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變心態 找到修煉如初的狀態

美國大法弟子 曉徑


【正見網2023年04月22日】

我1998年5月在泰山旅遊時聞法。當時還在讀大一的我,已經在班委的矛盾中難以自處,人心開始變壞了。同時陷入一場失戀的痛苦中難以自拔,如果不是及時聞法,我將走向敗壞和毀滅。

還記得剛得法時,睡個午覺都很沉,總也醒不過來,感覺身心都在下沉。我在心中大喊:「我是有師父的人了!」這樣就清醒過來了。

得法後,失戀的痛苦一消而散,修煉天天忙得不亦樂乎。我精進學法,每天早上5點去公園煉功;同時成績優異,人際關係改善,贏得了家人的一致好評。當時父親表示把一切希望都放在我的身上,願做我堅強的經濟後盾。

1999年迫害發生了。我第一次被關進看守所時,深感犯人不懂做人的道理,在監獄裡以惡制惡也無法真正變為好人,覺得他們很苦。而犯人以我為明燈,說我(發正念時)象個菩薩一樣,是「我們這個屋裡最美的」。她們還把第一鋪讓我給,方便我煉功而不被監控照到。

那時家人經常探視我,我每次都把家人送進來的物品分給大家,也樂於把好吃的東西與人分享。我想這是在大法中修出的無私,是大法修煉造就出無私的生命。

可是被非法關押數月之後,在邪惡的壓力下,有一天我突然產生了一個私念:分給她一半我不就少了嗎?從此這個私念成為了自我。我開始與犯人發生矛盾,她們把我從第一鋪降格為最後一鋪。最可怕的是,自私夾雜著怕心不斷滋生,多少年了去不掉。以至第二次被關進北京某看守所,犯人們說我「一舉一動都透著自私」。

我想這就是法中講的,「什麼叫悔過?什麼叫轉化?往哪轉哪?大家在做好人,在做世界上最好的人,超越常人的好人,你想把他轉化到哪去?什麼叫轉化?真是邪惡醜態百出。」(《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再有一個就是,這種迫害不象人們知道的那樣。救人救的是人的本質,本質就反映在人的思想、精神上,表面上並不一定太重要。如果一個人的思想精神上被毒害了、中毒了,那這個生命才是真的壞了。」(《各地講法十三》〈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在多年的被迫害中,我從未放棄過修煉,面對邪悟、轉化我都識破了,雖然在打罵折磨中有所妥協,但最終決定坐牢十年也不轉化。走出勞教所前,我寫了一份聲明上交,恍惚地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父母把我接出了勞教所。

後來我來到海外,但這個怕心卻並未去掉。經常夢到又被抓捕、在勞教所裡的情形。最近發生的二件事讓我對此有了深刻的轉變。

第一件事是被美國警察找上門。一個星期天我從辦公室開車回家,晚上6點多天已經黑了,我注意到一輛車在我後面,跟了一段路突然亮起了紅燈(確實沒看見藍燈閃),又有異響。我沒有意識到是警察讓我停車,因為前面路口離家很近了,我就開回小區後停車下來查看情況。

一開門,一個警察凶神惡煞般衝上來,問我為甚麼不停車?開了罰單。我當時懵了,完全不了解什麼情形,甚至懷疑是中共收買了這邊的警察找我麻煩。我簡單解釋了一下,就給先生、鄰居、同修打電話求助。原來是我的一個尾燈不亮了。

重要的是這輛車剛剛由先生去同修的修車廠維修過,也剛剛在另一家修車廠通過年檢。他們做事不認真,為甚麼倒霉的是我?但我轉念一想,大家不是一個整體嗎?他們做事不認真真的與你沒有關係嗎?不應該善意地指出來嗎?一個人應該為他人、為整體負責的。至此,我為私的心受到一些觸動。

可能舊勢力覺得還不夠,不久又發生一件事情,我又被中國的警察找上門。

過年前後,家人告訴我,市公安局、區公安局、學校、派出所的人來找他們了,一如之前每次上門騷擾、迫害一樣。這次的情況是:他們知道我在美國的職業、電話、家庭住址,他們說知道我的一舉一動,讓我不要寫反共的文章,給自己回國留條後路……

