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國樂團項目中提高

德國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9年09月18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尊敬的同修們好!

首先,非常感謝師父賜予我加入天國樂團的修煉機緣和對我在正法修煉路上的保護與加持!我是來自德國的大法弟子,兩年前走入天國樂團項目,很高興能夠跟同修們交流我以下的幾點修煉心得。

堅定之心

經過了幾次波折我才加入了天國樂團。回想起來,關鍵原因是我起初沒有一顆堅定的走入天國樂團項目的心,還被一些常人的觀念給擋住了。

二零一三年上半年,我很不情願的參加了一次樂團的集訓。圓號組的負責同修說我很適合吹圓號,但我覺得她可能沒說實話,以為只是因為圓號組缺人她才說我適合。而且,她也沒有讓我好好的試一試其它的樂器。雖然我之前從未見過圓號,卻給我留下了一個高貴優雅的印象。

雖然我的名字的第一個字就是天國樂團唐裝上的「樂」字,但是這個字在名字中的發音並不是「音樂」的意思,而是「快樂」的意思。每次在德國的朋友和同事問我的名字的意思的時候,我只說父母希望我每天都快樂,從未想過說父母可能也希望我能懂一點音樂。

我從小就不會唱歌,對唱歌也沒有什麼興趣。簡單說,我是一個樂盲。從小學到大學,學校逼我們唱的中共洗腦歌曲我都經常唱錯調,每次都有同學提醒我小點聲唱,不然他們就跟著我一起唱跑調了。

這些經歷讓我一直認同了一個被認為看似正確的常人觀念,那就是不會唱歌的人也不可能演奏好樂器。所以,在那次集訓之後,我就從未真正的開始學習圓號。結果,同修送給我的一把圓號讓我閒置在家放了四年。那時,我一直以為我跟天國樂團應該不會再有什麼緣份了。

二零一七年夏天,我主動的參加了一次集訓,那時正在學大鼓。要成為大鼓組成員得先通過一個節奏測試。在這之前,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四年過去了,那個一直認為我適合吹圓號的負責同修在知道我在學大鼓時很生氣,還當著幾個樂團同修的面質問我:「學大鼓簡單,也不用找老師就能學會,每次遊行都能走在最前面最顯眼。所以,你現在就想學大鼓了,對吧?」她好像並沒有完全說錯。

由於我沒通過節奏測試,學大鼓的想法隨之破滅了。測試我的同修說我的樂感也不夠好,唱歌音不準,希望我去學低音樂器。同修的專業判斷讓我更加認同了那個不會唱歌也就不會演奏樂器的常人觀念。那時,我真的在考慮我是不是真的要加入天國樂團。

意外的是,事情發生了有趣的轉機。參加測試的當天晚上,樂團協調人讓我分享自己參加集訓的修煉心得。我大致說:我以為學大鼓容易而選擇大鼓,想走捷徑。表面上,我好像有一顆迫切的救人之心。其實,背後掩蓋的是求安逸心,怕學其它樂器學不會的怕心和證實自己的心,證實自己可以象自己想像的那樣很快就能學會大鼓。在交流的最後,我面對著很多的同修堅定的說:「不管要我學哪個樂器,我都希望能加入天國樂團。」說完後,一些同修還給出了鼓勵的掌聲。那時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了怕自己學別的樂器學不會的怕心,也沒有了常人觀念的束縛。我悟到,是師父的慈悲加持讓我有了一顆堅定的加入天國樂團的心。

圓號是我嘗試過的第一個樂器,並且從一開始就給我一種高貴和優雅的感覺。後來,我很不好意思的去問那個因為我學大鼓而生氣的負責同修:「我能否還可以學圓號加入圓號組?這次,我向你許諾我一定會好好學。」同修馬上回答說:「當然,歡迎你的加入!」她還對她之前生氣的態度表示了歉意。

