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0年04月16日】
傳奇人生/大法護佑下 神奇事連連/我那神話般的經歷
目錄
一、可怕的掉魂兒 1
二、早早立事與少不更事 2
三、「價值連城的寶」 2
四、三分鐘動作 重大轉折 3
五、找煉功點 4
六、煉功點上的故事 5
七、提高心性 6
八、母親翻天覆地般的變化 6
九、烏雲壓頂 大法遭迫害 7
十、揭穿謊言發資料 7
十一、看守所脫險記 8
十二、眾家人受益 化險為夷 9
十三、肚裡的大鐵卡子呢? 12
十四、「看你坐那金光閃閃的」 14
十五、請客送禮 把我關進勞教所 14
十六、陰森恐怖的地獄般折磨 15
十七、看守所裡的故事 17
十八、女子監獄遭侮辱 17
十九、轉監迫害 18
二十、再陷囹圄 19
二十一、家破人亡 21
二十二、我大哥走進大法 21
我曾經是個很苦命的人,不僅勞心勞力、疾病纏身,還總是掉魂兒,若不是後來修煉法輪大法,發生了神奇的轉折,別說現在,恐怕早都不在人世了。而我人生中遇到的一樁樁神奇事,包括家人的故事,簡直就像神話故事一樣不可思議,但這些卻都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一、可怕的掉魂兒
曾經的我不說百病纏身,但也是藥不離手,三天不打點滴,兩天早早的。什麼安乃近、去疼片、四環素等等,都成了家常便飯了。每天一副萎靡不振、活不起的樣子,也不會笑,陰天多晴天少。
更可怕的是,三天兩頭的出現人們常說的魂兒沒了。怕驚嚇,別人大聲說話就可能把我的魂嚇沒了,平時,走平道也摔跟頭,魂也沒了,所以我媽總給我叫魂兒。她一看我兩眼發直,別人說話我也沒感覺、也聽不見,家人就知道魂兒又沒了,我媽就趕緊做一鍋粥,第一碗給我盛出來放我面前,媽媽拿起盛飯的飯勺,走到房間最外面一道門,並用勺子磕著房門,叫著我的名字說:快回家吃飯了。只要房間有幾道門就叫幾道,一直叫到我坐的位置,用勺子往粥碗裡一倒,我忙喝了它,立馬精神起來了。
時間久了,總這樣折騰,家人都不耐煩了。我自己也覺得人生沒有意義。我從小就想過,也捋過,人為甚麼活著?活著為了什麼?就是吃的、穿的再好,再有錢,又能改變了什麼?到頭不也是生老病死嗎!而且最讓我厭煩的是,每天都循環往復重複著同樣的事,睜開眼睛就忙做飯、吃飯、幹活、上班,最終人人都陸續的變蒼老、入黃土,拚命掙來的物質利益都撒手不管了……所以我常常不想活在人間了,總想死。
從上小學時,我就在日記本上無數遍的寫著:人為甚麼活著?為甚麼?為甚麼?誰能告訴我?沒有任何人能回答我。我問過同學,同學有的認為我開玩笑,有的覺得我怪怪的,還有的說「你發燒了吧?」
我也問過我媽媽,有一天,我問媽媽:「媽媽,我是誰呀?這是什麼地方?」我媽說,「你別嚇唬我啊。」
每天帶著疑問過日子,得不到解答,心情也非常糟,一天天熬著。身體也隨著心情的改變一天不如一天。但日記本是我傾述交談的知音,始終不停的無數遍的寫著人為甚麼活著?參加了工作,還在不斷的問啊問,現在我還保留著那些日記本呢。
二、早早立事與少不更事
隨著時間的流逝,自己漸漸長大,病灶也漸漸的增加:失眠。晚上睡不著覺,我就兩眼望著天花板,一宿來回翻餅,白天就無精打采,渾身沒勁;頭痛起來直撞牆,就是撞成大包也沒感覺,就覺的直噁心;胃的毛病越來越大,什麼辣的、甜的、涼的、熱的、大米、大楂子等,要吃一口吐十口,全是酸水,象噴泉一樣;腰從小就疼,但什麼原因並不知道。還有每次來例假,就痛的我在床上打滾,汗流浹背,噁心、吐……
隨著年齡的增長,病痛折磨越來越厲害。但這些症狀我家人誰也不知道,只知道我風吹就感冒、發燒、打點滴,這是經常的,要不就丟魂,弱不禁風的,其它的我一概不跟家人說。
