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守所的20個日日夜夜

大陸大法弟子 凌羽


【正見網2023年12月16日】

發揮主角作用

一次講真相時,我被惡人舉報,關進看守所,剛進去時,腦袋迷迷糊糊,像被控制,雖然也發正念,但力度小。兩天後,夢中點化:一個大火球從天而降,黑煙翻滾,人們四處逃竄。我悟到:師父讓我高密度發正念。於是我立掌:「徹底清除看守所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解體辦案警察背後一切黑手爛鬼!讓正的因素髮揮強大作用!」

獄警見我立掌,罵我、吼我,要收拾我。我心一橫!絕食,以死抗爭。

所長怕擔責任,把我叫去,問有什麼要求?我說:第一:無罪釋放;第二:給我紙筆,寫申訴材料;第三:允許我煉功發正念。他把辦案警察找來,答覆是:「頭一條不行,我們做不了主,後兩條行。」

從此,我堂堂正正煉功和發正念,每小時差不多發40分鐘正念,一天發十幾小時,滅盡看守所另外空間邪惡因素!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打入獄警和辦案人腦子裡,不准案子往下發展,感覺干擾越來越少。

一次副所長查號時,見我煉功,就說:「你到監控死角去煉,上面來人看到不好。」我說:「那不行,我得堂堂正正煉。」他轉身走了 。又一次,所長夜間查號,可能他在監控裡看我很久了,從傍晚到夜間12點,我一直立掌,他以為我在煉功,就叫著我的名字,說:「你太累啦,歇歇吧,睡一覺再煉。」我感到他聲音和藹,就說:「所長,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大法弟子被關押在這裡,都是為救你們的。」他點著頭,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走了。

除了發正念外,我就給號裡人講大法好,講天安門自焚造假……有個小姑娘,我背《洪吟》和《論語》時,她也跟著學。我給她做了三退,沒幾天她就出去了。我對號裡人說:「信大法得福報,你們都信吧。」可是,有個中年婦女不信,她是「二進宮」,威脅我說:「在這裡你得聽我的,不然你的事我報告去。」我警告她:「我是救人的,你這樣做會遭惡報的。」她說:「我才不信呢。」

旁邊有人說:「你真膽大,敢動她?」我說:「一正壓百邪,警察都不怕,怎麼會怕她呢?」沒過三天,不知為啥事,獄警把她好個電,她跪地直求饒。我對她說:「頭上三尺有神靈,以後別說大法壞話了。」這次她服了。我感到,號裡人雖然行為垃圾,但生命深處都是佛性,我珍惜她們,不厭其煩講大法真相,希望能得救。

我寫的申訴材料被傳看

看守所給我一間屋子,上午寫申訴材料。

我寫:我曾是病殃子,七天輸一次液,吃藥無數,家裡錢幾乎換成醫療費,學大法後沒吃過一片藥,沒打過一次針,我受益了,讓村裡人也來學,我有錯嗎?

我寫:得法前我脾氣不好,沒人敢惹我,修大法後能為別人著想,不傷害別人,我邪嗎?真善忍哪個字是邪的?

我寫:我是村裡養殖戶,日子紅火,報紙宣傳過我,電視台做過專題節目,我是政府樹立的典型。迫害大法後我被非法判7年,兒子12歲輟學,去給親戚放羊、打柴,穿著大人衣服褲子,頭髮很長沒人給剪,家散了,牲口跑光了。我從監獄回來時,院子裡長滿荒草,房子漏了,土地荒了,一家四口人很長時間一個月生活費50元,警察還經常騷擾。

我寫:天安門自焚偽案……

我寫:信仰不違背《憲法》……

我讓獄警和辦案警察看我寫的申訴材料,希望他們能得救。

我每次經過走廊時,碰見送飯的、送水的、獄警、勤雜工,我都給他們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抱著救他們的心,啥也不怕。路過三個男監室時,我放慢腳步,給他們講大法真相。開始他們不吱聲,有的還罵我。我堅信,我的正念一定能救了他們。我說:「大哥們,姐妹們,我師父讓我救你們來啦,別失去被救度機緣,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後來我路過男監室時,他們都齊刷刷看著我,眼神是敬佩的,有人豎起大拇指;小聲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為這些生命得救高興。又過了幾天,我剛喊「法輪大法」,還沒喊「好」,他們齊聲大喊:「好!」我喊「真善忍」,他們齊聲喊:「好!」我喊前半句,他們喊後個字,配合默契,聲音震撼整個看守所。

