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人的經典故事

法徒


【正見網2019年04月03日】

法輪大法,也叫法輪功。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由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傳出,是以「真、善、忍」為指導的佛家修煉大法,包括動作舒緩的五套功法。修煉法輪功不僅有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還能提升人的道德,開智開慧,達到洞悉人生和宇宙奧秘的自在境界。

一九九二年至今,短短二十多年,法輪大法已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上億人修煉。獲各國政府褒獎、支持議案和信函三千六百五十多項。法輪功主要著作《轉法輪》被翻譯成四十多種語言文字,是迄今為止被翻譯成外國語言文字最多的中文書籍。

在億萬修煉者群體中,有平民百姓,有專家學者、也有高官富賈。有來自大陸、台灣、歐美,有華裔、也有西方各族裔,分屬不同的社會階層和背景,因不同的機緣得以接觸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從而走上修煉的道路。通過通讀法輪大法的著作並按照法輪大法所教導的真善忍提高自己的心性,並輔以煉習法輪大法的五套功法,他們獲得了道德的昇華和身心的淨化,出現許多在常人看來不可思議的奇蹟,幾乎每個真修者都有一個動人的經典故事。這裡因篇幅有限,僅選集部分作一系列報導。

一、各界精英修煉故事

(一)一位老紅軍的切身體悟

 作者:中國大陸學員

我一九一八年陰曆六月六日出生於湖北省的一個貧農家庭。我於一九二八年參加革命,一九三一年參加紅軍,在醫院當勤務兵。一九三四年隨紅二五軍長徵到陝北,一九三六年入黨。一九三七年八月紅軍改編為八路軍、新四軍,我先後任八路軍三四四旅軍醫處司藥、醫助、醫生、二十三團衛生隊長。

解放戰爭期間,任東北民主聯軍總衛生部雙城兵站醫院院長,師、軍衛生部長。抗美援朝戰爭開始後,任志願軍後勤部一分部醫管處處長、第三十八軍後勤部副部長兼衛生部長。一九五三年調入第一軍醫大學學習,一九五九年畢業。此後任後勤學院衛勤系主任,第四軍醫大學副校長、政委,第二軍醫大學校長,總後衛生部政委,解放軍總醫院院長。立過大功,多次受獎。一九八四年離休。

一九九三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並兩次參加了李洪志老師的講法傳功學習班。

正因為這樣,有些人對我修煉法輪功不理解,特別是有的熟悉我的老領導、老戰友不理解,有的親戚朋友也不理解。他們怎麽也不明白,像我這樣一個有著六、七十年軍旅生涯的老共產黨員,怎麽到了老耄之年,倒信起佛來了?特別還是一位搞了一輩子醫療工作的高知識階層者,居然也走入了「修煉」的行列?他們覺得不可思議。對此,我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做一點說明,以解一些人的不解之謎。

一九九三年以前,我對法輪功一無所知,當然也就說不上煉功了。但是,我老伴得法後很快從一個重病人成為一個健康人的巨大變化,給我的印象太深了,引起了我深刻的思考後,我才對法輪功的學習重視起來。我老伴一九四六年參加革命。由於各種原因,她煉功前多病纏身,冠心病、青光眼、高血脂、多眠症、肝炎等等,長年吃藥,簡直就是藥簍子。反正守著總醫院,看病、吃藥也方便,但仍然不去根。不但不去根,反而身體越來越糟糕,心電圖檢查發現,她的心前壁、側壁、後壁T波都是倒置的(代表明顯供血不足,嚴重的心臟病),臉色青黃,嘴唇黑紫,只能靠藥物和吸氧維持生命。那時,我們家放著兩個氧氣瓶,樓上樓下各一個,以便保障老伴隨時隨地吸氧。她當時連上自家的二樓都喘得不行,中間還得歇一歇,有時生活不能自理。學法後,她的這些病都漸漸不治自愈。一九九三年四月,她從兒媳那裡聽說了法輪功能祛病健身,覺得挺好,還聽說老師正在辦班,所以就在當月二十九日走進了法輪大法之門。可當時我不信,心想這麽多年憑我在總醫院的條件都沒治好你的病,參加個氣功班就行?根本不相信。可她學法煉功不久,身體和精神都發生了根本變化,青黃的臉逐漸變得白裡透紅,黑紫的嘴唇變成粉紅色,精神也好了。後來她又連續跟了李老師的兩個班,隨著她學法煉功的不斷深入,不久她的病全都好了,到現在已經五年多不用藥,與醫院無緣了。

老伴的親身變化,對我心靈的震憾太大了。我不得不思考:我所在的解放軍總醫院,技術、設備雖不敢說都是世界上最先進的,但也是國內外數得著的。就這樣也沒治好老伴的病,而她學法輪功那麽短時間,不用打針、吃藥就全好了,這是為什麽呢?這些問號不斷地在我腦中翻騰。事實勝於雄辯!我從懷疑、觀望、關心到想親自試一試,就這樣我也走進了法輪功的修煉行列。

說到我,一方面還得從醫生、醫療說起。由於工作需要,我參加革命幾十年幾乎都是做醫療救護工作。為此,解放後,組織還特別關心我送醫大攻讀醫學專業六年;到過日本、西德參觀、考察,也曾治過、救過成千上萬的人。另一方面,我也和古今中外的所有中西醫工作者一樣,並不能保障自己不得病。戰爭年代,特別是長征路上,我患胃腸炎瀉肚,經常反覆發作;還一直患瘧疾,天天打擺子。當時紅軍沒有治瘧疾的藥。在陝北勞山戰鬥中繳獲的藥品有亞珥酸,錢信忠院長叫我挖甘草熬膏配成亞珥酸丸(量非常小),服用後再沒發病。一九九四年核磁共振查體,發現我的骨氐骨椎有東西,家屬和孩子們都異常緊張,多方會診、檢查,一會肯定,一會否定。但是,我不把它放在心上,照常修煉、煉功,幾年來沒有發生任何情況。到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四日,突然我右手握不住筆了,經CT拍片發現左側硬腦膜下出血、有血腫。於是急診住院,經會診要做開顱手術。我要求再觀察觀察,看看症狀如有發展再做不遲。果然以後沒再發展,也就沒動手術了。經保守治療一段時間,低燒不升不降,各種檢查和藥都用過了也不見效。後來,老伴兒悟到,我們是修煉人沒有病,咱們別住院了,回家吧。所以老伴兒就直接找了主管醫療的院領導,說我低燒,用藥也沒退,也沒再升,各種檢查都做了,還是查不出什麽,不如換換環境,回家觀察幾天,如不退再回來。這樣院領導點頭了我們才出院回家。結果到家第二天燒就退了,從此再也沒有反覆。