因為那時我家裡很困難,從我懂事起,就看到我母親天天躺在床上,三天兩頭住醫院,我在七八歲時就開始在醫院護理我母親了。家裡有病人是個無底洞,有點錢全給她治病了,家裡沒別的,就是藥多,各種藥,一進屋就是藥味,我母親光湯藥就吃了好幾麻袋了,其它的就不用說了,身上得了兩種癌症,一個是舌頭癌,都是非常古怪的癌,這個舌頭癌,導致舌頭像紅布一樣,不能吃硬東西,只能吃流食,其他的病我媽媽都有。那時大夫曾經說過,象我媽這種情況最多活不過兩年,那時我還小,聽後就默默的哭……
這樣的家庭,我哪還敢說自己有病呢?從小到上學就陸續的承擔起了家務,洗衣、做飯是我必須做的,放學了,別的孩子去玩,我不可以,我首先得飛快的跑到家,無論早上、晚上,先給母親熬湯藥,再給她做小灶,因為她吃不了粗飯,然後再做我們大家的飯。有時玉米面、豆面分不清,錯把豆面當玉米面做粥了,結果越熬越多,盛出四五盆也盛不完,都溢出來了。由於哥哥等著吃飯上班,一看這種情況就把我揍一頓。我裡裡外外擦乾淨了,然後再背書包去上學,每天都來不及吃早飯。日復一日的,早飯我就吃不下了,每天中午狼吞虎咽的兩頓並一頓吃,我的胃病可能就是那時造成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哪。
還有痛經也是人為造成的,由於小,什麼也不懂,就認為和鼻子出血一樣,聽老人說過,鼻子出血用涼水冰就冰回去了,所以我就用冰冷的涼水使勁冰,越冰越多,也不敢問家人,更不好意思問。所以後來就造成了痛經,也許是這麼造成的。
那時我父親和哥哥都上班,我從十歲到十九歲,家裡所有的家務活都是我一個人承擔,媽媽住院,我在兩頭跑,有時在醫院護理媽媽,家裡就顧不上了,回來再忙家裡的活。有時一宿顧不上睡覺,忙完給家人做飯再往醫院跑。
所以,家庭的環境歷練了我的成熟,所有女人幹的活我都會,但性格漸漸變得抑鬱了,不願接觸人,喜歡靜,厭世、孤僻,由於內心的不陽光經常招低靈陰性的東西,所以三天兩頭就沒魂兒了。我母親就給我叫魂兒,追問原因,是在哪嚇丟的,再領我去那地方叫回來……還經常晚上睡覺從很高的地方往下掉,忽一下掉下來,深不見底……總是嚇醒,從小一直到得法前,每天都如此。那時白天黑夜的不得安寧,肉體上的、精神上的,真是痛苦。
三、「價值連城的寶」
後來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大概是九六年下半年吧,有這麼一段奇事。
有一天我去坐地鐵,下午在南禮士路,到站口的一百多米途中,迎面走過來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士,身穿藍西服、白襯衫。他把我叫住說:「我發現你這人長的很有福,在不久你能得到一個價值連城的寶啊,你得到的時候,希望你給我寫信,告訴我一聲。」邊說邊從兜裡掏出紙和筆,紙是牛皮紙,並寫上了地址和他的姓名。當時我用眼瞄了一下,好像有個樊字,他是哪個寺院的道士。自己由於受黨文化的灌輸,對誰也不信任,總是防著他人。他還說,用你貼身的東西作為信物。我說我沒有錢,他說不要錢,哪怕你不用的東西都行。當時我包裡有一個用過的空口紅殼,準備要扔的。他說可以。
我以為他是騙人的,但他什麼也沒騙我。我也沒多想,過後隨手就把那張紙給扔了。到了第二年,一九九七年,我就幸運的得到了這萬古不遇的法輪大法,就像那人所說,這真是價值連城的寶吧。
四、三分鐘動作 重大轉折
在九七年的下半年,我突然什麼都不想吃,陸續的一個月幾乎吃不下飯了,對什麼也沒興趣。心裡想,要死就死在廟裡吧,我從小就喜歡廟,也沒找到廟堂,因我家住在偏遠的城鎮,那裡沒有廟。去廟是我從小的願望,也喜歡燒香。再說,人生對我沒有意義了,要死就快死吧,一直想死也死不了,無論人為還是天災,都死不了。例如自己以前想上吊,被人給沖了,種種辦法也死不成。還有坐大客車多次翻車,車內的人死的死、傷的傷,我每次竟然啥事也沒有,就好像不在其中似的,又好像有誰在冥冥中保護著我。
