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二》(15)「九字真言」 誰念誰受益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1年02月19日】

故事1:我的那些善待大法的親戚們

我們一大家人從一九九六年起陸陸續續都走入大法修煉。修煉後,每個人都身心受益,各自原有的疾病都不治而愈,從此與藥無緣,家庭關係也變的溶洽祥和。

修煉法輪功後,家人都把大法介紹給自家的一些親戚,親戚們看到我全家人的變化,普遍知道了法輪功好,有跟著煉的,也有因為忙等各種原因不學的,但只要在行動上對大法的態度是正面的,全都受益。其中我大伯家的堂哥、堂弟、堂妹們都沒有修煉,卻都能夠逢凶化吉,遇難呈祥。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對法輪功學員殘酷打壓,我家多人遭受迫害,後來全家被迫流離失所到省城租房住。

二零零八年省城的邪黨有關部門發現了我們的資料點,家裡四名中壯年大法弟子都被綁架,只剩下年邁的父母和兩個剛上小學的兒童。惡黨派人給父母一下子送來四張所謂的「逮捕令」。就連送「逮捕令」的邪黨人員看見這家裡的兩老兩小的慘景,手都不由自主的發抖。年已八旬的父親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搞得躺在床上動不了了,只靠母親一人支撐著照顧父親和兩個小孩。

還不止這些,中共邪黨還要搞株連,就連幾個當地幹部都受到了處份,因為有法輪功弟子在他們管轄的區裡住著,讓社區居委會給盯著,又找來房東限期一個禮拜叫我父母必須搬走。這家怎麼搬?往哪搬?

就在這走投無路的時候,在床上躺了三天的父親突然說他想出去轉轉,就起來了。剛走到街口,父親就碰上我的堂弟騎著自行車過來了。這讓他們倆都驚訝的不得了,因為雙方住在省城的不同區域,都不知道對方住在哪裡,好幾年不見,也沒有對方的消息。

堂弟平時出行總是開車,不騎自行車的,也從不來我家租住的這個小街道,這裡面偶然的因素太多了,若非專門安排不可想像。當父親回來和母親說這個事時,他倆人都悟到是大法師父的保護和巧妙安排。

堂弟聽了我父親說完我家的遭遇和面臨的困境後,馬上為父母張羅找房子搬家,隨後打電話把我堂哥和堂妹也從家鄉叫來,一塊幫忙搬家,收拾整理,並給家裡兩位八十歲老人和小孩做飯,我堂哥和堂妹一直呆了兩個月,精心照顧著我家兩老兩小的生活,直到穩定下來後才回自己家。

邪黨人員查抄了我們的資料點後,要求家屬一起清理資料點的生活物品。堂弟代表家屬去了,他看來看去,發現柜子裡有師尊法像,他別的東西都沒拿,就只把師尊的法像藏在衣服裡面抱了回來交給我父母。我父親激動的對堂弟說:「你做的對,功德無量啊!」

二零零九年八月的一天深夜我堂弟駕車回家,途經一條單行道,不料對面逆行開過來一輛警車飛快,與堂弟的車迎面相撞,堂弟被撞成重傷,警車上下來兩個滿嘴酒氣的警察,堂弟迷迷糊糊的聽見他倆商量說:這人給撞成這個樣子,這要成了殘廢人咱們就太麻煩了,乾脆給撞死算了,賠兩錢就了結了。倆警察商量完就上車去往後倒車,準備再加速猛撞他的車,我堂弟嚇壞了,身體的劇烈傷痛都顧不上了,強忍著疼痛跳下車就跑,那倆警察一看人跑了,也急忙跳下車就追。我堂弟畢竟身負重傷,感到自己一點都跑不動卻不敢停,只是在緩慢的移動,但神奇的是,那兩個大步跑的警察卻怎麼也追不上他。不知跑了多久,堂弟終於跑回自己家,進門就倒下了!弟媳馬上張羅送醫院搶救,醫生檢查發現兩根胸骨被撞斷,肩胛骨裂傷,住院治療了一個多月。

