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法向內找,破除邪惡證實法

美國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3年08月30日】

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是九九年得法的弟子,在中共邪黨迫害的環境中頂著邪惡的打壓走過了二十多年的風風雨雨。現在和大家分享一下我在修煉中如何按照法向內找,破除邪惡證實法的心得體會。

一、在邪惡環境中向內找、證實法

二零一二年,因為製作真相資料,我再一次被邪黨非法抓捕,被非法判刑四年,其中有三年多被非法關押在禁閉間裡。在被送到監獄的路上,我一路喊「法輪大法好」。到了監獄,我被獄警和犯人堵住嘴,直接抬到禁閉間,扔在地上。這是一間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全封閉房間,包著很厚的隔音牆,三平方米左右,共有三道厚門,終年不見天日,房間裡悶熱、潮濕,有一盞昏暗的小燈。

獄警安排了六個犯人二十四小時輪番值班看管我。犯人用厚厚的本子記錄我的一舉一動,交給獄警研究我的心理活動、觀念、喜好,制定相應的迫害計劃,試圖用心理傷害試驗邪術找到我的心理弱點,達到攻破轉化我的目地。這種魔鬼式的心理傷害試驗邪術配合擠壓式操控心理學利用監獄恐怖環境製造各種迫害招術,花樣層出不窮,可使人在不知不覺中肉體與精神上承受極大的痛苦,害人於無形,以達到迫使大法弟子背叛大法的目地。

在禁閉間裡,我突然有一種恐懼感,壓抑感。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法:「換句話說吧,人類社會就是我大法弟子修煉的大煉功場,在哪裡都能修煉,就看你修煉的精進和不精進,其中包括你做特務行為的。」(《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我想,為什麼我在家裡煉功不會覺得害怕,而在監獄就會害怕呢?監獄和家裡不都屬於人類社會的大煉功場嗎?從法中我悟到,讓人恐懼的是後天的假我觀念和對「監獄」這個名詞的認識與感受。我就對著自己腦袋裡「監獄」這個名詞及其背後的內涵、感受、認識發正念。我天目看到,「監獄」這個名詞在我的頭腦中形成的物質場被一層一層解體。恐懼壓抑消失了,我的心變得平靜而祥和 。

我又想起師父的法: 「因為三界是反的,所以人的理與宇宙正法理相比也是反認識的」( 《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圓容的〉)。我悟到,人的腦袋裡的所有形成人的觀念、認識都是反理,不符合正法理。我要按著正法理反著人的觀念認識修,在哪裡都堂堂正正的做好師父交代的三件事。我向包夾我的犯人要來了紙和筆,以大法弟子救度世人的角度用心寫了十六頁勸善信給獄警和駐監檢察官,勸他們不要迫害大法,不要給自己的未來留下深深的痛悔。

每次獄警來找我談話的時候,我聽到開鐵門哐哐的聲音,心就開始劇烈跳動起來。我就反覆默念:「怕心死,怕心滅」,一會兒就不怕了,我就能夠平靜的面對獄警,真誠的說「中共邪黨迫害天法,迫害上億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必將遭到天譴。你不要被它利用迫害法輪功,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當中共邪黨滅亡的時候,我希望牽著你的手,一起去放炮竹。」獄警很感動。

一天,監區大隊長聽包夾犯人匯報說我什麼都不配合,氣勢洶洶的跑過來,全體犯人起立迎接大隊長。全場氣氛很壓抑,我心裡也湧出一股壓抑感。這種壓抑感來自什麼地方?我坐在那裡向內找。我找到是常人中養成的等級觀念在起作用。我就對著等級觀念發正念解體。解體完這個觀念,我心裡就輕鬆了。

隊長厲聲質問我,「看到隊長為什麼不起立?」我平靜的說,「我不是犯人,我不用遵守你們這裡的任何規定。你的制度是針對犯罪的人,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罪。我是大法弟子,被你們抬進來是來救度你們的。」

大隊長說,「你在抗拒改造。」我說,「那是你的理,你的理對我沒用。我只認師父教我的理。 師父告訴我們一走一過都把慈悲留給對方,大法弟子是來救人的。獄警只是你的工作,我不能因為你的工作就不救你,我相信人都有良知,都能辨別善惡。不要迫害大法弟子,這樣對你生命不好。」

大隊長說,「你師父說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你這樣是符合常人社會嗎?你連你師父的話都不聽了嗎?」我說,「這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場所,不是正常的社會環境。你在歪曲師父的話, 你想聽聽師父的經文是怎麼說的嗎?」她說,你說。我就給大家背師父的經文:「我在法中告訴你們要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煉,從未說要符合什麼常人。和常人一樣那還是修煉的人了嗎?大法弟子們,未來的佛、道、神,怎麼能被這些邪惡可笑的小丑們鑽了空子呢?」「別看他們找來幾十成百的人渣、騙子搞醜劇,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大隊長說,「哎,你怎麼罵人呢? 」我說,「我是在背師父的經文。」大隊長灰溜溜的走了。犯人都捂著嘴偷偷的笑,一個犯人說:「大隊長沒占到便宜,還給她罵了一頓。」

