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金歲月 蕩蕩師恩(二)——記憶紐約法會

大法弟子 小葉


【正見網2019年05月15日】

九七年部分法輪功學員與師父合影

一九九七年三月二十日早晨,集體煉功結束後,輔導員把大家召集到一起說:二十三日師父要在紐約講法,希望有護照的學員儘量都去。

聽了這話,我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緊張的差點兒沒哭出來:這是不是師父對人類的最後一次講法呀,我一定要去!

這時離法會的召開時間只剩三天。

回到家,我趕快打電話向美國佛學會要邀請函。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趕到美國大使館排隊辦簽證。隊伍好長呀,有好幾百人。直排到下午,我才擠進了簽證處的小房間。

室內排三行隊,被拒簽的人很多,大家似乎早有心理準備,認為被拒簽是很正常的,能拿到簽證的寥寥無幾,大家反而用奇異的眼光看著他們。

終於輪到我了,簽證官很和善的望著我,問我為甚麼去美國?我遞上邀請函,並指指胸前佩戴的法輪章說:我要去美國參加法會,去聽師父講法。

他遞給我一張表格叫我到旁邊去填寫。當我把填好的表格交給他時,他微笑著告訴我:您明天來拿簽證吧。

我高興的喜出望外,周圍的人都用非常羨慕的眼光看著我。

走出使館,我就直奔旅行社,剛好還有二十二日的機票,當時一張飛美的機票要八千多人民幣,我想也沒想就訂了。

然後又風塵僕僕往家趕。平時我在家裡是不管經濟的,收支情況也從不過問。八千多人民幣在當時也算比較大的數字了。先生剛好在,我內心膽突,但面上卻輕鬆的說:「怎麼樣,拉點讚助吧。」「贊助什麼?」「一張去美國的機票。」「你連簽證都沒有,你怎麼去?」我神秘而又有些得意的說」拿到了」。

於是先生「贊助」了我在美國的開銷,我父親"贊助「我一萬人民幣。

感謝師父,一切搞定!二十二日我們順利飛往美國。

在洛杉磯入關的時候,工作人員把我截住了。理由是我的護照有效期不足六個月,拒絕我入境,讓我坐一邊等著。同機的乘客都蹬機了,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平靜的對海關人員說:我根本不知道這個規定,是你們的大使館給了我簽證,我就來了。同時我內心非常堅定的一念:既然我已踏上美國國土,師父絕對不會讓我回去!!!

後來他們終於同意,罰了我¥95美金讓我入關了。

辦完手續後,工作人員拉著我的行李使勁兒跑,我在後面緊緊追。遠遠的我就聽到了馬達的轟鳴聲,飛機早已處於待起飛狀態,當我氣喘吁吁衝進艙口還沒有站穩的時候,飛機已開始滑行了,滿飛機的乘客都為我熱烈鼓掌。

(二)

二十二日上午,我們抵達紐約,住在中國留學生會館。各地來的同修也都陸續到達。

由於早到了一天,很多同修都出去逛街了。隨我同來的麗麗也想拉我出去。我告訴她:我們哪兒也不去,萬一有什麼好事的話,別把我們落下。

果然中午剛過,佛學會就打來電話告訴說,師父下午二點左右會來看望大家。地點就在一樓的小咖啡廳。

整個留學生會館沸騰了!大家高興的互相轉告,並打電話叫出去的同修趕快回來。

一點剛過,我們就集中到了小咖啡廳,擺放椅子,坐好,開始恭候師父。

大家興奮,焦急,期待-----,二點;二點半;三點;------ 師父還沒有來。佛學會打來電話說,師父有事脫不開身,改五點了。

快五點的時候,大家終於按捺不住,都跑到留學生會館門口來迎接師父了。

三月底的紐約,春寒料峭,淅淅瀝瀝的下著細雨。同修們就靜靜的站在那裡期盼著------

一輛轎車開過來停在了馬路對面,我們的師父出現了。大家興奮的喊著:「師父來了!」,「師父來了!」

我驚詫於為甚麼沒有學員前呼後擁的為師父打傘,師父雙手插在褲兜裡一路小跑著過了馬路,身後只跟了一位學員。我心裡非常感慨:師父真是太自然,太隨意了,一點兒架子都沒有。

進了咖啡廳,第一排的座位離師父大約有2-3米,門口擠滿了同修進不來,因為沒有椅子了。於是師父就招呼大家到前面來,席地而坐,離師父也就是1-2尺的距離。

師父特別高興,待我們親切極了,我們也都放鬆了心情,真象一家人歡聚一堂啊!有什麼問題儘管說,師父都一一給予耐心仔細的講解和回答。歡笑聲、鼓掌聲絡繹不絕。我們美美的吃了頓「小灶」。(見《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

然後學員們又提出與師父照相,師父很痛快的答應了。不僅是合影呦,而是滿足了每一位學員的請求。

簇擁著師父離場已接近九點了,又有學員提問題,師父照樣給予了親切耐心的回答。

雖然已經很晚了,同修們仍興奮不已,根本沒有要休息的意思。旅途的勞頓,倒時差的辛苦全消,還在熱烈的交談著,回憶著跟師父在一起的幸福美好時刻。

因明天要開法會,我不得不強迫自己趕快就寢。我明天要好好聽師父講法,絕對不能打瞌睡。

(三)