傷愈後來和我父母聊天,述說他九死一生的這個過程。我父親對他說:「是你對大法的正念做的那件功德無量的事使你逃過了這個生死劫。」堂弟連連點頭稱是。

後來堂弟和肇事的警察打官司贏了,肇事警察不得不按堂弟的訴求作出巨額賠償。

二零一七年五月,我堂哥在家鄉的馬路上騎自行車被一輛轎車給撞飛了, 當時頭部右前額被撞進一個大坑,血肉模糊,不省人事。送醫院搶救時一直昏迷不醒,做了開顱手術清瘀血,在重症監護室住了三天後醫院宣布停止搶救,說人不行了準備送太平間,並通知家屬等著收屍。堂妹哭的像個淚人似的給我妹妹打電話訴說,我妹妹讓她趕快叫堂哥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堂妹說堂哥完全昏迷,什麼都不知道,念不了啊!妹妹就讓堂妹在堂哥耳邊念。堂妹說:「重症監護室不讓家屬進了,現在治療全部停止,就等著咽氣送太平間後讓家屬拉走。」妹妹說那你就儘量找個距他近些的地方念吧。然後,堂妹就趴在堂哥在的那間重症監護室的窗戶外面一遍又一遍的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管白天晚上,除了吃飯,都在那邊哭邊念,並讓堂哥的兒子和兒媳也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第二天妹妹接到堂妹打電話說:堂哥眼睛偶爾會睜一下,妹妹告訴她這是師父管他了,是好現象,有希望,讓她繼續加強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求大法師父救堂哥。

果然三天後奇蹟出現了:堂哥活過來了,甦醒了!醫生們都震驚的了不得:這個人命怎麼會這麼大!

這真正的原因醫生們不知道,即使我堂哥、堂妹、堂嫂等不修煉的家人也說不清楚到底為甚麼,他們只是相信大法好,照我妹妹說的做了而已。

只有我們家人清楚,那是因為在大法弟子最艱難的時候,堂哥和全家人出手援助,讓我們幾年後走出監獄時還能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而得的福報。

二零一九年三月,我堂弟患了肺炎,病情非常嚴重住進醫院傳染科重症病房。

同病室的病友不斷有人死去,堂弟的症狀也是越來越嚴重,後來被送進重症監護室,一刻不離呼吸機,持續了半個月之久,醫生說他的整個肺基本都空了,停止工作。開始時,醫院徵求家屬的意見用國產藥還是用進口藥,堂弟媳婦說用最好的藥,花多少錢都在所不惜。用了幾十萬元的進口藥後仍沒有好轉,病情還在加重,醫生就勸堂弟媳婦:繼續這樣治療你最後恐怕是人財兩空,現在的情況還是準備後事比較現實。

治療了兩個月後醫生就停止用藥了。堂弟呼吸困難,奄奄一息,但思想卻清晰。他想起堂哥的事,想起了我們告訴他的「九字真言」,想起了大法師父,於是他就一遍又一遍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後來回憶說,躺在床上只要清醒的時候,他就在心裡不停的念,不停的念。

念著念著,呼吸不那麼困難了,也能吃點飯了。繼續不停的念著,精神好了,一些檢查指標開始好轉,再念著念著,醫生把他轉回普通病房。重症監護室的護士對他說:還沒有人能從這裡活著出去過,你是唯一一個。

沒過幾天堂弟就康復出院了。堂弟被醫院列為典型病歷宣傳,一下子使這家醫院在省內同行業中名聲大噪。

他出院後來我家,發自內心的說:「法輪大法就是好,念『九字真言』就能救命!我在病床上有時思想中還想求師父救我。我現在想學法輪功,學煉功動作。」我們就給了堂弟幾本大法書籍。

我家堂親受益於大法的事例還很多,這裡只是其中的幾例。我家親戚中的一些表親受益更早,各種感人神奇更多,有的從二零零九年起先後走入大法修煉,感恩大法師父的浩蕩洪恩!

