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12月21日】
我是一名醫生,自己開了一個診所。我修煉法輪大法已經23年了。自1999年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大法以來的22年中,我因為各種機緣接觸了中共邪黨從中央到地方大大小小的各級官員。其中既有公檢法等政法系統的官員,也有政府機關的官員,甚至還有國安情報系統和軍隊的官員。
師父說:「堂堂正正的講清真相,就是大法弟子的事。我也告訴大家,今天世上的一切生命都是為法來的。你要想讓他清醒的認識到這一點,你就去講真相。這是一把萬能的鑰匙,是打開眾生封存已久的那件久遠就已等待的事情的鑰匙。」(《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這段歷史是為大法弟子救度眾生安排的,你們為甚麼不去唱這個主角?」(《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所有到我診所來的人,我能接觸到的人,不管他是來迫害我,也不管他是來看病還是其它什麼目地,也不管他的職務高低,只要他來到我的診所,我就堂堂正正給他們講真相,沒有任何怕心顧慮。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一些政府官員明白了真相,有的是擔任領導職務級別非常高的的官員。他們有的不但退了黨,不再參與對大法的迫害,有的還制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有的還幫著發真相資料。其中有政法系統的高級官員還專程坐飛機到異地給敏感部門郵寄真相信。
政法書記參觀藏字石後退黨了
2001年,我因為幫助同修到北京上訪和在街上張貼真相傳單,被鎮黨委書記下令綁架到看守所。在法庭上,我沒有怕心,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用法律反迫害。我告訴法官,到北京上訪、張貼真相資料和在我家集體學法都是合法的,是踐行憲法規定的言論自由、集會自由,是公民的基本權利。旁聽的市「610」人員都很驚奇,他們說沒想到居然我還懂法律。很多人都以為我會被判重刑,沒想到我被判了緩刑,當庭釋放。其他一同被綁架的10多位同修都被非法勞教判刑。
回到家後,鎮政法書記被安排作為我的所謂緩刑考驗期監督人,我和他的接觸機會就多了起來。一般常人被判緩刑後,都力圖表現好,唯恐被收監。我不管這些,一心想要救他。我利用和他接觸的機會給他講真相。2005年,大紀元報導了貴州平塘縣一巨石斷面驚現天然形成的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這塊巨石昭示了天滅中共的天機。我把「藏字石」的情況講給他聽,希望他退出中共邪黨。他以為我在騙他,聲色俱厲的說:「怎麼可能有這種事,你這是在造謠。就憑你現在說的這些話,我就可以撤銷緩刑,把你收監送到監獄裡去。」
我說:「你如果不信,你自己可以親自去看一看。」他說:「如果沒有這回事,怎麼說?」我說:「如果沒有,我賠你來回的車費和誤工費。如果有,你又怎麼說?」他說:「如果有,我請客吃飯。」我說:「吃飯是小事,恐怕你得考慮考慮這個書記還要不要再當了。」