師父說:「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 洪吟(二)別哀》)。我在想我為什麼會被抓到監獄,我找到了自己對美好生活嚮往的人心 、利益心被邪惡鑽了空子。 我每天都對著利益心滅, 我天目中看到自己頭腦中利益心密度非常大,像花崗岩一樣堅固的小山,上面有個山洞,洞裡藏著一條鱷魚。我一發正念,鱷魚就縮回洞裡了。 這顆利益心使自己在考慮任何問題的時候,很容易一下子就鑽進個人的利益得失基點上去了。我一層一層的抵制它,它在頭腦中反應的更強烈,我不為所動。我相信師父最終會幫我拿掉的。表現在人的這層空間裡,犯人們輪番表演來觸動我的這顆利益心。

在看守所時,我告訴那些明白真相的犯人,我到監獄不會配合監獄的任何要求,我將用我生命的全部去證實法。她們都掉淚了。她們知道我不會簽字買監獄生活用品,所以她們用自己不多的錢送了我一大袋肥皂、草紙。到了監獄,我帶來的生活用品,都是由包夾犯人保管的,我不能自由使用。有犯人就跟我說,哪天哪個犯人又偷我肥皂了。我聽到心裡產生了波動。我就立即滅受觸動的利益心。

第二天又有犯人跟我說,某某某又偷拿我草紙用了,還給我出主意讓我報告隊長,讓隊長懲罰她們。我又修利益心。修完後我慈悲的說,「姐妹們都在這裡受苦,如果有什麼需要,拿去用就是了。」犯人說,用完了你就沒得用了。我說我可以省著點用。我平時就把一張草紙分成四半用。我也不向獄警告狀。獄警還假惺惺的每天過來對我說,如果她們欺負你,你儘管對我說。我說,她們都很好。

再過一天又有犯人跑過來義憤填膺的對我說,某某某太過分了,把你吃飯的搪瓷碗也偷了,你咋吃飯?趕快去報告隊長吧。我心裡覺得惱火,馬上意識到是利益心,就趕快解體它。我想起了師父講到釋迦牟尼給弟子講要飯碗的法,我一下就放下了。我說:不用了,給吃就吃,不給吃就不吃。到吃飯的時候,她們借了一個有洞的破碗給我喝湯。等湯盛到我面前,一路灑的只剩下一口了。我笑眯眯的把這一口湯喝了。

在監獄裡我被限制喝水,口一直很乾。到喝水的時間了,我要求給我一杯水喝。我看到犯人從她們盛洗腳洗屁股的污水桶裡舀出一杯水送到我面前,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水面上還有白白的泡沫。我心裡感到一陣噁心。我立馬對著心裡怕髒的觀念滅,噁心的感受滅。我想到人間的理和正法理是相反的,我心裡對自己說,這是用來轉化業力的水。沒有了這種人心觀念,我端起水杯,一口喝完。犯人們都哈哈大笑,一個犯人說,「你完蛋嘍。你這輩子沒吃過鮑魚,沒去過KTV,沒享受過。」我也和她們一起哈哈大笑,我說:「鮑魚、KTV有錢都能享受。女子監獄的洗腳水可不是誰都能享受的到的。」在修利益心的過程中,師父鼓勵我,讓我看到我同化法的一面,構成了新宇宙中的層層天體;沒有同化法的一面,就像黑淤泥一樣污濁不堪。

由於我在監獄不穿囚服。獄警一直想用各種方法和手段找到我的怕心和弱點,都沒找到,犯人們給我取了個綽號,叫我「無心人」。很多次,獄警讓犯人把囚服拿到我面前, 想用強制的手段給我穿囚服。每次她們想動手時,我都大聲呵斥她們,「我是大法弟子,你們誰敢!我一定絕食到底。」她們退卻了,就是不敢動手。

夏天三個月酷暑,小黑屋的溫度高達四十多度,她們不給我開窗,也不讓我換衣服洗澡。我身上僅有一套睡衣睡褲。她們說,「要換就換囚服。看你能熬多久。你熬得過夏天,你能熬得過冬天嗎?」夏天小黑屋裡都是蚊子,因長期不給開窗通風,蚊蟲叮咬,我的皮膚長滿了紅瘡,潰爛流黃水,腿腳上的皮膚成了黑色。我還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向內修自己,每天獄警和犯人對我製造的恐怖打壓,都在我的內修去人心中被化解。我在心裡一遍遍的背師父的《洪吟》,滅頭腦中各種怕心和怕熱怕吃苦的觀念和一切情中感受,把吃苦當快樂。我經常感到我被能量場包圍著,對熱就沒有那麼強的感受了。我每天都是樂呵呵的,每去掉一個人心和觀念,我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我發自內心的笑感動了很多獄警和犯人。

