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1月31日】
進京護法 有驚無險 三天返回 承諾兌現
2002年,丈夫有了外遇,拋棄了我和女兒,徹底不回家了。
守著空蕩蕩的屋子,回憶起我和他相處的點點滴滴,房間的每一處都飄散著往事記憶,到處都有他的氣息。如今他離我而去,我心如刀絞,痛不欲生。
一整天裡,我一粒米都沒吃,不敢閉眼睛,更怕黑夜來臨,干睜著眼睡不著覺。身體也出現了狀況,尿頻不止。我似乎想不起自己是大法弟子了,被情折磨得幾近崩潰。
痛苦中,我顧不上只有六歲的女兒,把孩子交給婆婆,逃出了家門。走時還沒忘了帶上大法書。
我來到某市的一家超市打工。每天忙忙碌碌,幹活勤勤懇懇,老闆和顧客對我印象都很好。儘管這樣,我還是走不出丈夫的背叛給我帶來的陰影。老闆娘和我同病相憐,對我特別關照,我的堅強與對大法的堅信也深深地打動了她。
每天,我早早地把貨整理完,把店裡收拾好,有顧客就賣貨,空閒時間就學法。我儘量克制自己不去想痛苦的往事,一本袖珍《轉法輪》時時揣在兜裡,在上班的空閒時間裡能學一講多,慢慢的也能靜下心來了。我感到師父就在身邊加持。
下班了,我出去發真相小冊子,遇到有緣人就講真相。師父賜給我智慧,我總是給對方講得心悅誠服。有人誇我口才好:「你是不是機關單位上班的,是哪個大學畢業的?」我說:「不是。我只有初中文化,但我在大法中學到的是大學教授都不知道的。」
漸漸的,我進入了勇猛精進的狀態中。大法還在遭誣陷,我心中有一個願望——進京證實法。但此時進京打橫幅的同修已經不多了,我約身邊的同修,不是去過多次,就是一直有怕心不去的。找不到同行的人,我心裡有點兒犯難:我是一個路盲,到哪裡都找不到路,連坐公交車都經常把方向坐反了,去北京這麼遠的地方,沒有人領我可怎麼辦?
經過一番思索,我決定自己去北京。臨走前,我去辭職,把我的進京志向告訴了老闆娘,她聽後堅決反對:「我家親戚就是公安局的,你知道對你們法輪功多麼嚴厲嗎?沒等你到地方就截回來了,送勞教所,不死也扒層皮!」
我沒有害怕:「姐,我知道你是關心我,才反對我去。但有句老話講,『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師父對我何止是滴水呀!我從一個病秧子到無病一身輕,這是我看到的身體變化,還有我看不到的。」
老闆娘雖然能理解,但還是不同意我去。我繼續說:「師父對我的恩情無以回報,現在大法和師父遭到誹謗,我不能連句公道話都不說呀!姐,你放心,我有師父保護,不會被抓走的。三天去,三天回。」
老闆娘瞪大眼睛:「你以為你是誰,還三天回?你吹牛吧!」
我笑了笑:「姐,你等著,我三天就回來。等我電話啊!」
我辭掉了工作,準備動身。原打算和女兒一起走,因為這之前女兒一直哭鬧著找我。我打電話給婆婆,讓她把孩子送過來。誰知女兒一聽要去北京就害怕了,她在電話裡說:「媽媽,你自己去吧,我現在正發燒呢。」說完就把電話遞給奶奶,再不提想我之類的話了。見此情景,我就不勉強孩子了,順其自然吧。
我靜心學法,正念越來越強,悟性也火箭一樣上升。正當我躊躇滿志,馬上就要啟程時,家鄉傳來消息,有三位同修進京護法,被非法綁架到勞教所。我的怕心一下就出來了,但我馬上否定:這是邪惡不讓我去,人中的理是反的,我一定要去!