故事2:師尊幫我去大難

我丈夫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多次遭邪黨迫害。丈夫被非法勞教,我當時還沒有修煉大法,因為多次遭邪黨人員驚嚇、打擊,精神壓力大,一身病,特別是頸椎病嚴重,多次求醫無效。二零零二年,丈夫的同修來我家教我煉功,我抱著試試的心態開始修煉,通過學法煉功,一身病全沒了。從那以後,義無反顧的走上了修煉路。

二零二零年正月初八,我突然感覺到喉嚨發痛,同時伴有高燒,當時覺的是消業,到了正月十三,喉嚨大痛,說話困難,吞咽困難,用手在喉嚨表面能摸到一個圓球。

我家隔壁是夫妻同修,就喊隔壁同修幫我發正念。從那天起,夫妻同修帶著小同修來我家學法煉功。讀法時,不管怎麼疼痛,我都不承認舊勢力干擾,堅持讀出聲音,同修也一直鼓勵著我。

我們一起學法到了第十二天,也就是正月十六晚上,我感覺到一陣一陣噁心,吞也噁心,吐也噁心,突然吐出一粒象魚丸大小的黑球,緊接著,又吐出一粒一樣大小的紅球,又吐了七、八口鮮血,緊接著,又吐了兩天血絲,睡了一覺,第十三天,就全部正常了,象沒發生這件事一樣。

我流著眼淚到師尊法像磕頭,感謝師尊慈悲救度,十二天,幫弟子過了生死關。

師尊救了重傷的兒子

師尊給了我一個幸福的家,今年,又送了一個胖孫子到我家。兒子對來家的同修說:他長大了也是大法小弟子。

兒子是九零後,雖說沒有修煉,但從小受大法薰陶,按真、善、忍做人,前幾年在酒店打工,撿了六萬元人民幣,馬上交給經理,朋友都說他是大傻子,這麼多錢要打好幾年工。兒子說:別人掉了這麼多錢,肯定很著急,我要還別人。

二零一九年十月九日,一個蒙蒙的雨天,兒子騎摩托車上街,由於速度快,加上路面打滑,在一個有花壇的急轉彎處,連人帶車摔在花壇旁邊的鐵絲護欄上,新車子當時全部報廢,背部穿傷兩處,一處肺穿了,一處離心臟很近的要害處。整個人大出血,處於昏迷狀態。

路上好心人把他送到醫院,人已經不行了。過後,他告訴我,他當時出現一點幻覺,他想:爸媽只有我一個孩子,我死了他們怎麼辦,我不能死,突然想到爸媽都修法輪大法,我有師父管我,然後求師父。馬上感覺人來了一口氣,能呼吸了,就趕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等我們趕到醫院時,已有十幾個醫生在搶救他,我們在心裡求師父保護他,不停地念著九字真言。就這樣,在重症監護室搶救了四天,才轉入普通病房,住了二十四天回家了。

出院時,醫生再三叮囑,這孩子雖然搶救過來了,但恢復後,永遠失去勞動能力,不能再體力勞動。我們全家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兒子恢復後,各項指標全部正常,能做任何體力活。

故事3:鄭重感恩大法師父救度之恩

鄭重感恩

我現年53歲,女,家住紹慶市月光鎮。二零一八年三月,無故全身疼痛,無法起居納食,夜以繼日,度日如年,無奈四方求醫問藥,可找遍當地醫院診所,名醫教授,都無能為力,打針吃藥、毫無反應,身體一天天虛弱。

在這萬般無奈之際,突然心中一念:家有八旬老母親,雖大字不識,可她每次與我談及法輪功時,總是侃侃而談,神清氣爽,有理有據,認為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而且無所不能。我何不一求呢?可路隔千裡,如之奈何?

正在這無奈之際,母親打來電話,問我病情。我向母親作了詳細陳述。這時母親叫我就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大法恩師一定會保佑你!

就這樣,我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李大師好,結果不出半月,我的身體恢復健康,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這裡我要頓首跪拜,跪拜恩師救度之恩!

來自修煉人的感恩

我叫曉慧,今年32歲了,我媽媽修煉法輪大法,我從小就沐浴在大法中,知道法輪大法好,深得大法的福澤和大法師父的保護。在這普天同慶的五月,看到世界各地,不同階層人士對大法師父的生日問候和感恩,我也要把我這個修煉人的女兒受益於大法的事告知天下,以表示對師父的感激!

