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影視項目中證實法反迫害的心路歷程

海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9年07月21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們,大家好!

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2013年畢業於上海戲劇學院表演系,2017年在師父的呵護下來到了海外,也順利的進入到了新世紀影視基地擔任演員。

進入新世紀後,我很快參與到了影片的拍攝,製作當中。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參與到正法講真相的項目中,從一開始的興奮激動,到慢慢的適應,學習,配合大家去完成好每一項工作。來到這裡兩年的時間,我參與了新世紀的六部影片的拍攝,從《心願》,《藝考》,《過年》等,一直到最近完成的《歸途》,我覺得我的工作是充實的,心裡是充實的。每一部影片都好像紀錄了我在每一個階段的成長和認識。

以前,我在看自己演的影片時,有時覺得自己是個出演者,很少有代入感。但是每次看《過年》這個影片時,我真的都忍不住熱淚盈眶。因為在拍攝《過年》期間,我的媽媽就在國內的監獄被非法迫害。《過年》裡有段戲是,在一位明真相的警察的幫助下,被關在看守所的沈玉給自己的父親錄了一段問候的視頻。使我想起第一次去看守所給媽媽送衣物時的情景。當時在一個不大的等候廳裡放著好幾排椅子,中間掛著一個小小的電視機,電視機裡顯示的就是一個個小小的會見的房間。我看著我的媽媽走進了房間,拿到了我送給她的衣物,之後她開始對著監視器比手畫腳了起來,聽不到聲音,但我知道她要告訴我,不要擔心她。這一切感受都真實記錄在我的腦海裡,轉換到影片《過年》中的角色,我飾演的人物沈玉,我覺得她就是我自己。她的每一句台詞都好像說到了我的心裡,「歷史上迫害正信的從來沒有成功過」真的就是我內心最想要說的話。

當明慧網公布了《過年》的下載連結後不久,我收到了國內同修給我的信息,他們對我說:「好樣的。」 在大陸的時候,每當我遇到關難,心裡覺得過不去時,媽媽會把海外天國樂團的遊行視頻給我看,每每看完氣勢磅礴的遊行之後我都會淚流滿面,心中又燃起正念,又有了去面對困難的力量和勇氣。而現在我也來到了海外,來到了自由的國度參與海外證實法的項目。我也希望我的一點點力量,以及劇組裡每一位同修的付出和努力,都能夠給國內的同修帶去一些鼓舞。

在新世紀的另一部影片《歸途》裡,我第一次飾演大法弟子的角色。在剛拿到這個角色時,我很興奮,我終於可以演大法弟子了。但真正進入拍攝中,我才意識到要飾演好這個角色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容易。無論我怎麼演,導演還是一遍一遍的喊卡,一遍一遍的提醒我,表情不對,狀態不對,我沒有表現出大法弟子的善以及對他人的慈悲。我怎麼做好像都不對,我到底要怎麼演?我開始琢磨和研究什麼樣的行為和表現才是善的,才是慈悲的。唉!好難啊,演大法弟子真的好難。可這到底又難在哪裡呢?

我回想到,國內媽媽剛被迫害時。同修聯繫到我,陪我去派出所要人。去之前同修和我交流,雖然我們去要人,但我們的目的是去講真相,給警察講真相,要放下自己,救他們。這些話說起來容易,可對於剛剛走入修煉不久的我來說,真的是個巨打的挑戰。眼下的情形,我要如何放下對家人的情,如何去除自己的恐懼。還要站在惡警的角度上,為他們考慮,去讓他們得救。這對我來說更是不能理解。心中,真是五味雜陳,想到都是自己,家人,委屈,痛苦。思想根本靜不下來,更別談去救別人。怎麼辦,我做不到?突然間我有了一個主意。我想到過去在明慧網上,看到過很多同修的交流文章。在面臨迫害時,不顧自己安危,也要救度他人的善舉,感動了警察,使其明白了真相。我想,好吧,那我就當自己要演一個不顧自己安危,也要救他人的大法弟子好了。為了這個目標,我開始為自己寫劇本寫台詞,我設想了各種版本各種情景,我將會與警察的對話,他這麼說我這麼答,那麼說我那麼答,最終我一定要演的把警察打動。第二天我覺得自己信心滿滿的去了,可現實完全沒有按照我的套路進行,當我到達派出所,真正面對眼前這些不講理不講法的惡警,我是崩潰的,內心交雜著憤怒,不公,委屈,無助,我真的是煩躁極了。可我心裡還在不斷告誡自己,我要冷靜,我要表現出善,我要微笑,我要打動他們。結果可想而知,我當時的行為和表達是多麼糾結,也沒有收到好的講真相效果。

