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路二十載 奇蹟伴我行——蘭心修煉故事(九)

蘭心(蕙質整理)


【正見網2019年02月13日】

第三次婚姻  苦盡甘來續善緣

2009年秋天,我又回到了老家做打磨工。因縣城太小,家具美容的活兒不多,供不上手,我就在打磨廠上班,利用空閒時間做家具美容。陰差陽錯,我遇到了現在的丈夫阿龍。

我一個人帶孩子很辛苦,周圍人都勸我再次成家,紛紛給我介紹對像,我都不看,同事們以此為藉口攻擊大法,認為修大法的人不正常。為了不讓他們誤解,我想做做樣子,讓大家看看,不是我不找,見見面可以。於是我就見到了阿龍。沒想到,兩人從此結下不解之緣,他成了我的丈夫。

在阿龍的親朋好友眼裡,他就是個浪子,誰都瞧不起他。認識我之前,他的確是個家庭敗落的浪子。十八歲那年,阿龍父親出車禍去世了。父親給家裡留下的豐厚家產都被他的母親因為經營不力賠得精光,連自家的房子都賠進去了。從此他四處流浪,打工走遍半個中國,連過年都在旅店住。因自己年輕力壯,沒有後顧之憂,所以不存錢,掙一個花兩個,對人生也沒有規劃,過一天少一天。

在認識我之前,他聽信了電視上抹黑法輪功的謊言。我們認識以後,他慢慢的對大法有了正信,遇到事情能用大法的標準去衡量。雖然我們的緣份可能是舊勢力的安排,但是師父將計就計,把這個人變成了無比可貴的生命。

阿龍對我很好,對我的兒子視如己出。兒子上幼兒園時,每天放學,看到很多小朋友都是爸爸接回家的,他很是羨慕,多麼渴望有個爸爸,可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爸爸。他對老師說,自己的爸爸去外地掙錢給他買玩具買好吃的去了。我心裡難過極了。我本以為拚命幹活讓他衣食無憂就夠了,卻不了解孩子的心理,他渴望有個爸爸。

阿龍帶我兒子去公園玩。他領孩子坐過山車,兒子興奮極了,這個是我從來沒敢帶他玩過的。阿龍帶兒子玩遍所有我不敢玩的遊樂項目。看著兒子笑得合不攏嘴的樣子,我在默默落淚。

有一天,我們送兒子去幼兒園。兒子問阿龍:「你是不是我爸爸?是不是你想我了回來看我的?」兒子用期待的眼神等待答覆。阿龍不知所措,為難的看看我,我一時不知怎麼回答。阿龍不忍心傷害兒子,就點了點頭。孩子開心極了:「我也有爸爸了!我要回去告訴老師,我沒騙她!」

一天晚上,阿龍正在我家陪我兒子玩,忽然冒出兩個警察來,他們是跳牆進的院子,我一看又是他們,火一下子竄上來了:「你們跳牆私闖民宅,誰給你們的權力!」

警察看我比他們還硬氣,慌忙說:「你別激動,是你家大門沒鎖,我們才進來的。」我說:「你們撒謊!」他們邊安慰我,邊往屋裡走,看到阿龍正在和我兒子玩。原來,他們以為我那殺人逃跑的丈夫回來了。

我氣憤不已:「殺人償命,可我們是無辜的。我父母因為你們一次次干擾,已經相繼去世了。殺一個人還一條命,可我家已經還了兩條命。現在你們還想逼死我?」

我指著師父法像說:「你們看看,這是我師父!要不是我學法輪大法,要不是我有師父,我不被你們逼死也得逼瘋!」

他們的順著我手指的方向去看師父法像,不知所措。

一個警察說:「我們只是請你配合抓到他。」我回敬他:「抓他,是你們警察的職責,我沒掙這份工資,我不配合你們,犯法嗎?」 他們被我震住了,說不犯法。最後說:「我們走了,以後我們再也不打擾你了。」從此以後,他們再也沒來過。