夏天即將過去,我心裡對師父說,「師父,弟子冬天也不想穿囚服,那是對大法的污辱,不能讓眾生對大法犯罪。請師父幫我。」有一天,獄警安排牢頭給犯人們開包裹取冬天的衣服,犯人們竟然把我從看守所帶來的包裹也一起放在禁閉間的門外。我心裡求師父,「讓犯人把我的包裹給我拿過來吧。」結果牢頭把我的包裹拿進來,往地上一扔,就出去了。我心裡一陣高興,趕快從包裹裡拿出兩套襯衣襯褲和一件厚毛衣,折好塞在枕頭裡。然後繼續坐在那裡,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夏天過去了,到了冬至的時候,天氣開始轉冷。犯人們說,你會像寒號鳥一樣哆嗦,凍死你。 一天早晨,一個犯人端來一杯水,我刷好牙,然後我大大方方的從枕頭裡取出一套襯衣襯褲和毛衣套在身上。那個犯人看著我,像傻了一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獄警們聞訊趕來,小隊長、大隊長、監獄長都來了。獄警們一個個問我,衣服從哪裡來的?我對她們樂呵呵的一笑,「不告訴你。」小隊長帶了一幫犯人過來,誣陷我,「你的衣服是偷來的,你是小偷。」我說,「我穿自己的衣服,怎麼能是小偷呢?你們六個人二十四小時看著我不許我出禁閉間一步,禁閉間兩個監控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控,我能去哪?」她逼問我,「你不是偷來的,那是哪來的?」我說,「保密,不告訴你。」她們始終對我無計可施。

從我被關進禁閉間開始,獄警為了干擾我睡眠,在我每天晚上睡覺時讓犯人敲凳子,揉速食麵袋子,敲打塑膠水杯,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我睡在地上,犯人會站在我身邊,觀察我的眼睛是不是在眨動,記錄我對哪一種聲音有反應。然後就頻繁的製造這種噪音。我經常在半夜睡覺時,被天花板上安裝的不明設備發出高分貝尖銳刺耳的聲音驚醒,感到心臟劇烈跳動。 我問犯人和晚上值班的獄警為什麼要干擾我正常睡眠。她們一致回答她們都沒聽到,說我是幻覺,還反過來說我精神出了問題,試圖讓我懷疑自己,把我精神搞亂。還有獄警定期給我量血壓,疑惑的說:你心臟怎麼沒問題呢?我一下明白了,這是她們長期的疲勞戰術,目的是讓我的心臟出問題,求她們就醫,她們就可以藉此刁難我,讓我轉化。如果我不轉化,她們就會藉機給我吃不明藥物,迫害我。

我每次都修自己對這些噪音的怕心,但感覺收效甚微。我就在每次被驚醒的時候,喊法輪大法好。她們覺得找到了我的弱點,就更加變本加厲的使用噪音干擾我,白天也在禁閉間的門外放上收音機,干擾我靜心向內找。收音機裡的各種聲音和內容都往我耳朵裡灌,晚上還要忍受噪音騷擾,每天還要面對獄警各種心理邪術的攻擊。

我想起師父的法:「相反,任何一個執著與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圓滿,然而任何一個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圓滿的關,也是你向邪惡方向轉化與背叛的因素。」(《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我想:構成我人的一切因素都是和正法理相反的。我就反著頭腦中的觀念修。當我半夜被尖叫聲驚醒,我就背師父的法理:「好事壞事都是好事」。我想:這是消業的聲音,送德的聲音。消完業我才能跟師父回家。我在心裡對自己說:「好聽,好聽」。師父說:「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法的光明驅散了我心裡的恐懼。

當犯人再來觀察我是不是被帶動時,我閉著眼睛,一動不動,默默的背著法,把身體裡能被外界帶動的所有痛苦感受熔在大法中消融。一段時間下來,這些半夜裡發出的尖銳聲音就很難再帶動我了。白天我就修收音機裡發出的各種各樣的雜訊能帶動我的情中感受,滅我思想中能被外界帶動的一切因素。一年多下來,這些聲音再也帶動不了我了。後來她們給我放紅歌,再後來,她們長期用誹謗大法的高音喇叭來對付我,我也知道怎麼修自己了。在監獄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呵護和鼓勵。有時半夜的時候,師父讓我體驗到我和被子都象氣球式的飄起來的美妙感受。

有一天師父在夢中點化我在這邪惡的黑窩裡救人。我想到了用喊的方式講真相。我想師父給我安排的這條路,只要我按照法去做,就一定能走通。我開始修怕心。不停的在心裡念「怕心死、怕心滅」。修去了一層怕心,我就開始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聽到聲音,獄警驚慌的跑過來,問我為什麼要喊。我樂呵呵的說:「三個平方就是我的舞台。怎麼演我都是主角,怎麼演你都是配角。我走的路是給未來留下的。你們怎麼對我也是給未來留下的。你們既然把我抬進來,又不放我回去。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在這裡救度一切眾生。」 獄警說:「你自己都救不了你自己,你還救別人。誰聽你的?」我說:「你不在聽我給你講真相嗎? 連你我也要救。」她眼圈紅著走了。

我每次喊之前總是先修怕心,剛開始被觸及的怕心多, 我就不停的修。一開始我也不追求每天喊,修到心態平穩純淨再站起來大聲喊。當我怕心越來越少的時候,我就每天喊。我爭取心性和行為持平,不走極端。這樣邪惡鑽不了空子 。

有一天,我剛喊完。一幫獄警又拿著手銬電棍過來。我心裡忽然生出了怕心。我手插在衣服口袋裡,就在口袋裡對怕電棍的心不停的寫著「滅」 字。但是還是有怕。我想為什麼我不怕菜刀而怕電棍呢?不都是鐵做的嗎?原來是我頭腦中對電棍迫害大法弟子帶著恐懼資訊的認識。我就對著「電棍」名詞背後的所有資訊發正念,念「滅」。滅掉了這個觀念後,我再看電棍和菜刀就沒什麼區別了,就不怕電棍了。我對獄警說,你提著這些道具幹嗎?又不是沒有銬過電過。不是越銬越堅定了嗎?我就是因為信仰法輪功才被你們抬進來救你們的。我不喊法輪大法好能喊什麼?獄警樂了,掉頭走了。

