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12月20日】
一、得大法遇魔難
我是一九九六年春季開始得法的。當時感覺大法好,祛病健身奇效,教人重德向善,那時只是感性的表面認識,只想煉功祛病健身,身體好,做買賣掙錢哪!沒有參加過一次集體煉功,沒有參加過一次集體學法交流,是我大姐讓老外甥給我送來《轉法輪》,我自己看書,周日到大姐家學了煉功動作,當時做服裝生意,自己煉功感覺淨化身體,祛病健身效果很好。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由於婚姻的關係,遷居到日本生活,我去日本帶去《轉法輪》和《法輪大法義解》、一套講法錄音帶,五套煉功帶。生活環境的變化,陌生的土地,陌生的人群,陌生的語言,剛剛結合在一起的四口之家,生活的路從頭開始,在日本工廠上班中國人占百分之八十以上,全國各省的人都有,內鬥,人整人的事可想而知了。
剛到日本大阪府堺市十幾天就開始上班了,當時過關非常嚴酷,就像《轉法輪》第九講 「大根器之人」 中的例子那樣。首先是兒子有病,白天整日象「打嗝兒」一樣的病,身體抽動,到幾個大醫院去看都無效果,兒子上小學又被日本小孩欺負,我在工廠被中國人欺侮,心情煩悶 ,我的身體還這難受那難受的。
到日本剛剛二個多月的時間 ,妻子突然說「咱倆過不長!咱倆離婚吧!」我聽後如雷灌頂,滿腔熱血換冰水,一心想到日本來安居樂業,有個安寧生活,沒想到樹欲靜而風不止啊!首先是妻子逼迫我在離婚書上簽字,我就是不簽字,逼迫我近一個月,我想當時在中國離婚兩個人都到場幾次才能給你辦離婚證呢?總讓她逼迫也不是辦法,我就在離婚書上簽字了,她背著我在離婚書上卡了我的名章,誰知一週後離婚書下來了!我一看還有日本市長的名章,我傻眼了!接著往外趕我,扔我東西,她妹夫往出推我,她妹妹說 :「我怎麼讓你來的怎麼給你整回去。」她小弟弟來打我,我舉目無親,這種痛苦又不能告訴國內的親人們,只能增加他們的痛苦還幫不上什麼 ,痛苦只能咽在自己肚子裡,當時只有她大弟弟媳婦表面上象幫助我,實質是挑撥離間,因她訂婚時她們姐妹們不同意,她說 :「你也太老實了!讓他們怎麼擺弄怎麼是了!和他們干!」我好像抓住一棵稻草。
最後和他們達成協議,離婚後,我只拿一套行李搬出,幫助我給孩子買飛機票送回國,幫助我在日本畜宰廠找一份工作。
當我被逼迫離婚時,我住在十一層樓,向下望去,百感交集,雖然心情難過,當時得法時間短,修煉不到一年時間,根本不知用法去衡量,根本不知是過關,心想這要跳下去萬事結休,但是心裡想我不會的,孩子在身邊,十歲的孩子身體不如別人家裡七歲的孩子大,我前半生吃了很多苦,心想「今天的事,明天就是歷史,都會過去的!」雖然忍住了!是常人痛苦無奈之忍。
當我把兒子送到飛機場大廳的登機口時,由日本空姐領著登機,那幼小的身影,背著背包漸漸遠去,我的心臟激烈跳動,心想現在是:妻離子散,家破人單。我在日本未來的路吉凶未卜,人生之苦也莫過於此吧!「男兒有淚不輕彈」人在情中幾人不心寒。淚珠還是奪眶而出,當時是她大弟弟和她三妹妹與妹夫開車送我們到機場,他們心地是比較善良的,但是在她們親人面前我還是要強忍悲泣。
還有更難堪之事啊!我在畜宰廠工作有獨身宿舍,有七八位台灣人在裡面住,但是公司先不讓我搬進來,要看我的工作表現一個月後再定。妻離子散,家破人單,無家可歸,舉目無親,在日無友,無錢住店,前妻父母是老實人(前妻母親是日本戰後留在中國的孤兒,找到日本親人後帶兒女們回歸日本),他們心裡善良,同意我在老人家裡住一個月,總算有了暫時的休身之地,前妻姐三個,兩個弟弟,每逢周日家庭集會,吃喝一天,我每逢周日早早兒出去逛公園,晚上再回來躲避他們集會,可是快到一個月的時候 ,有一個周日早晨外面就下著瓢潑大雨,實在沒辦法走了,我想下這麼大雨她們也不能來了!我想出去走走,她們二位老人也不讓出去,然而事與願違,快到中午時他們都來了!我坐在房間角落裡無可奈何,早已不是他們家族成員了,尷尬 ,無處躲藏,這時前妻的二妹妹說:「那個人還在這呢,賴著不走啦 ?」什麼叫無地自容,此地此情不如乞丐還有人憐憫呢!
