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8年08月15日】
邪黨迫害大法十九年了,在這漫長的時間裡,在中國大陸,有多少大法弟子,為了證實大法,為了證實真、善、忍這宇宙間不言自明的真理,面對殘酷的迫害,面對生與死、血與火的考驗,正念正行,一路走過來。他們用青春年華和整個生命,譜寫著人類歷史上最光明、最壯美的詩篇。「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荷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杭州岳王廟前,曲院風荷風景區,有幾百種荷花,此時此刻正在盛大開放。我們採擷其中一朵綻放異彩的美麗白蓮,講述杭州大法弟子楊潔的故事。
一、暗夜之光
楊潔出生在高級知識分子家庭。她的父親是全國地質礦產方面的專家,浙江大學的知名教授,母親唐愷是浙江省建築設計院的高級工程師,早期畢業於上海同濟大學。小姨是浙江大學西溪校區(原杭州大學)生物系最早期的系主任。楊潔的外婆年輕時候曾經創辦北京女子農業大學並自任校長。楊潔本人曾經就讀於浙大,畢業後在浙江省畜產品進出口公司工作。邪黨剛開始迫害法輪功的時候,只有三十多歲的楊潔,溫文爾雅,清純脫俗,看起來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一九九九年七二0,這個「恐怖大王從天而降」的黑暗日子,中國大陸所有的媒體充斥著邪惡鋪天蓋地的謊言。大喇叭裡是「消滅法輪功」的瘋狂叫囂。浙大玉泉校區煉功點最多的時候有近一百人參加早晨煉功,香樟樹上小松鼠跳來跳去,把晶瑩的晨露灑落在大家肩頭。這時,在壓力下,大多數人都不敢走出來了。只有楊潔和另外三個同修一如既往,來到校門口的大草坪。「視而不見 不迷不惑 聽而不聞 難亂其心」(《洪吟》) 她們剛剛盤腿打坐,雙手結印,早就守候在此的西湖公安局警察一擁而上,抬手抬腳的就把她們拖走了。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楊潔因為在浙大公開煉功被非法關押十五天。二零零一年一月,中國新年期間,楊潔又一次被非法關押二十天左右。由於楊潔一直堅定修煉,杭州公安局西湖分局多次到她在浙大求是村的家中騷擾,所在單位在壓力之下被迫把楊潔開除。楊潔後來找到私人公司的工作,警察又尾隨而至,不斷施加壓力,致使楊潔先後被好幾個公司辭退。
被非法關押期間,楊潔被扇耳光,被用拖把毒打。她依然面帶微笑,平靜的講真相,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惡人就用抹布和賣淫女帶有月經血的短褲堵她的嘴,並用膠帶封上。楊潔回到家裡,玉泉派出所常駐社區的警察時刻跟蹤她。有一次,楊潔幾天出差在外,警察何莉莉竟然當面詢問楊潔的媽媽,「楊潔到哪裡去了?她臥室的燈光怎麼三天都沒有亮?」大家才知道警察竟然夜裡也在樓下看守,令人氣憤又好笑。
那時候楊潔的父母時常擔心女兒被壞人抓走,有時候半夜裡都會到楊潔房間來看一看。有一天凌晨三點鐘左右,楊潔媽媽悄悄把楊潔臥室打開一條縫隙,看看她睡的好不好。結果看到楊潔在床上打坐,變得全身透明,閃閃發光。
二、清淨女兒身
二零零一年六月,只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杭州公安局西湖分局的警察來到楊潔家裡,將她非法抓捕,沒有任何手續判處兩年勞教。被送往莫干山女子勞教所,和吸毒賣淫女關在一起。
楊潔不放棄修煉,被關禁閉一個月,強制轉化。在潮濕、霉暗又悶熱的小屋子裡,因為長期不洗澡,不見光,楊潔身上密密麻麻的長滿了疥瘡。臉部以下沒有一塊好地方,奇癢難禁,坐立不安。抓破後鮮血淋漓,一段時間以後身上結滿瘡疤。警察帶楊潔到外面醫院去看,醫生說剛剛有一個人長疥瘡死掉了,但楊潔始終相信煉功人沒有病,拒絕藥物治療。
楊潔從禁閉室回到監室的時候,滿頭白髮,全身膿血直流。象一個步履蹣跚的老太太。連朝夕相處的人都認不出她來了,她的遭遇讓同監室的人一起放聲大哭。大家都替她擔憂說:「破相了,就算出去了,將來怎麼辦啊?!」可是不知不覺的,楊潔不治而愈,皮膚比以前更加細膩光滑,粉粉白白的,沒有留下一點疥瘡的痕跡。勞教所所有的人都感受到大法的神奇,大家紛紛揚揚,偷偷議論此事,不斷嘖嘖稱奇。