他很快就組織了政府的十個工作人員一起去貴州平塘參觀藏字石。幾天後,他給我打來電話,說他在飯店點了一桌菜,叫我和妻子一起去吃個便飯。在飯桌上,他說:「現在咱們也算是朋友了。謝謝你這些年讓我明白了很多。尤其是這個藏字石,沒想到是真的,看來真是天要滅共產黨啊。」我說:「既然你去看了,也知道藏字石是真的了。這說明天滅中共是千真萬確的。共產黨惡貫滿盈,壞事干盡,天真要滅中共了。退出共產黨是順應天意,不退出就只能做邪黨滅亡時的殉葬品。退了吧?」他說:「就按你說的辦,給我退了。我看我這個政法書記也不要當了。在這個職位上,免不了要參與迫害法輪功,我也不想因為迫害法輪功遭報。」
縣公安局長營救被綁架的同修
我們地區的同修比較注重給公檢法司等政法系統的人員講真相。縣公安局長L來找我敘舊的時候,我給他講了真相。後來又一個同修給他郵寄了一封真相信。信中揭露了江澤民漢奸賣國的醜陋歷史、江澤民之所以迫害法輪功是出於小人妒忌以及江澤民指使邪黨各級機構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L局長看了之後,很受震動,知道了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宣傳都是造謠誣陷,所使用的手段是卑鄙下流的。他到我診所對我說:「我看了那封信就像看到原子彈爆炸一樣震撼,沒想到事情原來是這樣。」從此以後,他不再參與法輪功。
我家附近有個外縣來的外地同修,她流離失所到我地已經住了有幾年了。2017年,邪黨針對大法弟子搞了個所謂的「敲門行動」。該縣公安局的國保警察找到了這個外地同修,並在她家搜出幾百本《明慧週刊》等資料。在上警車前,同修說要上廁所。在廁所裡,同修用手機給我發了個簡訊。我得知情況後,立即找到L局長,希望他幫忙營救這位同修。
巧的是,L局長來我縣前曾在該縣擔任常務副局長,該縣的警察都認得他。L局長把國保隊長叫來,讓他去找J縣國保警察把人要回來。國保隊長很快聯繫上該縣國保,告訴他們說:「根據案件的屬地管轄原則,這個案子是在我們縣發生的,應該由我們來辦這個案子。希望你們把人留下來。這也是我們局長的意思。」J縣國保一聽是老領導出面了,於是就把同修交給了國保隊長。這個國保隊長隨後就把同修放了。
多次營救同修的市公安局長副局長
迫害初期,我所在鎮的派出所長X調任縣公安局國保隊長。他上任後,積極賣力的迫害大法弟子,沒多久就得了一種怪病,手腳像被鐵絲捆住一樣,非常難受。他到處醫治無效後找到我。我告訴他這是迫害大法的報應,只有停止迫害大法才有好病的希望。他回去後很快病就好了不再參與迫害大法,過了一段時間後申請調到出入境管理大隊當隊長。
市公安局分管國保的一個副局長G也得了一種疑難雜症,久治不愈,全國各地有名的醫院都幾乎走遍了都沒有效果。他從X隊長那裡得知我很能醫疑難雜症後,在縣公安局長(L局長的前任)的引見下來到我的診所。我告訴G局長:「你的病是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報應。只有我們師父和大法能救你,但前提是你今後不能再迫害法輪功了,並且還要退黨。否則誰也沒有辦法。我治好了不計其數的疑難雜症甚至癌症,其中有很多是公檢法人員。並不是我的藥有多好,我的藥都是非常普通的藥,關鍵原因是他們接受了我講的真相。這是我們師父的慈悲,大法的神奇。」我給他開了幾副藥。他回去第二個月病就好了。G局長病好後,對我很感激,給我送來名貴茶葉等禮品,還主動讓他兒子認我為乾爹,和我結成乾親家。我告訴他:「不要感謝我,要感謝就感謝師父和大法。今後要多為大法做好事,才是對大法最好的回報,你的病才能不復發,不出問題。」