所以這次也吃不下飯了,一切都了了吧,可就這麼一念時,就發現我屋裡的桌子上,有一張帶著燒過香的香味的紙上面,其中一句話映入眼帘「人把肉當作美味佳肴,紅的是血,白的是膿,何談美味佳肴」。看到這,我一陣噁心,啊,原來我們一直在吃膿喝血呢,太髒了,還是出家好。
在這之後的第二天,那時我住在北京哥哥家,來了一位哥哥朋友的妻子,教我煉功,我一向不相信任何人、任何事,也從不參與紅白喜事,人越多的地方,我離的越遠,更談不上讓我相信什麼了。可是她一說我就毫不猶豫、不由自主的跟著煉起來了。我站在她後面,跟著比劃,動作還不標準。
也就三五分鐘吧,奇蹟發生了,當時我哥家平房院是水泥地,我往下一看,我的腳下從身上流了一灘水,我一摸身上全是黏糊糊的汗,我從來不出汗,也不知出汗的滋味,只看著別人出汗。我只會冷,冬夏的都喜歡熱的地方。今天就這麼比劃幾下,就從身上流了這麼多汗,而且也感覺到餓的滋味了,想吃東西,我那無精打采的眼睛一下睜開了,身體輕鬆了,頭上好像一直有一個大磨盤的東西壓著我抬不起頭,這一下子全沒有了,心裡亮堂了。就這幾分鐘的動作,就是我生命的轉折點,我的心態、身體一剎那來個大改觀,太神奇了,如果不是發生在我身上,我真的不敢相信啊。
我什麼都想吃了,胃口大開。我哥給我一百元錢讓我自己去買,我蹦蹦跳跳的拿著錢就去了磁器口菜市場(崇文門),當時買了好多吃的,左手右手都拎著。那時是中午十一點半,學生放學時間,我正在路口等紅綠燈,一個小女孩騎自行車直接奔我來了,撞在我身上。我紋絲不動,反而把她彈出去兩米多遠,「啪」一下摔在地上,她的車子壓在了她身上。當時我想發火,心想這麼寬的馬路你不走,怎麼就專往我身上撞啊,這時突然想起教我煉功的這個老同修告訴我:「你首先得做到真、善、忍,不然煉功也沒用。」當時聽了我還不以為然。
想到這兒,我馬上緩和了,但還不是真心的去關心她,就說你怎麼樣啊,沒事吧?那孩子邊起來邊說,對不起,阿姨,是我撞了你,我的車突然失靈了,對不起,對不起。
當時是下班,放學時間人海匆匆,這件事就好像旁若無人一樣,誰也看不見,北京人那麼好事兒,一點兒事就圍觀,這事竟然都看不見。當時我也沒多想,認為是自然的。就在同一天的下午,我又去逛商場,由於身體翻天覆地的大變化,心情別提有多爽了。這種心情以前對我來講太奢侈了,從沒有想去這去那的興趣,去了離磁器口最近的那個金輪大廈(後來被新世界吞併了)。
當時的心情是從沒體會過的喜悅、快樂,覺得世界真美好啊,看誰都好,看誰都想笑啊,就覺得人活著真好。至此,我的人生觀、世界觀徹底改變了,就這僅僅的三五分鐘的法輪功動作,把我變成了一個身心健康、樂觀向上的人,身輕如燕,以往一直想輕生的念頭蕩然無存,以往那活不起的我一去不復返了,而我就比劃了幾下動作啊。
大法在我身上神奇連連,我在去逛商場的路上,有一小片斷的神奇事。我在去商場的途中,在與我同一側的人行路上,迎面一個穿黑中山裝的、很瘦很瘦的一個老頭兒,頭戴一頂黑帽子,耳朵戴著一個聽著小廣播的耳機子,手托著小廣播,離我有五六米遠吧。當我一轉頭,看別人的過程中,也就一兩分鐘時間吧,再看,發現這老頭鑽在金輪大廈自行車棚裡了,所有排著行的自行車,一個順序的壓在他身上,而他被壓在底下,還悠哉的聽著他的收音機,也不叫也不喊。這時我急了,沒有一個人看見,我三步並作兩步的飛跑過去,攬腰把他「嗖」的一下從車子底下抽出來,往地上一放立在那,我頭也不回的走了,一句話也沒說。他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一切都那麼自然,就好像這個世界,就我和他存在,旁若無人。走出一米多遠,我想回頭看看他怎麼樣了,一瞅沒有啦,也沒多想,我一直奔商場去了。
現在想起來,我長得瘦小,當時托著老頭,象抱小孩兒一樣輕,再者說了,再怎麼樣他也是個大人,怎麼樣也比我重吧,我又是女子,神奇吧?
