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5月03日】
在2014年,我和同修在一起,說到輪迴的話題,同修說:「常人也有知道自己的輪迴的,我女兒就夢到自己的輪迴,醒來後給我們講了。」同修就給我講了她女兒的輪迴故事。在那一世中,同修的女兒是一個大戶人家的丫鬟,叫玉兒,自殺而死,這一世在前世自殺的部位留下了一個胎記。
後來,我見到同修的女兒,她詳細的對我講了曾經的夢中所見。她說,前世的她是用一個三稜錐扎入自己的胸部死去的。同修的女兒還讓我看了她胸部的胎記,那個胎記呈現出的就是三稜錐的橫切面,非常清晰。
今年,我把這個輪迴故事整理出來,與讀者分享這個輪迴故事。
玉兒的故事
這個故事發生在清朝末年,在天津城,有個鐵獅子胡同,胡同裡有個胡家大院,胡家曾經顯赫一時,經營一個手工作坊,後來漸趨衰落。故事就從1905年的秋天講起吧,胡家大院裡掌家的是胡太太,45歲,精明能幹,丈夫在十年前病故,胡太太打點著這個家。胡太太有時盤著頭髮,有時披著熨燙的波浪發,出門做事有自己的專車。她有三個兒子,大兒子胡海24歲,平庸無能;二兒子胡江22歲,辦事幹練;三兒子胡昌16歲,是個紈絝子弟,吃喝嫖賭,經常朝母親要錢,是個敗家子。
胡家傭人20多口,在丫環中,有個掌事的丫環玉兒,年方十六,漂亮聰慧,口齒伶俐,辦事得體,深得胡太太喜歡。胡太太想讓大兒子納玉兒為妾,和玉兒說起,玉兒不肯,玉兒喜歡二少爺,二少爺有能力,長的英俊,有兩房妻子,還沒有孩子。玉兒說:「我想嫁給二少爺,希望太太成全。」胡太太想了想,答應了玉兒的請求。
玉兒歡天喜地的被二少爺納為妾,那是1906年的夏天。但是婚後的生活卻沒有象玉兒想的那樣美好,玉兒心氣高、很剛強,心中渴望平等。但是她的的出身和地位註定了她在這個家中得不到認可。二少爺因為忙,也忽略她,二少爺在玉兒屋中休息時,兩位夫人就像商量好了似的,經常輪流派丫環來找二少爺,二少爺就走,玉兒心裡非常不高興。兩位夫人都看不起她,平日裡說話一唱一和的,話語間對玉兒都暗含譏諷,玉兒的日子並不好過。結婚半年後,玉兒懷孕了,婆婆和丈夫都很高興,希望玉兒生個兒子,結果玉兒生個女兒,胡太太就不太高興,丈夫也不如原來熱情,冷落了玉兒,玉兒很是傷心。
天津的冬季很冷,一次婆婆病了,就讓玉兒去手工作坊辦事,玉兒坐著婆婆的專車,去了胡記作坊。作坊裡有很多傭工,加工各種鐵器,玉兒看到傭工身上穿的單薄,凍得哆嗦的樣子。玉兒知道婆婆苛刻,不給傭工做棉襖。玉兒可憐他們,回來後就偷偷的做了許多棉襖,然後趁婆婆外出,僱車送往作坊,發給工人,工人很感激,但是不敢穿,怕被胡太太知道連累玉兒,也怕丟了工作,玉兒一再勸說他們留下棉襖。二少爺的正妻李若秋知道了這件事,告訴了婆婆,胡太太震怒,叫來玉兒和二少爺,胡太太讓玉兒跪下,斥責玉兒擅自做主,沒有規矩,不會過日子,二少爺站在一邊也不敢說話。胡太太吩咐兒子好好規矩玉兒。
胡太太走後,二少爺就埋怨玉兒,玉兒悲憤之下,說:「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這個家,你們這樣對我,很不公。」說完,就從旁邊的一個工具筐中拿過一把三稜錐,對著自己的胸部,扎了進去,二少爺當時嚇得一個踉蹌,跪在玉兒旁邊,哆哆嗦嗦的抱起玉兒,玉兒的眼中滿是哀怨。她指著胸口,對丈夫說:「如果有來生,還是一夫一妻好。」 二少爺在慌張中點了一下頭。玉兒死了,胡家沒有聲張,悄悄的把玉兒斂葬了,後來胡家傭工知道玉兒死了,悄悄一商量,一天之內,人走了一半。這一年是1909年的冬天,玉兒的女兒蘭珠兩歲了。