這使我這個從醫幾十年的人也迷惘過,因為這些情況用現代的醫學理論、醫療技術根本解釋不了。後來我通過學習《法輪佛法〈精進要旨〉病業》一文和《轉法輪》第七講、以及老師在美國講法、悉尼講法中的法理。老師對病的來源、表現發展,法輪功對身體的清理等等,說的再清楚不過了。這裡我從親身體驗中告訴大家,一定不要用常人的認識去套氣功,要改變觀念,因為氣功不是常人中的理論,法輪功更是「超常的」,所以要用超常的理對待。因此,只有真正把自己當做修煉的人,真正按照煉功人標準去做,大都會給你一個奇蹟的。無論你是常見病、多發病,也無論是頑症、絕症、疑難病,只要真正把心放下去看書,一般都能取得祛病健身的功效。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我作為一個老黨員、老紅軍,從醫六十多年的醫務工作者,鄭重地向一切患者進一忠言:放下心事,真心地讀一讀《轉法輪》,煉一煉五套功法,不管你有什麽解決不了的病症,都能收到不同程度的,甚至是意想不到的效果,因為這已經在成千上萬的煉功者身上得到了證實。實踐已經證實的東西不就是科學嗎?所謂的理論不也是為了認識事物解決問題嗎?正如國家體育總局伍紹祖局長,在一九九六年一月二十日人體科學工作會議上指出的:「原則不是科學研究的出發點,事實才是出發點」。「科學不僅要解釋已知的,更要探索未知的」,以上就是我轉變的起點。

我還要告訴大家,關於煉法輪功吃不吃藥的問題。就我所知,李洪志老師及其所有的論著,都沒有說不讓人吃藥。他只是說,你煉到一定程度,心性和身體素質達到一定標準,自己覺得可以不用藥時,你就不需要吃藥了。這從醫學角度也是說得通的:我是醫生、司藥出身。藥是為祛病的,通過煉功你自己覺得沒有病了,或雖有些症狀頂一下也能過去了,那時不用藥是最好的。因為「是藥就有三分毒」,它能祛病也能損害身體,藥量大了、多了,身體也要中毒的。所以藥品,哪怕是補藥、藥膳,能不用時最好不用,因為它畢竟不是糧食,更不是美味隹餚,這個誤區一定要解除。同時,對修煉法輪功「不讓吃藥」的誤傳,一定要澄清。

我從七十年的軍旅生涯中深刻體會到:得人心者得天下;反過來,失人心者失天下。如今,在改革開放二十年後的今天中國大地幾乎人人都得到了實惠、好處,是物質利益的受益者,然而在這樣大好形勢下,有的人道德反倒不如戰爭年代的艱苦時期了。為什麽呢?也是人心不行了。特別是在文化大革命極左思潮的影響下,給人們心靈上帶來的創傷是特別巨大的。現如今,在經濟大潮的負面作用下,有的人琢磨的就是錢、如何撈錢,而不是想干好事情,不是為民富國強幹出一番事業,而是盡想歪點子,為了錢什麽壞事都敢幹,什麽黨性、原則,什麽國格、人格,什麽道德、良心,那值多少錢一斤?一切幾乎都沾上了銅臭味。然而,也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李洪志老師傳出了高德大法《轉法輪》。我和老伴在一九九三年北京第十期學習班上,我第一次聽到這樣高深的大法後,就被李老師的「往高層次上帶人,真正地往高層次上帶人」的法理吸引住了,被老師的深奧、科學的宇宙法理震驚了。法輪大法「直指人心」,明確「修煉心性是長功的關鍵」,要求煉功者要看淡名利,「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這些法理對於人類道德的回升是十分有益的,我被這治本之法、治心之法振奮了。這是老師的威德,是大法的威力,是我們的緣份使然。我苦苦追求、探索、思考一生中的許多重大問題,人生觀、世界觀的問題,醫學中生命科學的問題,社會科學的問題,都在《轉法輪》一書中迎刃而解了,而且從我得法以後,再也沒有動搖過。因為我的思想境界可以說來了一個昇華和提高。其實還不只是我一個人這樣,就我所知,我所在的北京老年學法組,人均年齡七十多歲,八十歲以上者就有好幾位,其黨齡都有幾十年了,許多是被稱之為「老革命」、「老幹部」、「老科學家」、「老教授」的高領導和高知識階層,這些人也都不是盲目的、不是頭腦簡單的,而是經過認真思考後,走進修煉法輪功隊伍裡的。

他們也是和我一樣,在古稀之年才得到李洪志老師的大法,都感到太幸運、太有緣、太珍貴了。同時大家也都有個心願,願我們的老戰友、老同事、老領導;願我們的中年一代、青年一代,少年一代,也都能放下常人中「僵化了的觀念」、「固有觀念」,排除各種障礙,細心靜氣地讀一讀《轉法輪》,煉一煉法輪功,然後自己再想一想,我們這些老者說的是否有那麽一點兒道理;想一想,大法對我們的精神文明建設到底是有益還是有害。

最後,我想引用名作家蔣子龍先生在《玉緣》一文裡的幾句話:「神秘是一種無法解釋的現象。無法解釋的現象不等於不存在。眼下不能解釋,不等於將來也解釋不了。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也不等於就是迷信。科學才有多少年,佛是一種博大精深的文化現象,出現什麼神奇的現象都不足為怪」。蔣子龍先生的這些話,也是我想說的話。

我真心地祝願有緣之士,都能儘早修煉法輪功!

(原載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九日)

(二)韓國社會精英找到中國師父了宿願

  作者:明慧記者方慧

韓國精英趙連浩曾為韓國法官、美國律師,現為國際一礦物公司的董事長,他全家都修煉法輪功。

當我採訪趙先生時,他很興奮地拿出筆記本兒,翻開本子,一整面手寫工整的中文字,旁邊用小字的韓文註解其文字的涵義及讀音,這筆記本是他每看一本正體版法輪大法經書中遇到不懂的中文字的記錄。看得出他是個一絲不苟很認真的人,詢問得知,他做了二十年的法官後退休去美國洛杉磯從事律師職業二年,於二零零二年回到韓國,在跨國律師聯合事務所上班,現在是一家位於東非的坦尚尼亞礦物公司的董事長。

趙連浩先生,韓國人,外表樸實、隨和沒有架子,今年五月底來台灣師範大學學習中文。「因為我很渴望參透大法,而師父李洪志先生是中國人,並且有關大法的書都是用中文寫的,所以我來台灣一邊在大學讀中文,一邊跟台灣同修一起修煉大法。」趙先生訴說著來台的原因。他非常認真很用功的學習中文,短短几個月,中文進步迅速,聽、說、讀、寫已不是問題。趙先生說,他會講韓文、日文及英文,卻發現中文最難學,同樣一個字有不同的讀音與意義,越學越覺得中文很深奧。