五、找煉功點
這功太好了,我離不開、放不下了,我晚上睡覺,再也不感覺往下掉了。魂也不丟了,一切都正常了,所以我每天追著這個老同修,讓把所有的功法教會我。
她當時也是得法不到一個月,心性也沒那麼高,不耐煩。她說還有打坐的,你煉嗎?我說煉,她說很難的,腿疼。我不怕,我說煉,疼也不怕。她說你只能單盤,剛開始雙盤不上。我說我要是能雙盤上,能雙盤嗎?她說,怎麼可能,我一個月雙盤還費勁呢,更何況你。我說那我試試。我一盤就盤上了。她說你根基好,你好好煉吧。當時也不懂什麼根基不根基的。
她打開了煉功音樂,我一聽,這是天上的仙樂啊,太美妙了,一下就把我的雜念抑制住了,一下鑽到了音樂裡,隨著音樂就上到了一個高高的山川的頂尖,往下看著清清的水,從山川往下流淌著,還看到一個渾身是灰色的人坐在那兒,是卷卷的頭髮,影影綽綽的看不清楚。當時也不懂,就覺得太舒服了。
老同修說你得看書。我說不用看書,我光煉功就行。她說她替我買去。我一聽花錢就說不用了。那時很重利益,無論什麼事,別失去利益,修煉第一關過的就是利益關。由於自己悟性差,沒有把這個大法看得那麼珍貴,就認為是一般的書,就知道喜歡,知道好。
沒過幾天,她給我請了一本《轉法輪》,當時她放在院子裡的沙發上,我沒有拿。一連五六天吧,院裡人來人往,竟然誰也看不見這本書,也沒人拿,我也不往回拿。慈悲的大法師父看我悟性這麼差,根據心性吧,也許師父又安排一個算卦的常人來在我家門口喊算卦。這個老同修當時的狀態是跟一些胡狐黃白柳的人在一起,追求掙大錢,也不守心性,當時她一聽算卦的來了,馬上叫進來了,並問算卦的,看看她是什麼轉世,那人就信口開河的說她是七仙女下凡,她高興的不得了。算卦的當時正好要了這個老同修買書的錢。
她就讓我快把書錢給她,她好給算卦的,並說正好誰也不欠了。這時我想,錢也給你啦,我得把書拿回來,就這樣,才把大法書取回來,慚愧呀,自己那時就那麼差勁啊。今天回頭看看以往的自己,簡直不敢相信。
後來老同修說,你去煉功點吧,我問哪有?她說哪都有,哪個公園都有,這老同修就離開了,她家是大連的。我煉功動作還不標準,也沒學全,心裡很急啊。有一天,來了一個老大姐,戴著個法輪章。當時我不知道是法輪章,我一眼就看好了,非常喜歡,並主動上前說,您的這個章在哪兒買的?她說,你喜歡嗎?我說,太喜歡了。她說,送你吧。啊?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聽錯了,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她說,送你了。我高興的連連說謝謝、謝謝,並掏錢。她說啥也不要,說是緣份,手裡拿著一本經文,並說,準備給別的同修送去,沒在家,不知為甚麼,就想到這兒來,給你吧。我說太好了。就這樣又接上緣了。她家是石景山的,並讓我到景山公園煉功。
我去的第一天,她去車站接的我。剛到煉功點,真是耳目一新,那麼祥和的場,那麼溫馨,每個同修都那麼親切、善良,音樂一響,都齊刷的自動站好,煉得那麼齊,沒人去約束。
當我煉抱輪時,冷的我就像在冰窟裡一樣,上下牙打顫,噁心、想吐,當時也不明白。其實是師尊給我往外推病灶,淨化我的身體。我就放下來了,還是冷的不行,就回家鑽到被窩裡,點上電褥子,在被窩裡一天也沒出來,直到晚上才暖和過來。現在想想,慈悲的師父啊,您給我拿下去那麼多的業力,又承受了多少啊。
到晚上打坐時,我剛一坐好,手裡就有一個毛茸茸的東西,黑糊糊的,象小刺蝟,又象陰陽魚的形狀,在手裡蠕動著,嚇得我呼一下撒開手,鑽到被窩裡了,不敢出來。這些干擾後來都被師尊清理了,再也沒有出現過。
由於去景山公園離我住的地方太遠,這位大姐同修告訴我說,你去你附近的天壇公園,去那離你住的地方也就五分鐘就到了。第二天早上起來,都七點了,當時也不知幾點開始煉功。我就去天壇公園兒找煉功點,找啊,找啊,東南西北門都找了,練什麼的都有,看看哪個也不象啊。那時,五套功法還不完全熟悉,就知道一個打坐、一個抱輪很清楚,其他的記不住了。就問了一個又一個,哪個也跟我們的不一樣,累的我呀,加上著急,汗流浹背,汗順著臉往下淌,怎麼辦啊?望啊,望啊,心急如焚。