 有一天我在喊的時候,獄警命令包夾犯把我從監房裡抬出來扔在走廊上,獄警揮著電棍,大聲呵斥我:「你再喊試試看,你有本事到這裡每一間監房門口,一間一間的喊過去。」 我平靜的從地上爬起來,走到第一間監房門口,我看到監房關押的人睜大著眼睛,驚恐的望著我,不敢說話,這時整個氣氛好像都凝固了。我平靜而又真誠的對她們說:「我是大法弟子,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不仇恨任何人,只是不認可中共邪黨對大法的迫害。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你們要退出中共黨團隊保平安啊!切莫錯過這萬古機緣!」 說完,我走到第二間監房門口,又重複說了一遍。就這樣,一直講到第五間監房時,獄警對我叫到:「別說了。」 我說:「是你讓我說的,我還有幾間沒講完呢。」 獄警不接我話,命令包夾犯把我押回監房。

 在獄中,每年大年三十和正月初一我都高喊:「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給至尊至敬的師父拜年啦!師父過年好!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眾生快快醒,萬古機緣切莫再錯過,退出中共黨團隊保平安!」

再後來,每天早上睜開眼起床時,我就高喊九句真相,讓聲音在監獄的上空迴蕩,清理邪惡,挽救著眾生。每次喊之前,我都檢查我思想的基點是不是站在法上,心態是不是平和。我告訴自己,我是在證實法,不是在證實自己。有一天,我剛喊完,幾個人把我抬到獄警辦公室,扔在地上。我睜開眼一看一幫獄警凶神惡煞的盯著我。一個獄警手裡還提著根電棍掂來掂去的。我微微一笑,說:「給你們唱首歌吧」。我也不管她們反應,就唱了《話有緣》、《路通天》、《什麼是你的想往》。就看到她們的臉色越來越柔和。我唱完問,好聽嗎?她們點點頭,說好聽。我說,「我出去以後,你們到我家找我,我給你們退黨,給你們看《神韻》、《九評》」。她們都笑了,就叫人把我抬回去了。

有一次我給師父剛拜完年,監區大隊長把我拖到辦公室,用電棍電擊我的嘴。一邊電一邊罵。電棍啪啪作響,閃著藍色的火花,我感覺自己臉上肌肉在被毒蛇猛咬。我看著她的眼睛,慈悲的說道:「一大早的幹嘛呢?看嘴上都是沫子,快拿餐巾紙擦擦。」 她乖乖的扯了一把餐巾紙擦了擦嘴,停止了電擊。她又把我棉衣扒掉,拖到走廊上凍。我和來迴路過的人都笑眯眯的打招呼。告訴她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誠念得福報!」。就這樣凍了兩天,監區中隊長讓我自己走回監房,因為我從來不配合她們走路,她們要麼抬我,要麼拖我,我就喊大法好。我對她說,「我自己走可以,但是我必須一路唱著法輪大法好回去。因為你們把我拖出來,很多大法弟子都知道。她們會認為你們把我給活摘了。我唱著歌走回去給她們報個平安。」 中隊長說,我穿這套制服,我不能不說你。我說,你有你的思想,我有我的思想。就這樣,我唱著《法輪大法好》的歌,一路走回去。

有一天我剛喊完,大隊長領著一幫獄警過來了,目露凶光,對我說,「你再喊一聲試試?」 我雖然當時有點怕,但不甘示弱,就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她對旁邊的中隊長說,「回去拿電棍」。過了一會兒,電棍和約束衣都拿來了,她一把揪住我的頭髮,一幫獄警把我摁倒在地,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拚命掙扎。她們拿著電棍就對著我來了。我大聲的喊:「電我痛你」。我被她們摁在地上,電棍閃著藍色的火花,電在我手上,我卻一點不痛,就像被螞蟻咬一樣。我知道師父保護了我。

她們把我用約束衣綁上,雙手反銬,扔在禁閉間角落裡。我冷靜下來,向內找自己,為什麼獄警動的了我 ——不理智的爭鬥心。我就閉上眼睛在思維中滅爭鬥心。到了晚上,我雙臂淤血冰涼,疼痛難忍。可是我沒有退路,此時我的手腳全部失去了自由。我唯有思想是自由的。我心裡對師父說,「痛的是業力,不是我。我思想中怕痛的觀念也不是我。我是偉大的神,用我神的一面解體人的一面。」 我不停的解體、解體。對著那些痛的感受說,「你痛我,我讓你在痛中死亡。」 獄警在禁閉間門外還對包夾犯人說,「她不轉化就一直拷下去。」 我心裡閃出個念頭,「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還沒完沒了了,我能承受的了嗎?」 我立刻抓住這個念頭,解體「沒完沒了」、「怕承受不住」的觀念,到後來甚至把舊勢力存在的概念都修去了,面對一切只以師父的法來衡量。 我還修掉了痛苦中對時間漫長的感受,以及想早日解脫離開監獄的心。我反覆的滅,把眼睛看到的認為是實實在在的觀念給修去了。

