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慈悲 一次又一次給我清理淨化身體

大陸大法弟子 新蓮


【正見網2020年08月30日】

我是個學法二十多年的老弟子,說是老弟子,可不會修煉,造成身體出現多次魔難和過關。下面交流我的修煉旅程。

我是個又老實、又慢性、又有自尊、又嚮往淨土的人。可我又不知道什麼是神佛,神佛是干什麼的。

我出生在一個父母沒有文化的農村家庭。我兩三歲的時候得了小兒麻痹症,別人是腿,我是左胳膊,給我帶來了許多的不便和心靈上的創傷。我上學的時候從來沒上過體育課和出過早操。我學習很好,學拼音、學漢字、學算數都很快,可到學寫作文的時候,我就懵了,不會組詞、不會造句,不懂格式,不知道怎麼寫作文。就憑著我數學的優異,免試上了初中的尖子班。數理化幾科我都優異,可學語文、學歷史、學政治等,我什麼都不會,什麼都記不住。當我初中快畢業的時候,我得了一種病,牛皮癬。這種病令皮膚受損,反反覆覆就更傷了我的自尊心。我喜歡上學,但我的學業也就就此終結。

我嚮往淨土,可又不知道淨土在哪裡。在我們村裡,有爺倆,村民們都叫他修好的,除了上班幹活,從不與人交往,都把他當作異類。有一天我約了好友去了他們家,一進屋他們很熱情、也很高興,他們說:現在是末法末劫時期,人類很危險了,我們應該心向佛,不與人同流合污,講了很多。我覺得他們心態很正,道德很高,不是一般平常人,就這樣我與他們交往了。後來他兒子結婚了,也是他們同道中的人。再後來他們也給我介紹個人,我也結婚了。一切都是緣。   

我對像是個高中畢業的大學漏子,自學了美術,也就是畫畫,開了個美術社。那時他總是頭疼,天天喝(去痛片)控制。有一天,村裡有個學氣功的人告訴他,氣功能祛病,就這樣他跟著學了起來。不久那人又說:有一種新功法更厲害,叫法輪功,咱倆改學他吧。九四年的夏天,他倆去了錦州一個學員家請回了一本《中國法輪功》看了起來,到年末又聽說師父在大連講法,他倆也去聽了。到了九五年年初又請了《轉法輪》寶書。法輪大法在我們家鄉也快速發展起來。

我對神佛悟性很差,不知道修煉與神佛有關。我喜歡看書,我說這是一本叫人做好人的書,我沒能體悟到這是教人修煉、達到神佛境界的高德大法,這才是真淨土。有一天愛人問我,你知道你學的是什麼嗎?我說這是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的書。超過好人呢?我說人就該這樣。他說這是佛法修煉,是修佛的。

因為我左胳膊抬不起來,所以我只學法不煉功,我有面子、有執著心,怕人看見不好意思。直到在師父的一本講法裡看到,「光學法不煉功,不是煉功人,只能說是好人」。這時已到九九年正月,初九這一天下午,煉功音樂在我村學校響起,我不知不覺快速走到學校的煉功隊列裡跟著煉了起來。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法身引領我,去掉我愛面子的執著心,使我成為真正的煉功人。

我雖然悟性不好,不夠精進,但看書學法從不怠慢。二十多年裡也經歷許多,九六年冬我就開始消業,當時突然身體皮膚開始潰爛,由小變大,越來越大,除了前胸、臀部,面部、手心、腳心,大部分皮膚都爛,疼痛難忍,但我沒有害怕,雖是病的症狀,但我沒有當病,就當消業、過關,這是師父在管我,給我清理身體和考驗我信不信。疼痛時我就學法、學法再學法。師父在《轉法輪》裡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什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這業一消足有四年。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想上北京為大法鳴冤,剛出家門就被邪惡綁架。在拘留所裡,有同修還看到我雙腿膝蓋以下還沒有好,但也在那裡我終於能雙盤了。一個月拘留,回家以後潰爛也就徹底痊癒。我在想,只要有師在有法在,只有生沒有死,只有光明沒有黑暗。在那時我在心裡發了願,無論發生什麼都堅修到底。