我又加大學法力度,不斷加強正念。卻也時常被怕心干擾。睡夢中突然嘴裡喊著「北京」兩個字嚇醒了!但我努力克制自己,把後天觀念——怕心,和自己的本性一面區分開來。
2002年1月10日,我坐上了進京的火車。我買的是硬座票,卻趕上了剛剛運行的新型火車,被安排在臥鋪車廂裡坐下。夜晚,我坐的這個臥鋪沒有乘客上來,於是我臥床睡了一宿。
為了安全到達,我提前在天津站下了車。憑著感覺坐上了去北京的大巴。下車後又憑著感覺坐上了去天安門的公交車。下了公交車,我順著人流走著,心想:哪裡是天安門廣場呢?為了避免遇到便衣,我不能直接問路。
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路上戒備森嚴,幾步一個崗,立著挎著搶的武警。我的心突突狂跳,腳步像灌了鉛,那麼沉重,每挪一步都很吃力。這時,腦中有一個聲音說:「快回去吧,現在回去還來得及!」我立刻意識到那不是我的想法。我心裡對它說:「我不回去,怕的是你,不是我,你讓我害怕,我嚇死你。」
突然,我感到頭昏腦脹,心裡一陣陣噁心,腳不聽使喚,總要往後轉,邁不動步了。我正告我的身體:「你們要聽我的話!去天安門廣場證實法!」
在正念與怕心的激烈大戰中,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此刻眼前一片模糊,好像看到一個旅遊團向我的方向走來。我立刻從懷裡抽出寫有「真善忍」的橫幅高高舉起,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
瞬間,一輛依維柯車出現在我面前,我迅速把橫幅收起。車上下來三、五個男人粗暴地把我拽進車裡。此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一點「怕」都沒有了,感到從沒有過的暢快,沉浸在大法純正的能量場裡。
車開到了前門派出所停下,我被他們從車裡拽出來。趁他們不注意,我又掏出橫幅,舉起來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一個男人氣急敗壞,一把搶過橫幅,踹了我一腳。
我被關進一個鐵籠子裡,裡面已有六位被非法綁架的同修,據說我是今天的最後一個。後來他們六人都被當地抓回去了。各地截訪的人來認領我們,一個黑龍江的人問我是不是黑龍江人,我就用從母親那學到的山東話和他們講話,這人一聽轉身就走了。
冬天的夜晚一片黑,大概七八點鐘的時候,我們又被從鐵籠子裡拽出來,兩人一組帶上手銬,塞進車裡拉到延慶,來到一座辦公樓前,樓裡出來幾個警察。一個警察看著我說:「這小姑娘一看就老實,跟我走吧!」
我被帶進一個辦公室,剛一進屋,一個女警察就要對我搜身。我拒絕:「我又沒犯法,你搜我身違法!」她說:「我就是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小刀、針之類的。」我說:「我是大法弟子,說出來的都是真話,我沒帶你說的這些,你不必搜我身。而且我們修大法的人是嚴禁自殺的。」她沒再堅持搜身,讓我進到屋子裡。
我坐在沙發上,屋裡有兩個男警察。一人說:「你看你,長得挺好的,小小歲數練這幹啥?你不知道你們練得都天安門自焚了嗎?」
我說:「如果你們要不是北京的警察,我就和你們講講天安門自焚偽案了。但你們應該比我們老百姓更知道,這是栽贓嫁禍給法輪功的偽案。所以我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
他立刻轉移話題:「就算是這樣,你難道不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嗎?你為什麼跑天安門去喊呀?」
