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時刻在保護著弟子

河北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4年05月29日】

一記2001年去北京證實法後的一段經歷

2001年正月十二,正值北方的嚴冬,我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被前門派出所惡警非法抓捕,後被當地駐京辦的公安人員接回,非法關押在市公安局政保科,被酷刑拷打折魔後關進當地看守所。

在這期間,我歷盡了種種魔難和酷刑折魔,是師父與大法保護著我,走過了一道道魔難與險關。師父的無量慈悲弟子用盡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感恩師尊在我修煉路上的保護與加持。沒有師父的保護,業力滿身的我是根本就不可能走過這巨關、巨難的。下面就詳細的談一下我那段時間的修煉經歷。

一、冰天雪地中 師父給了我一床大棉被

被抓進公安局的第一天,天上下著雪雨(不是雪花),特別寒冷。惡警找了一棵一摟粗的大樹,將我的外套扒掉,緊緊的銬在樹上,既不能蹲也不能動,沒有絲毫的活動餘地。

從早上一直拷到天黑,既不給水喝、也不給飯吃。連凍帶餓,很快我全身就失去了知覺,手腫的竟看不到手銬了。

我仰望著大樹、天空,喃喃說道:「老天啊!您是不是也覺得師父與法輪功是冤枉的?大樹啊!你是不是也覺得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迫害佛法、迫害好人是罪大惡極的,是不是?」

它們好像聽懂了我的話,就看雪雨落到大樹身上,順著樹皮的紋路,就像眼淚一樣嘩嘩往下流。

看到他們流淚,我也哭了。我接著說:「大樹啊,你要記住:法輪大法是佛法、是最正的法,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誰迫害大法誰有罪、誰就是邪的、惡的......」。我跟他們說了好多,好多……

 天黑了,饑寒交迫、心身俱疲的我,漸漸抱著大樹睡著了。

朦朧中,只見一個人帶著慈祥的微笑向我走過來,一看竟是師父。

師父的面容是如此的慈悲、祥和。他手裡抱著一個大大的棉被,迅速的把我和大樹一塊兒全包裹起來了。被子厚厚的、軟軟的、溫暖立刻包圍了我的身心,是我有生以來從未感到過的溫暖與舒服,我好幸福啊!睡的這個香啊,竟抱著大樹「呼嚕、呼嚕」的打起鼾來了!

不知睡了多久,只聽到耳邊有人叫我:「嗨!嗨!嗨!別睡了,還打起呼嚕了!走,去屋裡,該審你了」。

二、師父替弟子承受魔難

從樹上被解下來,我的身體僵硬,兩腿象兩根鐵棍子,打不了彎。是一步一晃的走到屋裡去的。

一進門,就看到地上放著一根鐵棍子,一把椅子,還有兩個警察坐在那剝核桃,看架勢是要給我動刑了。後來知道他們是從刑警隊調來的, 專門打大法弟子的惡警。 他們打人的手段極其殘忍 ,能把人打出內傷,但表面卻看不出來。

兩個警察對看一眼,點了點頭兒,意思是可以開始了。一個人過來給我上了背拷,命令我:「跪在鐵棍上!」我不跪。他倆人過來,把我硬按在鐵棍上,把椅子拿來支到後背的雙手上(因為雙手在後背銬著),往上頂,然後,一個人從後面揪起我的頭髮往後拽,讓我的臉部朝上。另一個警察站在我前面,問:「還煉不煉法輪功」?我堅定說:「煉!」

他就掄圓了胳膊,左右開弓,扇我耳光。

「還煉不煉」?
「煉!」
」煉不煉?」
「煉!」

這個人打累了。換另一人再打。剛換的這人勁兒更大,他倆輪番上陣,不停的毒打著我。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第一次知道人間竟然還有這麼狠毒的人。這是我從沒見過、也沒聽說過的,竟然這麼殘忍的對待大法弟子,對待一群只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

很快我兩眼發黑、鼻子發酸、眼前直冒金星、什麼也看不見了,什麼也聽不到了,耳鳴震的腦子都疼。心想:耳朵怎麼這麼響啊!難道他們把我的耳朵……?轉念又想:管他呢!人都到這兒了,愛咋地咋地!此刻我心裡沒有一點害怕,也不知道害怕。直到他倆都打累了,坐在椅子上邊剝核桃邊說:「歇會兒,一會再接著收拾你!」

這時我腦子裡很平靜,什麼生死都置之度外了,心想,今生得了法,死也值了。「朝聞道,夕可死」(《歐洲法會講法》)。什麼都不管了,背法吧。於是我就開始背法:「 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盪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 》-<無存>)

