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堅定信仰法輪功「真善忍」做好人,多次遭中共迫害

鄭文霞


【正見網2020年07月14日】

渮澤市牡丹區法輪功修煉者鄭文霞多年來遭迫害的經歷

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團開始瘋狂打壓法輪功,大批抓捕、迫害法輪功學員。

僅僅因為我修煉法輪功,堅定信仰法輪功真善忍做好人,被非法綁架五次,曾被非法拘留二次。被非法勞教二次,被非法判刑一次。被非法抄家二次,被非法剝奪養老金至今已八年多。曾被非法關押於菏澤市看守所,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山東省女子監獄,多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 九死一生 命懸一線,冤獄累計愈九年。

2009年10月20日,我在渮澤市牡丹區馬嶺崗鎮萬乾集村向村民講法輪功真相散發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大隊支書非法舉報,在路上被渮澤市牡丹區「610」辦公室人員非法綁架,當天被非法抄家,被搶走電腦、印表機、刻錄機、P3、光碟、法輪大法書籍近五十本和法輪大法創始人法像等,手錶、自行車物品一大宗,被非法關押在菏澤市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

在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長期坐小板凳,皮膚都坐爛了,褲子和皮肉都粘在了一起。

包夾每天多人強迫所謂的「轉化」採取各種手段讓看謊言污衊陷害法輪功的書。

包夾每天不停的辱罵、侮辱、欺侮、栽贓、誣陷等等各種惡言粗語每天都是這樣度過。

冬天很冷,她們都穿著大衣,我還穿著單衣服,凍的腳像針扎一樣疼。那些包夾穿著大衣還說冷,有位警察說你們穿著大衣還說冷,你們看看人家鄭文霞穿啥來。

不讓上廁所,有時都拉在褲子裡

不讓洗澡和洗漱,離很遠都能聞到身上的異味,警察離老遠都捂著鼻子。

不讓睡覺 包夾輪流班看著

強制穿勞教所的服裝,她們就一幫人撕把著強行穿、扳脖子摟腰的撇手指,採取各種粗暴行為摁在地上逼迫穿,每天都要重複數次、十幾次,手指都被撇傷了,疼很長時間不能動。

野蠻性灌食,食物中下毒藥,反迫害我絕食,他們就採取野蠻性灌食,她們多人按住我的頭和身體,用像手指頭一樣粗 二三尺長的皮管子,從鼻孔裡插管子再進入到胃裡灌食。而且灌的食物裡還參進了藥物、(我親眼看見一個警察打開一個紙包裡有白色粉末倒進給我灌的食物裡),灌完後身體立即出現症狀, 全身發軟無力 ,腿肉發木、皮肉沒有知覺,四肢、胳膊、手軟的像棉花一樣,像麵條一樣抬不起來。

強制輸液,多人摁著我的身體強制輸液,每天輸數瓶子液體,液體裡都有藥物。

捆綁死人床,給我灌食期間,她們把我綁在死人床,兩隻腿腳和兩隻胳膊手分別綁在床的四個角,身體各個部位一動也動不了,綁的很緊,白天夜裡都這樣綁著,還使用各種手段進行折磨迫害。

鼻子裡插著管子每天灌食,數天後又把我綁在一個大鐵椅子上,手腳腿全都綁上,警察、包夾採用各種手段進行迫害,警察輪換著使用各種手段進行強大的心理攻擊妄圖摧垮我。

勞教所警察和勞教人員使盡了各種殘酷毒辣卑鄙下流之手段,在這裡不一一列舉,以上寫出的殘酷迫害只是冰山一角,每天都在嚴酷高壓下、酷刑折磨下、殘酷迫害中度過,身心受到極大傷害。中共邪惡對法輪功實施了一場前所未的迫害,大法弟子也體現出了前所未有的頑強。

