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4月17日】
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裡,律師學員們更深刻的認識到因為人間的法律也是秉著主持正義,維護秩序為原則的,江XX與其黨羽邪惡的行為從人的法律也應該受到最適合其罪行的制裁。江XX的喉舌與黑手也不能不在法律上承擔起它們毒害世人的責任。在參與法律案件的過程中,跟法律案件有關的人,我們都必須去講清真象。師父在《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說:「我也告訴大家,今天世上的一切生命都是為法來的。你要想讓他清醒地認識到這一點,你就去講真象。這是一把萬能的鑰匙,是打開眾生封存已久的那件久遠就已等待的事情的鑰匙。」下面與同修交流個人在參與兩件法律項目的體會:
狀告僑報、星島日報一案:面對面向被告律師和法院律師講真象
在2003年9月23日,聯邦地方法院,在程序上駁回紐約法輪功學員狀告僑報、星島日報一案後,大紐約地區學員在與本地和加拿大學員交流後,決定對地方法院的裁決提起上訴。
準備上訴狀時,我們遇到各種干擾。我在修改草稿時,一位參與訴江案的常人律師突然緊急的要我處理一項我沒有參與過的事情。詢問當時幾位參加協調的學員,也無人知道該如何處理。在處理過程中,也讓我過了一次不小的心性關。時間不多,分秒必爭,我更深的認識到自己的修煉和穩定性在關鍵時刻是多麼的重要。一沒把握好,時間一下就過去了。 而後,在提交日期最關鍵的十天前,我方常人律師一早起來肋骨突然斷了。醫生給的止痛藥,他一吃,就昏昏欲睡,無法繼續寫狀子。他就忍痛不吃藥,儘量能多寫一點,卻也常常痛得寫不下去。再有,原本答應幫忙檢閱上訴狀的幾位上訴律師們一個個的因為不同的理由無法參與檢閱工作。有的度假去,找不到人。有的就乾脆不回電。
提交日期靠近了,狀子還未完成,需要向法院申請延期,但常人律師不願意,認為能交就交。學員討論後,認為狀子也是講真相的一個重要途徑,眼前的狀子還需要大量修改,包括需要更細緻但適當的利用法律文字講真象。與常人律師交流,解釋學員認為需要提出延期的理由,又一次向我方常人律師講真象,終於在提交日期的兩天前正式向法院申請了延期。提交期限的前一天,法院還沒有答覆,常人律師身體欠佳,提早回家了。延期與否,沒有下文。法律組學員再一次認識到,大法弟子是正法中的主角,在關鍵時刻不能被動的等待消息。幾位學員從法上認識後,以正念對待,那裡出問題了,那裡就需要去講真象,決定在原定提交日期的一大早,到法院去一趟。
到了法院,我們直接去了書記處,但查不到任何我們延期申請的資料。到了櫃檯,打算詢問工作人員,等了一會兒,工作人員卻不知去向。此時,與同行的兩位同修不斷的發正念。在正念引導下,我們決定直接去找法院律師。到了法院律師辦公室,見到有兩位法院的工作人員:一位打扮嚴肅端莊的女士,一位是年輕的男士。我們說明了我們的來歷,男士在電腦上查找延期資料也沒有找到。後來,他們在一個有待處理的文件箱裡找到了申請文件。女士看了看申請書,說貝斯先生今天休假,他不一定看到了你們的申請,不過她本人是法院的兩位律師之一,有權可以代批。於是,她批准了延期並在申請書上籤了字。我們當時對他們介紹了法輪功,談了江xx對法輪功的迫害。這位法院律師在我們臨走時對我們感激的說了聲謝謝。就這樣,大法的安排讓我們利用了干擾狀態對相關法院人士講了真象。
當學員一起正念正行,狀子準備的情形也開始有了轉機。就在提交日期的前兩天,有一位專門處理上訴的律師回電了。學員曾經在找律師時,面對面的向這位律師講過真象。他的老媽媽病重,現在妹妹在照顧她。他目前可以抽出點時間幫我們檢閱訴狀。就這樣,他花了近6小時和我方律師修改訴狀,最後還抱歉的說他沒有幫上什麼忙,令學員和我方的律師都非常的感動。在提交的前一天,我和常人律師最後一次的把狀子的許多地方做了比較大的修改與調整,針對僑報和星島日報300多篇的毀謗文章重點的進行分解和分析其毒害讀者的居心和它們如何的配合當地中領館和地痞流氓把國內的迫害延伸到國外,企圖在大紐約地區伸展其魔爪。隔天3月12日,我方向聯邦第二巡迴法院提交了上訴狀。