記得小時候有一天晚上,看到家裡牆上大法師父的法像身體在擴大、擴大,我一點都不害怕,還看到法像上的大法師父看著我樂,我也樂呵呵的看著師父,現在想想當時的感覺就是特踏實,特暖心。

有一次我晚上發燒,燒的很厲害,媽媽讓我在心裡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媽媽說:「我讀法給你聽吧」,燒的迷迷糊糊的我立即大聲答應著,媽媽就給我讀呀讀,聽著聽著,我就睡著了。早上醒來後不發燒了,身體好了,一切正常了。我們全家人都稱讚大法太神奇了。大法的美好在我內心深深的埋下了種子。

還有一件事,二零一四年六月我生小孩時,媽媽讓我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就在心裡默默的念,反覆的念。結果八斤重的嬰兒順利生下,沒有剖腹,也沒有扎催產針。而我的小姐妹們大多都剖腹或側切,自然生產的基本都打催產針。

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五日晚十點十五分左右,我肚子突然有疼痛感,起初以為是腸炎,想著去趟廁所蹲一下就會好些,然而疼到一分鐘左右的時候,身體明顯開始有異樣,渾身無力,虛汗不止,明確感知這種疼痛不對勁,想著快點起身,但意外看見鏡中的自己,生平第一次知道什麼是人們口中說的臉色煞白,整張臉除了五官,其餘部份都是白白的顏色,看不到一絲血色,下意識告訴自己,快點回到屋裡去打電話叫人。從衛生間走回屋內,已是疼的直不起腰,虛汗已從額頭流到了鼻尖,看到床角的時候,想著快讓自己身體偏過去,不然要倒地了,就這樣身體倒在床角處的時候,渾身顫抖著用僅有的力氣拿電話,但此時茫然了,不知道要打給誰?丈夫出差不在家,第一時間打給他,電話那頭卻傳來了掛機的聲音;想著找爸媽,可又怕他們擔心,想著找同事,找朋友……這麼晚了不太合適。求生慾望與絕望中,我想到了法輪大法師父,想到了九字真言,心裡求著師父救救我。就這樣在心中默默地念起,「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遍又一遍不間斷的念著,就這樣半小時之內好了,症狀全無,太神奇了!

在此叩謝李大師救命之恩!希望更多的世人能來了解法輪大法真相,記住法輪大法好,唾棄中共,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故事4:「九字真言」 誰念誰受益

我是一九九七年春得法的。沐浴在大法的浩蕩佛恩之中,不但親身受益,我的親人也都受益,在他們身上發生了許多神奇的事兒。把最近家人因誠念「法輪大法好」得福報的事寫出來與同修交流,證實大法的超常,感恩師尊的洪大慈悲!

大姐的腰不疼了

大姐六十多歲。去年冬天她的腰痛病又犯了。我聽說她去醫院做針灸治療,便打電話關切的詢問她的病情。大姐說:「去醫院針灸,當時是好了,可沒幾天就又開始疼,這可咋辦?」她很無奈,也不想再去花錢針灸了,沒用。

過後我和大姐通了幾次電話,每次她都說腰疼的事。我也替她著急,想告訴她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管用,可在電話裡不便說,加上那段時間我的活也多,沒有時間去看她。正在我焦急的想怎麼能儘快去幫助她時,那天我一上公交車,一眼就看見大姐坐在這輛車的第一排的座位上,好像是在等我一樣!

大姐急忙叫我,說:「老妹,咋辦呢?腰疼得受不了了!」我告訴她:真心相信並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天念幾百遍,有時間就念,既不花錢,更不遭罪,腰一定就不疼了。大姐看著我點點頭。

過了幾天,我打電話給大姐,問她腰還疼不?大姐高興的說:「不疼了,好了!天天念呢。」聽到電話那邊開心的笑聲,我由衷的感恩師父救了大姐。

二姐的病一天就好

今年中國新年期間「中共病毒」(武漢肺炎)肆虐,我地從大年初四開始,計程車、公交車停運,人們開始緊張、恐慌起來。二姐的女兒臘月二十九乘火車從外地回家過年,一天,她被告知她乘坐的那趟火車上有武漢肺炎患者,讓她居家隔離觀察。

二姐聽到這一消息非常害怕,也不敢出門了。過了兩天,二姐突然連拉帶吐,吃不下飯,還有點低燒,她擔心自己得了武漢肺炎,不敢去醫院,恐懼籠罩著她,就臥床不起了。正在無助的時候,她想起了我平時給她講的大法真相,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保平安。於是她就躺在床上開始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到下午,她能下床了,喝了一碗小米粥。第二天,好了!身體完全恢復正常。

