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04月27日】
中共一直在宣揚「無神論」,可是種種神奇的事,實實在在的在個別人身上或在大法修煉者身上不斷的展現著,下面就說一下我和另外空間的接觸,來佐證一下神佛的真實存在。
(一)兩個雞窩
我出生在東北的一個小村莊,在那裡家家都有用草編的雞窩,是棒槌形狀的,只不過是沒有尖,裡面是空的兩頭是圓形,長不到二尺,直徑一尺左右,家裡養的雞就在這裡下蛋。小時候我每每聽、看修道的故事,就倍感親切。記得看動畫片電影裡的孫悟空在雲彩上飛,就問父親:「我怎樣才能在天上飛?」父親說這都是神話。
那時我的天目有時是開著的。有一次夜裡發燒,我躺在炕上看見自家窗外的煙囪空放的兩個草編的雞窩,變成兩個大的鏡框,立在煙囪上,每個鏡框裡都有一個人,倆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在像框裡對著臉說話,面目表情很激烈,不但嘴在動,連鼻子、眼睛、眉毛都在動,非常真切。我很害怕,想爬到窗前看個明白,結果到跟前看到的還是兩個雞窩,等我再爬回來,還是看那倆人在那說話。
修煉後我明白了,那兩個雞窩在另外空間裡,都是活的生命。人的肉眼看是兩個雞窩,通過天目去看在另外空間就是活生生的兩個五十多歲的人。這是特異功能在我身上的體現啊!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有人講練功開發特異功能,其實不是開發特異功能,那個特異功能就是人的本能。只不過是隨著人類社會的向前發展,人越來越著眼於我們這個物質空間有形的東西,越來越依賴於我們現代化的工具,所以我們人的本能就越來越退化,最後使這種本能完全消失了。」
(二)與道家的緣分
也許在歷史上我曾經與佛、道兩家都結過緣,一次我白天被雨淋濕,一個人在炕上躺著,朦朧中看見炕上、地上靠牆的四周齊刷刷的坐一圈人,都是道士的打扮,穿著道袍、梳著髮髻,手裡還拿著拂塵。那些道士一揮拂塵,我整個人連同蓋著的床單一起輕飄飄的飄到地上去了,那時家裡是水泥地,我二十幾歲,正懷著孕呢!身體躺在地上感覺有些涼,心想你們不能讓我在地上躺著呀!就這樣一想,他們一揮拂塵,我就又飄回炕上來了。我躺在那,屋裡非常的寂靜,他們都靜靜的坐那,好像是衝著我發功。醒來後我非常害怕,從那之後我白天再不敢睡覺,還頻頻有病。
(三)觀音菩薩來給我鬆綁
我年紀輕輕就大病小病不斷,吃藥、打針不好使,最後找民間的巫醫也不行,那個病就像粘在身上一樣。病魔中的我把世間的事也看淡了,想找尋修煉的路,也想脫離病痛、生死的折磨,後來上廟裡皈依,當了佛教徒。還練過假氣功,可是這個病怎麼也甩不下去。從一年病幾次到每月病幾次,最後接近臥床不起,從九十多斤降到六十四斤,走路扶牆。
一天傍晚,我在屋內的炕上正準備休息,伸手去關燈,看到院子的大門外,來了一位慈眉善目中年農村婦女打扮的人,穿著花的便服夾襖,扎著頭巾,還挎著個筐,我心裡非常明確的知道她是觀音菩薩。其實我在屋裡是看不到大門外的,可我當時卻站在大門裡,輕聲對她說:「你先別說話,我給你看狗去,不然我家狗一叫,我七天七夜不睡覺。」每次狗叫,我都是這樣。她說:「不用,我和你說幾句話就走。」她和我說了好一會,但說的是什麼,我全然不知,沒有一點記憶,我好像和她很熟很熟的,沒有一點陌生的感覺。
她走後,院子裡的狗狂叫起來,我在炕上躺著,突然感覺上來四、五個人,忙忙呼呼的在給我解繩子,繩子貼著我的身體上嗖嗖的往下拽,原來我一直被五花大綁的被繩子捆著,雖然我看不見他們,但是他們忙碌的場面我能感覺到。我的脖子、 胳膊由於長時間的捆綁,解開鬆懈後,我的身體疼痛難忍,那一晚我休克了好幾次,感覺離死神的距離就像一張簿簿的紙。
那時我不明白,為甚麼我人在屋裡躺著,又怎麼會出現在院子的大門裡跟她(菩薩)對話。修煉後我粗淺的悟道:也許是人的肉身在臥室裡,元神出去了。
(四)誰也動不了我
有病亂投醫,有一次家人領我去找假氣功師看病,那個假氣功師發功時,病人都一個一個的倒在地上翻滾著亂動,說叫什麼「自發功」(其實是附體)。等衝著我發功的時候,叫我閉眼睛,可是他們倆個人怎麼發我都紋絲不動,又叫來倆人,四個人發了一身汗我也不倒,而且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那假氣功師說:「這人有功,發不倒她,別發了。」跟我去的家人回來說,也真怪,那麼多膀大腰圓的人都倒在地上了,她那麼小的個怎麼發都不倒。
後來又找了一個信佛的人給我看,她給人看病時,讓人說宇宙語,那些來看病的人就嘀裡嘟嚕的跟著說。到我這,她說:「你說你說。」我啥感覺也沒有,她說了好一會,我還是沒感覺。最後她對我說:「你將來功德無量,我看不了你的病。」
那時我的病主要表現在心臟病、風濕病、腎盂腎炎,醫生診斷尿毒症的前期,還有腦神經病、失眠,嚴重時七、八天睜著眼不睡覺。這些病痛整整折磨了我十三年。