從小家境富裕的趙先生,家庭和樂,兩個小孩也都在美國長大並念名校,女兒畢業於波士頓魏斯裡學院(WELLESLEY COLLEGE)、兒子則是麻省理工學院(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生化(Biochemistry)研究所畢業。一切是那樣的順遂,為何他會走上修煉路呢?象是冥冥之中有安排,因緣際會走向返本歸真之路。現全家四人都是法輪大法弟子。

尋尋覓覓終得法

趙先生父親在世時蓋了一座廟,父母親時常帶他去廟裡。耳濡目染下,心裡也一直在尋尋覓覓的想要修道。但父母親生病去世後,全家對佛教很失望,因父親一生蓋了一座廟,每天早晨四點多即去廟裡,最後還是生病並且很痛苦的離世,不是安詳地離開。趙先生因而一直尋找真正的高德大法,他說,「一年前(二零一零年十一月)我去了一座廟。聽說廟裡有一位開悟的高僧。我很想跟他見面,可是他已經過世了。我想只好在那裡四處看一看,然後就回家。繞到廚房的時候,廚房裡一位燒火做飯的居士叫我過去,問我說:『你怎麼來這兒?』我回答來尋找法。他說:『這裡沒有法可講。』這位居士過去十多年當高僧的司機,所以高僧的事他什麼都知道。」

趙先生表示,「高僧入山以前是檢察官。因牽扯某事件,他決定自殺而呆在山洞裡不吃不喝。有一天一位道士出現勸他不要自殺,而且要傳他道。經過很苦的修煉他開悟了。開悟以後他出山,成為上述廟的住持。他很靈驗的消息非常快傳遍了全國,近代總統、政府首長、演藝人員等來拜見他的人無計其數。」

「居士說高僧的開悟是很低層次上的,只是小能小術,沒有法可講。接著他說:『如果你真想求法,我告訴你。』然後他帶我去大邱給我介紹了一位中醫(醫生)。中醫以前是僧人,可是修煉法輪大法後出山去讀中醫大學,當了中醫。那位中醫其實是上述高僧的特約醫生。這位中醫得法已經十年多了,居士也是經由他認識法輪大法的。」

其間,中醫醫生仔細地向趙先生介紹了法輪大法,也教他五套功法,而且給他一本《轉法輪》。趙先生說:「那天我熬了一整夜讀完了。那瞬間心的激動常常在夢中出現。過去三十年間,我當法官和律師,在心中常問自己,『法』究竟是什麼啊?這『法』當然不是我們人類現實生活中的法,而是真理。這真理都在《轉法輪》那本書中。」

他身體也很敏感,在學煉功法時,他發現前方有法輪一直轉。他說:「每天學法煉功時,四周都有法輪一直轉一直轉的。身體被調整清理,一個禮拜後我就出去弘法了。」趙先生感到法輪大法真是太大了,太好了。「我跟大多數人一樣,為了得法有很多痛苦的經驗。我信過各種不同的宗教,諸如佛教,基督教,天主教等等,並且也練過二十種以上的氣功。然而我仍覺得這些都不是我所要尋找的法,而且那些氣功都是假的,騙人的。」

堅信大法展神奇

二零一一年元月份,美國神韻藝術團要在韓國釜山演出拉開亞洲巡演的序幕。由於邀請神韻來韓國演出的單位是韓國法輪大法學會,中共迫害法輪功延伸到海外,不斷施壓,干擾神韻在韓國的演出。釜山也不例外,演出在即,但劇院取消場地的合約。趙先生說:「我得法一個月以後才認識了韓國法輪大法學會會長。他跟我說:你是律師,幫我籌備神韻釜山公演。那時我覺得奇怪,因為公演場地租約已經跟釜山市長簽訂好了,為甚麼還要律師的幫助。」

公演日二個星期前,釜山市長忽然單方面取消了釜山劇院的租約,其原因不明。三年前釜山劇場也曾如此無任何理由地取消演出。趙先生以韓國法輪大法學會原告身份向釜山市政府提出訴訟。

「出乎意料之外,公演日前一天,法院卻和三年前一樣沒有正當理由裁決法輪大法學會敗訴。收到裁決書後,我感受到無比的壓力,同時也為一百多位神韻團員與韓國學員感到難過與失望,特別是會長說,『因為釜山是今年神韻亞太巡迴演出第一站,所以必須得成功。』」趙先生感到沉重與難過。「那時需要藉由我個人的法律素養去尋求解決的方法。其實不是那麼簡單的法律問題。當時我心底也很失望與無助。」

「我覺得奇怪的是,當時,大多數同修和神韻團員們沒有動搖過,總是發正念。他們都確信釜山演出能如期舉行。那時我得法才一個多月,所以我無法了解他們打坐發正念對公演舉行到底有什麼助力(當然現在明白了發正念的作用與威力)。我發獃著看到同修們發正念的時候,突然我的肚子痛起來了,如同刀子割一般,同時解決方案忽然出現在我的腦中。」

「表演當日上午九點,我向釜山法院提出複議,中午就接到了勝訴裁決文。三個小時之內收到勝訴裁決文其實是超乎想像的。神韻團員都在公演場外面坐著巴士等待這個勝訴裁決文,收到了以後進入劇院後迅速裝台,在釜山的首演成功舉行了。」

趙先生從這事件裡慢慢理解到修煉大法的內涵與信師信法的重要:「在解決過程中讓我了解中共領館為了阻撓神韻演出無所不用其極。可是我確定這件事件是藉由師父的法力,使不可能成為可能。」

勇猛精進去執著

趙先生一直覺的自己得這法很難,人生走過了半百後,才找到這個大法。「在我人生的後期才開始學法,雖然很晚,但我終於得到了法,覺得真幸運。所以我狠下心,抓緊時間實修。我看完了《轉法輪》以後,其他三十八本中文版講法也在二個月內都讀完了。目前我理解師父是在末法時期為了救度眾生來的。」現在,趙先生已在通讀第三遍所有的大法經書,他認為讀中文的經文相較韓文版的經文感覺是非常不一樣,讀中文對他的心理改變很大。

剛開始來台灣時他是住新北市新店區國際學舍,那是一個半山腰的地方。宿舍離煉功點要走三十分鐘的路程,又是悶熱的夏天,每天汗流浹背,而半山腰的蚊子又特多特大,煉功時蚊子又專門咬他,考驗著他的心性。輔導員告訴他,因他是新學員,要忍住,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且他又一個人隻身來台,寂寞之心有時也爬上心頭,他覺得這段時間真是苦啊!