二十三日正式法會,來了有一千多人,坐滿了會場。

記得法會早八點就開始了。在大家熱烈的掌聲中,師父走上了講台。

一上午都是師父講法,整個下午是答疑,將近十一個小時。(見《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中午休息的時候,在大廳裡我遇到了餐廳的大廚。他是一位近三十歲的小伙子。他告訴我他在少林寺修行過。這次他遇到過師父,師父還把自己親自簽名的《轉法輪》贈送給他。我真羨慕他,並為他高興。我囑咐他一定要珍惜。

下午師父解答問題的時候,我回頭往後面一看,很多同修怎麼都低著頭在瞌睡,我急了,心裡想:聽師父講法多難得呀!你們怎麼都睡覺呀?!還不快醒醒。

回國後我跟大法研究會的同修抱怨這件事情,他們告訴我:師父是帶功講法,在給海外學員調整身體。海外的一次講法報告會,就相當於國內的九天班,師父是加快,加強,加力度的在做。

後來師父又當場宣布給大家開天目,整個會場立刻活躍了起來。師父問到:開了天目的學員舉手。我環顧四周,還真有許多同修舉起了手,我真羨慕他們,但是我什麼也沒看見,我很沮喪自己的根基太差。

提問題的條子還在一摞一摞的往上遞,師父還在不停的解答。最後大會的工作人員擔心師父實在太勞累了,就不再遞條子。

晚上七點多鐘法會圓滿結束。

回到所住房間,我無意間看了一眼浴室的花磚地:欸,怎麼立體起來了?再仔細盯著看,就像進了大森林的感覺,一層層,一層層的深入,越看空間越多,無數層------,看不到底。我意識到我的天目也被師父給打開了,我激動不已。直到回北京後,看牆壁,看桌子面都是立體的,多維的,這個狀態保持了很長時間。

(四)

二十四日早晨,很多同修已開始整理行李,準備返回各地了。

佛學會又打來了電話:晚上有交流,希望大家儘量參加。

同修們一定要讓我問清楚:師父來不來?如果師父來,他們就改機票。對方回答我:能改就儘量改吧。

我轉告了大家。留學生會館再次歡騰了:打電話的打電話;改機票的改機票。興高采烈,一派喜氣洋洋。

時間過的真慢呀,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

大家聚集到了曼哈頓中國城的逸仙中學。很快,師父也來了。師父再次給大家解答問題。

有一位八十幾歲的武林泰鬥很威風的坐在第一排的最中間。師父請他第一個提問,老先生講了很長,很堅持他自己的東西。師父很耐心的聽完後,微笑著跟他說:你沒有放下,還是沒有放下。

一位深圳來的阿姨告訴師父,她這次來參加法會,先生非常反對:不僅打她,還撕《轉法輪》,踩師父法像。阿姨說我跟他急了!

師父說:那你也要忍呀!

阿姨說:我都忍了,可他踩您的法像——-。

師父說:那你也得忍。

阿姨帶著哭腔很委屈的說:師父,我忍啦------。

師父象哄小孩兒一樣:你看你都要哭了,還說自己忍啦。

我當時真為阿姨不平,也快要掉眼淚了。

師父語重心長的說:你們在任何時候都得忍。

我猛的抬起頭,內心無比的震撼:為了我們的提高,為了我們能夠修成,師父在怎樣的付出,怎樣的忍受呀?!

師父的這句話讓我刻骨銘心!!!

由於在坐的很多都是修煉時間不長的學員,所提的問題都很低很淺,有些甚至和修煉無關,但師父不厭其煩,都給予了認真耐心的解答。

會後師父還給大家簽名。我呈上一本大陸剛剛出版的小本《轉法輪》請師父簽名。師父一邊簽字,一邊對我說:這個很好,攜帶方便,可以讓他們多做。(回國後,我向有關工作人員傳答了師父的建議·。)

三天的法會活動,我們見了三次師父:吃了「小灶」;參加了法會;被清理了身體;開了功能;和師父一起照了像;簽了名;------ 真是意想不到,收穫滿滿,高興至極。

我們的師父待他的弟子多好呀!除了給予,還是給予,儘可能多的給予-------

師父是加持他的弟子趕快修呀,趕快提高上來。但那時由於我們對修煉,對大法理解不深,我們又怎麼能夠體悟,體會到師父的良苦用心呢?!今日回想起來真是後悔的淚流滿面呀!

花絮:

法會結束後,師父受到了中國駐美國紐約總領事館的邀請。師父給領事館的工作人員介紹了法輪大法,並且還現場給他們調整身體。

所有在場的工作人員對我們師父都非常的友好和尊敬,他們反響熱烈,提了很多問題,師父都微笑著很耐心的一一給予了回答。

整個過程都有錄像,我在國內看到了這個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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