《精進要旨》——《清醒》裡寫道「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的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我認識到這種無私無我,舍己為他的慈悲與善,是修煉人在漫長而艱難的修煉當中對法的體悟,是思想的昇華和境界的體現。

我想到過去大學時老師教我飾演一個角色,要先理解他,靠近他,接觸他,成為他。大法弟子所製作的真相片以及大法弟子這個人物,角色,真的不同於常人的電影,以及常人電影裡的任何角色。因為他背後的信息,深厚的內涵,一切都來源於法中。做為演員,我要飾演好這個角色,我必須達到他,才能成為他。我只有在修煉中不斷的提高自己,歸正自己那些不正的思想,不好的情緒,不好的心,以及在常人環境中養成的習慣和行為,真正讓自己做到純淨,理性,我才能具備大法弟子應有的內涵與氣質。當我的思想真正能夠理解並達到的時候,我可能不需要演,我站在那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會是善的,是慈悲的。而這不是靠表演的技巧或是超高的技能,也不是僅僅靠專業的團隊,專業的演員可以達到的,因為這是修煉,這是思想境界的提升。

後來《歸途》在劇院放映的時候,很多觀眾都反映,演員的表演是發自內心的。我感覺自己塑造的角色就是一個載體,只有自己修的更純淨,神的力量,法的力量才能透過影片,透過角色本身傳達給觀眾。而真正能夠打動觀眾的,是這個影片以及角色中,所傳遞的大法的力量。

隨新世紀的影片一部接一部的推出後,陸陸續續的收到了來自外界,國際電影節,以及網絡上的眾多的好評和獎項。但是也引起了中共的注意。媽媽在監獄被迫害期間,就數次被610談話、施壓,讓我放棄在海外拍攝真相電影。出獄後,媽媽還在被繼續監控,退休金扣發,至今流離失所。而且中共的這種株連式的迫害還波及到了我的未婚夫。

今年年初,我在國內工作的未婚夫來看望我,他除了了解一些真相,並沒有開始修煉,還準備回國繼續工作。在他回國後的第二天,多倫多的凌晨1點左右,劇組同修都陸續準備回家。我突然收到國內未婚夫的簡訊說:中共國安給他打電話,要求與他約談。他拒絕後,他們還在不斷的打他的電話。經歷了媽媽的迫害後,我清楚知道中共邪惡所謂的「約談」意味著什麼。我感覺自己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緊張起來。同修告訴我,一定不能讓他去見,應該儘快離境,一定要快。確定了計劃後,同修配合我在網上搜索當下離境中國飛往多倫多的機票。同時,我也儘量和國內的未婚夫保持聯繫,確保他還安全。後來得知,在短短的時間裡,中共國安已經了解了他的一切信息,知道他買了第二天回老家的火車票,並要求他當天必須見面。未婚夫敷衍過去後,國安馬上找到了他曾經工作的地方,並用他老闆辦公室的電話聯繫他,發現撲空後,國安追問說:「你在哪裡?我們過來找你。」他回答:「我在朋友這裡,我需要問才知道地址。」在電話中,他意識到國安正在通過手機定位他。他周圍的朋友,同事都陸續的開始與他聯繫,詢問他在哪,說國安在找他。他也感覺到了國安當天一定要帶走他的決心,心裡感到非常恐懼。我用簡訊告訴他,當天離境,機票已訂好,不要再猶豫。他同意後馬上趕回住的地方收拾行李,在我把機票信息發給他後,收到他的最後一條信息是:我出門了。之後卻再也聯繫不上他。同修們和我開始長時間發正念,但是2、3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消息,在等待的過程中,我的心態也漸漸崩潰,我開始猜想他是否出了門就遇到國安,他們會對他做什麼,他是否能承受得了這樣的壓力,等等等等。在我來到海外後,他對大法也有了正確的認識,而對於他這樣一個不修煉的常人,邪惡也不放過,甚至還想要試圖扼殺他心中存有的正義與善念。我再一次的認清了中共的邪惡,心中升起了恨意。過去他們騷擾我的家人,迫害我的媽媽,如今連我還沒有結婚的未婚夫都不放過。