三天後,獄警給我打開了手銬。我活動活動已經麻木的雙臂,每天繼續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過了一段時間,我因為堅持喊法輪大法好,又被銬起來了。這次我怕痛的心小了很多。獄警對我加重了迫害,給我穿上厚厚的牛皮製成的約束衣,把我的雙手反扭到背後,用螺絲和鉚釘固定在厚牛皮上,勒得很緊。我的手不到一天就腫得像饅頭似的。而且每隔一個小時獄警就讓犯人來拉扯我的手臂,增加我的痛苦。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無法躺下,因為身體的所有重量都會壓在拷在背後的手臂上。我就想著師父講過的關於周天的講法,我感受到師父給我身體外下的機制連帶著周天在轟隆轟隆的運轉。我天目看到我身體的層層粒子在向高能量物質轉化。我對痛苦的感受沒那麼強了。

獄警又指使犯人騎在我的身上,拿來一根圓的短木棍強行塞進我的口中,再用兩個口罩蒙住我的嘴,用厚厚的塑膠頭套給我套上。然後她們打開一個高音喇叭給我放紅歌。在這種嘈雜痛苦的環境中,我讓我的每一個細胞都和我一起心裡高喊「法輪大法好」。我不斷的修怕聽紅歌的心,包括我思想中留下的從小聽紅歌的記憶,不斷的用法清洗,慢慢的紅歌就帶動不了我了。針對身體反應出的痛苦,我想起師父的法,「吃苦受難是除去業力、消除罪過、淨化人體、提高思想境界、昇華層次的大好機會,是大好事,這是正法理。」(《精進要旨三》〈越最後越精進〉)。 當痛苦湧上來時,我就想,「太好了,這是我昇華的階梯。」 我感受到自己在層層的昇華,心裡充滿快樂,慢慢就不為外界一切因素所動了。

監區長看我樂呵呵的,就問我,你不覺得吵鬧嗎?我說,不吵,我心很清淨。她們覺得不可思議。吃飯的時候,她們把我口罩一取下來,我就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一個獄警把手指伸到我的嘴裡亂摳,摳的我滿嘴鮮血,還瘋狂的說,「你咬啊,你咬啊」。我慈悲的看著她,覺得她真可憐。我說, 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會咬你的。但是這樣對你不好。她悻悻的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 獄警把我的一隻手拷在前面,一隻手拷在後面,給我手裡塞了一隻調羹,讓我就著地上的碗趴著吃,以此來羞辱我。我氣壞了,一陣怒火湧上心頭,我說,「士可殺不可辱,不吃!」突然,師父《轉法輪》裡關於韓信能忍胯下之辱的法理打到我腦中,我一下子明白了,放下了自我,坦然的把飯吃了。犯人在笑,我也笑。犯人是取笑我,我是心性昇華後發自內心的喜悅。

獄警看到我天天都很快樂,很吃驚,說這人怎麼越拷越精神了,拷了十幾天,也就不拷了。一個獄警問我,你心裡恨我們嗎?我真誠的說,真善忍裡沒有仇恨,修煉人也沒有敵人。師父告訴我們,一走一過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師父還告訴我們,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我的親人,所以我把你們都當親人。我就希望你們都能夠明白真相,都能夠得到大法的救度,都能有個美好的未來,我就沒白來監獄走一趟。只要你們能得救,我所有吃的苦都是值得的。獄警聽了高興的走了。

我在監獄的時候,八十歲的父親因為擔心我的安危,日夜思念我,得了腦中風,送到醫院搶救兩次。稍微好轉後,家人就帶他來看我。我對父親的情很重,見到父親,我流著淚說,「爸爸,我很好,不用擔心我。你要保重好身體,等著我回去。」 回到監房,我想起父親含辛茹苦的把我養大,為我吃了很多苦。一幕幕畫面在我腦海中出現。 我默默垂淚。獄警開始給我放《父親》這首歌,並且讓所有看管我的幾個犯人一起聽這首歌,一起流淚,營造一個虛假的氛圍,她們一起罵我堅持煉法輪功就是對父親不孝。她們顛倒黑白,把因為我遭邪黨迫害、家人受到的傷害歸咎為我堅持信仰。她們整天滾動式的播放這首歌,想用這種方式加深我對父親的情,利用親情達到迫使我放棄信仰的目地。

我就向內找自己。我發現自己思想中被歌詞中蘊含的濃濃親情帶動的很厲害。師父講:「佛教中講人類社會一切現象都是幻象,是不實的」(《轉法輪》)。我就把思想中能被歌詞帶動產生的人物、畫面、場景等層層解體。我的心就能靜下來,不為外界所動了。她們給我洗腦,說我為了法輪功不要親情,罵我沒有人性。我說:「如果不是中共邪黨迫害天法,我可以在家裡對父親盡孝,共享天倫之樂。可是中共邪黨迫害上億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在大義面前,每一個有道義的人都應該堅守良知。我的父親明白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不會受你們蠱惑的。」