二零一七年巴黎歐洲法會遊行結束後,一個大鼓成員開玩笑的問我:「現在改學圓號了,打算什麼時候參加遊行啊?」我問:「下次遊行是什麼時候?」「應該是明年五月份在倫敦。」我說:「那就倫敦再見了,一言為定。」我悟到,這是師父通過同修來告誡我不要忘記自己的允諾,說到就要做到。

回到德國後不久,我就很順利的找到了一個專業的圓號音樂家。在他第一次演奏《法輪大法好》時,我在心裡不禁感嘆:「哇,圓號的音色竟然可以如此優美,典雅和大方,感覺象是一個優秀的歌唱家站在我面前歌唱一樣,真的是餘音繞樑。」他演奏結束時,我感覺自己的眼眶有點兒濕潤了,是被這首證實大法的曲目優美的旋律和高深的內涵震撼了。

接下來,老師教我怎麼吹,我就怎麼學,怎麼練,沒有絲毫的懷疑和猶豫。我還經常請另外一個吹圓號的同修來教我,他吹高音聲部,我吹低音聲部,我們倆一起練習。五個月後,我順利的通過了樂團考試,第六個月就參加了天國樂團二零一八年的第一次大遊行,而那次遊行就是在倫敦。後來,老師看到我的進步鼓勵我說:「不了解你的真實狀況的人會以為你已經學過兩、三年了。」今年,負責考試的同修在我通過測試後還特意寫郵件跟我說:「你的優勢是你的音色,你吹的音很乾淨。」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我一個樂盲能經過短時間的學習就能通過測試參加遊行。回想起來,如果沒有一顆堅定的心,我根本不可能開智開慧,也不可能克服學圓號的困難和破除常人的觀念。

救人之心百分百

去年飛往倫敦的過程並不順利。直飛倫敦的航班在起飛前幾個小時被臨時取消了,結果只能換乘第二天早上飛往一個距離倫敦三個小時車程的城市的航班,幸好趕上了當天安排的合練。在反思出現這些干擾的原因時,我發現自己沒有一個百分百的救人之心。

因為我第一次去倫敦,在購買機票時,想比樂團的安排早一天到, 但這並不是為了好好準備遊行或者參加倫敦中使館前靜坐的講真相活動,而是為了能看一看這個城市。得知航班被取消時,我向內找,看到自己做事的基點早已偏離了對大法弟子的要求,掩蓋了自己貪玩兒的人心,我感到非常羞愧。本應該是全身心準備自己在樂團中的第一次遊行,因為去倫敦的目地只有一個——救度眾生。但我早降到了常人的層次上,還怎麼能救度眾生呢?

在去倫敦的途中,我不斷的向內找,意識到了自己沒有強烈的救人之心,沒有救度眾生的緊迫感,沒有好好珍惜師父為救度眾生而延續下來的寶貴時間。自認為提前一天到,反正也沒有樂團整體排練的安排,以為放鬆一下沒有問題,這讓邪惡有機可乘。正邪大戰之前,我不僅沒有百分百的救人之心,還起了常人的安逸心和貪玩兒的心。

在看到自己的執著後,我誠心的向師父道歉:「弟子認識到了自己的過錯,懇請師父原諒,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才是我唯一的使命。」接下來,發現自己的狀態有了明顯的轉變。到達倫敦的第二天,我們坐著一起進行合練。有一次,我們一起演奏《法輪大法好》,樂音的氣勢和強大的能量場讓我有一種坐不住而往起拔象是要離開座位似的感覺。很感謝師父讓我真切的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曲目救度眾生的巨大威力。

倫敦大遊行那天,我告誡自己:「其它一切都不重要,只為救人,一定要有一顆純淨的救人之心。」而這份純淨之心讓我在遊行中感受到了救人的莊嚴和殊聖。我們沿著一條非常寬闊的馬路行進。在我的前面是一個高個子的吹薩克斯風的同修,為了能看到指揮棒,我不得不習慣自己微微仰起頭的感覺。有一次,指揮同修給出的是《法輪大法好》。樂音再次響起,我又被震撼了,那真是靈魂深處的震撼。我心想:「我就是為救度眾生而來的,希望所有的眾生都能記住法輪大法好,所有的眾生都能得救。」我邊想邊吹,邊吹邊被震撼的流淚,沒有為甚麼,好像也不需要知道為甚麼,只為救人。