數月後把我迫害的生命垂危、心臟衰竭等症狀,勞教所警察給家鄉渮澤打電話,叫家裡人連夜趕來把我接走。大隊長和警察對來接我的人說:鄭文霞來到勞教所俺一天也沒消停過。

2011年底,我到菏澤市牡丹區「610」辦公室講真相之後,2012年1月13日又到菏澤市「610」辦公室講真相,當即被菏澤市人民政府非法決定勞教三年,第二天上午渮澤市牡丹區「六一零」辦公室人員把我送入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因為勞教所不收我當即返回。

2012年4月25日,我去給渮澤市牡丹區委書記、區長講真相讓他們知道法輪大法是讓人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這些年是被中共迫害的,希望他們不要再參與迫害法輪功,為維護法輪功信仰者的合法權益而伸張正義,政府領導不但不見我,而且對我非法的實行了最嚴厲的法律制裁,區委保安人員沒讓我進,我就在大門外給過路人和進出區委政府上班人員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被區委保安人員非法誣告,隨後被菏澤市牡丹區「六一零」辦公室國保大隊人員非法綁架,之後在我本人不在場的情況下非法抄了我家,槍走電腦、印表機、切割機、刻錄機、掃描儀,塑封機,光碟、法輪大法書籍四十多本、創始人李洪志師父法像等等物品一大宗,兩次非法抄家造成重大經濟損失,被非法關押在渮澤市看守所。

在菏澤市看守所遭受的酷刑迫害

因給同屋裡人講真相,被看守所警察戴上手銬,掛在鐵門上,兩手和胳膊掛在高處。

每天一幫人數次的強迫給我穿看守所的服裝,我不穿,她們就強行採取各種手段,行為粗暴的給我穿,多次撇我的手指,把手指都快撇折了,整個手心手背都發紫,紫的漆黑,身上腿上多處青一塊紫一塊,沒斷過傷。

有時幾個身強力壯的男青年強行給我穿上看守所服裝,再給我戴上手銬,夜裡也銬著。

反迫害我絕食,從一進看守所我就不吃飯,看守所就強行野蠻灌食,每天每次都是幾個身強力壯的青年男勞力,有摁著我胳膊, 有摁著我的頭,身體的各個肢體都摁著動不了,從鼻子裡插一根像手指一樣粗的皮管子二尺多長,再進入胃裡灌食,每天都是如此,一直灌了四十九天,直到我離開看守所,案子程序在看守所裡走了四十九天。

涼水澆,幾乎每天如此,每次都是一盆一盆的冰涼水從頭頂往下澆至全身,有時一盆接一盆的涼水往臉上用力猛澆、猛潑、猛砸,用盡全身最大的力氣猛勁往臉上砸,都能把人砸倒、砸歪、喘不過氣來, 砸的水都從鼻子裡進到肚子裡,肚子灌的滿滿的水。

往棉襖裡澆涼水,把我摁在地上從脖子裡灌上涼水,穿著冰涼的濕棉襖。

十指穿針,有時在給我野蠻灌食的時候,有個所謂的醫生,就在我每根手指和每根腳趾上都扎了一根針。

還使用了更殘酷、毒辣、卑鄙、下流之手段無法用語言表達,在這裡不一一列舉,在看守所裡我以超常過人的毅力、金剛不動的意志、承受了種種酷刑迫害受盡了非人的折磨,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中共邪惡做不到的。

案子程序在菏澤市看守所走了四十九天,被非法判冤獄四年。

山東省女子監獄遭受的酷刑迫害

反迫害我絕食,她們就多人野蠻灌食,摁著我的頭和身體,從鼻子裡插管子再到胃裡,每次都是這樣灌食。

強制我住在醫院裡,每天強迫輸液,專人摁著看著,每天都要輸數瓶的液體,我不穿囚服,她們就多人強行給我穿上,她們多人輪著班看著輪著班穿,手把手抓著, 手把手抓著不讓脫,一脫就動手動腳, 撇手指, 砸手,多人強行再穿上,每天都要重複多次,在穿的過程中她們行為粗暴,有時腿、手、胳膊就被傷著, 扭著。腿傷著疼很長時間不敢走路,有時胳膊傷著疼很長時間,衣服都沒法穿脫,胳膊疼的連頭都夠不著,胳膊抬不起來,有時她們把囚服捆在我身上。