「我來台灣已經六個月了。剛來的時候正好夏天,天氣很濕熱,蚊子很多,每天我一個人吃飯,其實這段時間對我來說,真的是很苦的經歷。總是想起來過去舒服的瞬間。真的每天都是去掉執著心的修煉過程。」

有一天,趙先生覺得真的很苦,想回韓國,他說,「於是翹課不想去學法點學法,跑去百貨公司吃韓國菜與看電影。恰巧看的影片是不久的未來,從香港開始擴散象薩斯一樣的傳染病,很多人得這病死去的內容。後來我想到《轉法輪(卷二)》,決心再精進。」

每天煉功都有十幾隻蚊子叮著他,為了避免蚊子咬,他想擦防蚊液,但學員勸他別擦,這是一個過程,要克服。有一天,趙先生一個人拿著橫幅,提著收音機到更高的山頂去煉功,他想山頂很高應該沒有蚊子。同修們問他,那結果呢?他回答:「蚊子是更大,很多啊。」

住在半山腰三個月後,有個機緣,他搬來到台北市住,現是松山區榮星花園煉功點的一成員。他非常感謝新店區的輔導員,那三個月期間,她騎著摩托車載他去許多學法點學法交流;到國父紀念館、故宮、一零一等景點講真相。

「剛來台灣參加交流的時候,一句話也聽不懂,現在開始聽得懂,甚至於放下心來的時候完全聽得懂。我每天除了上課以外大部份時間早上煉功,晚上參加學法交流,所以沒有時間休息。我每天跟著台灣同修學法,煉功和發正念,每個周末在一零一大樓廣場前舉展板、煉功及發真相傳單。每天成千上萬的遊客,特別是來自中國的觀光客。他們進一零一大樓前都看得到法輪功學員們風雨無阻地在那兒弘法,講真相。」

一天,趙先生坐公車刷票時,被司機罵說不是學生為何刷學生票,趙先生回說,他是從韓國來台灣師大學習中文的外國學生。回到家後與學員交流說,他非常難過,他這輩子從來沒有被人家這樣罵過,為甚麼這麼難過呢?是放不下什麼心呢?是不是自己很好面子而放不下自我。

即便被司機罵一通,台灣仍給他很好的印象,他說:「台灣很獨特。在這麼小的島上卻什麼都有,當然包括人類五千年文化的精華。好像神創造這個宇宙空間的時候為了奠定大法的基礎而保存人類的歷史、文化和藝術等等預備了這個地方。如果沒有台灣和台灣同修怎麼辦?真的不能想像。」

在韓國,有錢人的話題大概是打高爾夫球、股票、女人。趙先生未修煉前,每天喝酒並有漂亮的小姐陪及唱卡拉OK,周末假日則去打高爾夫球,打了三十年了。他說:「不但白白虛度年華,而且脊椎也都傷到了。」

他認為,修煉後最大的改變好像重生那樣,除了身體變好外,常人的慾望現在沒有了。修煉後,感覺一瞬間,價值觀、思想都不一樣了。他覺得現在得到真理了,知道了人要返本歸真,每天學法、煉功與講真相的生活過得很充實,很有意義。

趙先生表示,剛學煉大法時有那種想要奮起直追跟上老學員的願望,現在不會了,覺的那個急切要趕上的心沒有用啊,還是一種執著心,只有遵照師父說的那樣紮紮實實做好三件事,改變就在那一點一滴中了。「今年我參加了美國華盛頓特區、紐約、台灣和香港法會。這段時間我碰到的台灣同修們一個個真的都是不簡單,很認真的修煉。我覺得象我一樣的外國人一定要精進才能跟上他們。特別是對年紀大的我來講,沒有時間羨慕他們。」

最後趙先生說,「上個禮拜跟天國樂團團員一起去香港參加法會,對他們的純淨與熱忱很感動,即加入天國樂團。」他讀國中的時候在學校樂團吹過小號。接著他說,他感覺在香港遊行跟其它地區的不一樣,街上擠滿了觀看的人潮,其中有很多可貴的中國人,而且拍著手,象是寄託一種希望,讓他想更進一步的勇猛精進。

(原載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明慧網)

(三)科研工作者親身見證師尊神跡

 作者:中國遼寧大法弟子

我一輩子從事科學技術研究工作。自小接受「無神論」教育,大學畢業後又受到嚴格的「實證科學」訓練。所以,在以後的幾十年工作中,一直走著被認為是所謂最「科學」「正確」的道路,還自以為是徹底的「唯物主義」者。

但是,老伴的一場疾病魔難與康復歷程,對我產生了巨大的衝擊和震動,那就是:一九九四年三月二十七日,師尊親自為我老伴調整身體所發生的神跡,使我真切的感受到法輪大法才是真正「超常的科學」[1],從而徹底使我改變了對科學和人生道路的認識——確認法輪佛法是最高的科學。自此,我走上了法輪大法修煉之路。

病魔纏身 經歷魔難

事情得從老伴說起。我倆都是科技人員,快退休的前幾年,平靜的生活發生了突變——她病了。先被錯診為腦血栓,幾年間多次住院,最後才確診為頸椎管嚴重狹窄。經過七個多小時的減壓大手術,卻因多種後遺症致使病情反覆,而且越來越重。儘管請了主刀的主任醫師及其他中西醫專家上門診治、按摩、理療……但這一切均毫無效果。

在手術前,老伴曾經也參加過一些氣功班,由很有「名」的大氣功師「灌頂」,仍因無效而不得不接受既痛苦又有極大風險的手術治療。然而,手術兩年多後反而臥床不起,肌肉逐漸萎縮,四肢無力,還不時渾身直冒虛汗。由於只能整天躺著,備受煎熬,幾乎就像個「癱瘓」。

在此期間,我既要上班又要伺候病人,搞得疲憊不堪,一天也不能遠離,因而一些重大學術會議及在南方的大、中學母校百年校慶也都不能去參加。如果工作中碰到非得出差不可時,就得事先請人護理,還得「速去速回」。

聞尋大法 深切期盼

正當我們陷入走投無路之際,據傳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還聽說大法師尊馬上要來大連辦傳功講法學習班,我們就很想參加。

此時一位剛參加完天津法輪功學習班的同事,及時給我們送來了《法輪功》書及十六盤師尊現場講課錄音帶。當晚深夜我就如飢似渴的把《法輪功》一書拜讀了一遍,真有相見恨晚的感觸。因為我自幼就對宇宙起源、生命起源等諸多問題感興趣,所以經常閱讀一些《科學畫報》、《飛碟探索》等許多這方面知識的雜誌。然而我所要尋求的問題它們均講不清楚,但是在《法輪功》這本書中卻有精闢的論述,使我耳目一新,大開眼界,感覺到這功法太好了!因此從內心產生出一股迫切想要參加這期學習班的願望。

