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6月05日】
我在這裡想將自己的修煉經歷與大家交流一下。
故事還是從頭說起,從小我媽媽就對氣功非常感興趣,她為了全家人身體健康幾乎什麼氣功都去學,學會了也會逼著我練。但是我當時小,看電視也多。覺得媽媽教我的那些氣功只會幫我強身健體,不能使我成為武林第一高手,所以也沒有專心的練。1999年初媽媽告訴我他找到了一個非常好的功法叫:法輪功,在大陸有一億多人在煉。我當時在想,「哎呀,命真苦,她又要逼我學什麼?」
一個月後我回家度暑假,有一天兩位從聖路易士的學員來我們家給了我們九講錄像帶、幾本書,還教了我們全家五套功法。我當時很不情願的學了。我回學校時經媽媽勸說,也拿了本《轉法輪》。 那時我們家裝有衛星電視可以看到中央電視台,當時爸爸、舅舅、姨姨,他們都被邪惡的謊言所迷惑。只有媽媽,因身上的重病在修煉大法後好了,所以還是對大法堅信不移。在媽媽的勸說下,我讀過一遍《轉法輪》。當時覺得書裡的內容很好,但是因為自己悟性不好,加上環境的污染,所以也沒有想太多,只是媽媽打電話時勸我看書我才看,勸我煉功我才會去煉。從來沒有想到,我的一生會在短短的三年內發生巨大的改變。
因為我從小在美國長大,受西方教育很深,對名、利、情看的非常重,也以為追求這一切是理所當然的事。所以對名、利、色的追求成為了我在校裡的第一目標。為了在學生中出名,我參加了十幾個學生組織;為了展現我有能力,我當了學生領導,為了讓女生喜歡我,我整天想方設法把自己搞的更漂亮些。我的目地是想讓全校的學生都喜歡我,都知道我是誰。我想使所有的男生都佩服我,尊敬我,甚至害怕我,我想讓他們都知道我是個強者。我想讓所有的女生都喜歡我,覺得我是最好的男人。
記得大學三年級時,我覺得如果我能得到想要的這一切,我就會是世界上最高興最滿足的人。當時我們宿舍的學生領導中又來了一位名叫Kevin的管理員。當時的每一個人都覺得Kevin這個人特別的好。 Kevin有很強的自信心,他非常瀟洒、能幹,每個人都非常喜歡,敬佩他,幾乎每個女孩子都很喜歡他。很快的Kevin和我成為了好朋友,他也成為了我的榜樣。我當時在想,Kevin擁有我想得到的一切,他多幸福啊。這樣這個學年又過了多半。
一天晚上,我看見兩位警察與兩位學生領導在向辦公室走去。因為好奇,所以我也跟了進去。進去之後,我看見一位學生領導在哭,另一位學生領導告訴我說「Kevin 一天沒有上課,我們找不到他。」還說,「我們找到了他的日記,上面寫了一些關於他一直都不快樂,企圖自殺過的一些事,我們懷疑他今天他可能想去自殺。」我當時在想:不可能,Kevin那麼穩,那麼強,他不會的。第二天警察局給了我們通知,告訴我們:Kevin大前天晚上,上吊自殺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理解這件事情。這件事發生後,我心裡開始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晚上我不能關燈睡覺,我開始害怕黑暗。以前晚上我經常出去跑步,但那時有一次去跑步看見水泥地上的那些裂縫,好像都是一些魔鬼的臉一樣。 我當時還不清楚為甚麼我那麼害怕。
後來才發現那時為甚麼那麼害怕,是因為我當時所追求的一切,名,利,情,想成為一個人人皆知,人人羨慕的強者。這些都是我認為Kevin 全部所擁有的,但他雖然有了這一切,還是自殺了。我沒有想到,我一生中最想得到的東西反而是那麼的空虛。因為我一直認為如果周圍的每個人都認識我,喜歡我,尊敬我都說我的好話那我就會終於滿足了。而現在我突然失去了生命的方向,我明白我所渴望的成就,我追求的一切,既使我將來達到了這個目地,我還是不會滿足的,我還是不會高興的,也許我會感覺到象Kevin所感覺到的那種空虛。
為了解決這一切我時常往教堂跑,整天祈禱希望上帝能幫我鏟除我當時的感受。我甚至去接受洗禮,整天找牧師談話,找到的學校的心理醫生,但是這一切無濟於事。當時有一個朋友勸我去吃些藥看看,當時我對學習一點也不能專心,成績也越來越糟。一天晚上我覺得可能這個學期是上不完了,當晚開車回家告訴家長:我可能要退學。
在家中,因為媽媽對大法的信任,她已經使爸爸明白真象,爸爸也開始修煉了。我回家後告訴了家長我在學校的狀況,他們表示對我的任何決定都非常的支持,後來他們又對我講法輪功的好處。因為當時其它辦法都試了,我也真的不想退學,就同意煉法輪功試一試。現在知道當時「試一試」和對大法有所求的想法是不對的。我當時在想「那就看幾遍書,如果有很大的變化就練。」當時在修煉上,我也不精進,偶爾的學法。在學業上,那個學期也總算上完了。