那種無助,無力,怨,恨等等不好的物質都壓了下來,壓得我特別累,特別痛,感覺渾身發緊,骨頭都在痛。4個小時過後,我終於接到了他的電話,他已經到達機場,為了避免中共的跟蹤定位,他關了手機。這似乎給我心裡有了些許安慰,但壓著我的物質並沒有減輕。甚至折磨得我兩天兩夜都幾乎無法合眼。

我也在反思自己,為甚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師父在《精進要旨》——<修者忌>中講:「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 我認識到是情在攪擾著我,舊勢力在利用我沒修去的執著心在鑽我的空子。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從我到達海外後,我參與並主演了新世紀影視基地製作的多部影片,每一部影片都有力的揭露了中共邪惡的本質,影片也陸續受到了廣泛的關注及讚譽。這引起了邪惡的恐慌,它想要控制我,想要利用我的執著,我常人中沒去掉的情來控制我,阻止我參與拍攝。我絕對不能讓他們達到目的,我絕對不允許邪惡利用我沒修去的執著,來迫害我,來迫害我周圍與我有關的有緣眾生。我拿出師父的法像捧在手裡,壓抑在心裡的情緒終於釋放了出來:「師父,弟子一定會堅定的做好三件事,無論發生什麼,弟子都要堅定的跟您走下去。」

次日的晚上,我和幾位同修在多倫多機場接到了依舊驚魂未定的未婚夫,他看到我們的那一刻,情緒激動地說:「你知道嗎,我差點死了。」這一次的親身經歷讓他真正的認識到中共的邪惡,以及對法輪功迫害的嚴重。他給我們講述了在逃亡過程中他處處都感受到了神的呵護,當他在香港機場等飛機的時候,為了擔心中共的監控,他不停地遊走變換著地方,甚至連信用卡都不敢刷。在他最無助的時候,他在心裡祈求師父的幫助,瞬間,香港機場懸掛的中共血旗突然垂了下來,而另一面香港的區旗還在迎風擺動。他看到這個場景的時,眼淚刷的流了下來,他覺得真的有神聽到了他的聲音,而且在回應他,在保護他。在他逃亡的過程中,這樣的神跡不斷在他身邊展現,鼓舞著他,支撐著他走過來。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我再一次感受到,師父真的時時刻刻在我們身邊,時時刻刻在看護著我們啊。這次中共企圖迫害我未婚夫的挫敗,使他們也非常恐慌,我想隨著中共末日的臨近,隨著法輪功真相在世界上傳播的越來越廣,他們的挫敗也會越來越多,師父在《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我們做的這些事情很關鍵,從心理上、從中共邪黨的心理上把它摧毀了。現在中共是什麼狀態啊?每個人,除了那幾個當權的,每個人都在想「啥時候倒啊」,都在做留後路的準備,都在做末日準備。」

感恩師父。在師父的指引下,使我來到了這裡。也感謝新世紀的每一位同修,使我來到海外依然可以用在自己擅長的方式去講真相,證實法。過去我會把表演,設定為這是我的工作、職業、技能。而現在我認識到這都是修煉,都是法在這一層中的展現。

再次向師父合十!感恩師父一直以來對我慈悲的救度。以上是我修煉中的小小體悟,不對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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