G介紹了很多市內市外的政法系統的同事、朋友、同學來找我看病。這些人基本都是有較高職務的,他們聽我講完真相後都願意退黨。有一次他帶了鄰省和鐵路系統的三個公安局長來找我看病,我都給他們退了。G局長除了協助我給公檢法人員退黨外,更難能可貴的是多次冒著風險制止對同修的綁架和營救被綁架的同修。
有一年,我們地區的同修在參加大組學法時,有六個同修被小區保安報警後綁架到派出所。新上任的國保隊長還想通過調取、分析攝像頭技術手段綁架另外10多個當天參加集體學法的同修。恰好事發當天,G局長介紹了一個市政法委的朋友找我看病。我讓他回去把情況轉告G局長。當晚,G局長就給我打來電話,問:「親家,今天小李來看病,抓了多少副藥?」我抓的藥一共是十副,但我知道他問的不是這個,是問抓了多少同修。他也知道我的電話是被監控的。我說:「抓了六副。」他一語雙關的說:「沒問題,能治好。」很快六個同修就都回家了,國保隊長的抓捕計劃也落空了。
10多年前,我戶口所在地的派出所所長把一個堅修大法不妥協的女同修關進精神病醫院迫害,而且還企圖把我的戶口註銷了,想讓我既得不到征地補償,又無法在當地謀生。我到派出所找他說理,他不但不聽,竟然說:「註銷你戶口算什麼,某某還被我關進精神病醫院了。你竟然還敢到派出所來,我馬上就把你抓了。」說完就要喊人來銬我。我說:「你平白無故就把她關進精神病院已經是犯罪了,現在又來迫害我,就是罪上加罪。你現在不忙抓我,三天後我自己來。」
我從派出所出來後,給G局長打電話說了這個情況。G局長問他叫什麼名字。那個所長第二天就被G局長一個電話撤銷了職務。
六年前,鎮上的一個同修到鄰縣去貼真相不乾膠被鄰縣國保從家裡綁架。得知同修被綁架後,我打電話把X隊長叫來,讓他想辦法把同修營救出來。因為當時是9月份,邪黨每年在10月初都會放幾天假,放假期間不辦理釋放手續。為了讓同修少在看守所呆幾天,我要求X隊長一定要在月底前辦妥。X隊長回去之後就開始辦這個事,同修在9月30日回家了。X隊長怎麼做的,我沒問他,估計他多半是通過G局長才辦成的,畢竟他當時早已調離國保了,並且案件還是在另一個縣。
過了一年,邪黨要開所謂的「十九大」,縣「610」以怕這個同修又到處貼真相資料為名,通過市610向鄰縣施壓,要求務必把同修判刑送進監獄。鄰縣檢察院給同修寄來了委託辯護人告知書。同修找到曾經為同修辯護過的律師。律師說,你自己在筆錄中都承認貼了幾百張,而且現在又是敏感時期,請律師沒有用,不願接。同修沮喪的找到我。我說:「我幫肯定是要幫你,但你自己一定要有正念,要信師信法,同時也要向內找自己。我相信只要我們信師信法達到標準了,就一定能辦成。」
當晚我給G局長打了電話,請他來一趟。第二天,G局長開車近百公裡來到我的診所。他聽我講了情況後,感到很為難,說:「親家,不是我不幫。馬上要開19大了,中央政法委專門給我們開了會,要求做好維穩工作。尤其法輪功案件又是最敏感的。我馬上就要退休了,我也想平穩著陸。我以前已經幫過好幾次了,這次就算了吧。」我說:「你可不要忘了病是怎麼好的啊。師父和大法給了我們那麼多,我們不能在關鍵時刻就忘了師父,忘了大法啊。」我又問他:「我聽說中央辦公廳發了個內部文件,說鎮壓法輪功17年來,法輪功學員遭受了許多不公的對待等等,有沒有這回事?有,你就幫。」他說有。他考慮了一下,說同意幫著營救同修,但不知怎麼幫,畢竟直接叫鄰縣放人終究不妥。我給他出了個主意:「你就以檢查工作的名義去,相機行事。」臨走前,我給了他一本明慧網下載的法律反迫害方面的小冊子。