我背了一遍又一遍,越背心裡越亮堂,越背正念越足。就這樣大法在我的腦子裡不停的迴蕩著。

兩個惡警吃飽了、歇足了,又準備繼續作惡了。

他們手裡拿著核桃,挽起袖子擼著胳膊,站在我面前繼續問:「你為什麼煉法輪功?還煉不煉?!」 我說:「煉啊,這麼好的功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為什麼不煉?!」

這倆人又象發了瘋一般,又揪頭髮、又扇耳光、拿核桃往我臉上摔。並惡狠狠的罵著:「讓你煉!我讓你煉!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了算自殺!」兇殘的心態致使他們的臉都變了形,宛如魔鬼在人間。

他們用盡所有的力氣打我,扇我,只聽得「啪!啪!」的響聲不絕於耳。但是,我卻一點都不覺的疼,巴掌打在臉上,就像打到皮球上一樣。儘管他們下手打得那麼重,可是我確實一點也感覺不到疼!我知道是師父在我身邊,看護著我,保護我,在替我承受罪業。這一切魔難的形式,只不過是師父利用來「使修煉者解脫常人與業力的束縛」「在堅定與修煉的成熟中走向偉大的圓滿」(《精進要旨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我所承受的只是表面的形式,而實質的業力都是師父在替我承受。

我心裡無比的激動。對比先前捱的毒打,也見證了師父後來在法中講的:「有這麼大的法在,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這是巨大的保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我先前被惡警毒打時感到疼,是因為我站在人的基點,用人的肉體硬抗,把它當作了人對人的迫害。而我現在站在了法上,把自己溶於法中,大法的無邊法力就展現出來了。這讓我真正體會到了師父講的:「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的又一層含義。

這一來,我正念、信心倍增:有師在,有法在,我還有什麼可怕的呢?所以任邪惡再怎麼行惡,我堅信大法的正念永遠不動。他們打他們的,我就背我的法。我在心裡一直不停的背著、背著……,直到倆惡人打累了,實在打不動了。一個說:「打的我手好疼啊。」一個說:「累的我喘不過氣兒來,這人真抗打」。

他們打我,我沒事,他們倒受不了了。他們不知道,這不是我抗打,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替我承受了。

最後他們又把我拷在大樹上。我含著眼淚默默的對師父說:師父啊!都是您在為弟子承受罪業,才沒讓邪惡把弟子打壞,您又在為弟子承受痛苦了,弟子心裡好難受啊!弟子無以為報,弟子能做的就是正念正行,決不向邪惡低頭、妥協,緊跟師父,堅修大法到底!

第二天我被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當時,看守所裡邊關著十幾個來自不同地方的同修,我所被關押的監室裡有三個。

看守所的環境極其惡劣,每天做奴工幹活不說,還不讓吃飽。早晨棒子麵粥,黑饅頭,中午也是棒子麵鹹粥、黑饅頭,沒有菜。時間長了,致使好多人都腸乾的拉不出屎來了。

初到看守所,不讓我們煉功、學法。我們幾個同修商量,得給所長反映情況:我們不是犯人,沒有觸犯法律,不能這樣對待我們。我們不吃牢飯,要求放人。可看守所裡的正副所長,根本不露面。怎麼辦?同修們都認識到,既然來到這裡,乾脆咱們就在這裡證實法、煉功開創修煉環境。

自那時起,我和同修們都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要求與命令:不背獄規、不報號、不穿號服、不作息、不軍訓、不唱紅歌、不被奴役幹活。我們就每天煉功、背法、給犯人們洪法講真相。

這樣一來,所裡正副頭頭都出來了,指使各監室號長監視我們,阻止煉功。並說:法輪功不聽話的,你們可以採取非常手段治他們。誰能治住法輪功就給誰減刑。

得到了邪惡的指示、許可,為了獲得減刑,犯人們就像被魔附體一樣,開始瘋狂的折磨大法弟子。我所被關押的監室,號長姓龍,是個被判刑二十年的心狠手辣的歹徒。

這天,我們六個同修,正在煉「法輪樁法」。這個姓龍的象瘋了一樣,過來就挨個兒往下搬我們的胳膊,不讓我們煉。我們不為所動,胳膊就不放下來。

她搬了這個,搬那個,來回折騰了半天,也沒得逞。氣的她在那兒呼呼喘粗氣。一會兒,姓龍的又想出了個邪招:招呼別的犯人拿水桶去院子接涼水!往我們身上潑水。這些犯人們受了邪惡減刑的蠱惑,一擁而上,接水的接水,動手的動手,把我們包圍起來。