二零零一年,我們家開始流離失所來到市裡,租了樓房,到了零二年正月十七我又開始消業,這一次,突然是腦血栓症狀,左半身失去知覺,大小便失禁,沒有食慾、也沒有味覺,但我仍沒有害怕,還是學法,信法、信師。二十多天後我能行走、能下樓了,雖然慢點、看著扭扭捏捏、彆扭點,但在師父的加持下還是闖過來了。

二零零八年我來到農村礦山上班,在這裡幹了幾年了,到了二零一四年,這年的冬天晚上八點,我下班往家走,走出礦山上了公路,也就百八十米的地段處,公路下面是河套,有一房多深,不知為什麼我就摔了下去(沒有記憶)。當家人找到我的時候,口鼻出血,滿身是血,昏死在河冰上。連夜拉到市醫院,檢查後,腦出血、鎖骨骨折、有一隻耳膜破裂、左半身失知覺。當第二天我醒來、就問這是哪裡,就拔針喊著回家,家人同修商量還是走修煉人的路吧,一切聽從師父的安排。

回家以後,我真正清醒明白過來是第六天早上,頭裡疼、頭皮疼、耳朵疼、右臂疼,渾身不會使勁,左半身沒有知覺,不吃不喝,疼痛很重。這時我知道我得學法、背法、發正念,念九字真言。有一天,我發出一念,我去找師父,我沒有看到師父,但空中發過來一個渾厚聲音:一切全靠你自己了。我體悟到要靠自己的堅忍和正信。第十八天時候,中午我發正念,一個很大的黑東西掉了下去,我的疼痛就消失了。過幾天我漸漸恢復知覺,能下地方便、也能慢慢走路了,過完年開班我又能上班了。礦領導看到我又來上班,說法輪功真行,摔成那樣,不用住院打針、吃藥,這麼快就好了。

二零一八年我來到市裡打工,照顧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十月十五號這天,我有點渾身無力不愛吃飯,老太太也發覺了,說你來病了吧,叫我兒子帶你去看看。我說不用,睡一覺就好了。到了早晨,她看我沒好,她給她兒子打電話,我給我兒子打電話,我兒子來接我時,我又不能走了,全身癱軟,到家門口把我背到床上。我渾身沒勁,四肢無力,不吃不喝,湯水不進,大約五六天吧,面相害怕,同修沒明說、感覺夠嗆。我心裡從來沒有怕,無論怎樣我都不忘學法,不能看書我就聽法、背法,發正念,堅定修煉。半個月後,我又能慢慢行走下樓了。

剛好過一個月,我下樓梯又一腳踏空,也不算高,也就三級台階,坐那就起不來了。這次我又在床上待了一個月,不是骨折,就是肌肉嚴重拉傷,好像肉摔成兩半了,也受了很多的罪。我學法這麼多年,身體上承受這麼多關難。同修讓我找一找,我悟性不好,是我承認了魔難,我說不欠債,沒人找你,也許是我業力大,壞事做的多,生命傷害的多,就該這樣。師父幫我清理淨化身體呢。同修說,不對,師父不會給你這樣安排,是你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你得否認它。

經過幾次身體魔難,我信師信法的心從來沒變,「朝聞道,夕可死」。我每次都把它當作闖關的過程,信師信法的過程,提高的過程,我沒有負面思維,這就是我闖關的要點。越有魔難,我越堅定學法、發正念的信心。

我在二十多年的修煉中,漏洞很大,不會向內找、不否定舊勢力安排才使我承受這些關難。在這最後不多的時間裡所出現的一切干擾和迫害都是舊勢力乾的,我們一概不能承認,我們只有救人的份,兌現史前的誓約,助師世間行。

我的交流也許是個個例,負面很多,只是被動承受,沒有修煉人思想境界昇華過程,心性提高過程,向內找過程,望同修引以為戒。一路走來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和加持,不斷的清理淨化弟子,使弟子闖過一關又一關。也感謝在我過關中同修們的陪伴和照顧,同時感謝家人同修的正念幫扶。

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大陸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