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8月03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出生於一九九九年,出生後,在修煉大法的姥姥家長大。從小就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在我咿呀學語時就會說「法輪大法好」,還沒有開始上學時,姥姥就開始教我背誦師父的《洪吟》。上學後,由於課業越來越緊張,在學法上有些怠慢,只有在寒暑假才和媽媽一起學《轉法輪》。但是師父一直在管著我這個小弟子,每次在和同學發生矛盾或有執著心該去的時候,師父的法就會打到我的腦海裡,讓我能夠以法為師,擺正好自己的心態。
在我很小的時候,惡警上門將姥姥綁架,我躲在姥爺的身後,不敢探頭直視他們,這件事情在我的心裡留下了陰影。從那以後,我每次看到警車甚至聽到警笛聲時,就會發正念,擔心當地的其他同修被綁架。長大後,在強烈的心理壓力和怕心的作用下,我和媽媽(同修)沒有象大陸的其他同修一樣光明正大的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都是在夜黑人靜的時候,去附近的小區在住戶的門把手上放些真相資料或在街道上張貼真相標語,即使講真相也是向家裡的親戚和好朋友講。
二零一六年,媽媽因為實名「訴江」被當地派出所綁架,當天我在學校,並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等回到家後得知媽媽被綁架的事情,當時我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在和媽媽通電話時,我和媽媽說我要去派出所要人,他們憑什麼綁架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修煉人。但是媽媽為了我的安全並沒有讓我去。在師父的慈悲看護和加持下,凌晨一點媽媽順利回家。
從這以後,居委會經常給媽媽打電話恐嚇威脅讓她放棄修煉。爸爸的一位在公安局工作的好友提醒我們,我在申請大學「政審」時會因為媽媽修煉受到影響。因為二零一七年我將面臨高考,二零一六年九月,在師父的幫助下,我獨自一人順利來到加拿大多倫多,並在到多倫多的第三天找到同修。當時見到同修這個激動啊,就像和多年未見得親人重逢一樣,抱著同修一個勁的哭。
二零一七年我加入了多倫多青年學法小組,青年小組為我提供了很好的講真相機會,因為每年小組都會組織各種各樣的活動向世人講清真相。這也讓我在去掉怕心這方面有了很大的提高,下面是我在海外講真相的一些體悟,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一、在向西人講真相中不斷提高自己
我在出國之前講真相的經驗基本為零,因為在國內只是向親人或是好朋友講真相,也沒有遇到過太尷尬的事情。但是到了海外之後,面對的最多的人還是西方人。我本身英語就不是很好,性格又比較內向,所以一開始我只能發真相傳單,如果對方不問這是什麼,我基本上不會張口主動說,一旦別人問我什麼問題,我都是懵的:他在說什麼?所以都要麻煩其他會英語的同修再繼續講。經過多次的尷尬場面時,我覺得不能再麻煩別人了。回到家後我開始背誦真相傳單上的英文語句,並且對對方可能會感興趣的問題記錄下來,用翻譯軟體翻譯出我的回答,然後記住它。等到下一次講真相活動中,我能夠主動的問好,並向對方講出法輪大法的真相信息和發生在中國的殘酷迫害。
在一次次的磨鍊中,我逐漸的掌握了如何更好的向西人講真相,很多西人在了解真相後,都會對我說一句「thanks my sweet heart」,每當聽到這些語句時,我心裡都是美滋滋的,因為我知道這是他們真正了解了大法真相後所表現出的喜悅。在有過多次這樣的經歷後,我越來越喜歡向西人講真相,因為西方人比較單純,腦子裡對中共灌輸的虛假信息了解的較少或甚至沒有。這也逐漸成了我的一個很嚴重的執著心,因為我不喜歡再面對中國人講真相了。
師父明示:「因為人有情在,生氣是情,高興是情,愛是情,恨也是情,喜歡做事是個情,不喜歡做事還是個情,看誰好誰不好,愛干什麼不愛干什麼,一切都是情,常人就是為情活著。那麼作為一個煉功人,一個超常的人,就不能用這個理來衡量了,要突破這個東西。」[1]
二、突破自己向中國人講真相
在國內的怕心並沒有因為出國而削減,在國外的怕心主要來自於怕中國人的冷嘲熱諷。在多次參加青年小組組織的講真相活動中,我的重點講真相的對像放在了西方人身上,當遇到中國人時便會推給其他同修,我只是在旁邊發正念做補充。在向中國人講真相的方面一直沒有突破。
在一次法輪大法日的遊行過程中,我和一位青年同修經過唐人街,有一群中國遊客在等接他們旅遊的大巴車,同修毫無顧慮開始向這群人講真相,而我一開始還是有點怕,但一想到這群人還沒有得救,便生出來憐憫心,我和同修一起向這群人講中共的腐敗和發生在中國的殘酷迫害,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中國人越圍越多,我心裡想:都來吧,都一起來聽真相吧。但是事情並沒有象我想像的那樣發展,我所擔心害怕的事情發生了,所有的遊客開始對我們兩個指指點點,從他們的話語中能感受到他們受中共的毒害很深。他們說話時我一句話沒有說,心裡反倒平靜了不少,當時想救他們的心大過我的怕心。最後,我們倆實在對這些人無能為力了,才放棄沒有繼續和他們講。