有一天兩個獄警拿了一個喇叭放到禁閉間,說:「從今天開始,讓你學習。」 接下來,她們從早到晚,開始滾動式的播放污衊法輪功的錄音強迫我聽。同時,從肉體上折磨我,不許我正常吃飯、大小便,我常常憋不住,尿在了小黑屋自己睡覺的地板上,因此被犯人多次毆打、恐嚇逼迫我轉化。每天我耳朵裡被強灌進許多污衊大法的邪惡資訊,讓我痛苦不堪。越是怕聽進去,邪惡信息越往腦袋裡進。那些錄音背後的邪惡因素大量的從「怕聽邪惡資訊」的執著裡湧入我的身體。幾天強灌下來,我感到自己的人皮都被邪惡因素占據了,感覺自己快死了。夜裡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在河邊滑進了一個由黑臭淤泥構成的沼澤裡往下沉,只露出一個頭和一隻手。這時候我感到父親的一隻大手向我伸過來,把我往上拽。

第二天早上,她們繼續給我灌錄音。我想起師父的法:「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我就對自己說,「這都是大好事,是為了我提高才出現的。」 隨著我觀念的轉變,我感到腦後的那個漏洞一下子給堵上了。在法的加持下,我身體裡被灌入的敗物被層層銷毀。

我還想到師父的法:「舉個例子說,一個瓶子裡裝滿了髒東西,把它的蓋擰的很緊,扔到水裡,它也要一沉到底。你把裡面的髒東西倒出去,倒的越多,它會浮起來越高;完全倒出去,它就完全浮上來了。」(《轉法輪》)我把自己當作一個瓶子,把「瓶子」裡由「私我」承載的所有情中感受和對人類社會的認識觀念統統解體。我把腦袋修「空」了,就不被外界一切因素帶動了。就這樣一思一念的解體,天天如此,漸漸的我的念頭越來越少。有一天我覺得思維中什麼都沒有了,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修的。

夜裡師父又在夢中點化我。在夢裡,圓滿的時刻到了,我準備白日飛升。剛飛到房子那麼高時,我一下掉下來了。醒來後我悟道,如果真的沒有什麼可修的了,我為什麼還坐在這個小黑屋裡呢?為什麼還沒白日飛升呢?噢,我明白了,我就發正念滅「空無」的感受,然後又感覺有了,又能修下去了,只是更微觀了。就這樣由「無」到「有」,再到「空無」,不斷的向微觀中突破,我感到自己身體的能量密度越來越大,經常整天坐在嘈雜的小黑屋裡也不動人念,靜靜的想著法。

在小黑屋嘈雜的環境中,有一天我突然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應了一聲,問門口的包夾犯人:「誰喊我?」 幾個包夾犯都說沒人喊我。後來每天都在這個時候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每次問她們,她們都說沒有。我就想,我為什麼會被這個聲音帶動?我想起了師父的法,「其實大家想一想,什麼是「無」?我過去講過,講到「空」人就認為是不存在什麼了,也有人講「無」就什麼都沒有了,「無」真的什麼都沒有了那「無」本身是啥呢?「空」是什麼都沒有了那「空」本身是什麼呢?真的什麼都不存在了那連名字概念都不會有。」(《洛杉磯市法會講法》)再聽到喊我名字的聲音,我不再回應,而是靜靜地清除我頭腦中聽到名字被帶動的物質。我悟到名字的觀念是後天形成的,名字對應的「我」也不是真我。我的真我是來自上界的王,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徒。我看到,我頭腦中有一堆粒子構成的物質在層層解體。修掉名字的觀念後,法的智慧讓我明白了:她們想用這種心理暗示讓我懷疑自己,想把我頭腦搞亂。我更加意識到修去這張人皮裡自我觀念的重要。

隨著自我觀念的去除,我天目看到自己的身體散發著一圈一圈的七彩光環,一波一波的向四周擴散,整個小黑屋在另外空間裡就像個佛龕。我想起師父講過的「別有洞天」的法,心裡感受到法的偉大和殊勝,妙不可言。在我的眼裡,三個平方米的小黑屋成了我修煉的洞府,而包夾我的犯人,成了幫我看護洞府、供給我茶飯的有緣眾生。我對師父和大法產生了無比的敬畏與感恩,心裡充滿了對眾生的慈悲。我感受到師父和大法的無比智慧,獄警用心理傷害邪術所攻擊我的人心弱點,恰恰是我要用大法向內修去的執著,她們所有的手段,被師父將計就計利用來為弟子消去業力,成為生命昇華的階梯。

一些犯人和獄警不知不覺中已被大法弟子喚醒了內心的良知,對大法升起敬畏之心。有的犯人聽了我講的真相,做了三退;有的犯人悄悄告訴我她在心裡默念「法輪大法好」;有個獄警善良的對我說,「好好修吧,在哪裡都做個好人。」 還有的獄警當其他犯人面誇我,你看她多漂亮啊。還有犯人告訴我,大隊長在給其他犯人開會的時候一個勁的誇我漂亮、單純善良。我知道這是大法力量的加持,讓常人感受到大法弟子的美好。

二零一五年十月份,就在我臨出監獄的最後半年,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中師父在高處非常嚴肅的一直看著我。我看到了一大幫子男女老少,頭上扎著白布條,對著我揮舞著拳頭把我按在地上猛打。我明白了,師父點化我修煉的嚴肅與因果,自己歷史上欠的業債要還。