幾天後,G局長就以他兼任的市610副主任身份到鄰縣檢查工作。他把該縣公檢法的頭頭們都召集起來開會。會上,法院院長說:「檢察院剛交過來一個法輪功的案子,我們請示一下您的處理意見。」G局長趁勢說:「據我了解,這個案子存在刑訊逼供和誘供的問題,根據中央政法委出台的防止冤假錯案的規定,刑訊逼供和誘供獲得的口供等證據為非法證據,不能採信。而且新聞出版署50令解除了法輪功出版物的禁令,中辦和公安部認定的十四種邪教也不包含法輪功。另外,中辦前不久對法輪功也出了個內部文件。這個案子你們一定要慎重對待。」公檢法的頭頭們都心領神會,明白G局長的意思。會後,法院就把案子退回檢察院,檢察院再退回公安局。案子就這樣撤銷了。
過了幾天,縣610的幾個人氣急敗壞的來到我家裡,說:「不用說,我們就曉得這個事情是你乾的。以前我們想判哪個從來沒有辦不成過,沒想到這次被你攪黃了。你看你幹了那麼多法輪功的事,我們都沒有找你麻煩,你為甚麼偏偏要來管閒事?你今後能不能不管其他法輪功的事?」我說:「我們師父說了,大法弟子是整體。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們迫害他就等於迫害我。師父要我們修無私無我,我如果只顧自己,那不是自私嗎?那不是白修嗎?你們今後如果迫害其他同修,我照樣要管。」
年底,G局長退休了。我縣610以為機會來了,就又通過鄰縣的610要求法院一定把同修判了,送進監獄。G局長儘管退了,但還是有一定影響力。在G局長的干預下,同修只被判了緩刑。我縣610很不服氣,就造謠說法院得了同修好處,要法院從新判同修實刑,把同修弄進監獄才罷休。一個縣的610竟然多次對另一個縣指手畫腳,並要求另一個縣的法院更改已經生效的判決,可見610的無法無天。因為緩刑需要當地的司法機關進行所謂的考察和矯治,我縣610以不配合緩刑考察為要挾。鄰縣法院被激怒了,乾脆從新判了個監外執行一年半,比原來緩刑更短也更輕。因為監外執行是從被拘留之日起算,沒有在看守所在外面的時間也算,判決下達後一個月就期滿了。
高級官員幫我傳遞真相信
4年前,我們地區的一把手落馬,新的一把手走馬上任。沒多久就發生幾十個同修被非法綁架的事件,G局長告訴我是新上任的一把手D書記下的令。同時邪黨搞的「敲門行動」,使很多政府工作人員和警察一起對大法弟子進行各種騷擾。這既使參與騷擾的人員對大法犯罪,又嚴重干擾了大法弟子救人。我想到大法弟子助師正法的責任,我決定放下生死去營救同修、制止世人對大法的犯罪。
我寫了兩封信,一封是給D書記的,另一封信是給另一個高層的。我在給D書記的信中寫道:「迫害大法必定遭報。請你想想周永康、薄熙來的昨天,看看孫政才的今天,安排好你自己的明天。希望你善待大法,釋放所有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另一封信簡要的寫了大法福澤眾生的美好、揭露了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緣由、貴州藏字石蘊含的天意,希望他們退出中共邪黨,抹掉獸印,鏟除共產邪靈。同修都很為我的安全擔心。
信寫好後,我想怎麼把信交到他們的手上呢。沒想到過了兩天,有一個部級幹部從外地到我家來看望我,陪同他來的一個本地官員X書記是他以前的下屬。我和X書記是初次見面,但和這位部長比較熟。他以前曾患有疑難雜症,被我治好了,也是明真相併三退了的。我請部級幹部幫忙交一下信。他覺的X書記更適合,讓我找X書記。我把信給了X書記,X書記看了之後緊張的說:「如果這個信交上去了,別說你,就是我都會有麻煩。」我說:「你只管交,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X書記問道:「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這怎麼講?」我說:「你如果交了,你為大法做了好事,不但會有福報,還給自己奠定了一個美好的未來。如果上面追究責任,你就說這是下情上達,反映民意。有什麼問題我擔著。」X書記感動的說:「你們法輪功學員真是太好了,真的是完全為別人著想。」