二姐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嫂子的眩暈症迅速緩解

今年過年,嫂子去了她女兒家,哥哥自己回母親這邊過年。因疫情封城、封小區,大年期間直到前不久人們都宅在家裡,正常的生活秩序完全被打亂。

三月中旬的一天早上,我聽見哥哥在打電話,很焦急,好像是我嫂子病了。哥哥掛斷電話,我急忙問怎麼回事?哥哥說,昨天中午,嫂子突然頭暈,渾身無力,感覺不對勁,便一邊叫她女兒一邊往她女兒的臥室走,沒等走進臥室就暈倒了。她女兒午睡沒聽到叫她。等她睡醒起來才發現嫂子躺在地上動不了,也不敢睜眼。女兒急忙叫來「120」救護車,去醫院掛急診。醫生給嫂子做了心、腦方面的檢查,也沒能確診是什麼病因引起的嚴重眩暈,又趕上「武漢肺炎」疫情嚴重,只給開了點藥讓嫂子回家了。第二天早上還不敢睜眼,手無力拿電話,想讓我哥過去。過後他女兒又來電話說,她家那邊小區規定,如果我哥過去,全家就得隔離14天,不許出門。

我哥不能去,又擔心嫂子的病,急的團團轉。

因哥哥受邪黨毒害深,平時無法給他講大法真相。這一次人命關天,我不能再等了,便對他說:趕快讓我嫂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只有念「九字真言」了,快給我嫂子打電話。哥哥還是很猶豫,我在一邊不停地催促,心裡發正念清除哥哥背後的邪惡因素。

最終他把電話打了過去,是他女兒接的。我對侄女說:「讓你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保平安。你別著急,只要你媽相信,真心念,一定會好的。」孩子說:「好,我告訴她念。」

放下電話,我坐下來開始發正念,清除阻礙哥哥全家明真相得救度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

下午,我們又跟嫂子通了電話,嫂子說:「早上開始念,念了一會兒,就坐起來了,然後跟孩子說,是不是念(『法輪大法好』)起作用了?」我說:「是,沒事兒就念吧,多念有好處。」晚上哥哥問他女兒嫂子怎麼樣了。孩子說,她媽在廚房做飯呢。
嫂子好了,哥哥激動的熱淚盈眶。我再給他講真相,他不反對了。

故事5:生死間 小姑子的丈夫得救了

小姑子的丈夫小荷(化名)年前住院,他早些年得過甲型黃疸肝炎,如今因肝病復發,發展成了晚期肝硬化和肝衰竭。過了年的正月初二,我們本打算要去他家看望他,小姑子說又去住院了,人已肝腹水,而且老睡覺。

過了幾天,我丈夫帶了裝著師父講法錄音的MP3去醫院看他。小姑子主動要師父講法錄音給小荷聽,他自己也答應學法了。丈夫再三叮囑小荷,一定要真心學,真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尊救自己。小荷都答應了。可剛聽法的第三、四天,MP3被摔壞了,我丈夫又送去了播放器,剛一、兩天,播放器又壞了。後來小姑子打電話說,小荷一聽就煩,還說些不敬的話。我們聽後被帶動,也有點灰心,認為他不想學就算了吧,這麼嚴重的病,他自己不想學,別人也不敢做主。

小荷早就退出了中共邪黨組織。他得過甲型黃膽肝炎,病好後,胃部又有白影,病倒後來我家,醫生讓他做手術,小姑做主讓他跟我們一起學大法。只三天時間,我們跟他學了一遍《轉法輪》,又教會了他煉功動作和發正念。三天,他所有的病症全沒了,第四天跟好人一樣,活蹦亂跳的回家了。後來他們出外打工,漸漸的不學法也不煉功了,又信起了狐黃白柳。我們多次勸他們學,他們跟我們說,別勸了,定下來不學了,小荷還說了些不好的話。

