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0年01月12日】
尊敬的師父好,
親愛的同修們好,
這是我第一次寫修煉心得交流稿。我是二零零九年得法的。當我寫這篇交流稿時,我把整個修煉過程都重溫了一遍。因為我住的地方沒有煉功點,所以直到三年前我都是一個人修煉。通過這事,我發現自己還有執著。
我每天煉功,每次都把煉功時間延長一點。一開始我感覺越來越不好,以致我以為舊病復發。那時我還不知道身體會被清理。我只知道不能中斷煉功,否則一切就白費了。這是一位同修跟我講的。所以我在煉功方面很嚴格。我的身體被慢慢的清理著,半年之後,身體又變好了。我想更多了解法輪功。
半年後我得到了《轉法輪》這本書,按照一位同修的建議,我每天不帶任何想法的看二十頁。有時我在讀法時會看到什麼東西,有時我會覺的很不舒服。這些對我來說都是很玄妙的。當我讀結束語時,覺的好像師父在跟我說話一樣。之後我就想再讀一遍,就這樣一直到今天沒再停過。我明白了,我得修煉自己,償還自己的業力。一年之後我知道,我不想再象以前那樣生活了。對我來講,大法是我人生中所得到的最珍貴的禮物。
我問一位同修,法理充滿了智慧,他還在哪裡展現給了人們。他跟我講述了神韻。就在那年,我在路上花了11個小時去看了神韻。現在我終於知道,自己為甚麼活在這個世界上。
大法的力量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更多的了解了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希望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我每天精進的學法和煉功。不過當時我還不知道發正念所能起到的作用。我有幸在神韻賣票點幫忙。每天我都得開很遠的車。為了我的眾生,每天路上來回要各三個半小時。為了完成師父的安排,助師正法,我從早到晚勤奮的工作。每次我感到困難的時候,我都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難忍能忍」。修煉前醫生告訴我,因為靜脈曲張,我只能站幾個小時。然而我相信師父,忍著疼痛。一天在外頭,站很多個小時都不成問題。我悟到這是大法的力量。
因為相信大法而經歷奇蹟
此外我還經常派發神韻的傳單。有一天發了600張傳單。黃昏時分開車回家時,我感到非常滿意。車上還有足夠的傳單,於是我很高興的繼續投信箱。路上有積雪,我也很小心走路。發到最後一個信箱時,那裡只有四個台階,但我無法夠的著信箱。那裡沒有障礙物,但是有什麼東西擋著我。在我執著的要往信箱裡投時,我後背朝下跌下了階梯。短時間我失去了知覺。當我反應過來時,我站不起來,右腳完全扭了,腳趾在腳跟的位置。我大聲叫「師父」和「真善忍」,然後把腳扭過來,穿上靴子,把雪抖掉,然後走回了家。還得爬上三樓。這段時間裡我一直念著「師父」和「真善忍」。
夜裡我只是給腳做冷敷,然後就是讀《轉法輪》和聽師父講法。一個人堅持到早上,但我感到師父就在身邊。然後我非常小心的起床,穿上褲襪,然後開車去賣票點。我在賣票點上站了一天。我不時的用冷水敷一敷腳腕。儘管我前一天出了這樣一個事故,但我的心還是完全在救人上。
我悟到,舊勢力鑽了我的空子。因為我那時顯示心很強,儘管我在其它地方發了一整天傳單,還是想再多發點。師父在《轉法輪》中寫道:「顯示本身就是一種很強的執著心,非常不好的心,是修煉人要去的心。」
另外,我還因為自己發了那麼多傳單起了歡喜心,可是歡喜心是不該起的。晚上回到家時,我的整個腳都變形了。我感到很奇怪,於是去了醫院。當護士給我拍了片之後,她表現的不知所措,就叫來了護士長,而護士長又叫來了主治醫生。他們都無法相信,我是走路過來的。因為他們斷定,我的腿完全骨折了,他們無法理解,為甚麼腿骨會準確的搭在腳上。