另外,我單位的幾位氣功愛好者,也為我們提前買好了票,並鼓勵我老伴:「可能奇蹟就會在你身上出現!」

緊緊握住師尊的手

我們日夜期盼的開班日子——一九九四年三月二十七日終於到了。我將穿著皮大衣,圍著長圍巾,蓋著大毛毯的老伴,背進了外語學院禮堂左前排前面安排好的躺椅上,安靜的等待著開課。突然,先後有工作人員和市氣功協會負責人來要我們退票離場,還說:「這位氣功師能量太大,功力太強,病號會出現危險的!」我當時一下就急了,在此緊急時刻,我不顧一切的跳上講台,到後台去找師尊說明情況。我第一眼看到慈眉善目的師尊,和書上的照片一樣,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恭恭敬敬的走到師尊面前問道:「您是氣功師李洪志老師嗎?」師尊答道:「我就是。」這時,我上前握住了師尊的手並簡短的介紹了老伴的情況。師尊說:「我不治病。」我馬上急切的說:「老師,我們不是來治病的!……在半個月前我們就開始看您的書,聽您的講課錄音了,知道您辦班不收重病號的理。但她一不患精神病,二不癱瘓,能夠堅持學習。我們是來學法輪功的!」

師尊使我們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師尊聽後微笑的點著頭說道:「這個學員還有點悟性!讓我去看看。」「啊!老師叫我們學員了——老師收我們作學員了!」

沒想到師尊的「看看」,竟是直接為老伴清理起身體來了。這才使我恍然大悟,原來師尊是為了使真正要來學功的人,能有健康的身體可以進行大法修煉而清理身體的。清理過程中,只見師尊在老伴頭頂及後脖上拍了幾掌,然後又開始清理雙肩和雙腿。眼看著師尊的手從身體的雙側大約十公分處划動,到腳跟處收攏成拳頭,似乎是把捏在手心中的什麼東西往地下深處重重摔去。這整個過程前後不到兩分多鐘,師尊說:「好了!你走走看。」老伴在台前走了兩圈後,師尊又告訴說:「沒病啦!可以回去坐著聽課了。」自此老伴就能坐著聽課了。

站在旁邊的我親眼見證了師尊親手清理身體的全過程。整個禮堂裡響起了陣陣掌聲,神了!真的神了!!奇蹟真的在我老伴身上出現了。

第一堂課是我背著老伴進會場的,但下課時她感到兩腿變輕了,竟自己慢慢的走出了禮堂。回到家門口後,當我再次準備背她上樓時,她說:「我自己走走看。」結果她把著樓梯扶手一步一步的走上了三樓,這真是個奇蹟!一個久病臥床不起的人,經過師尊兩分多鐘的清理,剛聽完師尊一堂講法課後,竟然可以自己行走並上了三樓回到家中,真是不可思議的奇蹟!

以後老伴的康復過程也非常快。隨著煉功、聽講法錄音,逐漸感到雙腿有力了,一個月後就可以上菜市場買菜了,慢慢的又可以在煉功後開始干點家務勞動了。到七月初,師尊第二次來大連辦班前,我們就可以跟其他同修一道乘公交車自行到機場去迎接師尊了。在第一次學習班時,為了感謝師尊的救度之恩,我們專門定製了一面寫有「法輪功法 科學瑰寶」的錦旗,在傳法班結束時敬獻給了師尊。

這樣奇蹟般的變化不但深深的震動了我,而且也在我們單位裡引起了很大反響,使很多人都知道了法輪功的神奇!不但認為「法輪功好」,還紛紛爭相要求學功。在我們地區也引起了不小轟動,非常希望師尊能再來我市辦班。第一次學習班時約有五百多名學員,等師尊七月份二次來大連辦班時人數就增加至四千多人,其中我們單位連家屬在內就有二百多人購票參加了學習班。在師尊十二月份第三次來大連辦「法輪功報告會」時,市體育館裡六千六百多人的座位上全坐滿了人,就連場地中央及所有的步行道上也擠得滿滿的。真是大法在洪傳,眾生在期盼!

師尊說:「這樣的事情,機會不多,我也不會老這樣傳下去。我覺的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當然我們講緣份,大家坐在這裡都是緣份。」[2]這不是在說我嗎!十九年的時間過去了,但當時會場中的情景依然歷歷在目。師尊說話的聲音及動作……我當時的喜悅、感動、敬佩、感激之情仍然充滿在我心中。永遠都在打破我層層層層人的觀念,蕩滌著我這被污染了的心靈。我也正是因此而走入了大法修煉。師尊的慈悲使我們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大法神奇 科學見證 助師正法

隨著老伴的逐漸康復,我也得到了解脫。不但可以正常參加科研工作,也能夠放心的出差和參加各種學術會議了。甚至還可以返回家鄉母校參加與五十年未曾見過面的老同學聚會。他們見到我時都感到非常驚訝,還認為我老伴有病不能來參加呢?沒想到我卻輕鬆高興的來了。我講述了親身經歷的師尊神跡,他們都驚嘆不已,紛紛從內心裡發出了讚揚——「法輪功真好!」我這些同學中有的是卓有成就的博學之士,也有的是某些尖端科學領域中的專家權威。在與我交流討論中不時發出真誠的感慨——「法輪大法才是真正的科學!」……他們說:「你親身的經歷就是最真實的見證!」這些年來在清明期間我經常來往於南北城鄉之間,師尊的神跡和大法的恩德也在親朋好友之間人傳人的傳頌著。

由於我步入了修煉,使身體保持了良好的狀態。從而在退休後由於工作需要又被課題組返聘多工作了十一年,為心儀的科研事業發揮餘熱。更可喜的是經過大法修煉,在「真、善、忍」法理的指導下,心性不斷的提升。好像師尊給我增智增慧似的使頭腦更加靈活,精力更加充沛,對各項科研實驗數據的分析更加精準,對矛盾的剖析更加正確。使我所參與的科研課題在與化工、生物、醫學專業人員緊密合作中,開創性的研製出一種新型的生物醫學電子學規模化製備系統。其技術性能及水平達到國內外先進甚至領先地位。並為以後接手的工作人員進一步的改進工作打下了良好基礎。為此,在我二次完全退休後的那年,獲得了市 「技術發明一等獎」。

師尊說:「那麼作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洪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沒有這洪大的佛法就沒有一切,包括宇宙最洪觀到最微觀,以至常人社會的一切知識。」[3]

我作為一名現代科學工作者,因師尊為我老伴清理身體而喜得大法並在大法中受益,這是我的福份,這一切都是大法師尊賜予我的,沒有師尊的救度就沒有我的今天。不管我是以什麼形式走進了大法都是我和大法的聖緣,我無比珍惜。所以我要用我的一切有利條件洪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更不是迷信。回想我這十九年的修煉路很慚愧,因為自己修的不是太精進,人心根本沒有去多少。三件事也在做,但是按師尊要求還差的很遠。在個人修煉上,有些事還和常人一樣。對照師尊的法,再看看同修們在大法中修煉的那麼好,我很受感動。現在我雖然年事已高,但是我們正全身心的投入到大法修煉中,兌現史前的誓約完成史前大願,按著師尊的要求去做。

師尊說:「其實,如果你們念很正,走在街上、生活在你的城市裡,周圍一切的環境都會被清理。你的存在就是在起著救度眾生的作用。」[4]所以我們要多學法、學好法、正念正行、修煉如初。更多的救度眾生以報師尊救度之恩。

層次所限,師尊為我們付出的太多太多了無以言表只能拜謝師恩!