所長和獄警不知發生什麼事,都跑過來看,一看是我,很生氣:「知道好就行了,喊什麼?」我說:「那不行,得讓大家得福報。」我又喊了起來,所長往回走時,也自言自語說:「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遇事為別人著想

看守所的環境很苦,我用大法要求自己,遇事為別人著想,把號裡人看成是可貴眾生,尊敬她們,體諒她們,儘量幫她們。該我值日時,我把窗台、門口、牆角、床下,邊邊角角擦拭很乾淨,不糊弄。值夜班時,都不願值3點班,我說:「我值。」這是全球煉功時間。睡覺前,大夥都搶床位,我不搶,站在地上,等別人搶完了,我找個空隙將就一下就行了。

每頓飯給兩塊摻糠玉米面發糕,兩根鹹菜條,有人不夠吃,我省下一塊給她們。開水是很珍貴的,一次給那點還不夠吃藥的,我省下一點給她們。

號裡人很親近我,說我善。我說:「以前我也不這樣,是大法改變了我,如果你們不被惡黨無神論毒害,能信神,相信善惡有報,能來這裡嗎?」

向內找,我找出許多漏洞:大法資料沒少發,把做事當成修煉;我被非法判刑7年,吃苦無數,回來後能融入整體,也算不錯了;自我很強,不讓人說;兒子輟學,至今沒成家,成了我心病;對丈夫經常發脾氣,每次他都讓著我;娘家的傻哥哥住我家,我嫌他髒,常吼他,他人髒心不髒,住我家是法緣,我應該幫他得法;丈夫跑三輪,我做保姆,日子漸好,可我想賺大錢心切……

想著想著,我落淚了,我人心這麼多,邪惡怎能不鑽空子呢?我對師父說:「師尊,弟子錯了,弟子一定改。」我在心裡給丈夫道歉、給兒子道歉、給傻哥哥道歉、給同修道歉……請他們原諒。我在心裡跟舊勢力說:「雖然我修的差,但我不歸你們管,歸我師父管,你們安排一切我都不承認,徹底否認鏟除。」我發正念清除舊勢力迫害因素。期間,警察三次補材料,給我湊證據。每次都誘供、恐嚇,如果不吱聲,就記上「默認」。我一概否定:「不知道。」問啥都「不知道!」警察沒辦法,罵罵咧咧。

檢察院也非法提審我三次,我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縱他們的邪惡因素,明顯感覺案情向好的方向發展。

最後一次,女檢察官問我:「你是家裡主要勞動力吧?」我說:「是。」她說:「你在這裡,家裡咋辦?」我說:「都扔了,回不去了。」她說:「你咋知道回不去呢?」我意識到這念不對,這是對迫害承認,立刻在心裡否認。

她問:「你家大鍋(新唐人電視)誰給按的?」我說:「大街牆上有電話,花錢安的。」
她問:「多少錢?」我說:「600。」
她說:「沒那麼貴,寫300吧。」
她問:「光碟每種一二張,是自己看的吧?不然不會每種只一二張?」 我感覺在暗示我。
我說:「是呀,是自己看的。」
她說:「自己看的不能算證據。」  

第20天清晨,我作個夢:江魔頭死了,一個女人扯著我往外走,到操場上,她說:「快發正念呀,讓正的因素起作用。」

我悟到:師父讓我回家了。我對號裡人說:「我要走了,你們誰有捎信的告訴我。」

眾人大驚,紛紛問:「你咋知道?」

我說了夢中點化,大家笑了:「竟瞎扯,作個夢就能出去,哪有這麼簡單的?」

我說:「我做夢跟別人不一樣,是神點化,不信你們等著看,今天是周五,今天沒信,下周一保證有信。」我沒有放鬆,繼續發正念,讓正的因素起絕對作用。

傍晚,一個獄警喊我名字:「收拾東西,回家。」

號裡人愣了:「你作夢真靈呀!」大家圍著我,說:「你是好人,真是好人。」有的說:「我出去也學法輪功。」我說:「你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們紛紛點頭。

跨出監號鐵門,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從走廊一直喊到院子。

所長說:「自從你來了,就沒消停過,別喊了,我們都知道了。」我又喊了幾遍,場面很震撼,眼神是佩服的。

後 記

警察開車把我送到村口,說:「下車吧,那段路你自己走。」

我說:「為啥?」

他說:「把你弄進去又送回來,村裡人怎麼看我們?」

我說:「送我回家是合情合理的,我不下車。」大法弟子得有尊嚴。

到了家門口,警察對我兒子說:「你媽把人都救了,很了不起。」回頭又對我說:「你很偉大,還得出車接你。」

感恩師父一路慈悲呵護,弟子叩拜師尊!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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