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迴故事: 今生重遊法華寺兼致敬張自忠將軍

海岸


【正見網2020年07月15日】

前幾日突然看到一則新聞,說浙江法華寺招聘一個視頻編輯,月薪過萬。自己往世住持過的修佛道場,如今卻成了賺錢搞創收的名利生意場,心中感慨,今把自己與法華寺的緣分寫出來。

大概十年前的某一天,我和同事一起受邀到南京軍區浙北部隊駐地進行學習交流,該部隊擔負著保衛長三角經濟發達地區的重任,屬於軍事管制區,山邊雖有公路穿過,但杜絕一切非軍事車輛通行。到軍部後我們受到了部隊軍官的熱情款待,酒足飯飽之後,幾個軍官領著我們到半山腰的靶場進行聯誼打靶活動,分別進行手槍與步槍射擊,因靶標小距離遠,幾個軍官也大都手槍射擊脫靶,我也是。後來由於時間上有別的安排,大家只射擊了七發自動步槍子彈後離開,七發我打中45環,同事中我環數最高,軍官們驚訝於我的射擊成績,說優秀士兵才能打出這樣的成績。其實我一介書生,今生是第一次真槍實彈打靶。上一世我帶兵抗日打仗多年,今生打靶的準頭已經差了許多,有些技能往往是前世帶來的。

太平年代我曾多世出家修行,亂世朝代我卻多世轉生為將領保家衛國,對生於民國亂世的上一世,最讓我刻骨銘心的記憶是:曾經於一個漆黑的夜晚,我用手摘下軍帽跪倒在一個嶄新的土墳前,哀聲痛哭自己的司令長官,那是剛剛戰死後被日軍草草掩埋的抗日名將張自忠將軍的新墳,我當時是張自忠將軍的部下,跟隨他南征北戰,一起抗日衛國,捨命拼殺多年,沒想到的是司令執意親自領兵禦敵,竟然戰死沙場,我等部下如失去父母般痛徹心肺!今生竟然為此憾事仍有夢中哭醒,寫此文時仍不由自主停不住的淚流,抗戰雖然勝利了,但果實卻被窯洞裡抗日的共匪軍下山摘走了。今生曾經多次想到張司令墳前再次祭拜,一直沒能成行,太過感傷故,多次想寫文記之卻沒能成文。僅在此致敬我一同金戈鐵馬的司令張將軍,張將軍千古!

法華寺位於南太湖主峰弁山的東麓(當地叫白雀山),大概在部隊所在山區十公裡之外,史載南北朝時有位叫道跡的女尼在此修行,每天念誦法華經,前後20年晝夜不停。而每當道跡念經時,總有一群白雀在旁旋繞中,像是在朝拜聽法,也是20年不斷。當地人敬為靈異,於是就把這山改稱為白雀山。道跡圓寂後,其弟子將其靈骨藏於寶龕,歸葬於她經常念經的山屋之後,上覆青石板。誰知過了數年,突然從青石板之間生出了一朵青蓮花,十分神異。人們才明白道跡原是觀音大士的化身,於是就在她的歸葬處建造了一座「真身殿」。

相傳梁武帝蕭衍聽說浙江湖州白雀山道跡神尼的故事後,親臨朝拜,並且當場下聖旨,敕令地方官在白雀建造法華寺。在此同時,還下一道特殊規定,法華寺可僧尼共侍,僧在前,尼在後,真身殿只歸比丘尼供養。這一年是梁武帝普通三年,即公元522年。此後法華寺成江南名剎,在江浙一帶信眾很多,據說經常有租用大巴從南京杭州鎮江等遠道而來朝拜的群體香客。