X書記也是領導班子成員,和D書記經常見面。他回去後,把信親手交給了D書記。另外一封信,他通過傳真發給了他的老領導。幾天後,X書記給我打來電話說:「你的信我交到了,首長對你的信沒有壞印象。他看了之後說:看來這個人還有點文化嘛。他看了後還給一二號首長看了,都沒有說什麼。D 書記看了你給他的信,說你簡直是在給他下命令。」D書記看到職位比他高的人都沒有說什麼,他也就沒有對我做什麼。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被綁架的同修基本都回家了,我也平安無事。X書記沒多久就升遷了,前不久從新聞上看到他又被提拔了,真的是得了福報。
高級特務退黨了
前年年底,一段時間幾乎每天晚上都有一個中年男子到診所來找我聊天。這個人很健談,我們比較聊得來,我在聊天中穿插著講一些真相。儘管他口風很緊,但聊了兩三次後,我就知道他是干特務工作的,因為我畢竟修了這麼多年,還是有一定的超常能力在。差不多一個星期後,我覺的時機成熟了,我說:「我們師父說過,特務也要度。我作為師父的弟子,自然要按師父說的去做。特務我也要救。」他很吃驚,沒想到我這麼快就識破了他的身份。特務這個職業是非常忌諱身份暴露的。他馬上匆匆告辭而去。
他走後兩個多月,武漢肺炎開始爆發並快速蔓延,我們地區也進入封城封村狀態。4月初,疫情有所緩解的時候,沒想到想到他又來了。他一進診所就說:「前段時間我被臨時調到武漢去維穩了,剛從武漢回來。請你把我和家人的黨給退了。」他向我公開了他的身份,並把他在某特務機構的工作證件和特別通行證給我看。本來幹這行的人對身份的隱藏是非常看重的,很多對自己的配偶和父母都不會說的,他卻向我坦承他的身份,這充分表明他覺的大法弟子是可信賴的。
他給我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他們以為我和國外有什麼聯繫,在他來找我之前,他們就已經暗中調查我很久了。其間還對我抄了一次家,但什麼也沒有搜到。因為有師父的保護,同修剛拿來的真相幣沒有來得及放好,就擱在顯眼的地方他們翻來翻去都沒有看見。我診所安有攝像頭,我把抄家視頻給縣公安局的人看,都說不認識。我這才明白不是本地警察抄的家。他在對我的調查中了解到我多次堂堂正正的證實法,很是佩服仰慕,這也是他來多次找我聊天的原因。
這個特務的職務還比較高,他說他這麼多年一直看明慧網、大紀元等大法網站,大法書籍也都看過,對大法有一定認識。由於受邪黨多年灌輸的毒害和無神論的影響,他對明慧網報導的大法中展現的神奇和超常半信半疑。他對中共邪黨的黑幕和邪惡有著比較深刻的了解,也替邪黨干過不少髒活。這次武漢之行,他看到了大大小小各級官員的腐敗無能、草菅人命和弄虛作假,看到百姓的悲慘無助,殘酷的現實擊碎了他對共產(邪)黨最後的一絲希望。與之對應的是,他看到了大法在大疫中展現的種種神跡,去除了對法輪功半信半疑的想法。他給我講了這麼一個事:
武漢附近一個村子,有不少人感染了武漢肺炎,由於全面封鎖,村子裡面的人根本就出不去,也沒有醫護人員來救治,得病的人日漸增多,病情日漸嚴重,情勢危急,怎麼辦?