事後我回想起自己讓警察看師父法像,告訴他們我修大法,我都不知道當時哪來的那麼大勇氣。

這些都來自師父的加持,在那樣邪惡的環境氛圍中,我不能放縱怕心。我是大法弟子,只要不是為了證實自己,世間一切為我所用。

2012年母親去世後,為了生活,我和阿龍去外地開早餐店。雖然我們做的餅和豆腐腦被當地百姓堪稱一絕,可我們依然掙不到錢,各方面都干擾。工商局局長勒索1000元,打點執法大隊需要錢,又被衛生防疫站罰了五千元。在各種壓力下,早餐店開了三個月就關閉了。

阿龍一個哥們兒極力慫恿我們去煙臺開店,我們動心了。可我們現在租的房子還有9個月才到期,短時間內也兌不出去。

我的壞脾氣又上來了,總拿阿龍出氣。這一天,我在店門口用腳踢他,他笑呵呵的躲來躲去,我就追著他踢。這場面吸引來一對夫妻看熱鬧,他們看見了我家店門貼著的出兌廣告。那女士說:「哎呀咱們真有緣呀,我們一直在找房子做早餐,看到你們這兩個大人還在外邊鬧著玩,過來看看熱鬧,不然還不知道你這店出兌呢。沖這緣分我兌了。」

就這樣,房子兌了一萬三千元。阿龍高興的說:「媳婦別鬧心了,大法師父時刻看著你呢,你看這房子兌一萬三,這不是你師父給的嗎?為了感謝師父,咱拿一千元給你的同修救人用吧,以後咱有錢了再多拿。」

我高興了,把錢給同修送過去,同修看我們沒掙到錢不收。我和同修說,不能錯過常人為自己擺放位置的機會,同修接受了,為阿龍對大法的正念感到高興。

下一步是把開店用具發過去。這之前,我們找了好多家貨站,報價最低是4500元。我們嫌貴就沒著急發貨。現在房子兌出去了,得抓緊發貨了。

我們來到一個貨站,店主說:「你們這又是烤箱又是醒箱的,還運到煙臺那麼遠,平時最少也得四千元。但今天趕上我馬上發貨,算給你們幫忙了,八百元。」

我和阿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阿龍知道這是自己在大法中獲得的又一次福報,從此他對大法更加堅信了。

到了煙臺,我們在阿龍朋友的村子裡租了一個門市。每天忙忙碌碌,我又放鬆了實修。

阿龍的朋友遊手好閒,總來店裡蹭吃喝。早晨來店裡吃燒餅、豆腐腦,下午還得炒幾個菜。阿龍和他每天喝酒,兩天一箱。我看在眼裡,雖然心裡不舒服,也沒和他計較。就這樣,阿龍的朋友在我們店裡白吃白喝長達十個月。

有一天,我終於忍不住說:「咱們非親非故,你怎麼總在我家白吃白喝呢?」他回答:「你們不是我哥哥嫂子嗎,我有什麼不應該呢?」我說:「就算我是你親嫂子,可你身強力壯,我也沒有養你的義務呀!」他耍無賴:「我不管,我就吃哥哥嫂子的。」說著,竟把手搭在我脖子上,向我摟過來。

我惱羞成怒,一把甩掉他的手:「朋友妻不可欺,你不懂嗎?以後你再敢不尊重我,小心我大嘴巴呼你,絕不留情。」他又羞又惱的走了。

沒想到阿龍卻沖我發火了,說我不給他面子。我又上來了火爆脾氣,揍了他一頓。

此後,阿龍的朋友不但沒收斂,還領阿龍出去賭博。我在苦難中沉浮,人生仿佛又走進了死胡同。我在迷茫中過著每一天。

有一天我自言自語:「師父,我一次次求師父,一次次不爭氣,我不敢再求師父了。」這時,腦子裡反映出一個信息:「就算你是下地獄的生命,那你能在沒下地獄之前去救別人嗎?」我大聲回答:「師父,我能!」 說完,我已淚流滿面。