部隊交流結束後,我們就順道拜訪了法華寺,進寺院山門之前還被一個山道旁以手撐地擦著地面挪行的殘疾人騙了一下,他向我討錢,心生憐憫就給了他幾塊錢,但出寺院再經過此地時,當初擦地而行的瘸子正站直了身子與人說笑呢。進入寺院後對法華寺只覺得熟悉與親切,印象最深的當然是位於寺院最後面也是最高處的觀音大殿,站在大殿外,我閉目觀望了一下,一片慈悲祥和的紅光從大殿內往外輻射,確實是很不錯的觀音古道場,從高處的觀音大殿下來之後在院子裡碰巧遇到法華寺的住持,一個個子不高大約五十來歲臉型瘦長偏黑的和尚,我們聊了幾句,他反覆強調說這裡的觀音菩薩非常靈驗,有求必應,還送給我一個法華寺徽章,後面有四個金屬凸出字樣-有求必應。說實話不太想要,但礙於情面,也就接了。寺院住持通常都以佛法與因果教化眾生,但法華寺住持一再強調的是,來這個寺院燒香拜佛一定會有求必應,大概是想用此宣傳吸引更多的香客和功德捐款。有求必應不是俗人所求的麼?哪裡是四大皆空的出家修行人所津津樂道的呢?走出寺院山門時,看到一位年長些(70歲左右)穿灰褐色僧袍的老和尚從一部小轎車裡出來,原來法華寺有自己的小轎車。真正刻苦修佛的寺院是有的,但已是極少數。

拜訪法華寺幾年之後,我才回憶起自己往世在法華寺修行的場景,那時我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和尚,因為身體不太好,在自己的禪房裡半躺在床上,一個年輕和尚恭敬地躬身站在我床前,我正在吩咐他怎麼怎麼樣去做寺院裡的事情。往世自己的徒弟小和尚,今生竟然機緣巧合又來到了我的面前當學生。一個老教授同事即將退休,他帶的一個博士生所選課題遇到非常複雜的工程設計與算法實現問題,耗費精力研究了一年多,參考了大量國內外相關研究文獻,師生兩人還是沒能解決。後來就和我商量,請我幫幫忙替他把這個博士生帶畢業,但他們的課題不是我的研究方向,僅是相關。自己導師要退休,所選課題毫無頭緒,面臨著無法博士畢業,導師退休後,自己只能退學,該學生怕我不幫他,帶著洋酒來我辦公室懇求我。我說你放心,我們有緣,我肯定會盡力幫你,並堅決拒收他的洋酒。後來花了兩三個月的時間總算帶他入了門,因為複雜的設計問題需要連續工作,曾經陪這博士生熬過多個通宵,經一年多刻苦鑽研,他終於博士畢業並且留校任教了。我把我們在法華寺往世的佛緣告訴過這學生,因他是我的學生,不好反駁說什麼,但就是不往上說,才知他根本不信。留校工作後就馬上積極投身於申請科研經費、想方設法掙錢、貸款買房與結婚生子等等,泯然俗人矣。這小和尚哪知今生福報是往世修來的呢!小和尚今生再次遇到我,或許他曾經因感念師恩發過來生要再次追隨我的願,但卻忘記了自己要追隨的是跟我佛法修行,而不是世俗的學識地位。生生世世太過長久了,慧根不深,迷失紅塵而忘記了本心,真是可惜!

多年前出差開封時曾參觀大相國寺,作為曾經的皇家寺院,相國寺非常氣魄雄偉,相國寺大雄寶殿大門外的兩邊,兩排長長的架子隔板上擺滿了佛珠佛像掛牌吊墜手串等旅遊紀念商品,一看似和尚身穿僧服的年輕人,在賣佛教用品並勸我買點紀念品,我問他在相國寺修行幾年了,他說自己不是和尚,只是工作人員,我有點驚訝。而更吃驚的是,聊幾句後,他卻說相國寺的住持和尚是黨員,我問為甚麼會這樣?他說現在哪兒的寺院住持都得是黨員,不是黨員肯定當不了住持,說這是宗教事務管理局的規定,住持都是宗教局委派的,聽之令人無比愕然!這一眾寺院主持咋都變成政治和尚了?但這些事情又在情理之中,前年全國佛教協會會長學誠法師被多位女子控訴性侵,一個到處講經說法的所謂『高僧大德』-全國佛教帶頭大哥尚且如此,眾多參差不齊的寺院之魔亂就可以理解了。末法時期,真佛不在寺院中,許多寺院,已經是魔子魔孫居廟堂,然眾生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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