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法律程序反迫害的歷程——解體邪惡最後的盤據點

法成


【正見網2023年09月20日】

九月一天,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望著遠處的樹木依然是那麼茂密,身邊的人都說今年的秋天真暖和。我不禁回想:往年這個時候早已秋風掃落葉了。一晃啊,我們都走到秋天了。一陣微風吹過,頗感陣陣涼意,一下子想到了母親,這個時候還沒有供暖,母親在看守所是否有厚衣服穿,晚上煉功會不會冷啊......想著想著,不由得眼底泛起辛酸的淚水。

我也告訴自己:師尊自有安排,我和母親雖然這一世是母女關係,但是我們更是師尊的大法徒,並且都有各自的使命。尤其是走過了這一段路,更不能陷在狹隘的親情中,因為我們做的是最神聖的事情。

也不禁感慨:之前每天下班都計劃著回家抓緊時間去完成什麼什麼項目,近幾天,下班以後格外的踏實,真的是從未有過的輕鬆。可以說走到這一步,我們不僅僅是所有的法律程序都走完了,而且可以無愧的說:我們能做的、該做的都做了。

到家後,恰好聽到了明慧廣播播放著:行百裡路半九十,意為走到九十才算一半,只有走完最後一步才是勝利,我知道這是師尊在鼓勵我們。越到最後越關鍵,越不能鬆懈,我們更要加倍努力,堅持到底。

同修們也說依照母親的狀態早該回來了。我說在這次營救母親的過程中,可以說,除了所謂的一、二審結果之外,眾生的表現都是非常正面的。我深深的知道,是師尊讓我們與母親內外配合,從頭到尾的走一條眾生對大法正面認識的正路,開創一段正面的反迫害的正法歷史。

談到母親回來的問題,我和姥姥都異口同聲的說:「母親應該是堂堂正正的、利於正法形勢的回來。因為此番營救母親早已不是個人反迫害,是要正法,是要徹底改變中國大陸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

同事也不時關心母親的情況:「都這麼長時間了,要是誰能給平反就好了。」我心裡知道:人怎麼能給神平反呢?師尊說過最後是我們大法弟子自己把這場迫害結束了。只有結束迫害才能解體共產邪靈對眾生的毒害。所以我也一直在思索,怎麼個結束法呢?怎麼做才能結束這場長達二十多年的邪惡迫害呢?

迫害的結束自然是由師尊安排的,我們並不是執著結束的時間,而是要更好的完成自己的使命,走好、走正接下來的路。只有我們大法徒正念正行顯神威,才能夠把法正過來,才能夠使形勢發生根本的變化,才能夠解救眾生。眾生看了我們的真相信之後都能說出來撥亂反正,是因為他們覺醒後知道了邪黨在害他們,所以希望我們能夠撥亂反正。

先撥亂再反正,撥亂了才能反正。也就是把壞的、邪惡的生命解體滅盡了,剩下的好的生命、對大法心存善念的生命,如這次營救母親過程中的善良警察,他們本願也不想抓母親,只是迫於所謂的上面的命令。那麼我們把那些迫害大法的不好的生命、魔等都解體沒了,他們自然也就不會迫害大法了。當然這是我個人的想法。

半個月後的上午,我正在上班。驚喜的接到了母親用獄警的手機給我打來的電話,我就急匆匆的跑到樓上沒人的地方接電話。母親讓我趕緊記上了一些三退名單。聽著母親的聲音感覺她的狀態非常好。我鼓勵母親:神起來,不能承認迫害。母親說:我知道,我這邊挺好的。我說這條路咱們都走的挺好的。行百裡路半九十,現在就是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沒想到這個時候同事卻跑上樓來上洗手間,當時我也是有顧慮的。只告訴母親要解體最骯髒的生命和法正人間最後的障礙。撥亂反正,神跡大顯。母親都記下了,然後告訴我她正在去省女子監獄的路上,並且馬上就到了。最後說讓我和家人都好好的,等著她回來。我正要告訴她別忘了用神通法器,電話就掛了。

隨後,我調整了一會兒狀態,就下樓繼續去忙手裡的工作,不停的給母親發正念,解體邪惡的迫害計劃。回想著與母親的通話,卻不自覺的淚目了。也告訴自己:像點樣兒,拿出點覺者的風範來,就是儘量不被人的一面帶動。

母親來電話,我心底裡是非常高興的。就是有點埋怨同事:每次我上樓打電話她從不上去,這次好不容易接到母親的電話,她卻偏偏......唉。心底裡也不時的委屈:如果同事不上來,我肯定還能把更多的法器啊、神通告訴母親等等。但是心底裡也明白,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都是師尊安排的。

中午回到家中,捧起師尊的法像,不由得潸然淚下。也求師尊,我們都走到這一步了,應該繼續做的更好。希望我們走的每一步都能走正,都能對的起這段正法歷史。但是一時間似乎有些茫然似的,說白了,就是發自心底的不想讓母親到黑窩,因為我們一直都希望及時制止迫害,讓母親無條件釋放。當時心裡確實不太好受,真的感覺跟之前是兩股勁兒,可以說是我們這段歷程中較為沉重的一個階段。

同修也說疫情鬧得全國看守所都不讓家屬會見,判刑後都直接送監獄。這回是你媽直接用獄警的手機給你打電話,還咋的呀?而且電話裡直接都說出撥亂反正了,說明正法進程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也是你媽在裡面做到位了,說明人家獄警得救了。

我當然明白是師尊在鼓勵我們,心底卻是說不出的滋味,因為母親去的是全國臭名昭著的本省女子監獄。不時的也有負面思維,怕母親被迫害。而且這麼多年,通過明慧網這些年報導的案例,心底裡確實有迫害陰影。同時這個過程中暴露出了我們的不足,對母親的情、沒有百分百的信師信法等等。