因為被震撼的流淚,視線變得有些模糊,突然感覺好像有很多人觀看我們的演奏。可能是我已經習慣了微微仰起頭的緣故,感覺我們象是走在了一條微微上坡的馬路上。而事實上,我們是走在了一條微微下坡的馬路上,也沒有象我剛才感覺到的有那麼多人在觀看演奏。後來,我悟到,應該是另外各個空間的無量眾生都在期待著天國樂團的到來,等待著被救度。

執著心去 方見技成

圓號老師教我起音要乾淨,不能拖泥帶水,要輕柔,柔中帶剛,不能象放鞭炮一樣炸響。而尾音要保持氣息飽滿,餘音繞樑。簡單幾句話,練習起來並要有所提高並不容易。

在平常的練習中發現自己的呼吸沒有明顯的進步,而呼吸卻十分重要。有那麼一段時間發現自己練號時注意力不夠集中,呼氣不均勻,沒有飽滿的底氣,感覺兩個肩膀不放鬆,象是背了沉重的包袱一樣。圓號老師說我看起來氣力十足,但是不知道為甚麼我好像調動不起來。

修煉人遇到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一定是跟自己的心性狀態有關。經過慢慢的向內找,我發現自己有強烈的抱怨心和證實自己的心。

先說我的抱怨之心。長時間以來,我沒能完全去掉對曾經一起在其它項目中合作過的幾個同修的抱怨之心。從表面來看,我感覺自己確實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抱怨心重的時候,我不能專注的練號,經常冒出不好的思想念頭。雖然有時狀態會好一些,但只是停留在自己不要跟這幾位同修一般見識的常人層次上,並沒有從法上認識和去掉自己的執著。

師父在《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中回答了一個關於怨恨心的問題:

    「弟子:我在修煉過程中總感覺怨恨,是自己很難去的一種執著。

    師父:怨恨心哪,就是養成了那種喜歡聽好聽的、喜歡好事,否則就怨恨。大家想想啊,這可不行的,修煉不能這樣修吧。我一直在講,修煉人要反過來看問題,你碰到不好的事的時候你要認為是好事、是要提高你來了,這個路我得走好它,這是又要過關了,修煉來了。你碰到好事的時候你想,哎喲,我可不能夠太高興,高興事提高不了、也容易掉下去。修煉嘛,你就得反過來看問題。說來了困難、來了不好的事情,你一概排斥、一概擋,你就是拒絕過關,你就是拒絕往上走,是吧?這個和那個迫害還是兩回事。」

師父說:「人與人之間碰到了再不好的事情都得正面去看,「噢,這事對我提高有好處。」碰到了矛盾,不管怨誰,先找自己。作為一個修煉者,你要不能養成這樣一個習慣,你要不能夠和人反過來看問題,你就永遠在人中,最起碼沒做好的那一步你在人中。」[1]

再次用法去衡量深挖自己執著的時候,我發現自己首先沒有無條件的向內找,只看重了別人做的不對的地方。其次,我總是期待別人按照自己的標準改正他們做的不對的地方,而沒有用法來衡量。再者,忽視了自己要修掉的執著,要注重修自己而不是修別人。

後來,通過強化學法和加大發正念,求師父加持,並多在法上要求自己,嘗試著多看同修的長處和做的好的地方,發現自己空間場裡不好的物質慢慢的減少了,強加給自己的抱怨同修的思想也在減少,漸漸的又能夠入心練號了。兩個肩膀也能放鬆了,沒有了背著沉重包袱的感覺,發現自己的呼吸也變順暢了,氣力也開始變足了。

