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二十年徵稿】 一路風雨恩師護

長春大法弟子 同修口述/同修整理


【正見網2022年02月02日】

一九九九年正月得法的趙姨今年78歲。年紀在同修中最大,體格最瘦小,身高不過一米五,擼起褲腿,皮膚是年輕人才有的粉白、細膩健壯。一頭黑髮中白髮少見,多年如此。快人快語,行動敏捷、走起路來風風火火,一副全力幫助同修的熱心腸,是本地同修們心中最受喜愛最受尊重的老大姐。

就是這看似弱小的趙姨在22年的修煉生涯中經歷了太多太多,全因一顆簡單質樸信師信法的堅定信念,幸有恩師一路呵護指引,跨越一道道黑暗沼澤直到今天仍堅持不懈的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路上飛奔。

以下是趙姨自述;

我一九九九年正月初七得法。同修找我串門,其實是同修在洪法,我到了那裡看見幾個人在一起看書,讓我也跟著讀,一人一段。學完兩小時後,同修問我:想不想抽菸啊?我以前一直是多年的大菸癮,我說:「不想抽」,過後自已都奇怪:怎麼兩個多小時都不想抽菸?再以後煙味都聞不了了,平時積攢的成條的煙就都送人了。我平時也總愛玩點小麻將,等再去玩兒,就老打錯牌,老打「會兒」(註:會兒就是可以代替任何牌),當時也悟不到不能再玩麻將了,玩麻將算賭錢啊,都是社會的不良風氣。 可我剛剛學了七個月,大迫害就開始了,我和同修們看到大法與師父遭到無端的造謠、污衊心中都很著急,為證實大法與師父的清白,我們大量向世人發放真相資料。以前我有個毛病就是吃不下飯,總是一點點, 每天在外面做證實法的事,不知不覺中胃口大開能吃飯了,家人看了都樂了,也就不阻止我出去了。

女兒的不幸遭遇

80年代時,一次我女兒和男友一起乘車,途中,因是否開窗與前座一男子發生口角,哪料到那男子是警察還身帶配槍,在下車後轉身就向女兒男友開了一槍,女兒情急之下以自己身體擋在了男友前面,子彈從前胸射入,造成女兒從此高位截癱,女兒不想一輩子連累男友,選擇分手。那警察使盡手段,最後只判了三年緩刑三年,一分錢賠償都沒有。那警察不久就復職了。我們是醫生世家,就以女兒的名義開了一家診所,不久女兒也得法了,女兒本性善良,本身受那麼大傷害也不想要人家賠償,還說:都這樣了,要多少錢也沒用啊!女兒學了大法,更加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去對待來診所的患者並收取很低的藥費,那時打青黴素,其他地方都是十幾二十幾一針,我女兒只收十元,有時能不用藥就不用,真心告訴患者誠念九字真言得福報。當時是2001年左右,對大法的迫害非常嚴酷,診所外面黑天白夜有便衣看守,後來就不讓開了。那時老伴兒也患腦血栓需要人照顧,女兒也被斷送了一生的幸福,診所不讓開,司法部門根本不接待我們。外面警察虎視眈眈,整個家庭風雨飄零。道不盡的苦。我女兒高位截癱但手寫字沒問題,言詞切切向各級部門寫了多封勸善信,當地公安局的人都說寫的太好了!

2002年,當地警察將我修大法的女兒用輪椅抬走關押迫害。當天夜晚,抓走我女兒的其中一個警察突然暴亡,引起很大震動,當地人紛紛議論說他是迫害好人遭了惡報。在一連串的精神與身體的雙重傷害下,我可憐的孩子終於承受不住,於2005年10月離世。

正念出 神跡現

2002年,當地派出所五、六個警察來我家抄家,抄走了所有大法書和師父法像,把我綁架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期間企圖灌食迫害我。其中一劉姓警察極盡侮辱嘲笑,對做飯的人說:「給她們攪食去,我都沒給我媳婦餵過飯呢!」我厲聲說:「你當我們是豬啊,太侮辱人了。」我不配合他們,他們才罷了手。他們定在關押我15天後送到長黑嘴子勞教所勞教兩年。15天後的上午我被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等待身體檢查,我心想:你咋把我抓來的咋把我送回去!當時法制科的人問我:你來了你家老頭誰管?(當時老伴兒腦血栓已經臥床不起)我立即說:我師父管!隨後身體檢查結果:血壓180,心梗。我煉功後無病一身輕,根本沒有這些症狀。我明白是師父演化的假象給他們看的。醫生簽字:拒收。然後醫生讓把我抓來的警察也簽字,當時被抓到黑嘴子的大法弟子無一例外收監關押,警察以為確定我通過了身體檢查可以收監,就簽了字,醫生拍桌子讓他們看結果:警察傻了眼!按例身體檢查不合格就要放人,警察不甘心這結果,問他們局長怎麼辦?局長說:把她拉回來吧!就又把我拉回當地關押拘留了48天。在這過程中他們認為黑嘴子給我出的病歷是假的,一定是我託了關係找了後台,就又把我拉到長春警官醫院再一次做身體檢查,檢查結果仍然血壓180,心梗。這回他們死了心,繼續關押我48天才放回家。

師父救我 行使神通

 2003年的一天晚上我與同修出去發資料,被警察抓到派出所,我們三個同修被關進一個大鐵籠子裡,當時一個同修的孩子只有三歲,她出來時孩子被她單獨鎖在家,我非常替她著急:該怎麼辦呢?我兩手緊握鐵籠子門的鐵條,心裡默默求師父加持,救救我們!瞬間奇蹟出現了:鐵條象麵條一樣被我掰彎向兩邊分開,我與同修們就在值班警察眼皮子底下從掰開的鐵籠子口兒走脫跑回了家。

這件事在公安局內部轟動很大,他們無法理解一個弱小的女子是如何掰開這鐵鋼筋的,無神論的思維限制了他們的想像,他們沒法交代,無法向上級解釋,無法說:三個小女人手掰鐵籠子在他們面前跑了!

後來據說鐵籠子是找的鐵焊工人修復的,這事就壓下去了。

22年,回首這一路風雨,沒有恩師的呵護、鼓勵與巨大的承受,我又如何面對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如何面對司法黑暗對我們全家人的傷害?如何在一次又一次的關押迫害中被保全下來?我是全宇宙最幸福的生命,只因為我有師父!

謝謝師父!合十!叩首再叩首!
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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