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你在他鄉還好嗎?

楚天闊


【正見網2023年08月15日】

七二零過去了,歷史告訴人們,法輪功反迫害已經走過了整整二十四個年頭。當我回憶起當年進京上訪那一段艱難的歲月時,我不禁想起了當地一位最知己的同修,在這二十四年的血雨腥風中,他和全家人已經流離失所了十八年了,初期,我和他還能倉促見個面,後來由於中共迫害的種種險情,我們就無法聯繫了,多年來,我也只能聽到有關他的隻言片語,同修,你在他鄉還好嗎?

這位同修(以下稱A同修)年齡比我小,不善言語,初中還沒有畢業,說起來還是我的遠房親戚。剛剛得法時,他家是個學法點,人多的時候點上有十幾個同修,他和妻子及母親都修煉,我每逢星期天都到他那個點學法煉功,因為我學的比較早一點,文化程度高一點,大家都喜歡聽我談對法理的認識體會,但當每個人說起得法受益時,話語便滔滔不絕,激動不已,就這樣,我們沐浴在佛光裡,度過了一段非常美好的歲月。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A同修突然到我家說:聽說上面(指中共高層)已經決定開始處理我們法輪功,我準備去北京證實大法,你去不去?我說:怎麼還有這種不公平的事?我當然去。就這樣,我與他全家人一同坐上了通往北京的客車,一路上有驚無險的闖過了幾個中共的檢查點,但在山東省境內,突然有幾個武警上車強行檢查,發現我包裡有一本大法書,強行將我攔截在當地一個場合審問,而他們全家順利的到達了北京信訪局。

我回家後的第二天晚上就被當地政府官員和派出所所長及協警劫持到派出所,關押在鐵籠子裡,我據理力爭,派出所所長惡狠狠的把我拉出鐵籠子,指揮幾個協警和警察對我幾番毒打惡罵,又把我投進鐵籠子裡,我渾身疼痛難忍,一晚上也沒有睡覺。第二天天剛亮,A同修和全家人及當地許多進京上訪的同修都被劫持到派出所,關押在鐵籠子裡,A同修告訴我,他全家人剛到北京信訪局門口,就被北京警察非法扣押,關到一個體育場。隨後又被押送到駐京辦事處,由當地劫訪人員非法押回到了當地派出所,那次我們被非法拘留洗腦折磨了數日才被釋放。

事情沒有得到解決,卻反而受到當地官員協警的傷害,這個國家是怎麼了?憲法不是明文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嗎?當時,每一個法輪功學員都感到很是憋屈,都想再次進京上訪,尋求公正。當年十月份,A同修突然帶領一家人又去北京上訪,這次他沒有通知我。但由於監視者告密,他妻子和母親在半路上就被中共官員和派出所所長劫了回來,非法拘留半個月,並處罰款。A同修則非常機智的再次到了北京,但在火車站被惡警綁架到看守所摧殘,後被押回到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近一個月,惡警勒索了高額罰款才放他回家。

上訪鳴冤,本來是公民正當的權利和自由,政府如果不給解決問題,頂多把人截回當地,不可能再做出過分出格的事,但我們當時想的太天真了。就是因為進京上訪,我們一下子都成了當地政府派出所管控的對像,特別是A同修,因為是兩次進京上訪,則成為管控的重中之重人物,經常遭到派出所的騷擾監控、威脅恐嚇。為了躲避這種無休止的騷擾,一次,A同修只好與妻子外出打工,但沒有多長時間就被派出所所長協警找到廠家,硬把夫妻二人逼迫回了家。

怎麼辦?怎麼辦?就在我們走投無路的時候,一位外地老年同修回家探親時,了解到我們的情況後,就主動找到我們交流說:共產黨是不講理的,它最擅長的就是搞政治運動,目前情況就是強加給我們修煉人的政治迫害運動,我們是不能接受的,所以不要對共產黨抱有什麼希望。她還從法理上說,現在的修煉狀態已經從以前個人修煉轉向正法修煉,師父要求所有的學員弟子抓緊利用一切條件向當地民眾講清真相,做好三件事。不久,那位外地同修還給協調了技術同修,在A同修家建立了一個秘密資料點,A同修日夜運作,忙的不亦說乎,那年月,就是依靠著這個資料點,我們當地的同修們,一次次將各種真相傳單發遍了許多鄉村角落,有力的肅清著中共的各種謊言。

二零零五年,我們當地同修們遭受了一次重大磨難,促成了A同修人生重大轉折。一位同修不幸被派出所綁架,由於承受不住酷刑逼迫,將製作傳遞發放真相資料的同修說出,導致五、六位同修被綁架劫持,有的被非法拘留,有的被逼交錢取保,我被非法勞教,派出所警察在深夜抓A同修時,他機智的趁著夜色跳牆而逃,從此帶著妻子孩子流離失所漂泊他鄉。

我從勞教所艱難的回家後,A同修通過其他同修把我接到了縣城一個小資料點,見面後,發現他很是消瘦,但精神特別好,這時候我才了解到,當地公安已經把他非法通緝,特務們到處找他,使他無法回家盡孝老人,派出所還把他的戶口註銷,他成了黑戶,經濟拮据,生活困苦。欣慰的是,他現在掌握的網絡技術、協調能力及大小資料點的運作已經非常成熟,負責起了範圍很大的一個地區真相資料運作,正在全身心的做著救人的大事。當時他對我說:跌倒了,抓緊爬起來,總結教訓繼續前行。他勸我留在資料點,但由於我走出勞教所時被獄警迫害的身體很虛弱,當時沒有如願,只好回家。

我與同修最後一次見面是在訴江大潮剛剛開始的時候,那天晚上,天氣悶熱,A同修突然來到我家,就控告江澤民的大事與我進行了長時間的交流,他說,江澤民對我們修煉人犯下了滔天大罪,他必須控告江澤民。並興奮的叫我給他整理起訴迫害元兇江澤民的法律文書,我用了兩天的時間完成了控告文書,在約定的地方交給他時,他笑了,我們儘快的把控告信發往北京「兩高」,這是當時當地同修最早發出起訴江澤民的一批控告信。從此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多年來,我多次打聽他的下落情況,並在逢年過節的時候,試圖送給他一些年貨食物,始終沒有實現。

不過在最近一段時間裡,我突然聽到有關他的隻言片語,但頗有微詞,竟然全是造謠傳言,說什麼他是中共特務等等,對此,我是持否定意見的,因為我知道,前幾年他母親含冤離世時,當地惡徒嚴密監視,隨時圖謀不軌,使他無法回家參加老人家的葬禮,作為兒子,這是一個多麼慘痛的經歷。如果真像傳言說的那樣,他又何必這樣做呢?直接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家鄉眾人面前,何必躲避中共惡徒的伺機迫害呢?謠言是經不起推敲的。

七二零是個值得回憶的日子,每一個法輪功學員都有許許多多難以忘卻的一幕幕,而我一直對A同修耿耿於懷,在十八的漂泊中,他以莫大的勇氣,時常穿梭在城鎮鄉村,將一車車的真相資料運送到預定的地方;以堅定的正念,一次次冒著危險從外地為資料點大批量進貨耗材;以堅強的意志,全力走在救度世人的神聖路上,書寫著大法弟子傳奇故事,歷經艱難困苦,無怨無悔,是我最敬佩的一個同修,雖然我們多年沒有見面了,但我一直牽掛著他,同修,你在他鄉還好嗎?願你時時添正念,平安過好每一天,願我們天天多救人,等待著四海承平的那一天,那時我們再相見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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