因為海內外的訴江大潮,「六一零」向監獄下達了必須百分之百「轉化」大法弟子的報復性指令。監獄挑選了一批最壞的獄警和犯人成立了「攻堅組」,專門設計了對大法弟子殘酷迫害的一整套手段,準備了一個實施迫害的行刑監房。整個監獄被恐怖的氣氛籠罩。一個包夾犯偷偷告訴我,行刑監房的監控攝像頭直通監獄高層和「六一零」。獄中堅定的大法弟子被挨個拖進去迫害,裡面不斷的傳出悽厲的慘叫聲。後來得知獄內一百多位法輪功學員在此輪高壓殘酷迫害中被迫「轉化」,一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

一個獄警在我面前滿嘴誹謗扭曲褻瀆大法,強迫我聽。我感覺我的心產生了波動。我對著它立掌發正念,嘴裡念到: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獄警勃然大怒,厲聲說:「你在干什麼?」 我說:「清除你背後邪惡對你的操控。」她馬上對倆個包夾犯布置了任務,對我實施更殘酷的迫害。我感覺自己有執著。但是在全方位瓦解式的迫害中,在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摺磨下,每一刻都在生與死之間徘徊,我沒有條件再一個執著一個執著的修了。唯有對師父的信帶我走過了一個一個生死難關。

獄警問我,「你能不能不把自己當作大法弟子?」 這時我已經被迫害的眼睛渾濁,思維遲鈍了。我說:「我死也是大法弟子。」我又喊:「法輪大法好,不許迫害大法弟子」。在歷經六個月的高壓迫害中,對大法的正信使我走了過來。雖然身上傷痕累累,但是心裡坦蕩光明。

出獄以後,我感覺自己修好的已經被師父隔開了,一切都象從新再開始修煉一樣。

二、在和平的環境中向內找、修去黨文化

二零一七年,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來到了美國。一年多後,我在一個項目裡和一位有病業的女同修配合。感覺她因為長期忙於做事,不大懂向內找,空間場充斥著大量的敗物。我剛去她家的時候,經常有毛骨悚然的感覺,天目中常看到一團團黑乎乎的敗物。有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突然看到一個毛乎乎的怪物湊過來要咬我。我在心裡求師父救我並發正念。怪物不見了。我趕快推醒同修,叫她起來一起發正念。同修說,你不是從監獄正念闖出來的嗎?為什麼害怕呢?要不是看到你前兩天發正念的效果,就你這種表現我會把你當特務的。我一聽火了,就和她吵起來了。

在爭吵過程中,我的自我受到很大衝擊,就想,明天我就回家。她看我不說話了,就說,「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你不就是想回家嗎?師父讓你幹嘛來了?你可以找個藉口一走了之,我沒有退路,因為這是我的使命 。為什麼都要我一個人來扛?」

我聽了同修這番話,理智告訴我不能丟下同修,但心裡還是很生氣。我盤腿坐在那裡,不斷的向內找,找到了很多不好的人心:爭鬥心、不能聽不好聽的、怨恨心、妒嫉心、報復心。我突然想起來在監獄我立掌對獄警念正法口訣時的心態,不正和現在執著心的反映一樣嗎?這些執著心在我的空間場隱藏了那麼久,我都沒有意識到。於是我不斷的解體它們。我告訴同修我不走了,我說,我們需要配合好,共同完成使命。我和她切磋了我怎麼向內修自己的過程。她明白了。她說,我們都上了邪惡的當。我們繼續配合著往前走。

之後我一直在反反覆覆的修這幾個頑固的執著心。

有一天晚上我精心準備了幾樣菜,叫同修來吃飯。同修很生氣,對我大吵大嚷:「米飯是澱粉,土豆是澱粉,藕還是澱粉,你就讓我吃一堆澱粉?我身體不好,需要補充蛋白質,我要吃肉!」 我一聽,也火了,「你是修煉人不是常人,應該什麼都能吃。我不是你的保姆,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大吵大嚷。我明天就回家。」

我打電話給要好的同修,抱怨她的不是。正說著,我看到一幫子邪惡生命由一個領頭的邪惡帶著飛進了我的腮幫子部位,我登時感到臉部發麻。我意識到錯了,不該在背後說別人不好。我對電話那頭的同修說:「我被邪惡鑽空子了,你能不能馬上幫我發正念?」 她說,「你到我這裡來,我這裡同修多,我們一起發正念。」我趕到同修住處,五個同修圍著我發正念,但是我覺得收效甚微。我向內找自己。內修中我看到了這又是一層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報復心的反映。一吐為快,不顧別人感受,是黨文化,沒有設身處地的站在對方的角度上善意的理解別人,說話尖刻,總是以自我的認識強加於人。我想起了在監獄時,我在法上一思一念的修自己,能夠慈悲的對待迫害我的獄警和犯人,為什麼現在對自己的同修反而不能慈悲了呢?到了海外寬鬆的環境,我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總是用法理衡量同修。於是我對著這些人心清除。

之後又有一次和同修意見不合,同修嘲笑我:「你看你嘴都歪了,還不向內找。」 我心裡想,你自己還嚴重病業呢。我馬上意識到這個念頭是黨文化爭鬥心。我就把這個念頭滅了。後來我把同修當成一面鏡子,看到同修的不足,就反過來修自己,平日也不放鬆一思一念。我決定放下自我的一切觀念和想法,只是配合同修完成講真相的使命。