我說我做什麼都會被扣上反共的帽子,讓家人不要配合他們。但是家人的態度大變,一個表示非常反感我說的話,另一個要跟我斷絕關係。我放下親情執念,告訴他們大瘟疫來了先保命吧,該見的將來總會見到。我想我將來會「象救世的英雄一樣」回去。

看上去我覺得自己這關過得還不錯,但是我錯了。因為我掩蓋了隱藏很深的怕心,我利用在海外沒有直接被抓的危險,卻想保持低調、退讓。師父在法中說,「相反,任何一個執著與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圓滿,然而任何一個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圓滿的關,也是你向邪惡方向轉化與背叛的因素。」(《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我再一次問自己,你的怕心何來?為甚麼到海外這麼久了還怕?為甚麼給人遞真相材料時經常心裡還會有害怕、心跳的感覺?

我搜索了明慧上標題中關於去怕心的文章,大約200多篇。剛看了幾篇,有的說要發正念清除怕心這種物質,有的說怕心是因為對大法的正信不夠。這時學法時突然悟到,怕心來源於私心,就是舊宇宙那個為私為我的特性。

師父在二次《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都講到,「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大家知道,佛、神他可以為眾生、為宇宙的利益放棄他的生命,什麼都可以放棄的,而且坦然不動的。」

找到怕心的根源後,再給人遞真相資料,是真心為他人好的,心裡是坦然的。當然給國內警察打電話時也會害怕,但是感覺怕心沒有了根,或者只在嗓子眼。

我也突然明白,為甚麼古代那些有名的將領可以身先士卒?不只是戰略性的,是他們有先他後我、奮不顧身的無私境界。他們治軍嚴明,但又愛民如子。每當朝廷賞賜軍功時,他們都會把賞賜分給眾將士。

去掉私心以後,我變得願意與人交流,做事會為他人著想了,與同修和同事關係融洽了,能感受到來自對方的信任。同時,我不再把自己要做的事包括項目放在第一位,而是把修煉放在第一位,努力平衡好各種關係。

其實這次的干擾直接影響到我在項目的工作。我反省是因為長期工作太忙,學法不靜,修煉不夠。發正念也不夠,沒有及時清理邪惡的干擾。同時,邪惡也在利用歷史上的業力為由進行干擾破壞,但是舊勢力怎麼能理解師父的智慧與胸懷:

「在正法期間,整個宇宙在正法,你們知道師父怎麼做的嗎?整個宇宙的生命,包括世上的人,比世上還低的、更低更低的生命,包括陰間、地獄的生命,我都本著這麼一個原則在做:就是這個生命在歷史上犯了多大的罪與錯我都不計,都可以給你消去,善解一切 。」( 《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我經常講,正法中我不計一切眾生過往之過,只見眾生在正法中對大法的態度。」(《精進要旨三》〈向世間轉輪〉)

我感受到師父為眾生的付出。過去個人修煉中,師父體會弟子們盤腿那鑽心的痛;迫害中,師父可以替弟子們承受種種酷刑的痛苦;來到海外,每一步都離不開師尊的慈悲呵護;法會中,師父不斷的慈悲說法,講解正法形勢,鼓勵弟子精進救人,不被正反兩方面的形勢干擾。師父真的深深地體會弟子的一切!

師父在《各地講法十四》〈大法洪傳二十五周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可是哪,你們的修煉必定是在常人中修煉,各種各樣的事物,各種各樣繁忙的工作,各種各樣對你的干擾,包括社會上的那些複雜的因素,還有迫害本身的壓力,使你那個非常精進堅定的心要自始至終都能保持著真的很難。」(《各地講法十四》〈大法洪傳二十五周年紐約法會講法〉)

「事情還得你們做,在最艱苦、最艱難的情況下,是你們在頂著邪惡在做。師父呢,其實師父也在。共產邪黨說我躲在美國,我天天都在中國!」(《各地講法十五》〈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在向法正人間過渡的最後時刻,弟子唯有多學法,堅定正念;努力做好大法工作,多救人,為師父分憂。一絲一念都要在法上,找回修煉如初的狀態!

感謝師尊慈悲救度!時間有限,倉促成文,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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