這時,不知從哪兒過來一位老奶奶,哈腰九十度,一身灰白的的確良衣服,是大襟的,是過去四五十年代的老人衣服款式,一雙裹著的小腳,黑鞋打著黑腿繃,小白襪子,頭挽著老太太鬏,灰白的頭髮那麼乾淨,可是一點看不到臉。她說姑娘你找煉功點嗎?我好像遇乾旱逢甘露,抓住救命草一樣,迫不及待地說是。老奶奶說,跟我走吧。她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著,就是跟不上。她正常的走,但步子一點都不象一個老太太的步伐,那穩健的步伐,看起來那麼有力度,我就是不跑也追不上她,始終保持兩米間的距離,當時也顧不上想什麼了,激動的心情上下翻動著,總想追上這老太太,跟她說點兒什麼,可一直追不上,也沒說上話。走了五分鐘吧,她一指說,就這兒。我一看,有一百多人都在抱兩側抱輪呢。我說對,我找的就是這個。剛要一起抱輪,心想還沒謝謝這位老奶奶呢,回頭一看,沒影兒了,哪兒去了也不知道,也沒多想。後來說起來才知道,又是師父引導我。也許我跟天壇北門的同修有緣,因天壇東西南北門都有煉功點,就單把我引到了北門。
六、煉功點上的故事
自從到天壇北門煉功點後,我就好像找到了家一樣,每天那麼充實,學法、煉功、交流、洪法,每天都沉浸在佛光籠罩中,心裡像吃了蜜一樣,太幸福了。從這以後,我也有了學習小組,同修在一起交流時很感人,每個人都說出自己所過的心性關啊,神奇的事情一樁接一樁,都不願離去。通過學法,同修的交流,方知這法輪大法是讓人修煉啊,返本歸真,返回自己真正的家園,終於找到了人生的真諦。回味自己太有福了,太幸運了,一下就投入到了宇宙大法裡了,是創世的佛祖親臨人間,廣傳宇宙大法,把修煉大法的所有弟子從地獄除名了,並給了卻生生世世的各種冤、緣,淨化每個大法弟子的身心,並承受著弟子的業債,看護著、保護著我們,一步步往上推。我是哪輩子積下的德能,能跟祖佛、宇宙大法結上緣,怪不得在我得法前那人說我有福呢,真的應對了啊。這下,我明白師父早就管我了,在常人時就管我了,每當遇難時都化險為夷,而且從小吃苦是在消業啊。一路都是在師父的引領與看護下,以後的一切就全交給師父,一切由師父做主,歸師父管了。
那時,我雙盤只能盤半小時,由於煉功點人多,一圈兒一圈兒的,圍著錄音機煉功,新學員或盤不上腿的坐最外圍,以便不影響其他人。但每天煉完功,輔導員都跟大家交流幾句,最外面的總也聽不清,所以我就下決心,一定把腿盤住,一動也不動。第二天,我就拿著墊坐在前面,打坐時半小時還可以堅持,再往下就如坐針氈了,那剜心透骨的疼啊。當時是寒冬臘月,最冷的時節,我穿的羽絨服都濕透了,嘴唇發青紫色,臉上的汗和淚交織在一起,不知是苦還是咸。但心裡是那種剛毅,寧死都不想拿下來。一遍一遍數著音樂,五分鐘一段,終於一小時突破下來了,睜開眼時,大家都看著我,並立起了大拇指。啊,有一種勝利的感覺,太激動了。我的腿從小至六歲吧,兩腿是大括號型的。到長大了,腿自然的又直過來了,聽我媽媽說的。從這以後,我雙盤輕鬆自如,也沒有這麼疼了,真是過了一大關啊,心性也隨之昇華。
有一次在煉功點煉第五套功法時,煉完後腿疼的拿不下來,沒知覺了,腿木的也穿不上鞋了。這時,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還站不起來,過來一位老同修,不聲不響地把我的襪子脫了,敞開白的衣襟,把我的雙腳放在她心口窩兒上給我暖腳。這是什麼境界啊,我都不知道這位老阿姨同修姓什麼,叫什麼,只知道是同修,現在的社會,又有誰能做到不求名不求利,默默無聞的為他人付出呢,只有法輪大法弟子。
有一天,我們煉功點的輔導員孫芳,她跟過師父班,還跟師父握過手。師父在《轉法輪》說過,有人想跟師父握握手想得點信息,她每讀到這兒就笑,她說,師父說的是,她自己當時就這麼想的。因之前為了祛病,她學過很多氣功,都是信息呀之類的。後來她發現法輪功不一般,就選擇了法輪功。
有一天,孫芳從天壇公園的西門過去,路過一排葡萄架,被修理工修理的非常美觀、整齊,她不由得說了句,你們長得真好看。說完還不到幾秒鐘,刷的一下,這個葡萄架秧就把她圍起來了,勒的她喘不過氣來。這時她就喊師父,這些葡萄秧又刷的鬆開了。她第二天在煉功點上說,她說她不信這個神奇,今天還從那走,還像昨天那樣說了一遍,結果又把她圍起來又喘不上氣兒了,她又喊師父,那東西又鬆開了。她接連試了三天,都是如此,從法中我個人理解,萬事萬物,都是有生命、有靈性的,你要什麼就招來什麼,就給你什麼。