從禁閉室出來後楊潔被「一級嚴管」,強制所謂的「學習」、看轉化錄像,包夾二十四小時看管,站軍姿、坐小板凳、不能和任何人講話、不能隨便走動、不能定食品,經常挨餓,有時候虛弱到要兩個人攙扶著才能行走,就這樣過了兩年。警察還以莫須有的名義敲詐了楊潔父母一大筆錢。
三、赤腳大仙
二零零五年四月一日,楊潔的媽媽唐愷到黃龍洞風景區講真相,發放真相資料和《九評》,被不明真相的人告發,警察隨即到楊潔家中非法抄家,搶走了一些真相資料和《九評》。以此為「證據」,楊潔被警察抓走,非法關押並判刑六年。警察說,他們實行人道主義,楊潔媽媽年紀大了身體不好,所以就讓女兒去坐牢頂罪,反正這些真相資料,老太太不會做,肯定是楊潔做的,承不承認都沒關係。
在杭州看守所期間,楊潔因為堅持煉功並不穿號服,被警察打耳光。楊潔說還要煉,就被關禁閉。在那裡,手腳都被銬著不能動彈,吃喝拉撒都在小房子裡。一週後放出來,警察再問,「還煉不煉?」楊潔平靜而堅定的回答「煉!」就又被關禁閉。又象死刑犯那樣手銬、腳鐐拷起來,再銬在鐵欄杆上,大冬天只讓穿單衣,一銬十五天,任何事情都要別人幫忙,手都勒出血來了。警察威脅說,看守所有死亡指標,整死了也是合法的。如此反覆,直到投牢服刑的那一天。警察來了,把鑰匙往地上一扔,惡狠狠的說「解開!」楊潔心平氣和的說,「誰拷的誰來解開。」當時氣氛很緊張,僵持了一會兒,警察慢慢的蹲下身子,幫楊潔解開了腳鐐。
剛進浙江省女子監獄,警察就對楊潔進行了殘酷的迫害,用電棍打,來了例假不讓上廁所,用抹布堵她的嘴。楊潔不承認自己是罪犯,警察就強迫她長時間站立,整晚不讓睡覺,早上起來還要強迫奴役勞動,並多次關禁閉。楊潔一直不認罪、不報數、不喊報告、不轉化,不配合邪惡的任何安排。慢慢的那裡的同修找到了楊潔,因為在嚴密監視的環境中傳字條,同修被抓住處理,楊潔也被轉移到「牢中牢」——閱覽室「攻堅組」強制轉化。不能統一洗漱、不能上廁所,大小便用閱覽室的破水桶、不能出閱覽室一步。白天三個包夾、晚上四個包夾,二十四小時監視著。楊潔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被包夾向警察報告。楊潔拒絕「學習」轉化材料、看攻擊大法碟片,警察就讓楊潔每天坐小板凳。楊潔提出要見駐監獄檢察官,反映情況,第二天就被轉入常規中隊二監區。在那裡,楊潔不喊報告,全監室的人都受牽連,不能睡覺、不能上廁所、不能進獄警辦公室向獄警反映並解決生活上的問題。後來楊潔拒絕參加勞動,經過扣分、關禁閉的威脅和軟硬兼施的說教,最後警察就讓楊潔坐著不動彈。在難耐的寂寞與無聊中,楊潔不間斷的背法,用大法不斷的歸正自己,破除一切人心,放下了一切妄念與執著。
出獄的那一天,陽光明媚,楊潔家裡只有一個親戚來接她回家。假善真惡的610給楊潔買了黑白的外套和鞋子, 被楊潔在監獄門口統統扔掉了。因為一直被隔離關押,不能走動,楊潔那時已經不能正常行走。可是在回家的過程中,楊潔光著腳,越走越快,直到健步如飛。看到的行人不明就裡,但是都被楊潔喜悅的心情感染了。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楊潔在發放神韻光碟時,送到了省公安廳國保大隊副隊長陳林峰的手中。陳林峰當場打電話舉報,並死死拽著楊潔不放,直到警察趕來為止。該警察喝的醉醺醺的,撲上來用手銬銬住楊潔按倒在地,然後拖著手銬把楊潔拖行大約一百米到警車上,造成楊潔身體擦傷,烏青、流血。車子開到靈隱派出所後,酒鬼警察仍然野蠻拖拽楊潔,把她暴力推攘進辦公室。楊潔失去平衡,跌跌撞撞中門牙被撞斷。這次楊潔被非法判刑五年。
這次關押中楊潔一直心懷真善忍,以大善大忍之心證實大法,闖過了邪惡的道道關卡。在一次證實法中,楊潔摔倒了,被邪惡鑽空子關押在閱覽室,強行灌輸污衊大法、誹謗師父的錄像和碟片,經歷了從身體到心靈的迫害,為期一個月。最後楊潔正念解體了邪惡,以後就被「一級嚴管」至出獄,主要是不能定食品、加菜,只能吃基本伙食,生活非常艱苦,嚴重營養不良。不過對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來說,這點苦算得了什麼!