這些事情整個過程發生在我剛剛到日本大阪市才兩個多月的時間裡。
二、回首東瀛感慨萬千 ,人生似夢痴迷難還。
當我在畜宰廠上班時這個車間裡十幾個人,只有三四位是日本人,有七八位是台灣人。但是他們是技術工人,每月工資三十三萬日元左右,日本人工資二十五萬日元左右,我的工資十五萬日元左右,所有髒活兒累活都我干,他們都休息了我還得用水龍頭沖洗車間,場地髒血、碎肉,夏季從下水道返上來的爛肉味兒比廁所味還難聞,熏的我嘔吐,干最下等活,開最低工資。
在這種情況下我給國內大姐和大哥打電話(他們都是大法弟子)我說:「我不煉功了、我受不了了,聽說煉功還給設難。」我當時學法少法理不清,誤解大法了。一年多時間脫離了大法,我又找了一份機械工作點加班,月薪金二十七八萬日元,合當時人民幣一萬八千元左右,我利用休假時間游遍大半個日本,只是北海道沒去,也吸菸了、喝酒了、吃藥了、看黃色錄像了、打遊戲了、在大阪市最高酒店喝著中國茅台酒,眺望遠處海景,心曠神怡,可是好景不長,亞洲經濟危機,我失業了,天天騎自行車出去找工作,大阪市方圓近百裡地,我找了整整五個月,一百五十天,自行車外胎花都磨平了,所有的中國朋友都求到了,幫助打電話,工作還是無渺無音信。這時我又煉了一種假氣功,又在日本商店裡買了一個觀世音菩薩像,放在家裡。
最後是彈盡糧絕,只剩餘一個月的生活費了(以前的工資都寄回國了)身體狀態每況愈下。
我回憶我的前半生為甚麼這多苦難呢,生在農村姊妹兄弟七人,生在大躍進年代粗糧都吃不飽,父親抗美援朝時當兵坐一身病,母親多病每年冬季在臥床咳嗽不能做家務,我七八歲時,冬季到外邊頂著凜冽寒風去拾牛馬糞便積攢一塊,賣給生產隊裡給算工分 ,能合算人民幣 ,高中畢業干三年農活吃苦在前,參加煤礦工作在井下工作兩個多月後井下「塌方」受了工傷,腳趾兩處骨折,工傷好了在井上工作,一心干好工作突然又減員到井下工作,自學中文 「函授大學」三年考試合格國家不承認資格,以後做過很多小買賣 、開過小廠子、賣過服裝、養過大型聯合收搳機,機械買了又賠錢,兩次離婚。人生坎坷,一言難盡,前半生總是吃苦遭罪不得好,受過多少人間欺凌侮辱啊!