村長召集全村人聚集一起,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這樣,已經染病的人很快恢復健康,村裡也沒有人再感染了。全村人平安無事。
過了不久,他又來找了我一次。見面寒暄後,他問:「你們知道為甚麼美國尤其是紐約新冠病毒感染那麼嚴重?你們師父剛發表的一篇叫《理性》的經文看了沒有?」我說說:「看了,當然看了。」他說:「你們師父說了,瘟疫就是來淘汰邪黨分子的。的確是這樣。很多人不明白為甚麼美國的瘟疫也這麼嚴重,他們不知道美國被中共滲透得多厲害。美國疫情最嚴重的地區就是被中共滲透的最凶的地方。我就親自到美國執行過幾次滲透任務。」
他看到我一大家子都靠我掙錢養家,但我依然不計個人得失、義無反顧的堂堂正正做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既佩服又很受鼓舞。他說:「即使他們知道我退黨了,我也不怕。」他還對我說:「某醫生,你能辦到的事我也要去做。我也要像你一樣為大法做一些事情。」我正想著怎麼給邪黨內部的一些特殊部門送真相資料,他這麼一說,正合我意。我給了一些一些真相資料給他。過了段時間,他到我家來給我說都已經安全的送到了。
他還告訴我,邪黨內部包括他們情報特務機構內部很多人都明白邪黨的邪惡,都知道邪黨的垮台解體是早晚的事;他們內部很多也知道大法是好的,中共邪黨對大法的宣傳都是造謠栽贓。《九評共產黨》指出邪黨的九大基因之一就是「間」,邪黨能奪取政權,很大程度上靠的就是間諜特務,特務機構也是邪黨控制得最緊的。現在,邪黨特務機關的高級人員都主動退黨並且願意冒著風險發放真相資料,這也充分意味著邪黨已經分崩離析,離解體不遠了。
廣州的老人不遠千裡來找我退黨
今年大年初三,一個來自廣州的老人輾轉千裡來到我的診所,叫我給他把黨退了,他說他幾年前就想退黨了。我問他怎麼跑這麼遠來找我退黨,他給我講了事情的原委。
他以前是廣州郊縣的一個官員,很早就入了黨,因為超生被撤職。七年前,有法輪功學員在他門口放了一本《九評共產黨》。他認認真真的看完了這本書,受到了很大的震撼,覺的這本書真是寫得太好了。他看清了共產黨的邪惡殘暴、知道了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明白了共產黨為甚麼要殘酷迫害法輪功,是因為共產黨崇尚假惡鬥,容不下遵循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他通過這本書明白了只有退出共產黨的一切組織,才能在將來清算共產黨的罪惡時不受其牽連,並能得到神佛的護佑。他心裡一直期盼著能遇到一個法輪功學員。也許是機緣不成熟吧,一連等了好幾年都沒有等到。可他一直沒有放棄心底的願望。
去年,因中共病毒引發的疫情也蔓延到了他所在的地區。他周圍的人也有人感染,人們都很恐慌。幸運的是,他又一次得到了法輪功學員悄悄放在他門邊的真相傳單。傳單中講了避開瘟疫的良方,就是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和退出共產黨。傳單中還登載了一個小故事,就是那個特務給我講的他在武漢維穩期間了解到的一個村子通過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吉言度過疫情難關的事。
他從傳單中受到啟發,也誠心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時也告訴他的親朋好友。奇蹟再次出現:凡是默念了這九個字的,沒有一人感染新冠病毒。老鄉長非常感恩大法師父的慈悲,同時退黨的願望也更加強烈。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今年大年三十的時候,他打電話問候他的一個親戚。他的這個親戚就居住在我們市裡。巧的是,他這個親戚前不久患了重病,經人介紹到我這裡來看病,我給他講了法輪功真相,然後告訴他,退出中共邪黨的黨團隊並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非常管用。他欣然接受,回去後很快就康復了。
在和老人通話的時候,他把身體怎麼康復的過程講了。老人一聽,高興壞了,趕忙興奮地問我的地址。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掛了電話後,他就激動地馬上訂好到我市的飛機票。在他親戚家待了一兩天後,就趕緊坐車找到我這裡,叫我立即給他辦理退黨,把他的退黨聲明發到大紀元退黨網站。
後記
師父說:「你們修好自己,盡情的在救度眾生中展現你們自己、做的更好吧!」(《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我體悟到只有修好自己,才能唱好主角、平穩的做好三件事,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才能真正的展現大法弟子的風貌,同時也能得到世人的理解、支持和敬重。回想走過的這麼些年的修煉路,無比感恩師父。我一個沒有任何一官半職的普通老百姓,能讓那些廳局級乃至部級的官員幫忙做事,這是大法的威德所致,是世人覺醒的體現,也是眾生皆是為法來的見證。
在正法接近尾聲之際,我會繼續走好今後的路,越到最後越精進,兌現助師救人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