另一個阻擋自己提高吹奏水平的是證實自己的心。在今年的遊行裡,我吹高音聲部。到目前為止,其他能夠吹奏高音聲部的同修因為各種原因都很少能參加遊行。在認清自己的角色和責任之後,我開始強化練習,要求自己在吹奏時不要出現任何失誤,要求自己跟圓號組吹奏低音聲部的同修以及整個樂團的同修配合好。

雖然今年第一次在法蘭克福遊行前的幾個星期裡,我進行了強化訓練,但沒有看到自己有明顯的進步。雖然負責同修在遊行後還跟我說我的吹奏水平跟去年相比有很大的進步,並且能夠感受到我如歌唱般的演奏,但是我對自己在那次遊行中的表現並不滿意。

反思自己的狀態,我發現自己有證實自己的心,深挖後看到自己還有骯髒的顯示心,有時甚至還有看不上某些樂團同修的心。在看到這些執著後,我對自己說:「這些心真的都太骯髒了,所有的智慧和能力都是師父賜予的,我不但不懂得珍惜,還以此自居而不知道謙虛,不能有看不上同修的心。」我告誡自己在德國比勒費爾德(Bielefeld)的文化嘉年華的遊行中一定要有所改善和提高。

在這個遊行的開始階段,證實自己的心還是會不停的往外冒,不能讓自己集中注意力,呼吸也不順暢,樂句也吹不完整,還害怕出錯而畏首畏尾。另外,也沒有找到自己身體的平衡感,號嘴也容易上下晃,吹出來的音是不平穩的。一時間我感到有些沮喪。

隨著遊行隊伍慢慢進入市中心的時候,看到那麼多的眾生,感覺他們盼望我們的到來已經很久了,迫不及待的聽到能夠啟迪他們的善和打開他們認同大法美好的心門的旋律。這些場景讓我開始從新嘗試著調整自己的狀態,並發正念請求師父加持,心裡對自己說:「看看,有這麼多的眾生為能得救而興高采烈的歡迎天國樂團的到來,我加入天國樂團的目地不就是為了救度他們嗎?我願意放棄自己的一切執著,只願眾生得救,懇請師父加持我。」

當遊行快要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我的狀態有非常大的轉變。能夠找到身體的平衡了,感覺象是跟靜止站立演奏一樣平穩,呼吸順暢了很多,吹出的音不抖了,樂句也吹完整了,感覺有用不完的力氣。看到那些發自內心為我們拍手鼓掌的眾生,我心裡由衷的替他們感到高興,真心祝願他們都能感受到大法的美好,了解大法真相而被救度。

就這樣,一直到遊行結束,感覺自己越吹越愛吹,越吹越不累,而且真希望遊行還能再持續一段時間,不要太快結束。感覺自己象是一個不可或缺的小粒子溶入了樂團的整體,沒有了看不上同修的心和表現自我的心,感受到的是同修之間的用心配合和對整體的圓容,那種美妙和舒暢的感覺真的是很難用言語形容。

在遊行結束休息時,樂團協調人對我說:「我聽見你吹的了,你吹的好。」 我悟到,這都是師父的加持讓我有了吹奏技術和呼吸方面的突破。唐裝上面的「樂」字被詮釋為「以樂為樂」,我應該是體會到了這其中的一些內涵。幾個小時的高音聲部的演奏沒有讓我感到絲毫的疲憊,反而感到精力充沛和無比的快樂。

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和開智開慧,我根本不可能加入天國樂團,也無法想像能在短時間內跟樂團的同修們一起履行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感謝師父賜予我機會跟同修們一起在天國樂團項目中全心全力的配合,來共同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從同修身上,讓我看到了自己修煉上的不足和音樂素養上的差距,謝謝同修們在這兩年來對我的正念加持和幫助。

最後,我想以師父經文《洪吟》〈實修〉與同修們共勉:

    實修
    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

以上是我在天國樂團項目中的一些修煉心得,如有不當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二零一九年歐洲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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