十來天過去了,我的嘴歪臉麻改善了很多。我繼續靜心向內找自己。我看見嘴對應的空間裡,一個黑色業力構成的我,手指著我的先生,在訓斥他,這是我被這個觀念控制下在家中的一貫表現。我強勢慣了,經常對先生指手畫腳。先生性格平和,對我一直很包容。師父在《洪吟三》<陰陽反背>中講「女人剛尖逞豪強 浮躁嚴刻把家當」。我們倆正是師父講的陰陽反背,這是變異的。我們走的路是要留給未來的,大法弟子就得在法中不斷的歸正自己。我找對了,立掌發正念,我的嘴一下全好了。

在平時項目工作中,同修經常用命令的語氣指揮我幹這干那,對我這不滿意、那不滿意。這些人心又會反映出來,我就不斷的修自我去人心,最終能和同修配合好了。兩個月後我回到家裡,先生看到我變化很大,和我開玩笑,說:你現在說話怎麼越來越像台灣人了。我體會到師父的苦心安排,通過這次和同修的配合,讓我向內找修去自己身上很多的黨文化因素。

三、 幫助同修向內找、否定迫害

有一天有一個女同修打電話叫我幫她丈夫同修發正念。我一發正念,就覺得一股陰寒的敗物襲向我的後背。我就問同修她先生是什麼情況。她發過來一張照片,她先生背上長了一個碗口大小的惡瘡。過了幾天,同修實在疼痛難忍,就去了醫院開刀。醫生把他背上三分之二的皮肉都挖除了,都挖到骨頭了。手術後沒多久,女同修又打電話給我,說:「我們已經絕望了。該在大組曝光的都曝光過了。現在又長了兩個新的惡瘡出來。沒法再做手術了,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修了。」 男同修夢到自己月底在美國下葬了。我聽了心裡非常難過。

我想,這事讓我聽到了,我就有責任去盡力幫助同修。我們都是師父的孩子,師父一定希望我們相互扶持,一個大法弟子在人世間能救多少眾生啊。這也是我修煉中要走正的一步。我和先生就去看望那對夫妻同修。我和病業同修一起向內找。下面是我們的一段對話:

我問:你從修煉開始到現在,做過什麼虧心的事嗎?
他說:我以前在大陸犯過色慾。但是這次我已經曝光過了。
我說:你修過當時導致你犯錯的思維嗎?
他說:我都曝光過了。還要怎麼修?
我說:曝光是你表示有改過的決心,並不等於這個色慾的執著已經去除了。我現在幫你一起分析這個色慾心在思維中形成的過程,包括你怎麼一開始對異性產生好感,然後一步步放任,最後犯下大錯的。
他很不好意思的講了個開頭,就想一筆帶過,敷衍過去。

我追問他思維的細節,他說,「私下裡我可以給你仔細講,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不好意思。」

我說:你現在閉上眼睛,在思維中集中精力清除讓你不好意思講的情中感受,求名心、面子心。同時在思維中分清那犯色慾的經歷是主意識不強時被邪惡生命操縱業力和觀念乾的。你要分清它不是自己,師父就能幫你。你把它當自己你怎麼去掉它?

他坐在那兒對著思維中的感受發了一會兒正念,又繼續接著講。講了幾句,又講不下去了。我鼓勵他繼續修求名面子心。

我說:我不是對你這些事情感興趣,而是想幫你認清那些能被邪惡操控的思維和觀念,用大法洗淨它。

於是,同修講一段,我就幫他分析思維中不正確的觀念和感受,包括這段色慾經歷形成的影像記憶,這些都是物質,讓他集中念力發正念統統解體。

我和他切磋,向內找最重要的是能分清哪些念頭不是自己。我說,當你作為小嬰兒剛降生到這個世界上時,是沒有色慾觀念的。這張人皮成長撐大的過程中,被加入了很多色慾的認知。而這認知卻不是你真正的自己,都應該統統清洗掉。你在思維中對師父說:它不是我。師父就會幫你。你抵制它多少,師父就給你拿掉多少。由於這方面的執著你積攢的多,所以你要長時間的坐在那裡滅頭腦中不好的觀念。思想乾淨了,身體也就乾淨了。邪惡在你身體裡就沒有容身之處。

我們在法上切磋的過程中,被法加持著。當時是冬天,在場的每個同修都感受到強大的能量,不停的冒汗,身體被師父淨化。

經過這次切磋,同修懂得了按照法向內找、修自己。他非常精進,一直都在背法。現在懂得了向內找,每天都長時間發正念清除不正確的思想,法的威力就在他身上體現出來。他太太很高興的告訴我們,他的暴脾氣也變了。以前經常和她吵,現在兩個人都切磋向內找自己。

又過了十來天,我們再次見到他。他完全變了個樣,他說他背上新長出來的惡瘡已經縮小很多了,開過刀的傷口也在癒合。我們又在法中交流了兩次,後來他完全好了,闖過了這一生死關。

四、結語

向內找是師父賜給我們的法寶,是人能夠成神的關鍵。有了這個法寶就能帶我們走過修煉中的千難萬險。按照法向內找,在任何環境中都能走出一條路,都能證實師父與大法的偉大。在向內找的實踐中,師父給了我太多難以言表的玄奧與美妙,讓我真正體悟到法的莊嚴與殊勝。感恩師父,感恩大法。寫出來與同修分享,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海外文集

大法真相專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