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論語〉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證實〉
[4]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原載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九日明慧網)

(四)十載苦求索 一書盡解惑

  作者: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鈞銘

願像我當初一樣,還在遭受病痛折磨卻無可奈何的人,已經發現現代實證科學的嚴重局限性而又在苦尋人生和宇宙真諦的人,還在尋找真正正法修行法門的人,以及被中共媒體謊言誤導而誤解法輪功的人,不妨像我當初一樣,拋開一切謊言的影響,放下成見,靜下心來用自己的本性去通讀一遍《轉法輪》這本書。我相信,您從此會慶幸自己:生逢其時!

病痛折磨

我出生在偏遠山村,自幼家貧勢弱、受人欺負,在同齡人中算是吃了不少苦。為了給家裡和自己爭氣和改變自己的命運,我從稍懂事的小學二、三年級開始就知道發奮讀書,期望跳出農門。我刻苦學習、成績優異,用中學同學的話說是「一步登天」,直讀到博士研究生。

作為家鄉方圓幾十裡的第一例,我成為父母、親友的驕傲。

與此同時,人生的爭爭鬥鬥,使我養成了很要強的性格。我吃不好、睡不好,從八六年初中階段,我的身體就開始出現問題,到高中和大學,病魔接踵而來,年紀輕輕就已經落得一身的病。

慢性氣管炎使我常年咳嗽。每逢天氣一變,鼻炎和鼻竇炎也加重,臉鼻部流膿腫脹和頭部發燒。大學時曾經去做穿刺,抽出一大罐膿。慢性胃炎和十二指腸炎使消化功能嚴重受挫而食慾不佳、營養不良,更不能吃帶辛辣的刺激性食物。有一次暑假時吃了帶有胡椒粉的千層糕,引發的胃部劇疼使我從中午掙扎到半夜。日益嚴重的失眠導致我不能正常休息,而長期焦慮和緊張逐漸導致嚴重的神經衰弱和偏頭疼,每次學習勉強超過二十分鐘就難以堅持,頭部就越來越熱和難受,逐漸頭昏腦脹而神智不清。那時身體陰虛火旺,甚至敏感到了只吃一顆炒花生都往往在第二天就上火口鼻腫脹或頭部長癤子的程度。

我的健康成了全家人最操心的事。為了治病,到處幫我尋醫問藥。母親甚至找來了穿山甲的胃磨成粉,說是治胃病的秘方,讓我伴著流食一次次地吃完。我堅持吃完後胃病卻沒好。由於一身是病,還動輒上火生瘡腫痛,我除了要經常打消炎針外,抽屜裡面往往裝滿了各種中西藥:什麼龜苓膏、地黃丸啊,什麼天麻虎骨丸、三九胃泰、牛黃解毒片、穿心蓮和銀翹片、板藍根等等成了我的「家常便飯」。每次見了醫生說幾句,就基本上知道他要開什麼藥了。但醫生和我一樣無奈。

上下求索

為了搞好身體,除了求醫問藥,同時我也拚命加強體育鍛鍊。高中時幾乎每天早晨跑步,還參加過五千米長跑賽。大學的體育成績更是班上最高分,一些項目如 「立定跳遠」、「引體向上」我都能得滿分。啞鈴、拉力器等在宿舍裡天天練。還交錢參加了武術、散打培訓班。然而這些鍛鍊收效甚微,病魔卻依然纏著我。甚至更加嚴重。我困惑了:我都鍛鍊得體育成績那麼好,看起來肌肉發達、身強體壯,為甚麼病還是不好?

人們常說:「西醫治表,中醫治本」。 我的病應該是深層原因,我就又去了解中醫和陰陽五行,進而逐步了解經絡穴位,接觸氣功等。

氣功和人體科學那個時候在中國興盛起來,國家也有科研機構在研究氣功和特異功能。雖然用常人觀念覺得一些氣功現象很不可思議,但是我逐漸發現這個領域很值得深入研究。但是九十年代後,氣功界魚龍混雜,我看了很多,難辨真偽。影響大的氣功我基本都嘗試過。但感覺沒有什麼效果或者不是我要的,就放棄了。

另一方面,我碩士專業方向與微波生物醫學、生物電磁學有關。眼睛能看得見的生物和那摸不著看不見的電磁波有什麼聯繫嗎?自身的經歷更加促使我思考,人體、生命和宇宙究竟是什麼關係?人的疾病究竟是怎麼回事?人生意義是什麼?我常看一些雜誌如《發現》、《科學》、《科學美國人》、《自然》、《奧秘》等,力圖追蹤現代科學的前沿尋求真理。卻發現世界上不但還有很多未解之謎,西方實證科學至今連一些基本問題都沒有準確、可信的答案,例如:生與死的明確界限(為甚麼世界上被宣告死亡的人不少卻能復活了?)、地球的真正年齡、月球的起源和宇宙與時空結構等,這些基本問題其實都還沒有能說清。我日益覺察到西方現代科學的局限性。

由於愛好氣功,常常接觸到古代佛家和道家的修煉方法和一些修煉故事,以及眾多的佛道經典。我看過釋迦牟尼佛和老子的故事,並為這些聖人的境界所感動,開始嚮往著有朝一日隱居修行。但卻並沒有一部書能告訴我具體怎麼修行,很多事情沒有真正對人說明白,或者視為天機不可泄漏、畫個符號避而不談。而現實中,很多廟宇不再與修行有什麼實質關係,而往往成了斂財場所,納污藏垢。如果自己遁入深山尋道,父母多年的養育之恩怎麼報?也一時放不下。

東方傳統文化雖感玄妙,而回到現實社會,往往抵不住各種現代生存哲學和物慾的衝擊,那些東西只能當作學問研究而已。生活中的我身不由己地繼續爭爭鬥鬥。同時內心深處又好像在尋找什麼、等待著什麼,時不時的冒出一念:「我是誰?我為甚麼來世上活著?」每當看到受苦難的人和那些殘疾的人、乞討的人,我就容易心酸、落淚。神佛可以普度眾生,我能為他們做什麼嗎?真有神佛嗎?腦海中常有一念閃過:「我與佛有緣」,但不知是為甚麼。