經過這次事情之後,我之前慢慢修掉的怕心又從新翻出來了。晚上和三位同修(包括白天和我一起講真相的同修)一起交流,媽媽交流說沒有事情是偶然的,這一定是有我要修的心。我開始向內找,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執著心擋住了這些有緣人了解真相。經過向內找之後,我發現自己的愛面子的人,怕心,怕別人對自己指指點點。
我和同修交流悟到:為中國人講真相時不能有任何執著,執著讓她三退也是一種執著,講真相時要有平靜的心態。大法弟子講出來的話都是帶有法的能量的,即使沒有給中國人講清真相,也要給他們留下煉功人是很平靜祥和的印象。或許他們在下次遇到其他同修時就能明白真相。看到明慧網的一篇報導文章,一對中國留學生兩次聽到同修講真相,但是一直沒有三退,在第三次遇到同修時認真傾聽同修講真相,最終決定三退。這位有緣人向同修講:「我好幾次遇到你們的人,為什麼我前幾次沒有三退呢?」對此我悟到,當同修向常人講真相時,我們講出的話就能夠把常人的一層殼去掉,隨著同修不斷的講,常人的殼也會越來越薄,直到最後完全明白真相併決定三退。所以我們在講真相的時候,不要帶有任何的執著,隨其自然,一切都有師父在安排。
大學的空閒時間,我在一家中國餐館打工,剛一開始工作的時候,老闆的女兒突然問我有沒有什麼信仰,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緊接著我向他們講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和中國的藏字石。他們說對這個話題不太感興趣,我也就沒有再向他們提過這件事情。
有一天,老闆娘偶然向我說:「我想了解更多關於法輪功的信息,你向我講講吧。」我對老闆娘提出的請求很震驚,因為距上一次老闆娘提法輪大法已經過去很久了,同時也感謝師父為弟子提供了一個講真相的好機會。於是我向老闆娘講了我的家人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所遭受到的肉體和精神上的迫害。同時也講了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殘酷惡行。老闆娘完全被這些信息震撼到了:「我不是很了解這件事情,原來在中國這些事情真實發生。我以前會閱讀《大紀元時報》,報紙上會報導你說的這些活摘的新聞,但是我不知道這些是真實發生的,太不可思議了。」在我給老闆娘講真相的過程中,一位和我年歲差不多大的服務員一直在我們身邊走動,她也在認真聽著我講的真相。慢慢的餐館的工作人員基本上都知道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時不時會問我一些關於法輪大法和迫害的一些信息。我知道在師父的幫助下,餐館的場也在慢慢打開。每次講到關於三退的問題時,他們表現都是沉默不語,不說退也不說不退。但是遺憾的是我還沒來得及做三退,就因為課業問題退出餐館,以後再有機會一定向他們勸三退。
我和一位青年同修會在自己時間允許的情況下參加遊行過程中的講真相活動。那位同修性格很開朗,很容易和陌生人聊天,所以在多次的講真相活動中,我們兩個就不自覺的分配了自己的分工,我主要給西人講,而這位同修給中國人講。慢慢我發現這是非常不好的現象。我和其他同修交流時提到這個問題,同修說:「這也是一種物質,只有突破那層物質才能做到。」我暗下決心,要突破自己,下次遊行講真相一定要主動向中國人講真相。
在一次遊行中,我為自己立下了一個小目標,無論如何要找一個中國人講真相。在遊行即將開始時,我發現了一個和我一樣大的女孩一個人看遊行,我自己發了好長時間的正念,並在心裡請師父加持,結果上前去講真相,發現是一位本地的青年同修,我向她講了自己的心路歷程,同修也鼓勵我說:「不要怕,我和你一起。」但是走到遊行快結束的時候,都沒有發現一個中國人,我在心裡已經打退堂鼓了,結果在遊行結束的地方有一對中國人母女在觀看遊行。現在想想,這些都是師父的安排,師父安排了一個同修和我一起講真相,並在遊行結束的地點安排一對有緣人聽真相。在向這對母女講真相的過程中,我和同修互相配合,為對方講的不充分的點做補充,我在心裡默默發正念請師父幫助。幸運的是,這對母女並沒有被中共毒害太深,她們很支持法輪功學員修煉,也很贊同大法的美好。
最近的一次遊行中,只有我一個人向觀看遊行的人講真相,這個遊行位置有點偏,在遊行過程中,沒有看到一個中國人,但是在遊行進行了四分之三時,我發現一對中國老年夫妻在觀看遊行,我想都沒想就上前跟他們搭話問好,老奶奶很和善的和我聊天。當我提到法輪大法時,老奶奶並沒有表示很驚訝,反而很理解那些法輪功學員,並和我說:「其實他們挺好的。」我向他們講三退保平安時,他們說自己啥都沒入過。臨走時,還和我說他們很高興能夠了解到法輪大法的更多信息。和他們告別時,我心裡十分感謝師父,因為在以前向中國人講真相我會考慮再三並在旁邊發很長時間正念,但是這次我沒有那麼多複雜的思想,感謝師父在講真相的過程中幫我拿掉了自己思想中不好的思想觀念。也因為在師父的加持下,這對夫妻了解了更多的法輪功真相。
在向世人講真相的整個過程中,我不斷的挖出自己的執著心,比如在給外國人講完真相會生出來歡喜心,在給中國人講真相過程中的愛面子的心和顧慮心,甚至還是有一絲絲的怕心。在我一次次地面對面講真相的過程中,我也在不斷的淡化這些執著心,直到最後真正去掉它。
以上是面向世人講真相的一點體會和感受,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二零一九年加拿大法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