姓龍的喊:「你們還在這裡『抱輪』,胳膊放不放下來?再不下來,所長說了,要給你們過潑水節!」

見我們不動,她一揮手:「上!」那些罪犯提起水桶,從我們頭頂澆下來。

時令還在冬天,冰水從頭上灌下,瞬間寒透骨髓。但我們沒有一人放下胳膊,直到屋裡的水都沒過腳面了。

姓龍的罪人惡毒的說:「凍死你們!看你們還煉不煉!」我們依然象磐石一般,站那一動不動。姓龍的一看這樣,氣得跳著腳大罵、吼叫,直到罵累了,吼累了才停下。

她看罵人、潑水也不好使,她就想了個更歹毒的招兒:拿著針挨個的扎我們,並咬著牙說:「我就不信治不服你們!扎!扎!扎!扎死你們算自殺!」

邪勁發泄完了,招兒也使盡了,一看我們還是不動,她氣急敗壞一屁股坐在大炕上,哇哇的大哭起來。

在這過程中,我們仍然感到師父一直就在我們身邊,一直在加持著我們,鼓舞著我們,一直在堅定著我們的信念,那時候真的感到今生能得大法,能做師父的弟子,真的是……

那些犯人終於在大法弟子堅如磐石、金剛不動的正信面前,像泄了氣的皮球,癟了,敗下陣來!

雖然這些犯人們被邪惡蠱惑,被謊言毒害,如此的仇恨大法、殘酷的迫害大法弟子。但作為修煉人,我們並沒有怨恨她們,相反卻發自內心的可憐她們。

這件事後,我們就開始給犯人們講真相,講法輪大法是佛法。講煉功人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修煉法輪功使千千萬萬個家庭受益、身心健康,道德提升。我們還講了江澤民及中共邪黨利用手中的權力踐踏法律,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惡事實,還講了善惡有報的天理。告訴他們,迫害佛法、迫害好人都沒有好下場。獄警打著「減刑」的幌子讓這些犯人做幫凶,殘害大法弟子,最後不僅不會給她們減刑,反而會搞卸磨殺驢讓他們當替罪羊。助紂為虐的結果最終毀的是自己。

這些犯人們明白真相後,改邪歸正,就再也沒有人助紂為虐迫害大法弟子了。有的人還在我們煉功、學法時,給放哨,使我們的修煉環境發生了很大變化。

三、師父賞我大仙桃

緊接著我們又開始給獄警講真相,給所長寫真相信。有的警察聽進去了,對我們的態度有了好轉。 也有的還是非常邪惡,嘲笑我們,奚落我們,什麼樣的人都有。我們只能為這些生命在無知中毀滅著自己而惋惜。

後來,我們認識到:我們是大法弟子,是宇宙中最正的法造就的生命。我們不是犯人,卻被關押在罪犯呆的地方,這是對大法的侮辱,對師父的侮辱。我們不能這樣長期被關押迫害,讓眾生對大法、對師父犯罪,從而被銷毀。我們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不能讓舊勢力毀滅眾生的陰謀得逞。於是我們就開始絕食抗議,抵制邪惡對我們的迫害。

剛開始,所長說:「不要管他們,他們煉法輪功的不吃飯也沒事,餓不死。到七天頭兒上就給他們灌食」。(人們有句話叫「 餓七不餓八」)。

我們幾個同修就每天學法、背法、煉功,沒人管、也沒人打擾。到了第七天,所長帶著獄警,要給我們灌食。我們堅決抵制、不配合。他們沒招兒,就開始用刑,給我們都上了銬子。給我上的背銬五天六宿,吃飯、睡覺、上廁所,都不給打開。這幾天都是那些明白真相的犯人在一直幫助、照顧我們,她們的善行已經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絕食到了第十天,早晨我雙目微閉,在炕邊坐著背《洪吟》,背著背著,突然,看到從另外空間飄過來一個大大的仙桃,晶瑩剔透,非常漂亮。(不是這個空間的桃子)我不由自主的把嘴一張,它自己就跳進嘴裡去了,入口即化,美味的無以言表。瞬間全身從頭到腳都充滿能量,身體也變的高大無比。這一瞬間讓我再次體悟到師父的慈悲與佛恩浩蕩:師父時時都在弟子的身邊,看護著弟子,保護著弟子。

我的眼淚象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停的流了下來,怎麼也止不住。我與旁邊坐著的同修,同時睜開了眼晴。我一看,她也在哭。我們都明白對方為啥哭,我倆都笑了,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師父給我仙桃吃了。」

後來,我們在師父的保護與加持下,正念闖出了邪惡的黑窩,再次匯入了正法的洪流,完成著自己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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