還有一次,孫芳她坐公交下車時,也不知腳沒登住下車的踏板,一步邁到地上去了,一下就腳前和腳後顛個兒了,腳尖向後,腳後根兒向前了。她當時坐在地上,一下就給搬轉過來了,腳就腫得像小桶那麼粗,他打電話,叫她老伴兒,用三輪車把她拉回家。她不信那套邪,再疼也堅持煉功、學法。第二天,她就看到師父的大法輪在她腿上轉啊轉,天天如此,半個月就去煉功點煉功了,非常的正常,像沒事一樣。大家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常人有一句話,傷筋動骨一百天呢。至此,她的老伴兒,非常的支持和信服法輪大法。
在九九年大法被迫害時,邪惡一直找她,盯著她,也進去過看守所,由於怕心,被邪惡鑽空子,被拖走了肉身。
還有一件事,是在煉功點的同修交流時得知,由於她先生練別的氣功,所以就有一些別的氣功書,還和大法書放在一個書架上。同修(對先生)說,你能不能把你的書放別處?他不肯,勸也不聽,講道理也不聽。有一天,同修趁他不在家,找了個紙盒箱,把他的書都放到紙盒箱裡搬到廚房去了,第二天早上起床時,到廚房一看,那一箱書找不著了,只看到地上一堆紙灰。我們聽後都覺的驚奇。
七、提高心性
在剛得法修煉時真的很精進,就說在煉功點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也不落,就是天上下刀子也去煉功點,風雨無阻,那時煉功點有第二個人就是我。走路時都背法,坐公交車手捧著《精進要旨》背,要不就耳聽著師父講法,時時都耳聽目看都是法,師父看護的也嚴格,天天讓我提高,往上推,往上拔我,整日的沐浴在佛光普照中。當《洪吟》一來時,我看「笑」有一句「渡船起航」,我哭了,師父啊,您都起航了我怎麼辦啊,我還沒修好呢。那時就這麼理解的,這句話讓我哭了好久。後來提高上來了,就不這麼理解了。
當時我在北京賓館前台收銀時,干一天休息兩天。在前台的工作人員,享受七折的權利,顧客打折,最多七折,當時的我按煉功人的標準,衡量自己的言行。他們每天往上交帳,全是按打折的帳目往上報,而收客戶的是全費,唯獨我與他們相反,往上交的入帳,全是實帳,金額每次都比他們的多,無論電話費、電報費,還有高間、標間的金額,都上萬,而他們的才幾千,話費幾角,明顯的差別,顯而易見。
師尊在《警言》中說,「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裡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我的這利益心從走入大法修煉就一層層的去,象洋蔥一樣一層層的剝,經常的在買東西時,明明花了五角錢,一下子就找給了五十元,這就看你的心怎麼擺放。心裡象打鼓一樣,最終還給人家。有的時候,走著走著,就有一百元大票刮到你的腳下,這時看你的心,如何擺放。
八、母親翻天覆地般的變化
這麼好的法,我首先想到了我的母親,她常年在病痛中煎熬著,我給她請了全套的大法書和錄音帶等,郵寄給母親。也許是緣分未到,書放在桌上一年,母親不看也不信。
一天,我弟弟順手拿起其中一本,隨便一翻,翻到「周天」這篇:「過去走幾步就累,現在走多遠都覺的很輕鬆,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也不累,保證是這樣的。」(《轉法輪》)
下午他騎自行車出去辦事,上坡時真的好像有人推他一樣,都不用扶車把,他高興的歡呼起來「太自由了!」這一喊,就沉下來了。這是他自己說的。
弟弟回家跟我母親說:媽,你快煉這個功吧!太神了,書上說的一點也不假啊,是真的。他把剛才自己的經歷描述了一番。從此,我母親也修大法了。那天有去我家鄉洪法的學員,她找著人家就往自己家拉,叫人家住在自己家,不教會不讓走。由於她年齡大,學起來比較慢,教她的學員在家住了兩天,她還不讓人走,人家只好把教功錄像帶留給她了。
母親學煉大法後,把所有的藥一袋一袋的往外扔,到最後扔的乾乾淨淨之後,她身上的所有病症也一掃而光了。連老花鏡都不用戴了,多小的字都能看見,年輕人看都費勁的字,她看起來卻很大,穿針引線不用任何人。母親原本的身體看起來最多能活六十多歲吧,修大法後,活到八十多歲時仍身輕體健,精神矍鑠,說話辦事乾脆利落,那股子精氣神讓年輕人都自愧不如。
