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迷信」破除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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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見網2022年11月30日】

 「迷信」一詞本是個中性詞,沒有褒貶之分,一個人很痴迷的相信什麼就是「迷信」,比如固守信仰、崇信佛道神、相信天理等。同理,相信血腥與暴力,相信「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相信假、惡、鬥同樣是迷信,只是給人生帶來的報應不同。因為衡量人間是非對錯的是天理,人的「迷信」也要順應和符合天理才是對的。

在中國大陸,誰要被扣上「講迷信」的大帽子,那可是了不得的事,就有了暴力、鬥爭的內涵,而且是惡的,反傳統、反人性、反天理與神佛的。有了政治內涵,會被單位、社會排擠,個人與家庭的生存都成了問題,生命隨時都會受到影響。中共也一直在鼓吹「反對迷信」、「破除迷信」,那麼它真正破除的是什麼呢?

兒時的迷信

 我記事時「文革」已結束,那時的農村沒有幼兒園,都是7歲直接上小學。學校都在自己村裡。夏天的晚上,為了省點煤油,都在外面吃晚飯乘涼。門前門後的爺爺、奶奶們聊天講故事,講的都是各種善惡有報的故事。我的爺爺、奶奶平常也很注重傳統教育,比如飯桌上的規矩、走路的規矩、說話要注意什麼等,那時也沒有意識到這是為什麼,長大後才明白這是傳統做人的規矩。在這樣的環境與文化薰陶下,我相信人要做好人,做壞人會下地獄的;做好人一定有好報。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期,大陸搞改革開放,不好的東西也隨著國門打開進來了,年輕人中流行喇叭褲、尖皮鞋,說話也流裡流氣,爺爺、奶奶輩的真的看不慣,認為這不是人的正常行為。那時候男女之間可不像今天這樣開放,彼此見面會羞澀的。學生男女同桌,還要在桌子的中間划上「三八線」,誰的胳膊過線就是不正經。男女到了適婚年齡,找對像都找老實人,吃苦耐勞,這是標準的過日子的。那種流裡流氣的是不好找對像的。

在爺爺、奶奶輩的傳統觀念影響下,人們是相信善惡有報的天理的,也有不相信的,但是生活中發生的很多事業在衝擊著他們的頭腦,比如託夢、晚上遇到鬼等等用今天的實證科學解釋不了的許多事,不由得人不信。再壞的地痞流氓,吹噓起來也是「天老大,我老二」,不敢否定老天爺的存在。

我自己也是按照爺爺、奶奶教導的做人標準做事,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自己心裡有桿秤,自己也在默默的觀察著身邊發生的各種人和事,在驗證著善惡有報的天理。

中學、大學時的迷信

上了中學後,縣裡統一搞集中教學,初一、初二、初三分別集中不同的地方,就要離家住宿在校。剛開始沒感覺到什麼,時間一長,每星期回到家裡,聽爺爺、奶奶講故事的時間少了,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一種感覺:覺得爺爺、奶奶不懂科學,沒有學過物理、語文等,只會「講迷信」。我自己都感覺奇怪,怎么兒時的感覺沒有了,神佛好像不存在了,只有做好人的一念還存在著。

高中學習世界歷史,講到印度歷史,不可避免的要提到釋迦牟尼與佛教,當然課本上選編的都是斷章取義的佛教內容,所以學起來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加上老師自己站在黨文化角度解釋,什麼「精神鴉片」、「統治階級愚弄人的工具」等,慢慢的我自己也產生了「和尚無用」論,按照這種觀念推下去:和尚的存在都是一種錯誤,既不能推動社會發展,也不能帶動科技的進步,活著也是在浪費糧食……

兒時對和尚一點也不排斥。村子裡,有一個晚年出家當和尚的人,他很喜歡看《三國演義》,對諸葛亮很推崇,談三國必講諸葛亮的故事。他出家後帶回來很多佛教經書,送給我父親好幾本,我看不懂,但我不排斥,相信佛教裡講的都是勸人行善的,對人有好處。和尚就是那樣的修行方式,半夜時分能聽到敲木魚的聲音,不會站在對社會有沒有看得見的貢獻角度看問題。

反而是上了學之後,觀念慢慢的發生了變化,這種變化是不知不覺的,精神的東西一點點的在遠離,物質與現實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重視現實了。