四.宇宙最強音
在失去自由的日子裡,楊潔因為不報數、不喊報告,不配合邪惡,邪惡被激怒的更加瘋狂,楊潔被罰站一個通宵,然後連續十天不讓睡覺,也不能打瞌睡。第九天的時候發生了犯人自殺事件,第十天清晨他們才讓楊潔躺一會兒。接下來就是日夜強制觀看構陷法輪功的碟片,沒有討論,沒有互動,根本就不管楊潔有任何反應。警察說我們也不想轉化你了,所以才這樣對待你。這種心理上的折磨,也是懲罰的手段。
楊潔經常挨餓、不能洗頭洗澡、洗衣服,經歷春夏秋冬,持續將近一年,人也奇臭無比,身上穿的衣服臭氣熏天,旁邊的犯人在警察授意下對楊潔冷嘲熱諷或者惡意謾罵。有時候有的犯人看不過去,偷偷幫忙在室內洗一下,結果不是挨罵就是扣分,後來再也沒人敢幫楊潔了。有一個包夾經常對楊潔污言穢語的辱罵,楊潔置之不理。有一天楊潔和兩個包夾不出工,留在監室,罵人的包夾罵完了就說,「楊潔,你敢不敢跟我去那邊監室,那裡沒有監控,你去的話我就佩服你們法輪功。」楊潔想讓她明白真相,就去了。結果楊潔一走進去,包夾就窮凶極惡的向楊潔猛撲過來,可是一下子突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更沒想到的是,包夾馬上跪在地上,雙手合十,哀求道:「楊潔,求求你,饒了我吧!」楊潔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叫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是想把自己暴打一頓!但楊潔還是上前扶起了她,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一樣的毫不在意。大家一起回到自己的監室後,外面有人叫這個包夾,她出去一小會兒再回到監室,又像以前一樣開始了無緣無故的謾罵。楊潔看清了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在操控著一切,對被操控的惡人不氣不恨,反而升起了洪大的慈悲。
有一年中國新年晚會,楊潔被允許參加。大廳裡坐滿了人,主持人突然說:「下面請楊潔給我們表演一個節目怎麼樣?」頓時,全場拍手歡呼:「楊潔,來一個,楊潔,來一個!」,楊潔被這種意外的熱情觸動了,自己是大法弟子,怎麼能拒絕眾生的呼喚呢?無論在怎樣的嚴酷環境,都應該保持大法弟子的風範啊。於是從容的走到前台,拿起話筒,自然而然的說出了心裡的話:「法輪大法好!」話音剛落,全場一片譁然。另外空間的邪惡層層壓下來,整個監區陰森恐怖,警察被刺激的就像瘋狂了一樣,馬上把楊潔從新帶回監室,鐵門哐哐的關閉,四周一下子寂靜下來。
警察揚言要把楊潔關禁閉,接著楊潔被帶到醫務室,醫務室的犯人都驚慌的看著楊潔,楊潔卻一如既往的面帶微笑,同時拒絕檢查身體。最後有一個醫務犯說服楊潔量一下血壓,一量血壓太高,又量了幾次,結果還是一樣。然後楊潔被帶到了病房,監獄的領導一批批的來探視,一遍又一遍的問楊潔怎麼會說出這個話,楊潔一遍又一遍的回答:「是很自然的從心裡發出來的。」
第二天,楊潔沒有被關禁閉,卻住到了監獄醫院一間帶洗手間的套房,和兩個包夾在裡面休息了快半個月。警察來談話,要求楊潔寫保證。楊潔說,「沒有。」要求口頭保證,還是「沒有。」最後警察說,那下回遇到這種場合不會再說了?楊潔說:「還要說。」警察被激怒了,狂亂的把門一摔喊道:「你去死吧!」
結果楊潔被接回了監室,卻破例讓她休息了一天,還提供熱水洗澡、洗衣服和被子。在這個人間地獄,這是所有犯人都羨慕不已的難得的幸福。
五、烈火鑄金剛
由於在黑監獄裡反迫害,致使邪惡用關禁閉、冷凍、下毒藥,強行抽血,準備送到精神病院等殘酷迫害。楊潔想,在黑窩裡必須制止邪惡。一天,楊潔成功的把構陷大法的5張碟片銷毀了,於是又被關進了禁閉室,這一次關了兩個多月。從十一月初到一月中旬,正值嚴冬時節,只有一條薄薄的棉絮和身上穿的不多的衣服,那年大雪紛飛,經歷了杭州最大的暴雪和最寒冷的冬天。