身體不好,但學業要完成,就要設法搞好身體。我知道武術中的太極、形意、八卦等內家功夫既能養生又能防身。我於是又交錢跟學校一位老人學練內家拳。練站樁每次堅持一個多小時,揮汗如雨,很能吃苦。但是一直感覺層次上不去了。內家拳師父說,我是因為以前把肌肉練得太硬了,經絡不通,要幫我「疏通經絡」。先後三次「疏通」,每次收三百多元,因為那位師父為我們疏通經絡消耗會很大,聽說需要買東西吃,補充恢復身體功力。

但幾次過後,我的身體沒有太大變化。堅持幾個月後,肌肉健壯的我竟然變得骨瘦如柴,精力不濟。怎麼辦呢?身體狀態都難以維持學業了。

柳暗花明

我那時想,中西醫、偏方和體育鍛鍊和內家武術都解決不了,還是再去看看氣功吧。這時到了一九九六年。我從圖書館找到當時的氣功雜誌翻看,法輪功的書《轉法輪》是當時最暢銷的氣功書。我就抄了地址準備去郵購了。

其實,早在九三年~九四年讀大學期間,我就在雜誌上看過法輪功的功法簡介,隱約感到這個功法很不一般。我甚至模仿功法圖解把動作自學得差不多了。但因為沒有看過法輪功的講述修煉原則和要求的書,而只知道練那些動作,發現身體沒有什麼反應。當時覺得可能是沒有得到師父的真傳,我最好是抽時間當面去拜見師父,甚至借了錢準備去京城拜見師父本人。但到了火車站發現人山人海擠的不行,我沒法買到票而那次未能成行,這個事就放一邊了。

正準備去郵購《轉法輪》書的那天中午,看到《光明日報》有一篇文章正在攻擊法輪功。文章作者顯然連氣功都不信,其引用了法輪功書中的一些話,斷章取義地在那裡進行詆毀。我雖然不太相信作者的那套文革式的說法,但法輪功的書中真講得這麼玄嗎?書中究竟說了什麼?這一下激起我儘快親自去了解法輪功是怎麼回事的願望。自己去郵購書那覺得是太慢了。想起我看到過本校有法輪功的學員在一個地方煉功,我就想找他們借書來看一看《法輪功》的書講了什麼。

於是我第一次找到了學校法輪功的煉功點。

受益匪淺

一去法輪功煉功點,我明顯感覺場地上有個很舒服的場籠罩著,人如沐春風說不出來的舒服,而且感覺大家都那麼祥和。我問了一些問題後,感覺跟別的氣功完全不同。他們很爽快地把幾本經書借給我,也沒有要我抵押任何東西。

我把大法經書請回來一看,語言雖然淺白,但一下子把我吸引住了:講的可是千古不傳之謎啊,都是過去宗教界、修行界不講的天機啊,人體、生命、宇宙、時空的未解之謎,天象變化帶動下的人心變化和氣功界的真真假假各種現象是怎麼回事,歷史上各大宗教的來源和實質以及現狀是什麼,什麼是末法時期,什麼才是真正的正法修煉,以及天目、宿命通、返修、借功、玄關、性命雙修、周天等等,如何從做一個好人和更好的人開始修煉自己的心性、提高自己……全在這本書裡了。大法大道直指人心,天機盡泄啊!我花了一個晚上和上午就一氣呵成地看完了。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以及修煉界、宗教界一直沒有說清的東西,這下全明白了。這就是我要找的!

我太高興了。難怪一直感到自己有佛緣!我原來在氣功雜誌上只看過法輪功的動作,跟著比划過,但沒有反應,是因為原來不知道法輪功書裡面講的很多指導煉功的道理,得按照那些道理去要求自己、提高自己的心性,身體才會相應的發生變化。這不是任何不修煉的人能夠編得出來的,法輪功指導修煉的道理看起來文字淺白,但其句句是天機,也遠遠超越了過去佛道等宗教的理論,就更加超越人間的一切政治理念,「政治」和法輪功修煉根本不在一個境界。

這次看完書後頭腦異常清醒。再去煉功,馬上感覺大周天真的打通了,切切實實感受到能量周身走動,帶動著身體輕快得簡直要飄起來。隨後短短几天我的身體出現淨化反應,過去練過的亂七八糟各種假氣功導致身體信息很亂,也被清理出來了。原來折磨我多年的、現代醫學都長期束手無策的一身頑疾,短短几天就消失不見了!人吃的香、睡得好,很快體重恢復成標準體重了。而且從此心情樂觀,神態安詳,做事更專心和效率更高了。一位高中同學在假期見我的第一面就說,感覺我變化很大,平和多了!

因為修煉,雖然內心把個人名利看淡了、儘量順其自然,但法輪功的法理要求修煉人在哪裡都要做一個好人。我作為學生,放下個人名利爭鬥之心,只管去認真地學習知識。因為私心雜念少了,思想更加清淨專注,效率高,身體也好,所以學習成績更好了,有一門學位課考試還得了滿分。修煉後這一學年(二年級),我被評為該年度「三好研究生」。在五十多位同學中,我碩士一、二年級學位課總平均成績由當初考入時的最後幾名,躍升到第三名,申請並獲准第三年開始直接攻讀博士學位。隨後,修完了本專業博士學位課程,進入論文課題研究階段。

法輪功教導修煉人做事要先考慮別人。實驗室公用的電腦硬碟小了,逐漸難以滿足大家使用需求。父母家境困難的我,用自己的獎學金(當時約一千二百元)買了大容量硬碟裝在公共電腦上給大家用了好一段時間,直到有同學畢業轉讓電腦給我,才拆裝回來做論文。

處於揚灰層的實驗室,每過一段時間就會積滿灰塵。因為整個實驗室面積很大,大家又忙自己的事,在沒有具體人值班搞衛生的情況下,往往每人來工作時,就用抹布把自己的桌椅抹一下。我看到,大家坐在周圍落滿灰塵的環境中,而且大家在走動時,地上的灰塵還是會揚起來落在大家的桌上。真正解決問題只有把整個屋子的衛生搞乾淨。我就每隔一段時間抽空把整個實驗室的衛生徹底搞一次。同時用幾個拖把、幾塊抹布,把儀表桌上和地上的灰清潔完,每次一個人干一個多小時才能搞乾淨。

