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8月29日】
依舊是晴空藍天。
午前,窗外一排燕子落在電線上,那麼悠閒。
它們有的在吃力的、大幅度的扭著頭,梳洗著羽毛;其餘的靜靜的站著,很少有言語的。隨著秋天的日益臨近,燕子們也學會了沉默,難道它們成熟了?燕子的數目明顯比春天時多了,因為它們添丁加口了。孩子的個頭和父母一樣大,分不清哪是大燕,哪是小燕了。唉,燕子媽媽們,總算熬出了頭,我得啥時能熬出頭啊?
還有些燕子在機敏的飛著,偶爾掠過窗前。
李姐在默默的觀察著這些自由的傢伙們。
新林、大柳出去了,韋華在寫著什麼,淑芝一個接一個的掛電話。
「你說我們家鄰居劉姨,前天被她們家寵物小狗樂樂咬了一口,她沒有打那個小狗,就一直和它說話,說我怎麼花大價錢把你買來,怎麼養你、怎麼給你弄吃的、怎麼給你洗澡、梳毛,怎麼辛苦啊,後來那個小狗就哭了,劉姨也哭,你說這玩意怪吧。」淑芝掛電話的間隙,和李姐說。
遲遲的,李姐有些漫不經心的接話到,「那有啥怪的,時間長了,有感情了唄。狗也是有靈性的。」
「李姐,你看我今天這身怎麼樣?」換了一身新裝的淑芝,眼看半個上午過去了,李姐、韋華竟然視而不見一樣,於是她終於沉不住氣了。
「嗯――,挺好。艷麗中不乏性感,還不失工作女性、知識女性的高雅氣質。」這個李姐真會讚美人,一句話,說得淑芝心裡痒痒的、美美的、甜甜的、暖暖的。臉上一絲喜色掠過後,泛起淡淡的紅暈,然後再換上一本正經的神色,同時精神也格外的抖擻了,人也似乎立即溫柔了許多,文明了許多。
「挺好!原來你也會用這個詞啊。」淑芝略帶甜美的港台味的語調中,流露出幾絲嬌嗔。
李金萍平靜的神色,「怎麼了?」
「咳,那天柳哥在看報紙,看著看著,你猜怎麼著?他說:乳牛站著走。我以為又有什麼科技新突破哪,還是出現什麼大怪事了?。於是湊過去看,看了半天也沒什麼啊,就問:你剛才說什麼?過了半天,他說:乳牛站著走。」
「哪有乳牛站著走啊?他又說:『乳牛站著走,挺好!』我又看了半天,原來他指的是一則廣告 ―― 做女人,挺好!廣告上配著一個碩大乳房的女人。」
「啊,就是那個豐胸廣告吧?那個把眼皮塗藍的大乳房女人?」韋華終於注意力也被吸引過來了。
「對,就是那個一直做的豐胸廣告。」
剛聽明白的李姐,一邊把坐姿整理為端坐樣,一邊目光垂視的說,「這個大柳,鬼腦袋就是怪,整天不知愁。你看人家新林都提拔了。」
屋裡靜默了一會兒,韋華似乎自語的,「人各有命啊。」
淑芝、李姐臉上都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屋裡又是一陣沉默。
「那天見我們同學,她們說我打扮的不酷,我說,我還咋酷啊?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在機關工作。」一邊擺弄紅指甲的淑芝,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著。
「還酷哪,丙光不說了嘛,當女的要有女人樣,男子要有男人相,坐有坐相,站有站相。」李姐道。
「啥樣啊?多拘束啊,我那天同學聚會不拿出一副貞淑、賢惠樣兒,同學能說我不酷嗎?其實,那幾天丙光的話對我影響還是很大的。」
「咳,你別說。那幾天我回家,對你姐夫也溫順體貼,你說怎麼著?他整個兒享受不了,他說他有點不知所措了。後來呀,我一想,與其讓人家不知所措、如坐針氈,倒不如我還恢複本來面目吧。該管的,對他還不能客氣了。最後他說:你別這麼忽冷忽熱的好不好,就一個溫度,省得對你捉摸不透,弄得人家心裡沒底兒,整天惶惶的。」李姐一丟往常的有板有眼,神采飛揚的說。
一邊在水盆洗手的淑芝,一邊半回頭問,「李姐,你說那個丙光是不是法輪功?我聽他的口氣象,不然為甚麼替法輪功掙口袋?」
「人家是不是咱哪知道啊,他腦門上也沒寫著。」
韋華插話道,「不見得是替法輪功爭理,他說的很客觀、很中立。」
「我看韋華姐是被徹底洗腦了,這些天言談舉止都變了。」
停了一會兒,韋華慢悠悠、帶著一點憨味的說,「洗腦了還不好?省得裝滿了髒東西,活得很累,還不知道咋回事。」
屋裡又重歸靜默。
她倆似乎都在思索剛才韋華的話,韋華也似乎在回味自己剛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