那時我的眼淚嘩嘩的落了下來,因為是師父幫我把腿給歸正了。然後我很慚愧自己去了醫院。但是我利用這個機會講了真相,說我是學了法輪功。一個人說,啊,現在我明白了為甚麼您的腿沒有腫。他們想給我的腳打石膏,我沒有同意,最後他們只是默默的給了我一雙支撐用的鞋套。
第二天當我想穿著那雙鞋去賣票點時,我的腿突然非常疼痛。我明白了,我不需要任何治療。我馬上把醫生給的鞋套脫了,和往常一樣的穿著去了賣票點。師父在《轉法輪》中對去醫院治病也說了:「我們有個學員到醫院把針頭給人家打彎了好幾個,最後那一管藥都哧出去了,也沒扎進去。他明白了:哎喲,我是煉功人哪,我不打針了。他才想起來不打針了。」
兩個星期之後,我得到以前的外科醫生報告我的情況。當他給我的腿拍片,看到圖片時,他非常驚訝。他說:「這不是您的片子」。我說:「這個是呀,您為甚麼這麼問?」他震驚的說:「這真是個奇蹟。已經看不到什麼問題了。不過我知道,您是做什麼的。」這位醫生自己也在修一個佛家法門,我曾跟他講過真相。此事讓我更加信師信法了。對大法的堅信能夠產生奇蹟。
幾年前,我才意識到發正念的意義,那時我幾個月住在一位同修家裡,因為我們一起為神韻做營銷和賣票推廣的工作。一天夜裡我夢到,漢堡小組一起發正念。只有在我的後邊坐著一個醜陋、駝背、骯髒的小生物。它譏笑我發正念。它就像恐怖電影裡的東西一樣令人噁心。這個邪惡的東西甩出的污濁東西,蔓延到我的腿、手臂和器官。我感到很難受,想嘔吐,之後我意識到是邪惡想消滅我。然後我就清醒了,坐了起來,但那個生物還在。我害怕自己一個人無法把那些污濁東西從我身上排出來。於是我喊「師父」和「真善忍」,然後「呼」的一聲,那些污濁東西從我身上消失了。我躺下來,安穩的睡著了。第二天早上我看看房間,是否還有那個東西,結果一切都乾淨了。
早上我煉第二套功法,頭頂抱輪時,煉功音樂中傳出來一種可怕的悲嘆聲和哭啼聲。我看到頭頂上我的眾生蹲著懇求救度,這讓我毛骨悚然。我悟到,自己沒有完全正念對待發正念,要麼誤了時間,要麼處於昏昏欲睡的狀態,有時頭腦不清醒,自己還覺的很舒服。而我們應該像師父在經文《正念》中所說的去做:「要集中精力,頭腦絕對的清醒、理智,念力集中、強大,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的唯我獨尊的氣勢。」
象我當時的做法,是起不到作用的。
從那時候起,我就在一個主意識清醒的狀態下發正念。第二天我煉第二套功法頭頂抱輪時,我突然看到頭頂上坐著一圈坐的很直的眾生。他們靜靜的耐心的等候著。我發現,我的正念起了作用,因為我的眾生不再擔心了。之後我去賣票點,那天上午情況完全不一樣了,人們來到我們的點上,希望更多了解神韻,還買了票。感謝師尊讓我悟到這一點。
無求而自得
去年,推廣神韻的做法是幾乎不設賣票點,幾乎只是通過熱線售票。我擔心不再有足夠的機會救度眾生。但是我心裡保持平靜,感謝師父,這些年讓我有機會在賣票點幫忙。我內心跟師父說:「師父,我只想救人。」
第二天我的電話響了,我被問到,是否想參與神韻熱線。我完全沒有思考,只聽到自己說,如果師父這麼安排的話,我願意。幾個星期之後,我的電話再次響起,一名協調人問我,是否想在北威州參與賣票點工作。我曾在一個調查問卷中表示,自己會在全德國範圍內參加活動。我說,願意,並且告訴她,不用擔心我住的遠的問題。
眾生在尋找大法
師父在二零一九年《致法國法會》中說:「你們是人類的希望。振作起來象北美大法弟子一樣在困難面前不退縮。」
就這樣我每個星期五坐火車前往北威州,夜裡再回石荷州。每天路程超過1000公裡。火車上我可以利用這段寶貴的時間,可是也經常出現需要克服的困難,如經常有晚點或取消的情況。不過正如師父所說的,在火車上我發現常人在尋找大法。