說到做到。我找出打真相電話的手機,抄下幾個同事的電話,走進濛濛細雨中。

我先撥通我過去帶過的的徒弟的電話:「蘭兒啊,你別問我是誰,你心裡知道我是誰就好。姐首先對你說聲對不起,姐為了自己的安全沒敢告訴你保命的秘訣,姐愧對你。現在天災人禍特別多,是因為共產邪黨從建政以來就迫害民眾。從文革到六四到今天迫害法輪功,好人進監獄,壞人當道,天怒人怨了。它沾滿了八千萬民眾的血。你趕緊把你加入它組織的黨團隊退出來,不然這一切罪惡你就得替它背負,老天清算它的時你就要殉葬了。」

對方激動的說:「姐,我知道你是誰,你曾經那麼關照我,現在又不顧危險來救我,我聽明白了。我退,我入過少先隊,就用我小名退了吧。謝謝你,姐。」

我說:「別謝姐,要謝就謝法輪大法,記住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遇到危險時能逢凶化吉。」她說:「記住了姐,你告訴我的一定是為我好。」

謝謝師父加持,第一個就這麼順利。第二個電話打給我的男同事,工作時沒敢和他講。我說:「大保哥,你還記得我嗎?你慢慢想,別說話,我得告訴你一個大好事。」他平時挺和藹,愛開玩笑,我認為他一定好講,可沒想到卻非常固執。講了半天,他無動於衷。若不是我們平時關係不錯,他早就掛電話了。

我說:「你不信我是真心為你好嗎?」他說信,但是他不想攪在是非中,這是政治,不參與,也不信神鬼的,就信老天爺,信良心。

我說:「大保哥,你信老天爺是真心的嗎?想讓老天爺保佑嗎?」他說:「當然真信了。我做事不昧良心,老天爺自會保佑我。」我說:「文化大革命你比我還清楚,八九六四坦克屠城你也知道。它是殺人惡魔,殺的都是中國百姓。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人,教人『真善忍』。它卻把好人關進監獄簽保證書。保證什麼,不做好人嗎?它手上沾滿百姓的血,政權是鮮血染成的紅色政權。你是它的一份子,組成它的黨團隊。那老天爺會保佑你這沾滿鮮血的邪教組織裡的人嗎?不但不保佑,還得遭惡報呢。」他說:「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道理啊,那你快幫我退了吧。我可不要倒霉運,我還要做買賣呢!」

從此我就拿起手機講真相了。師父點化我,即使自己下地獄,也要去救別人不下地獄。看到我這顆無私的心後,師父逐漸歸正我的修煉路。

由於法院和派出所不給我辦離婚手續,所以我和阿龍一直沒有領到結婚證,這讓我很愧疚。

阿龍的母親要為我們舉辦婚禮。我想,舉辦結婚「拜天地」儀式,請親朋好友見證婚姻,也是歸正我們的第一步。

2013年10月2日,是我們結婚的日子。阿龍的母親原本只想通過婚禮收取禮金,所以不想多花錢,也不想舉辦儀式。但我三姐堅決不同意妹妹的婚姻草草了事,她請來同修做司儀,跑前跑後,為我操辦了一場隆重的婚禮。都是同修們在幫忙,他們布置的場景很純淨,讓我特別感動,樂隊的演奏也是滿滿的正能量。其中有一個儀式很特別——蓮花許願池,莊嚴又神聖。我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神聖、最美麗的婚禮。

我和阿龍異常興奮,連飯都沒吃上一口。婚禮結束後,我們打車回家,到小吃部吃了飯。我倆相約記住,每年的10月2日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我們的婚姻,雖然有天地作證、親友作證,但是沒有結婚證,我還是覺得路沒走正,我還想再努力一次。