一位師妹曾經看到計算機系一位同學在學校BBS上對我所在的電信系發了一封感謝信,講的是我偶然撿到一個錢包,裡面有現金和多張銀行卡,我馬上根據錢包裡面的電話號碼聯繫失主本人來認領,並謝絕任何回報。她跟貼說:師兄一向不錯——學識和人品。其實,拾金不昧,對於真正修煉法輪功的人來說,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走向工作後,雖然平時經常工作壓力很大,抽時間靜靜讀一下法輪功的書和煉一下功,每次精力就恢復得很快。而且法輪功五套性命雙修的功法每堅持煉一段時間後,就會使我顯得比實際年齡更年輕。遇到矛盾、受冤枉時,有時也難受,但想起法輪功師父「真善忍」的教導,就知道要多找自己的不足,慈悲眾生,修煉人沒有敵人,多原諒和寬容他人。是法輪功的「真善忍」使我在家庭和工作中度過了一關又一關。

從開始修煉至今近二十年,我這個原來的藥簍子,再沒有犯病,沒有吃過一顆藥。

但不是煉了一下動作就打了保票,修煉有修煉的心性和境界要求。其中在第一個工作單位時,有一段時間很久沒有煉功和看法輪功的書,忘了自己是修煉人,心態不好,又連續加班工作,而導致急性胃出血,人都休克過去了。醒來後回家了,想起自己應該好好修心和煉功了,身體很快就恢復了。第二天就去上班,按照同事吩咐又去醫院檢查身體。醫生化驗、照片後,發現一切正常。法輪功就這麼神奇!

因為法輪功,可以說從身體到靈魂我都獲得了新生。而給予我這一切的法輪功的師父李大師,卻沒有要過我一分錢。我深深的體會到,法輪功是千載難遇、最適合現代社會各階層人士修煉的佛家正法門。我的親身經歷也使周邊一些親友先後開始了解法輪功、修煉法輪功並受益。

後記

回想起來,是法輪功的真理促使我真正去了解法輪功、走進了法輪功受益者的行列。從自己多年的上下求索,到還沒有看過法輪功的書而只做了動作,再到後來我看過《轉法輪》後遵照書中的心性和功法要求去修煉實踐,這先後的親身經歷,使一切針對法輪功的謊言不攻自破。

(原載二零一六年九月十五日明慧網)

(五)《轉法輪》折服英美名校精英婁宏偉

同時擁有三個碩士學位的婁宏偉,曾就讀於世界頂尖名校——英國劍橋大學,她從小就學業優秀,幾乎年年都是全班第一,但對人生意義的困惑卻一直縈繞心間。二十年前,當婁宏偉看到親友修煉法輪大法後的奇妙變化,她開始閱讀《轉法輪》,並從此明了生命真諦,從容面對一切。我們就來看看才女婁宏偉與《轉法輪》的不解之緣。

婁宏偉,年僅十七歲時就提前一年參加全國高考,進入武漢大學就讀,畢業後到高校任教。兩年後,她考入財政部研究生院,一九九五年獲得經濟學碩士學位,進入北京一家大型國企銀行工作。二零零一年婁宏偉在北京大學法學院攻讀了第二個碩士學位。二零零五年,婁宏偉被劍橋大學錄取,並拿到了英國政府的全額獎學金,取得了第三個碩士學位,成為罕見的擁有三個碩士學位的高才生。

然而,這位才女回憶起當初走入法輪大法的經歷,卻很是感慨。

婁宏偉:〝當時我得法的時間是一九九六年秋天,因為我父母身體不是特別好,每次我從北京回家的時候,總是給他們帶一些藥。那一次我回到家以後,像往常一樣,我跟媽媽講,我又給您帶了一些藥,據說好像效果不錯,當時我媽媽跟我講,『現在不用了,因為我現在身體已經很好了』,我當時有點一下子很震驚,因為我知道她那些病,都是慢性病,都是幾十年,我不太相信什麼藥物能讓她治好,可能只是緩解嘛。〞

母親告訴婁宏偉,自己開始煉法輪功幾個月後,幾十年的慢性病全部消失了。而且母親的心態也變得特別的愉悅、祥和。這讓婁宏偉深受觸動,決心一探究竟。回到北京兩週後的一天,婁宏偉從當天上午十一點開始拜讀《轉法輪》,一直到晚上八點,婁宏偉完全被《轉法輪》深深吸引,那些曾經困惑她多年的人生疑問,全部都在這裡找到了答案。

婁宏偉:〝整個過程當中我的感覺,好像我什麼都忘記了,忘記了所有生活中的一切,包括我在哪我也不記得了,我也沒有吃飯,也沒有喝水,也沒有上廁所。因為我覺得裡頭講的句句都是我想知道的,包括這麼多年來,我在各個宗教中,各個學科中、哲學中去尋求的那些問題的答案,這本書全都給了我,我當時就已經震驚到不知道什麼是震驚了,就是已經什麼都忘記了,只知道說我就想把他看完,我想知道關於整個宇宙生命,關於所有這一切的答案,就是想知道這個,所以我當時就一口氣把他讀完。〞

就這樣,婁宏偉走進了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工作上兢兢業業,她的能力和業務水平也由此得到公認,成為單位最年輕的處級幹部。

婁宏偉:〝把我從一個因為一點小事就可以情緒波動、或者說不知道自己目標是什麼的人,變成一個真正明明確確知道自己生活的準則是什麼,想要什麼,然後能夠面對任何事情的時候從容面對,並且永遠用『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人生突然變得非常幸福,而且非常簡單。〞

由於修煉,婁宏偉在學業上也收穫頗豐。二零零五年,她從中國來到了英國劍橋大學,並在這裡取得了她的第三個碩士學位。

婁宏偉:〝當時,我來到劍橋讀研究生的時候,對我來說確實也是一個挑戰。因為當時我已經不是那種很年輕的了,確實壓力還是有的,但我的感覺是,因為我是修煉人,所以我每天通過煉功,身體狀態保持得很好,我即使睡很少的覺,我也非常精力充沛,因為學法本身可以讓自己更專注、更平和,對我來說,反而我的感覺,是因為有學法煉功作為保障,我很容易地就承擔所有這些壓力,而且我做的也挺好,當時成績、各方面都是很好的。〞

走過了二十年的得法修煉之路,讀《轉法輪》早已成為了婁宏偉的習慣與樂趣。碰到矛盾,遇到衝突,如何面對,怎麼解決,婁宏偉認為,全都能在《轉法輪》這本書中得到指導。

婁宏偉:〝我看這本書的目的,就是讓自己不斷還有一個指導。因為我發覺《轉法輪》這本書,我每次去看的時候,他都能對我在不同的問題上給予指導,因為我們人生的路每天都是不同的,每天會遇到不同的人生中的問題。〞

婁宏偉說:《轉法輪》就像指南針,只要去看他,自己就不斷的找到人生方向,就不會迷失,就在朝一個最好的方向走。

(原載二零一七年一月六日新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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