過些天,我丈夫打電話詢問,小姑說他們去了市裡,正在本市找醫院接收,小姑告訴我們,當地大夫說他們那裡沒有血漿了,現在去市裡人還來的及。丈夫電話幫助托人找醫院,哪知道到了地方由於鬧瘟疫,哪家醫院都不收。好不容易在一家醫院辦好了住院手續,在往病房安排時被主治醫生給攆了出來。沒辦法,丈夫建議他們回本地,可聯繫本地較好醫院時,人家也不收,只好聯繫離我家近的醫院,答應收了。回來的路上幾經周折輾轉,出高價租車,還不讓進城,又打救護車,才把人接了回來。
上午十點多,醫生看到小荷後,說不能先做檢查,先用上藥,然後抽血化驗。一抽血扎針,血管裡的力度把針頂了出來,還哧出了血,哧到了小護士身上,把小護士嚇著了。後來才知道是輸不進液體了。

下午,我丈夫回來後,我準備給小荷熬雞湯,再做點吃的。午後四點多,小姑子來電話說:別熬雞湯了,快來吧,小荷不行了。主治醫生把她叫到醫生辦公室,問她是小荷的什麼人,家裡還有什麼人。小姑子告訴醫生,兒子在外省上班,家裡就只有兄弟姐妹。醫生說:那你就自己扛著吧,孩子回來還得隔離十四天,小荷不行了,估計挺不到明天早上,隨時都會睡死。她一聽懵了。

我丈夫到醫院,醫生問是小荷的什麼人,告訴丈夫說別走了,幫著買買衣裳、張羅後事吧。丈夫跟我說,別做了,小荷不行了。我順口說,人往哪拉呢?(現在瘟疫這麼厲害,不讓人走動)

丈夫走後,我給師父上香,求師父救小荷。發完正念,我準備去醫院,剛一轉身,一個念頭在腦中出現:讓小荷寫「嚴正聲明」。

到了病房,丈夫說他和小荷嘮了很長時間,小荷說的挺好的。他們把小荷招呼醒來後,他還認識我。看見他的臉有些變形,眼皮腫著,耷拉著,看人時抬一下又撂下,說話舌頭髮硬,說不清,兩手腫著還一起不停的抖動。他主動說就決定學法修煉了,還自己主動一遍一遍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說,你們原來說過不煉了,又說過其它不好的話,寫一份「嚴正聲明」, 現在得跟師父認錯。他馬上說:「我說過不煉了,還說過不好的話,師父我錯了。」我說,得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能做到嗎?他說:「能做到!」我說,這回一修到底,還得救人。他說:「能做到!」我又說,不能再摻著信別的了,不真信造成後果不能怨大法。他和小姑一再說:「不能那樣了。」
寫完嚴正聲明後,一會兒功夫,小荷的臉就變了,正常了,眼皮也抬起來了,說話口齒也清晰了,我們三人眼睜睜的看著他那麼明顯的變化,感激的真是不知用什麼語言能感恩師父!不一會兒,他說餓了,打飯沒有了,就喝了一紙杯酸奶、吃了一個咸雞蛋、吃了塊涼饅頭。

我回到家,悟到必須馬上把這份嚴正聲明發到明慧網。我家網速不好,平時晚上上不去明慧網。我就求師父,結果上去了,等發完後是夜間十一點五十二分。

第二天早醫生看到小荷沒死,還精神了,不敢相信,老說不可思議。

第二天上午丈夫回來後說,早晨他們一起煉了功,小荷第一套沒煉完,就站不住了。早晨下樓做各項檢查,是自己走著去走著回的。做完檢查回來後,小荷說,這腿真輕快。

自此,小荷一天一變化,能吃能喝,還會說客氣話了。手也不那麼抖了,也消腫了。一天他說煉功動作不准,就把師父教功錄像給他們拷貝過去,他看後就說,我這半邊肚子有啥轉。小姑說,是法輪在轉,給你清理身體呢。不一會兒,把左邊肚子的腹水全擠到膀胱裡,尿了半宿尿。

十幾天後,他們出院了。我去看他們時,小荷說,回來第二天我就好了。他還幫我推電瓶車充電,還能提一桶水了。不重的家務活都能幹了。我們感慨師父太慈悲了。

前幾天,小荷自己到城裡買了一輛電動車,開車能幹些力所能及的活了。大姑姐夫得了肺癌(中晚期),小荷急的從視頻上,拍著肚皮給姐夫看,意思是你看我都好了,快學大法呀,大法能救你!

感恩師父,感謝大法!願所有世人都明白真相,得到大法的救度,擁有美滿的人生,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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