這一天,一位同修大姐陪我去派出所辦手續,又碰了釘子。我灰心喪氣,打起了退堂鼓。同修大姐建議去法院看看。我一看,到了中午了,休息時間,恐怕白跑一趟。大姐很自信,堅決要去,於是我們打車來到法院。

院裡只有一個看上去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在散步。我走上前問:「先生,打擾一下。請問這附近有律師事務所嗎?」他打量我們一下:「打官司呀?」我說是。他讓我們進屋去說。我和大姐邊走邊猜他可能是律師。當他帶我們進了一樓收發室,我又猜他是打更老頭。

進了屋,我們坐下了,他開始問我官司的情況。我就一五一十把孩子父親殺人逃跑五年多沒音信,我去法院申請離婚,法官卻勸我撤訴的經過講給他。

我說:「我父親為我上火,事發不久就去世了;我母親也在前年去世了。沒人幫我照看孩子,我就把孩子鎖在屋裡才能出來。」

他很同情我:「你的命夠苦的,孩子父親對你的傷害太大了。你們法院太刁難你了,這本來就是該法院調查的,老百姓怎麼可能做到的。再有,你把那麼小的孩子鎖家裡是違法的,出事了你要負法律責任的。以後別把孩子鎖家裡了。把你的申訴資料給我看看。」

我把有關資料遞給他。後來得知他就是庭長。

就這樣,兩個月,庭長給我辦好了離婚判決書,我想送他禮物表示謝意,可是他堅決推辭,一分錢都不要。這是2014年末的事。

這個時候,阿龍還在非洲打工。年初陪我女兒去的,去了以後才知道被騙了,幹了十個月,兩手空空的回國了。

阿龍回國前,他家的人擔心他沒掙到錢我嫌棄他。他的母親表示如果生活有困難就讓親戚集資幫我們,阿龍的大哥準備等他回來後揍他一頓,教訓教訓他。

他們哪裡知道,我生活上非但沒有遇到困難,這一年我還得了三萬八千元錢和一套樓。我對阿龍的母親說:「不麻煩親戚了。阿龍雖然是你兒子,我大哥的弟弟。但他也是我的丈夫。你告訴我大哥一聲,就算為我好以後也不能打罵我丈夫。對我不好沒關係,誰再不尊重我丈夫,我就不和誰來往。」

過年了,全家團聚,阿龍的大哥感慨的對弟弟說:「以後好好和你媳婦過日子,像個男人一樣,把家挑起來。本來我想不揍你也得罵你一頓,讓你長點記性,可你媳婦讓我尊重你,我就不說啥了。」

家人聽後哈哈大笑。阿龍的妹妹說:「我這二哥命真好,媳婦這麼護著,以後我都不敢叫你名了,都得叫二哥了,不然我嫂子該說我不尊重你了。」從此親戚們再也不敢輕視他了。

有一次,阿龍母親對我說:「你真是咱們家的功臣,能把我兒子這樣的浪子改變這麼大,不再像以前那樣老去親戚家蹭吃蹭喝、借錢不還了,現在能掙錢養家,變成有志氣的男人了。咱家的親戚人人都誇你呢!」

我自信的說:「媽,這只是你們看到的表面,還有你們看不到的。因為我修大法了,咱們家老祖宗都跟著得福報,都跟著榮耀啊!」她說:「這我信。」

阿龍的母親年輕時她曾是文化大革命造反派頭頭,中邪黨毒害太深,就是不同意三退。有一天,我給她看新唐人電視節目,正在報導邪黨活摘法輪功器官的新聞。

阿龍母親不屑地說:「你們不是修『真善忍』的嗎?活摘你們就挺著摘唄!」

我說:「媽,我們就算死了也會有好的去處,但是,神佛真正的慈悲是不讓人犯下下地獄的罪。我們不制止它魔鬼的行為,那跟著惡黨犯罪的人不都得下地獄嗎?媽,你的麻木和對生命的漠視就是邪黨無神論把你害的。」她說:「可能是吧。」