我說:「我突破層層關卡來到這裡,是冒著生命危險,面臨著坐牢、被迫害甚至失去生命。可是我無論生死都是聽聞佛法的人,有一句話叫『朝聞道,夕可死』。可現在的中國百姓受中國共產黨的假新聞的毒害,仇視法輪功。我今天來到北京為大法鳴冤,有緣人看到他會想,現在怎麼還有人為法輪功鳴冤呢?一定會有她來的道理,我還是了解一下法輪功到底是不是像電視上報的那樣吧!如果這個人通過了解,明白了法輪功是被冤枉的,不再仇視大法,那這個生命就得救了。我真的覺得值得!」
三個警察靜靜的聽我講著。我接著說:「我上學時學過魯迅踢鬼的故事,教科書上一直在歌頌魯迅,當時我也被洗腦很相信他的話,是無神論者。但我小時候晚上不敢出門,怕見到鬼。你看,這邊否定鬼神,可另外一面還害怕,真的很矛盾。修煉法輪大法後,我明確自己被共產黨的宣傳騙了。無神論是騙人的,中國五千年傳統文化在這方面講述得很明白。我相信有鬼神存在的時候,反倒不再怕走夜道了。因為我是修大法的,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那個女警說:「誰看見鬼神了?」
我反問她:「屋裡這張桌子是靜止在這裡的,如果你拿顯微鏡看裡面的分子都是蠕動的,用肉眼看不到,你能否定這張桌子在運動嗎?」
女警用欽佩的眼神看著我:「你咋這麼有才呢?你大學畢業吧?一看你的穿著打扮就有素質。」
我笑著說:「我只有初中文化,我這些智慧都是我師父給的,我和你們說的這些也是通過學法才懂的。」
他們都對我投來友善的目光。一男警拿來一桶粉絲方便麵用熱水泡開遞給我吃。我說:「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不能吃這裡的飯,因為我沒犯法,我是守法公民,卻被你們關在這失去自由。我要回家吃飯。」他無奈地拿走了方便麵,和另兩個警察一起吃去了。
看到他們在吃飯,突然感到很餓。轉念一想:師父講過:「常人正因為有了這個身體,出現一個問題:冷了不行,熱了不行,渴了不行,餓了不行,累了也不行……」(《轉法輪》)我告訴自己,我不是常人,我是修煉人。這樣一想,瞬間就不餓也不渴了。
三個警察值班,輪流看著我,我躺在沙發上睡了一宿。
第二天,大樓裡的人都來上班了。聽一個警察說,那幾個和我關在一起法輪功學員都報了地址,被當地來人送回去了。
一個滿臉兇相的警察威脅我:「快說!你是哪來的?不說?小心我把你扔進得性病那些女犯人中去!」
我也不示弱:「這才能體現出共產黨有多惡呢!」
他生氣地叫著我師父的名字,還說師父去了美國,嚷嚷了一些造謠媒體編造的謊言。
我正告他:「你以為你這樣不尊重我師父惹我生氣了你才高興?是你犯了下地獄的罪,又不是我。你這態度,我不和你說話。」
他立刻不那麼凶了:「那我叫李老師行嗎?」
我高興地回答:「那行,你在選擇自己的未來。」
他接著問:「你們法輪功來了都幫我們幹活,你怎麼就坐著不幹活呢?」
我回答:「我是被你們綁架來的,我沒犯法,我要幫你們幹活的話,你們會誤以為自己沒有錯,那麼我是在縱容你們犯罪。」
在場的幾個警察都在認真聽我講話。有人說:「怎麼一個師父教出來的徒弟還不一樣了?」
我說:「學校裡一個老師教出來的學生成績都一樣嗎?這不能說是老師的問題。」
另一個人說:「你們那些人進來後都爭取學法煉功,你不用爭取,你煉吧,我們不管你。」
我說:「謝謝你的好意,這裡不是我煉功的環境,我回家煉功去。」
我感到整個過程都是在和另外空間的邪惡較量,它們指使人企圖讓我承認對我的迫害,一旦分不清,沒能堅決否定,它們就找到了送我去勞教繼續迫害的藉口。我感到師父一直在我身邊加持我,賜予我識正邪的智慧。
這會兒,那幾個人都忙各自的工作去了,房間裡還是那兩男一女三個警察。我用手指在桌子上寫「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那個被稱作科長的警察給我拿來本子和筆,讓我在這上面寫。於是我就把師父的《洪吟二》裡的詩《秋風涼》寫在本子上。