記得當時思想業非常的重,雖然我知道大法那麼的好,我也那麼的想精進。可是感覺到好像有座牆在擋著我,使我無法徹底溶於法中。 就這樣我吃力的學法,吃力的煉功,又一年快要過去了。那年DC開法會,在和同修們在一起煉功相處時,我感到了另外一種悲傷。我當時太想和他們一樣那麼的溫和,那麼的善良。在和他們一起相處時,我真正的感受到的大法的美好,感覺到了師父的慈悲。我發自內心的傷心,因為我覺得我不配在那裡,我太髒了,思想太壞了,我覺得師父不會要我這麼骯髒的弟子。法會開始後,我感覺自己情緒不象往常那樣穩定,所以沒有跟爸爸坐在一起,自己坐在樓上。當師父出來時,好像那座阻擋我的牆被很強的一股力量砸碎了。我感受到了師父偉大的慈悲,知道師父在一次又一次的給我機會。
我當時哭了很久,臉一直朝著地上,感覺自己那麼多年來做過那麼多對不起師父的事,覺得自己沒有資格看師父。我當時暗自對師父發誓說:我要從今做好,不會再象以前。
我回校後,做的是比往常好了,但是還是沒有做到大法弟子的水準。以前的執著又開始浮現了,自己又是因為不精進浪費了很多時間,也做了許多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不知不覺好像生活又象以前一樣,自己好像又陷入了舊勢力的安排。一眨眼又一年過去了,我要畢業了,雖然我在這一年中還學法,煉功,發正念,但是好像這一切已成為了形式,自己心裡知道對不起師父,但是好像無法自拔。
畢業後,聽說芝加哥審江活動需要人去幫忙,因為家離那裡不太遠所以打算去幫忙。我在芝加哥呆了三個多星期,那是我第一次與其他學員比較長期的相處。因為我一直處在一個沒有其他學員的環境當中,所以在芝加哥的一切對我啟發非常的大。我在這段時間中看到了學員們的偉大,我看到學員們在颳風下雨、天氣寒冷的情況下都長期坐在領事館對面,很多人甚至不怎麼睡覺,吃著身上帶著的很簡單的食品。這一切使我深感不如。那三個星期過的非常的快,我也感覺在那個環境中成熟了不少。
在回家路上我挺快活的,感覺自己終於能夠全心全意的投入大法了。我當時是走小路回家,路上人很少,走了一半的路時,我有些迷失方向,所以停下來看地圖,看完後我發現天上烏雲滾滾而來,天馬上就很暗了,當時才下午3、4點左右。那個風暴來得很快,好像是迎面而來。我當時沒想太多,繼續開車趕路。剛離城15到20英裡,雨和風越來越大,突然間我感覺到自己有點害怕,我覺得很奇怪。我在大風暴裡開車開慣了,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但不知為甚麼有些害怕。 風暴越刮越大,鳥都象樹葉一樣被風颳來颳去。我腦子裡突然想到經常在中西部出沒的龍捲風,我在想「不會吧?」但是,當前面離我不遠的電線干被風颳倒在公路上造成一片火花時,我心裡有些畏懼。我的右腿開始發抖,我想:我不能害怕,就算死了也不害怕。我一直放著師父的講法錄音,我也開始發正念。
我當時在想「這下可能玩完了。」美國人經常說:當一個人臨死時,他的一生會浮現在眼前。我當時也有同感。我在回憶我的一生,在想:我如果這次真的死了會有什麼放不下呢? 我沒想到哪個女孩子,沒有想到我以前所追求的東西,我只是在想大法。我非常的難過,因為我覺得,現在我終於知道了去珍惜大法,終於明白了自己生命的方向,現在死掉太慘了。我當時非常悲痛對師父說:「師父,如果我這次沒命了,我知道是自己以前沒有對大法珍惜的緣故,但是我明白一切時已經太晚了。我真的對不起師父,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師父能准我來世修煉。那時我不會再象現在這樣沒出息。」後來想了想覺得太可惜了,我還向師父說「但師父如果能幫我過這一關,我會珍惜一切我會做好的。我會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不會再辜負師父的一片苦心。」就這樣,近兩個小時過去了,風暴就那樣刮著,直到我離到家還有20分鐘的車程時才減弱。
師父給了我一條新的生命道路,使我能真正了解到什麼才是生命中最值得珍惜的東西。我知道自己很多事情還做的不好,很多方面還需要改進。但是我的經歷使我明白了什麼是珍惜,也知道了什麼是惋惜。所以我會盡一切努力,做好自己該做的事,不再辜負師父的一片苦心,使自己能配的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這是自己一點體會,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