此案還在繼續中。我們將不斷的向和此案有關的人講真象,在方方面面做得更好。
前往海牙國際刑事法庭講真象
2004年1月底,參加完在瑞典的群體滅絕罪國際會議後,4位律師學員和另外3位學員接著前往荷蘭,準備隔天早上與海牙國際刑事法庭的首席檢察官助理會面。早上一起來,前一天晚上的風和日麗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冰雹、颳風、下雨。當計程車把我們送到了地點後,我們才發現車子把我們帶錯了地方,趕緊把車子叫回,再把我們送到正確地點。助理秘書在大廳與我們見面表示不知道助理和我們有約,而助理因公事在外,其秘書須稍候再通知我們助理當天可否與我們會面。學員們決定到附近的咖啡廳等候消息。在咖啡廳時,學員交流關於一早所發生接二連三的干擾,並交流了正念和整體協調的重要性。我們靜下心來,齊發正念。發正念時,我感覺到法輪在小腹部位快速的旋轉,並有無數法輪落在秘書及其辦公室範圍。這時秘書通知助理可以在下午4:30與我們見面。
離下午4:30還有一陣,學員決定把握時間爭取到鄰近的阿姆斯特丹和一位人權律師會面。我們搭了前往阿姆斯特丹的火車。火車離開海牙時,原本非常惡劣的天氣突然在這時放晴了。阿姆斯特丹會議結束後,在搭往海牙方向的火車時,火車廣播器突然宣布火車故障,不知何時能修復。學員持續發正念並決定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及時回到海牙參加會議。這時,我們7人擠進一輛計程車。一路上,天氣不斷的陰晴反覆,感受到此時此刻正發生著正與邪之間的大戰。
我們在預定的時間回到了海牙國際刑事法庭。接待人員與助理秘書要我們稍等。等至快5點時,學員覺得事有蹊蹺。時至下班時間,已有大樓人員離開。大家靜待著,並持續發著正念。5點一到,兩位助理來帶我們上樓。他們抱歉的解釋說法庭在當天需要處理第一件由國家政府起訴的緊急案件,所以法庭的工作人員都在忙著準備當晚的記者招待會。會議中,每個學員從不同角度與兩位助理講真象。兩位助理大概的從羅馬法規的角度上分析了他們對迫害法輪功案件成立的看法。他們收下了我們帶來的真象材料,也要求我們與他們保持聯繫,並將安排我們與首席檢察官見面。
放下自我:修善的體會
在參與和大法有關的法律工作時,如學員的口氣不善,會有不想與此學員共事的念頭,如沒有好好學法,會因此而耽誤了一些自己應該做的事。冷靜下來,想到師父的無限慈悲,對眾生的苦心和救度之恩,自己實在是非常的渺小和微不足道,因而深深的感到慚愧。意識到自己善和忍的容量實在是太小了,常人式的把自我的感受放在大法前面。好在有師在,有法在,有同修在,自己能夠感受到狀態不對而加緊學法並與學員交流,及時的調整好自己不正確的心態,放下自我的感受和要求別人的執著心。這個過程使我更深刻的認識到善是需要從自我開始,事事善意和正面的理解學員們同為大法好的心。
這種善是會體現在方方面面的,包括在向常人講清真象的時候。師父說過講真象是一把萬能的鑰匙,而法在這個時候對我們的要求是高的,我們是需要達到標準的。當我們抱有任何不平的心,為了解決什麼問題或其他的什麼心去講真象時就不容易反應出修煉人的善,也就不能很好的講清真象救度世人。
師父最近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善它不是裝出來的,也不是表面上維持的一個狀態,善是真正發自內心的,那是通過修煉才能得到的、才能體現出來的。在眾生面前,你的話一出口,你的念一動,就能使不好的因素解體,就能使毒害世人的、在人的思想因素中的不好東西解體,那麼人就明白了,你就能救了他。」
讓我們謹記師父的話,互相勉勵,更好的講清真象,救度眾生!
(2004年紐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