舉個例子,有一天我在車廂裡煉功。然後一位女士走向我,想知道我在做什麼。然後我給她演示功法,她很有興趣的學習。當她要下車的時候,她握住我的手說:「謝謝您告訴我這一切,這是非常有價值的。」她還從我這裡得到了煉功點的地址。
另一個星期五,有地方煉功的那個車廂被占了。一個小時之後我再去看,還有一位女士在裡頭,然後我又返回來。再過一個小時之後我再去看,她還在那裡,不過已經在車廂外頭了。我留在裡邊,打開燈,想學法。然後她進來,請我關燈,然後就躺下了。她有偏頭疼。我把燈關掉,說,我有些東西給您。於是給了她一份傳單。然後我告訴她我的以前的生活,五十年時間我都受著嚴重偏頭疼的折磨,每兩天就得去看一次醫生。通過寶貴的智慧--法輪大法,我這十一年以來都沒有任何病痛。她坐了起來,告訴我,她在學習一種打坐方法,而法輪功非常好,因為人們可以遵循一種普世的價值。她也想學。她說在這裡遇到我是一種緣份。她問我在科隆做什麼。我給她介紹神韻,並告訴她,這個神聖的演出是以普世價值為指導的。她也接過神韻的傳單,眼睛開始發亮。
我發現,無論在哪裡都可以在與他人的談話中介紹到神韻或者法輪大法。我悟到,這是我現在的修煉之路,正如師父在《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中說:「救度眾生貫穿在你們現在生活的每一件事中」。
向內找是關鍵
一個星期五早上,因為火車取消了,我遲到了兩個小時。當我到達賣票點時,那裡沒有任何人。我問:「師父,眾生在哪裡?我修煉有什麼漏?」我向內找自己的執著。然後我想起來,在火車站知道火車取消的消息時,我不再想到了自己的眾生,只是看火車什麼時候來。我請求師父原諒。
此外,我發正念清理空間場,讓許多眾生來我們這裡。我感到內心強大的正念,少有的那麼強大。
我還沒發完正念,就有許多人湧向我們的點,拿走了很多傳單。兩位男士禮貌的從我手上取走傳單,其中一位返回來,要再取一份傳單和一份報紙。這一天有許多中國人在購物中心。從天目中我看到,該把傳單給誰。從很遠的地方我就能看到他們,除了兩位女士,14名中國人都很高興的接過傳單。
一些人在前一個星期到過購物中心,他們這天很高興的告訴我,他們在網上定了票。我悟到「向內找」的意義,正如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說:「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
那一天的能量場非常強,我們配合的很好,所有的談話都非常深入。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只有正法修煉的能量場,才能起到這樣一種作用。所以在過去佛教中有這樣一句話,叫作『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就是這個意思。」
一個星期五我坐車回家的時候,夜裡兩點我在火車站等我的火車。我想給家裡打電話,拿起電話放在耳邊。那時手機自己放起了一個神韻的視頻。背後出現一個聲音說:「哇,我知道這個。我能看看嗎?」我轉過身來,是一名中國人。整個旅途他都沉浸在神韻的預告片中,看傳單上哪裡的演出離他近。他表示這次一定要去看神韻。我深深的感恩師父,讓我能救這位中國人。
如果我的想法不在法上,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尊敬的師父,謝謝親愛的同修。
(二零一九年德國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