這就是同修女兒夢見的有關自己的輪迴故事。她說:「這一世的婆婆就是上一世的婆婆,現在的丈夫就是上一世的丈夫。」 她還說,她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兒,她在夢中看見一個舞台,有一個跳舞的場景,舞台下面人很多,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順著她講的故事,我看到那是在一個舞台上,一個少女穿著大紅裙子在翩翩起舞,少女皮膚白皙,高貴而又冷艷。我非常確切的告訴她,你見到的是你的女兒跳舞的場景。
藉助宿命通功能,我看見了她的女兒蘭珠的一生。我覺的蘭珠的故事不但有傳奇色彩,還涉及到轉生的問題,真是輪迴中還有輪迴,這些輪迴涉及到在前一世中人發的願望,在這一世中實現的問題。為此,我特意把蘭珠的故事寫下來。
玉兒的女兒蘭珠
玉兒自殺後,她的女兒蘭珠交由大夫人李若秋照顧,李若秋在表面上對蘭珠很好,背地裡卻很壞,她經常偷著掐蘭珠,還不許她出聲,蘭珠的身上經常被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對母親的恐懼伴隨著蘭珠的童年。李若秋有一個喜好,就是非常喜歡看舞蹈,她帶著蘭珠去看,蘭珠迷上了舞蹈,在夜晚蘭珠就偷偷的練,很刻苦,她覺的舞蹈可以釋放自己心中被壓抑的東西。
蘭珠在13歲時,在一次夏日午後,無意中聽兩個傭人說話,兩人說起了二爺,說起了玉兒的死,說蘭珠長的象玉兒等等。蘭珠在那個午後聽到了她不知道的家族中的隱私,聽到了與自己密切相關的事情,蘭珠一時受到了很大的震動。這些事情就像一道閃電,劃開了蘭珠懵懂的人生,蘭珠在心裡開始想像母親的一生,莫名的把自己的心思都用在了揣摩母親的情感上,對母親,蘭珠覺得那是一個遙遠而又陌生的形像,心裡卻對她有著割捨不下的情愫。女傭阿福對蘭珠很好,蘭珠悄悄的向她問起母親的事情,阿福很驚訝,她告訴蘭珠,她母親是個伶俐、剛性、美麗的女子,不適合做小,她說起了許多玉兒的事情,彌補了蘭珠想像中的空白。
蘭珠的心裡有了變化,她用窺測的眼光打量著胡家的每一個人,包括傭人,她在捉摸他們是曾經如何對待母親的,她尤其揣摩父親對母親的情感。反覆揣摩的結果,蘭珠得出的結論是:父親不愛母親,只是把母親當作傳種接代的工具而已,而母親卻把父親當作自己摯愛的人、可以託付終身的人。蘭珠覺的母親很可憐,也明白了祖母和父親為甚麼不喜歡自己,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到瘟疫一樣,躲避著自己。她開始痛恨這個家,因為這個家害死了自己的親生母親,她一直恐懼現在的母親。
一天晚上,她經過客廳,無意中聽到祖母和父親在說話,她就悄悄的躲在一邊。祖母說:「蘭珠長的真象玉兒。」父親說:「是嗎?」停了一下,又說:「我已經忘了玉兒的樣子了。」祖母說:「我記得你說過,玉兒臨死時對你說以後和你一夫一妻好了,你也忘了嗎?」父親說:「那不過是無稽之談,誰能料知以後呢?」祖母說:「也許讓你納玉兒為妾是錯的,玉兒對你一片心思,可惜你對她沒什麼感情。」父親說:「她畢竟身份低微,買來時才六歲,我都十二歲了,看她只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再說,她對買賣起不到什麼作用。」過了一會,祖母嘆了口氣,說:「想不到玉兒的性子這麼烈,竟然死了,我心裡也不好受,後悔讓你收了她,當初綢緞鋪的劉真向我求娶玉兒,我都拒絕了,早知如此,不如把她嫁出去,還結交一個大戶。」父親發出驚訝的聲音:「劉家大少?」客廳半晌無語,蘭珠悄悄的退了。回到屋裡,蘭珠躺下,淚水溢了出來,她傷心父親竟然忘了母親,難道自己的存在不是對他的提醒嗎?