到了大學,學的是哲學,還要學習中共黨史,這都是必修課,慢慢的對中共產生了恐懼感。教黨史課的老師講話非常謹慎,他私下講和朋友登山,到了山頂才敢大吼一聲,發泄心中的鬱悶。想生存下來,不能反對中共,這叫「反黨」;不能發泄對社會主義的不滿情緒,這叫「反社會主義」;學哲學的要學會看中共風向,時時刻刻保持和中共站在一條線上,至少保證自己暫時是安全的。

在大學時已經發現,埋頭苦幹、不爭不鬥是沒有什麼前途的,拉關係、走後門才能得到想得到的,假、惡、鬥才是中共社會裡的生存法則。這與我兒時相信的東西相矛盾。整個大學自己活得也很痛苦。順應假惡鬥潮流,自己心有不甘;按照自己做好人的標準做,又被現實不容。

 「地府最重佛法!」

有個很有名的學者在一次演講中講了一句話:「人過了四十,還不相信命,是悟性不好。」大學畢業走向社會,經歷很多事後對生活有了反思與思考。特別是過了四十歲後,突然有一種感悟:兒時爺爺、奶奶講的是對的,什麼積德行善、祖上積德等,很有哲理,反而爭爭鬥鬥,叢林哲學那套是完全錯誤的,害人不淺。特別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中,很多人在看到法輪功真相後都在思考,中共為什麼要破壞傳統文化,為什麼要迫害信仰、迫害修煉文化?一天看了一則傳統文化故事「地府最重佛法」,才明白一點。

清末民初,香港有一位為人廉介清正的麥君,他對錢財、利益絲毫不茍取,讓人印象深刻。此外,麥君還具有神通,同時能夠往來陰陽兩界,他曾看到同事不久將發生的果報。

麥君不僅曾在香港華民政務司擔任英文書記多年,工作之餘也設館教授英文。然而,他所得錢財,除了用於生活,其餘都用來救濟窮困的人。與此同時,麥君還有第三個工作,每月工作七天,不過在這七天中,麥君要閉門,不能見任何人。

人們對麥君每月固定有七日不見人都很疑惑,麥君也不避諱,他告訴人家說:「我在冥間職掌放關的職務,就是掌管靈魂的輪迴投生。」

有人問他:「那你七日中所放的投生的生靈有多少啊?」
麥君答:「數十萬計。」

又問:「和你同事者有多少人?」
麥君答:「甚多,我也不知其數。」

接著又問:「你一人在七日間已經放了數十萬,合計所有放關的職員,一月之間所放的生靈必達萬萬計,天地間真有這麼多人投生嗎?」

麥君答:「投生冊上雖然記載的都是人名,但是投生不盡都是前往當人,轉生蟲魚鳥獸或鱗介類都有。比如港粵人喜愛吃乳鴿,每日殺掉無數,這些乳鴿才出生數月又入輪迴,也都是一一經過我們這些放關人的手前去轉世投胎的。」

麥君曾強調:「地府最重佛法!」並在預見兩個同事不久將罹難後,出聲提醒他們要注意。

這兩個人在此生中都留下了作壞事的記錄,其中一人不孝,另一人非法索取了賄賂。麥君告訴了他們為惡的因果,兩人不久將死於水火之難,望他們能夠改過遷善,並囑咐他們不要前往省城廣州。

可是,這二人不信麥君的話,還故意前往省城,結果真就碰上了廣州大水淹了西關一帶老街坊,水患中還發生大火災。這兩人都沒能聽從麥君勸善之言,果然也都沒能逃脫命運,一人死於火災,一人死於大水中。

地獄重視佛法,中共蠱惑世人參與到迫害佛家功法——法輪功中,中共的罪惡目的是不是昭然若揭?!真相資料《九評共產黨》與《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兩本書揭露除了中共的魔鬼本性與罪惡目的。它堅持宣傳的「破除迷信」,破除的是對人真正有好處的傳統文化,破除的是人對神佛、天理的堅守,阻斷了人走向神佛的路。它在人間弄了一個充滿假惡鬥的黨文化,營造出一個違背天理、充滿罪惡的虛假社會現實,特別是迫害法輪功,足以把世人推向地獄,推向毀滅生命的深淵。

這才是中共想要的「迷信」。它想叫人人都相信它這個魔鬼,都按照它給人劃定的假惡鬥生活方式,互相傷害,害了別人也害了自己。

作惡之人最怕的是真相。中共最怕的是法輪功真相,因為在真相面前,能暴露出中共的魔鬼真面目,能解體中共,能給人帶來沒有中共,重新回到神佛懷抱,得到神佛護佑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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