這幾天我的我鼻子總是流血不止,流出來的都是淤血塊。阿龍要送我去醫院,我說這都是假相,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呢。我若去醫院,假相變真相了,那就真沒救了。阿龍聽後就不堅持送我去醫院了。但阿龍的母親害怕了,非要我去醫院。我怕她看到修煉人有病不治而誤會大法,就趕緊打電話請兩位同修來幫忙。

兩位同修很快來了。一位同修看我鼻血不止,流出來的是一塊又一塊的淤血,就對阿龍母親說:「阿姨你看,你兒媳婦流的都是淤血塊,如果不是師父給她淨化身體,這淤血堵住血管就是血栓了。」

阿龍母親說:「我從沒看過鼻子這麼出血的,嚇死人了!如果她的血能止住了那就太神了,以後我都學法輪功。」話音剛落,我的鼻子就不流血了。

我們三個同修一起配合,從各個角度給她講真相勸三退,又看到我的鼻血在她話音剛落就止住,她終於同意三退了。

兩天後,阿龍的母親又打電話問我鼻子怎樣了,我說再沒出過血。她說她把這神奇的事告訴親戚了,還說雖然現在不煉法輪功,但她服了法輪功了。

阿龍和我女兒被騙到國外遭受了很多苦難,我也經歷了剜心透骨的心靈撞擊。我在學法中提高心性,把我的親人交給師父,抓緊做好三件事。最終,當我把對阿龍、對女兒的情放淡時,他們逃離非洲,相繼回國了。

阿龍先回來的,沒給工資白干十個月。但我也沒缺錢花:我帶徒弟,連貨物和技術一共兌了兩萬八;房子動遷又破例給我一萬元,而別的動遷戶沒拿到錢,開發商跑路了。當沮喪的回國,得知我這十個月進帳三萬八千,還得了一套房,離婚判決書是法院庭長親自辦的,他覺得像是生活在神話裡。

我和阿龍終於領到了結婚證,卸下了背負的的「非法同居」的心裡包袱,可以做一名堂堂正正的師父的弟子了。我和阿龍開心的去吃了一頓大餐。

現在兒子上一年級了,阿龍去省城上班了。我在家一邊照顧兒子一邊做好三件事。我們從此過上了平靜快樂的生活。

結語

一位同修知道了我的神奇經歷之後,希望我把這一切寫出來,來源於大法證實大法。可我不知為何一直在猶豫,當我深挖自己的內心時才發現自己有著那麼多不願觸碰的過去。

我有三段婚姻,雖然沒有在同修面前表現出自卑,但是在我的內心裡,我覺得作為一名大法弟子這是我的奇恥大辱。我不敢寫,總是小心翼翼怕觸碰到這一塊兒傷口。

現在突然明白了,這何嘗不是當初為得大法而和舊勢力簽的約定呢?他們認為這麼大的法,就是應該出現各種修煉形式留給後人做參考。此刻我才知道自己走了舊勢力的路,這不是師父給我安排的路。我生生世世被舊勢力植入了各種觀念,而自己又不能學法實修去否定,所以每到一個時期,可怕的觀念就會起作用,主宰我的思想,做出不可思議的事情來。當我明白這一切時,我不再自責,寫文章本身就是在破除舊勢力的束縛。

「作為學員,你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舊勢力實質上就是針對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來、又時時伴隨你們的巨關巨難。

  經過這場魔難,有的學員還不清醒,你就將錯過這一切。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才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在修煉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精進要旨三》〈清醒〉)

魔難中,師父將計就計,一次又一次救我於危難之中,把壞事變成了好事,善解了與我有緣的生命,同時也使我鍛鍊得越來越成熟,成為堅堅韌的大法弟子。

原來,這一切自始至終都在師父的掌控之中。寫到此,我又重生了!

弟子跪拜師父再生之恩!

合十。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大陸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