蘭珠從13歲到15歲,生活在對母親的各種情感的揣測中,她照著鏡子畫下了自己的容顏,漸漸的,一個清晰的母親的形像浮現在眼前:胡家的掌事大丫環,嫁給了少爺,渴望的幸福不曾到來,悲慘的死去。蘭珠和畫中人對話,分析她的情感,也訴說自己的苦惱,把她當成自己的依託。沒有誰知道蘭珠心裡的變化,她依然是個乖巧的女孩,越發的漂亮了,胡太太已經打算為孫女物色丈夫了,她有時帶著孫女出席宴會,蘭珠的美貌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一天,阿福驚慌失措的來告訴蘭珠,綢緞鋪的劉老闆帶著厚禮來提親,要娶蘭珠為姨娘,要給胡記作坊注入一筆資金,太太笑眯眯的答應了。蘭珠的記憶豁然明朗,問阿福:「是叫劉真嗎?」阿福說:「是,續茶時我看見一個紅禮包,上面寫著『劉真敬上』。聽說劉真比二爺大幾歲,這不行啊。」蘭珠說:「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 蘭珠不動聲色。她的閨房中開始多了奢侈品,但是蘭珠都不曾動它們。蘭珠認為任何情感都是不可靠的,劉真只不過把自己當成玩物而已,彌補沒有得到母親的那份缺失,她在計劃著離開這個家。
在一個晚上,蘭珠懷裡揣著錢,在阿福的幫助下離開了胡家。她去了天津附近的一個縣城,進入了一個豪華的舞廳,請求見老闆,舞廳的老闆四十歲,穩重深沉,他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面前這個具有大家閨秀氣質的漂亮女孩,心裡充滿了好奇。女孩說自己叫默可,想來當舞女,認真的列出了條件,表現出和年齡不相稱的成熟。對於老闆來說,如此漂亮,絕對能吸引觀眾眼球的女孩,他不會錯過的,他對這個迷一般的女孩充滿了興趣,他答應了默可的條件,和她簽了一個約定,這個約定非常有利於默可。
老闆吩咐舞娘調教默可,舞娘驚訝的發現默可的腰肢非常柔軟,領悟力很強,而且能吃苦,對她非常滿意,她對老闆說:「你收了個金簍子,她絕對能一炮打響。」兩個月後,默可上台,藝名叫一丈紅,她穿著大紅的裙子,面容姣好,在舞台上旋轉,很美,很投入,激情四射,舞姿中有一種攝人心魄的東西。老闆自始至終觀看了她的舞蹈,嘴角不時露出一抹笑意。
很快,許多人來看一丈紅的舞蹈,她開始聲名遠揚。一個28歲的北平商人金辰喜歡上了默可,他的直覺告訴他,默可是個大家閨秀。金辰請默可喝茶,和她聊天,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情感,他許諾,自己只娶默可為妻,絕不納妾。默可美麗的容顏裡有高冷、有對心靈的重重包裹,她低調的和金辰交往,沒有一絲的浮躁,也不艷羨榮華,禮貌中有淡淡的疏離,她靜靜的聽金辰說話,知道了金辰的情況。金辰的父親去世的早,母親去年離世,家中有個二娘,心地善良,算命先生說金辰不宜早婚,所以就一直單身。默可覺察到金辰對她的欣賞和情意,她認為金辰是一個暖心的男人,心中有大愛。但是默可依然不動聲色,因為她覺察到遠處有一道目光在盯著自己。默可的老闆欣賞默可,一直在派人悄悄盯著默可,他在想:把默可變成自己的姨太太,很是不錯,他也很想了解默可的身世,可是默可從不談起。
有一天,胡江去了這個縣城,被人邀請,看了一丈紅的舞蹈,胡江吃驚的盯著一丈紅,他認出了自己的女兒,他的心中充滿了驚詫。胡江找到蘭珠,要求她回家,蘭珠拒絕了,蘭珠說:「從小到大,你抱過我嗎,我身上常年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你知道嗎?」胡江無語。胡江十天半個月就來看蘭珠,他一直想讓蘭珠回去,他發現蘭珠非常執拗。蘭珠新編了一個舞蹈,叫「眷戀」,胡江看懂了這個舞蹈,知道了自殺的小妾對自己的情意,他很震驚,他在納悶,蘭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蘭珠和父親喝茶的時候,再次拒絕了父親讓自己回家的請求。她對父親說:「祖母還想讓我嫁給劉真作妾吧?」胡江說:「你不願做小,父親為你另選一家,作正室。」蘭珠問:「父親,你看懂那個舞蹈了嗎?」父親艱難的點頭。蘭珠又說:「你還記的對母親的承諾嗎?」胡江疑惑的看著女兒。蘭珠說:「母親希望來世和你一夫一妻,你答應了,難道又忘了?」胡江看著蘭珠,蘭珠認真的說:「父親,如果你記起母親的請求,想起自己的承諾,我們來世還是一家,我還做你的孩子。」胡江點了點頭,他看見女兒流下了眼淚,只覺的莫名的心慌。