每天都有多名服刑人員包夾輪換著班使用各種手段強行所謂的「轉化」,她們用各種惡言粗語辱罵、侮辱、糟蹋、欺侮行為粗暴,有時動手動腳。

強迫看用謊言和造假陷害、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對於她們對我實施的一系列迫害手段我都不聽,不看,不配合。她們稱我是什麼所謂的「枯木,頑石」,在監獄裡所使用的每一個手段,都是一種酷刑迫害,在監獄那種極端惡劣,極端無助的環境下,身心處於極度的承受中,精神肉體上所承受的折磨超乎想像,而我就是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遭受了各種殘酷的酷刑迫害走過了四年,任何邪惡也動搖不了大法弟子的堅定信念,因為我相信真理必然戰勝邪惡。

2016年4月24日經歷了非法冤判四年遭受酷刑迫害的我被釋放,但酷刑並沒有結束。回來後又進入了經濟截斷,被非法剝奪生存權的酷刑迫害。養老金被菏澤市牡丹區勞動局非法全部剝奪,僅僅因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冤獄四年,2012年4月非法判刑至今沒給我一分錢,身心受到極大摧殘,承受著精神、名譽、經濟上的巨大壓力,我既沒有飯吃、也沒有地方住,無法生存。

多次找牡丹區勞動局協商無果,年近花甲之年的我只得艱難度日、寄人籬下、孤獨飄零。

沒有飯吃,靠撿破爛生存,常常在路上、街上拾破爛至深夜十二點多,有的過路人看見我就說:天這麼晚了,別拾啦,回家吧,明天再拾。

在垃圾箱內撿食物吃是常事,我多數是吃個饅頭喝點涼水充飢,有人看到我生活如此艱苦,就說:「你吃的飯還不如人家的狗吃的好」。

沒有地方住,有時在大街上風餐露宿,在大街上、公園裡過夜。

親屬、朋友、熟人、小區業主看到我生活艱難,這個給點米麵,那個給幾件衣服,我對幫助我的人們表示感謝,他們卻說我們只要有口飯吃,也得讓你有口飯吃。

有時住在別人家,住在別人家也給別人增加負擔。

2020年2月份在「中共病毒」(武漢肺炎)高峰時期,因告訴人們躲避這場瘟疫的秘訣,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半個月內,我被非法綁架兩次,被牡丹區東城派出所和市中派出所分別非法綁架,被非法訊問和採集指紋信息,並分別做出了非法拘留15天的決定。並且東城派出所對我施用了大刑侍候,把我扣在了一個大鐵椅子上雙手雙腳扣上了很粗的鋼錕,進行訊問,之後被強取採集手紋,之後把我反背手帶上手銬,推上囚車送三十裡外沙土位置一個拘留所,在拘留所門口拍了照,因疫情嚴重拘留所沒關押,當即摘下手銬返回。

以上僅僅是我個人被迫害的一小部分事實。以上被迫害事實證明我是被中共破壞法律實施的受害者。寫出大法弟子的遭遇希望能喚起人們的良知。

2019年12月我向渮澤市牡丹區人民法院遞交了刑事再審申請書,但是2020年3月收到了山東省渮澤市牡丹區人民法院駁回申訴通知書。我繼續上訴。2020年6月29日我向山東省菏澤市中級人民法院遞交了刑事申訴狀,已立案。

2020年6月30日我向渮澤市牡丹區人民法院遞交了行政起訴狀。起訴渮澤市牡丹區人力資源與社會保障局,人社局,剝奪我養老金的違法行為,請求依法確認被告扣發和停發原告冤獄期間和出獄之後養老金的行為違法,牡丹區人民法院已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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