邪惡之徒慢猖狂
天地復明下沸湯
拳腳難使人心動
狂風引來秋更涼
他看後臉都變黑了。驚恐地說:「你怎麼說我下沸湯呢?」
我笑著說:「如果你聽明白我講的真相,以後不再迫害大法弟子,就不下沸湯了。如果在你的範圍內你能保護大法弟子,那麼非但不下沸湯,以後還會有美好未來呢!」
他的臉上露出笑容,象個天真的孩子似的:「以後等你修成了,讓我去你世界做眾生吧!我以後不迫害大法弟子了,我保護你們。」我高興地說:「那好,咱們一言為定!」我們都會心地笑了。
天快黑了,我一直在紙上寫著字,寫著寫著想起大法弟子的一首詩歌《神的謳歌》裡有一句話「放下生死無執著,放下執著無生死。」當我寫完這句話,腦袋像「叭」一聲裂開了,一下明白了一個理。我激動地在心裡說:師父,我明白了,放下生死不是真的死了,放下的是這顆心。求師父安排,我要回家。
想到這裡,忽然看見地上有一根三、四厘米長的鐵絲,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師父演化來的。就像小時候看《八仙過海》裡的神仙,把樹葉變成銀子,拿回來又是樹葉。
我想把鐵絲撿起來,可那三個人始終用眼睛盯著我。這時侯,科長突然轉身出去了,女警也起身走了,只剩一個男警,此時正轉過身去拿檔案櫃裡的東西。
我迅速撿起鐵絲,用手團了團,塞進了嘴裡。可是,咽不進去——鐵絲有點兒粗。我拿起桌子上的水準備把鐵絲順下去。這時那個男警看到我要喝水,趕緊拿起暖瓶說:「對了,喝點水吧,這水涼了,我給你兌成溫的。」他給我兌了點熱水遞給我。
我端起水,心想,我要以這種形式回家!一揚脖,順利吞下。
我放下杯子,鄭重地對他說:「好了,我吞了根鐵絲,但我不是自殺,大法師父嚴格要求修煉人不能自殺。作為一個守法的公民,被你們強行扣押綁架,我只能用這辦法反抗。你們放我回家,我保證不會有事。否則,後果你們負責。」
他很詫異:「不可能!我們看得很緊,檢查得那麼仔細,怎麼能有鐵絲?」
我抱著肚子躺在地上哭,一邊乾嘔,一邊喊肚子疼。他嚇得趕緊找領導去了。科長回來了,駕著我去醫院。一邊下樓一邊沮喪地說:「真倒霉,本以為就你看上去老實,沒想到你最難纏。如果再堅持一宿就把你接回當地了!」
原來,他們從我隨身攜帶的麵包的包裝袋上猜到我的區域,把我照片傳到當地了,明天就要來人把我帶回去。
到了醫院,拍照顯示鐵絲已經進胃裡了。他們用之前搶走我身上的六百塊錢,又抽血又點滴的,扣了我四百塊錢,還給我二百元,要把我送到火車站。
他們先把我送到一個旅店,叫旅店老闆照顧好我,讓我睡會兒覺,半夜一點多的火車,別睡過點了。然後,科長走到我身邊說:「你可以回家了,上火車再補票。別忘了咱倆的約定,你修成了回來接我。」說完轉身走了。
旅店老闆和他的兩個家人疑惑地問我:「你們是同事呀?」我和他們講述了我上訪的經過。我看到他家供著財神,就從有神論這個話題給他們講了大法真相,還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告訴他們:我們今天的人都是從天上來的,都是為了得這個法,生生世世吃了無數的苦。其中一個女士聽後激動的說:「你真厲害,能讓那些警察都佩服你!你剛才說今天的人都是天上來的,原來我是為得這法來的啊!」我上樓去睡覺了,她又激動地追到樓上,追問了我很多問題,顯得特別興奮。
1月13日,我回到家,給超市老闆娘打了電話,她大吃一驚,連連感嘆大法如此神奇。
那根鐵絲呢?我回家後因為放鬆了正念,演化出便血假相,直到我悟性上來了,鐵絲才不翼而飛了。
講到這裡,突然來了靈感,以這首打油詩結束這段故事吧。
大恩無言謝,救度眾生急。
叩首拜師恩,揮筆寫傳奇。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