當天晚上,胡江回去了,蘭珠在半夜時分離開了住處,和金辰走了。若干年後,胡江來到那個縣城,心中還是懷著幻想,希望見到女兒,他又失望了。同一時間,北平的一個大院裡,一個美麗的婦人抱著四歲的兒子,正在逗弄。一個漂亮的女孩拿著一件大紅的裙子跑來,問:「母親,這是誰的裙子?」母親嗔怪道:「念玉,你不哄懷玉,又翻媽媽的衣櫃。」女孩說:「你不告訴我,我去問父親。」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念玉,是要問父親算學和女學的問題嗎?」女孩努努嘴,把裙子藏在了身後。父親出現在她的面前,溫和的說:「把衣服給父親,學習去吧。」
女孩走後,男人說:「蘭珠,看到這個裙子,我就想起當年的你,太讓我驚艷了,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愛上了你。對了,我這次去天津,聽說你祖母去世了,你父親老的也厲害,你不打算見他嗎?」蘭珠搖搖頭,說:「我們來世約為一家,今生就不見了吧,謝謝你,告訴我這些,還幫助我父親。」男人說:「應該的,不要謝了,只是我想知道,來世你給我留一個什麼樣的位置。」蘭珠笑了,眼裡和嘴角滿滿的都是笑意:「一定是個好位置呀,是親人呀!」
在金家的佛堂裡,蘭珠在佛祖像前,虔誠跪拜。十多年了,她一直在發願,希望來世做母親的孩子,希望父親和母親在一起,她喃喃自語,說:「母親,如果來生在一起,我們就以你生前的傷痕為印記吧。我們一家一定要在一起呀!」
金辰的二娘知道蘭珠的身世,她對蘭珠非常好,在傭人看來,兩人就像母女一樣,不象婆媳。二娘知道蘭珠的心願,心中在想:來世,我也想和金辰、蘭珠他們在一起,希望上天能成全我。
緣分聚成一家
在世間人的願望真的很重要啊,人與人之間的瓜葛沒有無緣無故的。人的業力、願力、種種因素交織在一起,成就著人的輪迴,
這一世,由玉兒轉生而來的同修的女兒精明能幹,她的丈夫卻失去了往昔的風采。這裡,我們用玉兒和小江來稱呼他們。玉兒結婚後,不想要兒子,就偷偷的吃避孕藥,婆婆知道了,不讓她吃,說:「有孩子,我幫你看孩子。」知道懷孕了,玉兒偷著去打胎,結果醫院不給打。生下孩子後,婆婆也不幫忙,玉兒就更不喜歡兒子,而他們的兒子就是胡江曾經的正室李若秋。
小江喜歡兒子,玉兒不喜歡這個兒子,不順心時就打孩子撒氣。在兒子十歲時,玉兒對丈夫不滿意,有離婚的念頭。這時,她發現自己又懷孕了,就打消了離婚的想法,她說:「是孩子挽救了婚姻。」2015年,第二個兒子出生了,孩子非常可愛。他就是曾經的蘭珠。玉兒有一個感覺,覺得這個小兒子就是曾經的女兒,她對這個孩子真是喜歡呀,丈夫一再說她偏心。
半歲多的小孩喜歡用手掐哥哥的臉,哥哥一喊,反倒把弟弟嚇哭了,所以弟弟再掐哥哥臉時,哥哥忍著痛不喊,怕嚇著弟弟。這真是一報還一報啊,上一世胡江的大夫人掐蘭珠時,不許蘭珠出聲,這一世,弟弟掐哥哥,正好還回來了。而蘭珠的丈夫金辰這一世做了他的小姨,這個小姨呀,對自己的姐姐非常好,倆人心無隔閡。小姨在2017年生了一個女兒,這個女兒就是曾經的傭人阿福,而小姨的父親,就是前世的二娘。
在輪迴中有緣的人聚聚散散、兜兜轉轉,這一世又聚在一起,真是非常奇妙啊,而人的願力真是不可小覷啊。玉兒希望與胡江來世成為夫妻,在這一世得遂心願,即使在這一世她又生出想離婚的想法,也是因為人容易為業障所惑呀;蘭珠希望與父母再次成為一家,她虔誠的心願終於得以實現;蘭珠的丈夫金辰因為妻子提及傭人阿福,對阿福頗有感謝之意,這一世兩人成為母女;金辰同樣也感謝蘭珠的養母李若秋,感謝她使蘭珠與舞蹈結緣,使自己認識了蘭珠,成就一段良緣,這一世兩人成為小姨和大外甥的關係,小姨對兩個外甥都非常好。
至此,我再次感嘆緣分的交織,也真心的希望人們在緣分中能廣結善緣,善解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