靜下心來學法之後,我們悟到:我們都跟師尊走到這一步了,還怕黑窩不成嗎?絕對不能消極承受邪惡的迫害,接下來應該加大力度發正念,徹底否定、解體邪惡迫害。不能陷在具體事情其中,就是跳出來,邪惡愛咋叫呼咋叫呼,我們就是走正路,解體最後的障礙,誰也動不了。

雖然我們一百個、一萬個不願意讓母親去黑窩,但是母親的每一刻都有因由,而且通話中我也聽出來母親懷著慈悲救人的心態去的。既然去了,那我們就必須全力以赴加持母親;既然去了,那就搗毀滅盡黑窩,解體邪惡最後的盤踞點。這才是大法徒的威力。

過了兩天,看守所的獄警告訴我:「送你媽媽去監獄的時候,我們把她剩下的一千五百元錢都給她帶走了。」聽後真的格外感動,真的百感交集。後來得知這位獄警給母親帶的行李也是最厚實、最好的。我真的沒有想到眾生會表現的這么正面,母親也真的是做到位了。其實都是師尊苦心安排的,心底裡就是說不出的感慨,感慨於我們這段路走到今天......真的太不容易了。所以說眾生是為大法徒助師正法、走正路服務的。

恰逢中秋節,我給相關獄警郵寄了禮盒月餅表示感謝,感謝她們對母親的照顧,為家屬考慮的周全,工作負責等。這並不是給她們好處,因為母親已經離開看守所了,就是對眾生正面表現的鼓勵,希望她們能夠繼續發揚對大法弟子的善良。獄警也回復我說:「祝你家裡一切順利。」多麼珍貴的祝福啊。這不就是善良生命的正面表現嗎?其實這才是正常社會的正常狀態。

眾生都在鼓勵著我們繼續前行,我們怎麼能退縮?所以為了眾生的正面表現,為了我們走過的這一路負責,我們必須要滅盡邪惡,徹底扭轉中國大陸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

之前通過律師與母親的三次會見,已經把正法形勢、如何運用神通法器等等反迫害的方式都告訴了母親。所以從更深的角度講,這次母親與我直接通話,其實是師尊讓我們互相圓容,形成整體,找出各自的不足,共同提高。同時也是告訴母親我們需要共同實現的目標:希望母親是以撥亂反正的形式回來,是利於正法救人的回來。

我也才恍然大悟,師尊早已為我們鋪墊好了一切,看守所直接把錢給母親帶去,電話裡幾句話我與母親達成一致。真的是省去了很多的時間和精力。一方面是鼓勵母親,另一方面也是師尊讓我們思想更純正,少一些人情,儘快去完成更重大的使命。

所以我能明顯感覺到師尊讓母親帶著撥亂反正的目標和神通、法器等的運用方式,鼓勵更多黑窩裡的同修,讓同修們都正念強起來,神起來,形成整體,共同正念顯神威,才能夠共同發揮更大的解體邪惡的作用,從而徹底解體邪惡對大法弟子長達二十多年的邪惡迫害。

近幾天,看到明慧網上很多從大陸到海外的青年同修,都那麼的出色,他們的親人很多也都在大陸遭受冤獄迫害。有時候也羨慕海外的寬鬆環境,但是我更知道自己的責任和使命,我們不能光想著擺脫大陸的環境,而是要把大陸的環境開創成像海外一樣寬鬆的正法環境,這才是我們應該努力去做的。

過程中,我們也在猶豫要不要再聯繫明慧同修幫助發正念。因為這些年幾乎所有的迫害案例都會曝光到明慧網上。但是各地情況不同,本地大多數眾生都是很正面的表現,而且我們根本也不承認那些個所謂的關押判刑。儘管母親被非法關押了三百多天,但是我們一天、一刻也不承認。我們不是不曝光,而是要實現我們的目標:我們要在明慧網的大陸消息上報導出母親同修無條件釋放並且得到相關賠償。這才是我們要實現、要努力做到的。

寫到此,我能明顯感覺到來自肉眼看不見的......也不是說壓力吧,就是說最後的障礙吧,一捅即破的障礙。雖然是最後的、一捅即破的,但不是說等著它消失,是需要去「捅」的。所以我更加感到身肩的重任和使命的重大,需要我們更更更更努力的做好,做到位。也就是我們得先符合神的標準,才會神跡大顯,才會真正的拿回神在人間的權利。

最近單位也比較清淨,所以我和同修們都不只是每個整點,就是只要思想空閒就是發正念。之前都是加持我們的法律文書、勸善信能夠發揮解體邪惡,解救眾生的作用。那麼這次啊,是大法徒直接上,我們加持母親的每個身體細胞都是大法輪,都有無邊的法力,每個細胞都有我們本地同修、海外同修無限強大的加持,儘快與身邊同修形成整體,共同制止惡人迫害,救度更多的可救之人,滅盡最後的邪惡。(後來得知母親把我們的目標和神通、法器等傳遞給了同監區的十四位同修)

沒過兩天,同修就看到省女子監獄那邊像一個氣球,鼓鼓的,她就長時間發正念,使勁滅啊,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後,好了些,但是並沒有徹底好。我說那不是好事嘛,鼓鼓的不就是膨脹嘛。師父說:「大家知道那膨脹意味著什麼呢?一個東西在爆炸之前才是膨脹的,膨脹膨脹到一定時候,一下崩開了。」(《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說明物極必反啦。

(未完待續)

[1]:李洪志師父著作:《波士頓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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