我是九五年喜得大法的,當我一接觸李洪志師父的著作《轉法輪》,看到「論語」(舊版本)裡的第一句話「佛法是最精深的」時,我的心裡豁然開了一扇門,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佛法」。
在佛教中看到的佛經都是一世修不成,得修多少生多少世,自己很失望,想不到還真有修佛的大法。內心的喜悅無以言表。修煉一段時間,什麼病症、病痛全都消失了。
(五)摔碎的佛像完好如初
我有幸參加了當地辦的李洪志師父講法錄像班,虔誠的觀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聆聽了師父的講法。當師父在第三講講到「不二法門」時,我當時就決定把家裡佛教的東西清理出去,第二天送到廟上去。婆婆看到擔心的說:「請佛容易送佛難,說某某家把佛像送走出什麼事兒了。」我心裡也稍有疑惑,但師父的話必須得聽,必須做到不二法門。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正在打掃衛生,當我拿起佛像要擦時,突然佛像從我的手中脫落,掉到地上摔的粉碎。我驚呆了,不知如何是好,跪在師父的法像前雙手合十求師父:「師父,我把佛像摔了,佛會怪罪我的。」只見師父的法像發出耀眼的七彩佛光,把我罩著,我被非常美妙的暖融融的能量包圍著,我的整個身心都淋浴在師父的偉大慈悲中,當七彩的佛光漸漸地散去,我驚喜的發現,被摔碎的佛像完好無損的在我手上托著,我欣喜萬分的從夢中醒來:「哦,我的師父是真佛下世,我的師父法力無邊。」
第二天我義無反顧的把所有佛教的東西全部送到廟上去了。
回來後打坐煉功,只是單盤,動作還不太準確,往那一坐就很快入定了,先是腿沒有了,胳膊沒有了,最後腦袋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接著我的身體就往上升(那時不知道是元神),越升越高,越升越高,升到不知是那一層,突然感到沒有了人身、人心的各種物質的束縛,沒有了人的一點東西。當時的感覺自己就是神了,那種心境、意境難以言表,那陶醉的感覺,就是當神真好!我知道那是我聽師父話,師父讓我體驗一下佛境界的美好。
(六)還債
我努力學法,有時一天看一遍《轉法輪》,每天睡三小時覺也不困,法學的多了,法理也清晰,有時學法就入靜,真的體悟到了溶入法中,同化法的那種殊勝,妙不可言,把書一打開,法就往腦子裡進,心好像靜止了一樣,有時看大法書滿篇的每個字都是旋轉的法輪。
有一次抄法,抄到深夜一點多,握筆的手疼的厲害,就想抄的時間太長了,握筆的手和胳膊才疼的,最後手和胳膊僵硬,筆也拿不住了。胳膊和手還是握筆的姿勢,衣服沒脫就睡覺去了,剛躺下還沒睡,我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出去了(現在知道是我的元神出去了),身體平行的在屋裡飛,我心裡有些發慌,怕碰到牆,就想:師父說功能是受人的意識所支配的,我得回去睡覺,就回來了。
不一會又飛出去了,這一次穿牆而過,到了外面,我的身體立起來了,在空中飄著走經過樹林、曠野,風吹打著頭髮,刮在臉上麻酥酥的。飛了一會,我來到一個破舊的院子,全是土牆,破舊的房子連門都沒有,院子的中央坐著一些人聽課,講的是什麼我聽不著,我從空中往地上一落,坐在了他們的身後,身子向前傾了一下,他們都回頭看我。這時過來一個男青年,把我架起,把我送到那破舊房子的一間屋裡,屋內有三個人,全是男的,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
其中一男的說:「你有三千塊錢嗎?」我說來時著急沒帶,你如果要我回去給你取。他沒吱聲,把我的胳膊拿起來,把衣服袖子擼起,隨手拿過來一個針盒,裡面有三個很粗的針頭。我有些緊張,那個剛才向我要錢的那個人,拿起一個針頭「咔呲」一聲就扎在我的右胳膊上,聲音挺響,但卻一點都沒覺的疼,扎完後他把針頭「噹啷」一聲扔著針盒裡,接著第二針、第三針,屋裡非常靜,整個過程他們就說過那一句話。扎完後我又被帶了出來,回到那個院子裡,我想來時我是飄著來的,我還得飄著回去,這樣我又飄回來了。
元神和肉身合為一體後,人的這面象做夢一樣也醒過來了。原來我認為是肉身出去了,這時才知道是元神出去。我猛然明白了很多法理,哭著說:「師父啊,弟子悟性差,許多事情都沒過好,我認為是寫字時間長了胳膊才疼的,可是在另外空間,我挨了三針卻還了三千元錢的債,而且實質的東西是師父給承受的,我只是走了形式。
師父在《北京《轉法輪》首發式上講法》中講:「我說的這個空間也不很難理解,現在科學認為有什麼四維空間;還有的說有十一維空間;有個前蘇聯科學家已明確的指出,如果宇宙是大爆炸形成的,在那一瞬間不可能只炸出一個時空來,他認為應該有二十幾個時空同時存在。人家已經明確的指出了,除了我們這個物質空間、這個時間,這個時空存在的同時,還有另外的時空存在,已經明確指出這個問題。」
在我們這個空間裡生活的是人類,而在另外的不同空間生活著更高級的生命,古往今來的許多神話故事都是確有其事,神佛和另外空間都是真實存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