母親修煉大法後,我家的氣氛可真是煥然一新了,一切都健康了,陽光了,有歡聲笑語了,遠遠的就能聽到從屋裡傳出一家人爽朗的笑聲。母親也能幹活了,我家的經濟條件也好了,有肉吃也有存摺了,以前我們都不認識存摺什麼樣。想吃肉只能過年吃到一點,平時不敢奢望。大法把一個百病纏身的人變得身心健康,以往不會說笑的母親變的能說會笑,走路生風,臉上天天掛著笑……
啊!我也有幸福的家庭了,有一個健康的媽媽了,從小就羨慕別人家媽媽身體好,現在我回家也能吃上可口的現成飯菜了。這一切都是大法給予的,大法給了我一個完整的健康的母親,她現在什麼活都能幹了,也搶著幹活,我們兒女都插不上手。在以前,我們想都不敢想,她洗個毛巾得躺倒三天。現在走起路來身輕如燕,年輕人都追不上她。
有一次,一個中年人在路上追趕我母親,我母親不知道,就是正常的往前走,誰知這個中年人一直緊追慢趕趕不上,心想,一個老太太他都追不上嗎,覺的很不可思議,難道自己連一個老太太都不如嗎?最後好不容易追上我母親後,問她,你的身體怎麼這麼好啊?我一直在追你呢,就趕不到你前面去。這是我母親回來說的。
我父親看到我母親的變化這麼大,也跟著煉起來了,他以前有心絞痛,一下就好了,立竿見影。看父親整天紅光滿面的,人家問他,你現在臉色怎麼這麼好,吃什麼營養藥了嗎?他就告訴說,是煉法輪功煉的呀!這功太好了,你們快煉吧。
我們家的左鄰右舍、親朋好友,通過我母親的變化,都知道法輪功好,沒有不信的。因為母親是遠近聞名的病怏子,她現在就是一個活見證,很多鄰居都跟著煉起來了,母親的變化帶動了很多有緣人,當時她還在煉功點領著大傢伙煉功呢。我家從上到下從老到小沒有一個不讚揚法輪功好的,並且都受益良多。
九、烏雲壓頂 大法遭迫害
可惜好景不長,江氏集團因妒嫉法輪功,於一九九九年開始瘋狂迫害大法。
有一天我們照常去晨煉時,突然有一幫人拿起水龍頭就哧我們這些煉功的大法學員,我們按照師父講的與人為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沒有任何怨言,起來另找一塊空地去煉。這幫人像無賴一樣又追著我們放高音喇叭,一連幾天都是如此,之後就開始抓人了。誰煉抓誰,逼迫我們去上訪。
四月二十五日,天津抓了很多學員,我們去了信訪辦,接待人員首先問,是法輪功嗎?回答是,就告訴我們去中南海,那邊能解決,能答覆你們(誰都沒有想到這是一個圈套)。
當我們去中南海時,他們的圈套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我們這些大法學員、無辜的單純者往裡鑽了。那些武警領著我們排著隊往前走,然後說,站這兒,站那兒,我們都很聽從安排。當我們被這些武警給安排好後,再一看,啊?怎麼把中南海的四周給圍起來了呢?一會兒就來了一輛輛帶攝像機的黑色車,慢慢的按著順序移動著攝像,過後,我們才知道上當了。後來,電視新聞就鋪天蓋地的瘋狂污衊說法輪功圍攻中南海。
在中南海那天,朱鎔基已經給了法輪功學員承諾,允許學員煉功,馬上釋放被抓的大法學員,可是沒有兌現,據說江澤民把朱鎔基給訓斥了,說沒給他這個面子,竭力阻擋兌現承諾。所以,法輪功學員被迫進一步上訪。七二零這天,我們去信訪局,府右街牌子都摘了,只要說是法輪功一概不接待,甚至大打出手、非法抓捕。
當時,把北京所有的公交車都調遣到府右街,把上訪的法輪功學員派大量的武警、警察往車上拉、拽、推。當時大家手拉手的,間隔開一個就往車上扔一個,連踢帶打的,車一會兒就滿,一車車的往外拉。當時的所有看守所,所有能關押人的地方都裝滿了,裝不下就給拉到邊遠無人煙的地方就不管了。當時啊,真是烏雲壓頂,喘氣都費勁,馬路上警察挨個翻過往路人的兜,看到裝有大法書就抓,無論在什麼角落的人都被盤查,那種場景就像看電視上演的所謂鬼子進村是一模一樣的。
還有一部分人被拉到了豐臺體育場,我就在其中。到中午時分下起了小雨,後來雨越下越大,小雨變成了大雨。我和一位四川來的跟我年齡相仿的年輕女同修一起,找了一條玻璃絲袋子,繞著豐臺體育場撿垃圾。師父教誨我們在任何時候都要做個好人,我們倆冒著傾盆大雨,把諾大的體育場所有的垃圾,包括當時警察吃盒飯後的空盒、扔的菸頭、廢紙屑都撿的乾乾淨淨。我們倆臉上的汗水和雨水交織著,有的警察就問我們叫什麼名字?我們一起回答說叫大法弟子。
雨下的很大,在體育場內打坐的同修,水已經齊腰深了,他們在四周一圈圈警察包圍的惡劣環境下竟然紋絲不動、靜靜的坐著。與此同時,沒有打坐的同修卻是另一番感人的景象,他們把自己的雨具給持槍對著自己的武警撐著,讓他們沒淋上一點雨水,衣服都是乾的,而撐傘的同修自己被雨淋的象水鴨子一樣。如此大善大忍的群體,如此的場面,真是感動人心啊。