我寫了七張紙長信寄給了大哥,敘述前半生苦難,大哥知道我可能又遇到困難了,給我回信還讓我繼續煉法輪功,我當時想現在身體狀態不好,有工作都幹不了,我對人生徹底失望了,有出家當「和尚」之心了,了卻殘生與世無爭了。轉念又一想還是煉法輪功吧!先把身體調整好再說吧!有了又真修的心師尊就幫助了,這時我把所有的藥都扔棄了、半瓶酒倒掉了,整瓶的酒都送給朋友了、香菸也扔了、不看黃色錄像了、不打遊戲了、觀世音菩薩像一分錢沒要又送回到買時的商店裡了。假氣功帶都銷毀了。
大哥給我寄來兩次信,我都是心花開放的感覺,收到信心裡就亮堂,打開信看嘴能樂岀聲來,大哥給我寄來新經文「富而有德」「為誰而存在」等四篇經文,我回憶煉功動作都忘了,只想起三個抱輪動作 ,我就先煉三個抱輪,心裡念法輪大法好,身體有很強的震動感覺,中國新年初四我第一次出去找工作,路上雪過天晴 ,我騎自行車順馬游綱地走,當我拿出招聘廣告看地址時,已經到工廠門口了,太神奇了,到工廠就應聘了,第一個休息日我去了以前工作過的畜宰廠那家公司,到那後我發現原來的台灣人都走了,又來一批新人,我說:「我以前在這工作過,在對面房間住過,我有點東西放在衣櫥頂上了。」他說:「是佛經吧」,我說:「是」。可見台灣人悟性好,說《轉法輪》是佛經,可能他簡單看了,這樣,完璧歸趙,大法著作錄像帶一點沒動我又請回來了。
我晚上做了一個清晰彩色的夢,夢裡我坐在家裡,看到雜品柜上有一本書,從書中發出一道電光照到牆上,象電影螢幕一樣,開始螢幕閃爍幾下,然後清楚了,螢幕中心是一位大佛像,色彩鮮艷,閃閃發出金光向四面照射,螢幕左側還有一位側面的佛像,我在夢中心情激動,最後驚醒了,我想這是點悟我得法從新修煉了,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啊!
從此後我真正走上了堅修法輪大法的修煉之路!遇事向內找,工作吃苦耐勞,經常幫助日本工人抬很重物品,幫助老工人裝貨車,總之上班時不閒著,一開始上班時由於我一年多沒煉功了身體虛弱沒勁兒,從新修煉一個月後身強力壯抬東西不費力,日本人說「你身體好啊」!
開始上班時就有一位日本中年女人看著我,我幹完活她都看一遍,工具掉地下了,她也過來看一看,有時說些不好聽的話,有些話我聽不懂,開始時忍不好,心想我不差工作不好找啊我和你干一仗就走,下班後學法,法中告訴要按照 「真、善、忍」做好人哪得忍哪!
這次沒做好下次做好,我前半生做過很多行有工作經驗,認真仔細,干什麼象什麼,最後老闆兒子有什細活都找幹了!
我以前去過幾家日本工廠工作,日本女人什麼閒事不管的,為甚麼這家女人特殊呢 ?工人她也管,她不是領導干點活不多,我心裡畫個問號,以後和我一起工作的日本人「小松」說她是車間主任老婆,再以後得知她是老闆(社長)的妹妹。如果我當時就知道這種關係是懼怕之忍,不是向內找修自己之忍!
在二零零零年秋我要回國和老闆(社長)工友告別時老闆用彩信封裝了兩萬日元,工友代表用信封裝了一萬日元送給我,一位我經常幫助抬重物的老工友送給我五千日元,雖然錢不多這是對我的工作與人格的認可,我和工友「小松」說過我是煉法輪大法的, 是佛家功法。也是對我這個修煉人的認可。日本人在工廠辭職沒人送禮的。沒人理睬的!
二零零零年回國後,大約二零零六年建立了家庭資料點,幫助我們地區與周邊區建立了一些資料點,直到現在主要負責技術維護,以上是我修煉經歷的一段「苦中之苦」。
最後以兩首小詩表達我修煉中的一點體悟。
回首東洋
萬水千山結友緣,回首東瀛感萬千。
恩怨情愁流水去,堅修大法把家還。
2005年9月8日
夢醒
人生如夢幾十年,酸甜苦辣情繞纏。
古今豪傑英雄仕,幾人不在情中淹。
生生苦熬為得法,世世輪迴結法緣。
真修大法得正果,大法天梯步仙壇。
2020年10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