哭了起來,我知道師父為我們操碎了心。

後來在互相協調中,我們鬧了矛盾,都不向內找,還發了脾氣。最後爭論時,我們相互拉著手哭著說:我們一起向師尊磕頭吧。磕頭時我們都覺得自己沒做好,有一同修反覆地在地上磕頭說:我沒做好,我沒做好……

半個月後,大年三十,我們集體向師尊拜年。有三個人都跪在地上不肯起來,都哭的好傷心。我記得我淚水撒滿地上一片;另一同修不斷用頭觸地;還有一同修雙手合十,淚流滿面,嘴巴張得大大的,喉嚨發哽,虔誠仰望著師尊。我們一直在眼淚當中度過了那個年三十,因為後來說著說著又哭了,都感受到師尊的慈悲苦度,而自己卻沒做好。過年後,也是劉成軍他們遭綁架的那些天(我不認識他但總記的他),我們還是沒向內找,也沒協調好,有了矛盾,都想去改變別人,不改變自己,後來就被邪惡迫害了,但那次我們都正念闖出,沒有一個被轉化。還有位老年同修是做的最好的,不光這次正念闖出,以後一直穩健的走在正法的路上,面對精神病醫院的毒藥也毫不動心,使其不起任何作用,那壯舉如史詩般偉大。拿邪惡當時的話講,說他們聽到這幾人的名字就頭疼,二千條橫幅,省公安廳門口掛了幾十米的巨型橫幅,還上了網,把它們的天都捅破了。

我們最後又都見了面,大家都難忘那年的年三十,我們集體向師尊拜年,當時雖然我們做的不好,但整體都信師信法,敬師敬法,師尊便將我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整體上破除了邪惡,整體上昇華了。因為我們整體上都敬師敬法,我們要用響徹宇宙天地的正覺頂禮頭頂敬師敬法,我們虔誠純潔的流著淚集體向師尊磕頭,當時我合掌當胸念了一首大法小弟子的詩(正見網上的,有少許改動),念詩時,周圍的同修合掌當胸熱淚盈眶。「心誠猶如一潭水,蓮台上跪敬佛童,三柱煙香飄繚繞,佛度世上敬佛人。」念完我撲倒在地磕頭,所有修出的一切都化做了頂禮在頭上最最純潔的敬仰,那是整體的敬師敬法的法性展現(每次回想起這首詩,總是聽到純淨洪亮的男童聲或純真天真的女童聲,現在亦然)。

師尊的加持讓我們整體昇華了,我們在師尊的大法加持下就是師尊的一群天真的孩子,師尊為我們操碎了心,頂禮偉大慈悲的師尊,讓我記起這一切。當無上敬仰師尊時,師尊的洪大慈悲任何生命都無可想像,當無上敬師敬法時,我會發現師尊的洪大正法之勢就在我頭頂,看護我,而我是虔誠仰望的而被師尊看護的師父的孩子。

當絕對敬師敬法時而請無上的師尊加持時,師尊就把那洪大的正法之勢也加持到我這裡,這時你會真的感受到強大的佛法在人間再現,任何問題一走一過就完事,任何我解不了的結也是一走一過完事。這是我們無上的師父的洪大威德在世間面對一切一切的正法,那是至高無上的我們偉大慈悲的師父的威德。我雙手合十,求無上師尊,師尊直接把正法之勢加持而來,,我解不了的,在正法之勢那裡真是渺小的不得了,該解體的就解體,該銷毀的就銷毀了,該從新擺放的就從新擺放,該善解的那就是善解,沒有解不了的,沒有逃過的。

修煉中我出現過神足通,還可隱身,也可直接定住惡人,還可將惡人的思維洗掉,短時間它就是一傻子,也可將一種物質轉換,還可將另外空間的神體散掉,與大法資料同在……後來功能能夠隨意所用。在資料點每天均有警情,蹲坑的,檢查的,路上運送資料時也有各式各樣的邪惡干擾。資料點就需要不斷的轉運資料,師父賜予我金剛之體,我的力氣比一般舉重運動員還大。資料點轉運時,都是我扛資料,有時皮帶被崩斷了,就用繩子系,繩子又崩斷了,就用鐵絲,鐵絲也崩斷了,後來我就用電線纏在腰間,扛起六七百斤的資料大步往前走。跟蹤我的警察都被嚇哭了,由一個人增加到兩個,後來增加到四五個。