一位老阿姨對年輕的武警說:「孩子,你知道你拿著這把槍對著誰嗎?是修宇宙大法的大法弟子,是修真、善、忍做好人、做比好人還好的一群人,你們還年輕,要分清善惡啊!這把槍應該是上戰場保衛國家的,你們端著槍對著我們手無寸鐵的善良群體,怎麼能忍心呢?」武警的眼睛濕潤了,說:「我們只是執行任務,具體干什麼不清楚。」
這時已到下午四點多,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了,就在這一瞬間,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馬上萬裡晴空,烈日當空。按常理,這時應該已太陽西斜,只有在正午才能日上當空,而當前這圓的太陽就是在正當空中的法輪,一個大「太陽」,裡面是一個法輪,赤橙黃綠青藍紫,不斷的變換著,轉著,非常大,在場所有人都看見了,歡呼著,體育場上的掌聲如雷鳴般響。而這體育場上法輪到處在旋轉著,整個體育場掌聲此起彼伏,很多大法弟子都眼含熱淚的說,師父來了!師父來了!這一切是被載入歷史的詩篇,偉大!震撼!驚嘆!據說有的警察看到這個場面後也得法了。
十、揭穿謊言發資料
九九年開始誹謗大法期間,我每天背著資料包走在上下班的路上,從我身邊經過的人我都認為是有緣人,都能從我手裡拿走一份真相資料,有的要好幾份,說是給家人看。有時騎自行車出去辦事時身上資料都不離身,有從我身邊騎車經過的,我就追上去遞上一份資料。有的問是什麼?我就聲音清脆的大聲說,是大法真相。所以每天暢通無阻的從家發到單位,下班再發回來,幾乎沒有一個不接的。那時我沒感到邪惡壓頂和怕的感覺,就認為水來土掩,該干什麼干什麼,順其自然,也沒有怕這怕那的。
二零零零年去天安門證實法,我被返送回戶口所在地,在看守所通過絕食反迫害回到家。當時在邪惡瘋狂的迫害下,家鄉認識的同修幾乎都被抓進看守所,我又聯繫不上其它地區的同修,沒有資料來源了,心裡很急,中共的謊言還在毒害世人,更多真相還被掩蓋著,我得發真相資料。
於是,我就到北京找到同修,拿回了三大包資料。紙是很沉的,上車時,拉著一箱,後背背一大包,兩手各拎一包,上下車一趟一趟的來回還得倒車,我又是一個瘦小的女子,但卻沒覺得沉,都是師父的加持啊。
進了火車車箱,覺的可以鬆口氣了,可是心性考驗隨時跟著。我座位的鄰座是一位中年婦女,懷裡抱著哺乳期的孩子,我作為修煉人,在哪都應該是個好人,孩子又拉又尿的,我就一路幫助她照顧孩子。
就在快到終點站時,我發現我兜裡的一百元鈔票少了一張,因為就三張,還是紅票,當時紅票剛出來,很少,所以,我的錢有數。然後我看到一張類似一百元錢在她孩子的小被上,被她順手劃拉過去了。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兜裡的錢,看看少了一張,就問她一下。她說那是她的。
我不由的就生氣了,不再理她了,心裡抱怨著,一路幫助你照顧孩子,你還拿我的錢。她也看出來我不高興了,也不再理我了。我就安慰自己,並想著師父講的法理,也許是我以前欠人家的呢,就這麼還了吧。強制自己放下利益心,放下吧,不要了。就這麼想著的同時,這個拿我錢的婦女突然說,給你吧。
這時車已到達終點站了。我身背、手拉著沉甸甸的包下車了,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一個站務員喊著說,從我這兒開始全部到行李室挨個上秤檢查。我心裡說,沒事,我有師父。旁邊一個站在行李室門口穿一身軍裝的軍人對我說:「你把包放我這兒,我給你看著,你就背一個包進去吧。」我連聲道謝,其他的所有包都放在他那了,就背著一個包去上稱。
站務員說超重,罰款五十元,到那開票,我心裡那個樂啊,心想只要能拿回去資料,別說五十,就是五百我都願意,這些是救人的啊。我出來時再三謝那個軍人,那軍人卻不以為然。
把真相資料從北京取回後,父母幫我疊資料,我就出去發、貼,警察就不斷的來騷擾。那段時間,我家就像走馬燈似的,每天不是街道主任來,就是片警、公安局的來,單位的來,有時他們三更半夜的跳牆、砸門,一次次把我抓進看守所,我又一次次的絕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