在陰冷的禁閉室,楊潔沒有向警察要任何保暖物品,因為不認罪、不喊報告,就不能向獄警提出任何要求,除非妥協。為了讓自己不被凍麻木,楊潔就用沖廁所的冷水洗腳,她想起師父講過的法,「你冷,你對我冷,你要凍我嗎?我比你還冷,我凍你。」(《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結果腳越洗越熱,終於可以正常走動了。
邪惡開始使陰毒,惡人在飯菜中下毒,被楊潔從異常的小便中發現了。他們讓楊潔出來搞衛生把她支開,楊潔回去後發現禁閉室牆壁被塗抹了特殊藥物。楊潔沒有動心,守住大法一念。最後惡人使用了可能是麻醉中樞神經的藥物,當楊潔發現自己意識變得模糊的時候,突然打過來一念,「不能讓邪惡再繼續下去了!」於是楊潔打起精神,發出了強大的正念,「將一切返還到施惡者身上。」她感覺到另外空間的正邪大戰,邪惡瞬間潰不成軍。
楊潔起先讓看守在外的協警把有怪味的飯菜拿出去,他們根本不理不睬。這時只見協警心急火燎的跑過來,一定要把飯菜拿回去。楊潔問,「飯菜裡有什麼?」協警不敢回答,只是請求楊潔把飯菜還給她。它們也承受不了毒藥帶來的痛苦了吧。楊潔於是把飯菜還出去了,並正告惡人不要再行惡。
後來楊潔絕食抗議下毒,直到血壓為零。過了一週,他們讓楊潔回到了監室。楊潔知道自己身上有毒藥,但信師信法沒有過不去的坎。回到監室後,楊潔繼續抵制邪惡,不喊報告,不配合邪惡的命令和指使,他們也偃旗息鼓,撒手不管了。在車間,楊潔一邊勞動一邊唱《為你而來》等大法歌曲,有時候大聲背誦《論語》,邪惡高度緊張,就是不敢靠近楊潔。
回監室第二天早上,楊潔吃完早飯才發現裡面有毒藥,在車間就開始嘔吐,吐了一整天,不進食水也還是嘔吐不止,直到吐出一塊塊黑色的硬東西,身體才舒服一點。楊潔知道是師父在給她清理毒素。
警察把楊潔弄到醫務室,在醫務室,楊潔聞到禁閉室塗抹過的麻醉藥物的異味,就又開始絕食,警察要送楊潔去青春醫院,楊潔拒絕了,回到監室後楊潔再次發現毒藥,再次絕食。男警察過來把楊潔綁架到青春醫院,強行抽血,並打算把她送進精神病院。楊潔悄悄對檢查身體的醫生說,「我沒有病,我是煉法輪功的,我絕食是為了抗議非法關押,因為我不認罪才這樣的。」後來楊潔被醫生退回了監獄。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日,飽經摧殘的楊潔終於結束第二次冤獄,平安回到了家中。在這被非法關押的十一年裡,楊潔一直在大法中歸正,所以無論思想還是身體,都沒有受到內在的損害。因為大法一直在保護著她,很多時候,師父都把惡人強加的痛苦和毒素,從楊潔身上直接拿掉了。可是邪黨對楊潔的迫害,卻並沒有隨著冤獄的結束而停止。楊潔經常被警察騷擾跟蹤,對楊潔和任何人交談中說出的每一句話,他們都如臨大敵,膽戰心驚。他們內心深處其實知道,善惡有報,神佛留給人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楊潔還活著,而且一如既往的給這個世界帶來溫柔美好,這本身就是神跡。回想起楊潔當年年輕秀美的容顏,和十九年來經歷的人為的苦難,和超越這一切苦難的堅強勇敢的覺者的心靈,用什麼樣的語言來讚美她都不過分。「撼山易,撼岳家軍難」,楊潔的經歷展現的,是堅不可摧的正信的力量,是「柔弱勝剛強」的古老智慧。楊潔身上折射的,是永不磨滅的宇宙精神,是法輪大法普照寰宇的永恆光輝。千千萬萬個楊潔這樣的大法弟子,正在給苦難中沉淪的中華民族帶來未來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