後來因為整體有了自滿的心,所以我們遭到了迫害,當時有七個警察要到樓上來綁架我,有六個警察衝上來了,一個警察在樓下,我當時想決不能讓大法資料受損,我就抱著資料從四樓跳下去了,在水泥地上彈起來一米多高,我爬起來直直的站著。那次我摔斷了六根肋骨,受傷後警察問我為什麼敢這樣,我答道:「大法資料在人就在,誓與大法資料共存亡。」後來他們就把我放了,對我說,由於你的拚死相護,你們一起的人都放了。因為他們沒你做的多,你都放了,他們也就放了。後來我悟道了我們不就是一個整體嗎?這就是整體的力量,是師父的呵護!事後,那個在樓下守著的警察對另外一個同修說,當時我從樓上跳下來時,他看到我的左右兩邊有金黃色的光在閃,一左一右分別有一個象敦煌壁畫中的飛天,彈著琵琶,護佑著我一起下來。當時這個警察都嚇傻了,張大嘴巴叫不出聲,就那麼直愣愣的看著我,事後,同修向這個警察講了真相。此後,社區附近的警察見到我就遠遠的繞開我。

三、明了前塵,再次精進

在修煉過程中,師父有一次打開了我塵封的記憶(以下記憶場景有小的殘缺)。一天夢見自己在摸魚,水裡面有沙子,魚,各種各樣的生命,突然又出現了當時我們做資料的真相小冊子。再仔細看每一個小冊子裡有每一位大法弟子輪迴歲月可歌可泣的故事,它們對應著今天每一位大法弟子,然後象幕布一樣慢慢拉開:裡面有《岳飛傳》,《楊家將》等等一些金戈鐵馬的故事,最後飄過來一個真相小冊子,裡面寫的是施全,然後一個思維傳感告訴我:你就是施全。

當年岳飛被害時帳下有一小官,單人獨行仗劍刺殺秦檜,後因寡不敵眾,被亂刃剁為肉醬。這時我半信半疑,我會是他?為了讓我相信,突然幾百年前被亂刀剁死的感覺又重新出現了,如千刀萬剮一般,很痛。然後空中給我一把劍,但只有劍把沒有劍刃,劍把上寫了二個字「施全」,我說沒有劍刃,一個聲音出現了:動真念即可。我動了真念,那就是一把震邪的利劍(《岳飛傳》以及史書上記載,當年的秦檜經施全一嚇,半年後就死了。)夢中醒來,我半信半疑,但那千刀萬剮的感受卻在我身上持續了半小時之久,我的每一細胞都告訴我:我是施全。

這之後,不管警察和惡人怎麼酷刑折磨我,我都能坦然對待,那些一般人看起來很痛苦很難以承受的酷刑,在我眼裡都覺的很小兒科,是那麼的微不足道。有時警察讓我拖著幾十斤的腳鐐,我的腳踝骨都被磨平了,我也沒有覺的難受。警察對我上大刑時,我對著他們大聲吼道:「你們有什麼酷刑,儘管來,如果我叫了,就是我慫了(地方話,就是害怕了)!」我橫眉冷對警察和惡人,有時怒目緊盯著惡人,他們都害怕的不敢看我。

後來我因反迫害受傷,在醫院裡動手術須割掉一塊肉,因屬緊要位置不能上麻藥,手術時旁邊守著2個警察,我不僅沒吭一聲,而且平平靜靜無任何表情,護士嚇的手發抖,說:「他要叫一聲我倒不怕。」警察說:「他在想至高無上的大法真善忍。」人的肉體也是顆顆粒子堆積而成,如棱形堆積,一顆顆被剜掉的感覺依然記得,但是我心中敬師敬法,大法就賜給了我超常的忍耐力。

前幾年,由於生活、家庭的迫害,讓我不敢敬師敬法,忘卻修煉,慢慢的我混同於常人,以至摔了好多跤,這裡不細講這些不好的東西了。但那一段珍貴的歷史是不可改變的,那是整體的歷史,那是宇宙的歷史,是大法的威德!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又走回到整體中來了,在大法的加持下,我又記起了這段曾經的歲月。在正法的最後,我一定會勇猛精進,修好自己,多救人,不辜負師父苦心延續的講真相救眾生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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