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11月24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您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粒不起眼兒的法粒子,今年66歲,在大法中修煉已經走過了二十七個年頭。此生幸遇宇宙大法在世間洪傳,得到大法師尊的恩典與救度,這是我生命永恆的榮耀與幸運!為感恩大法與偉大師尊的呵護、加持、恩典與救度!現將二十七年來,在走過的修煉路上那些難以忘卻的片段寫出來向師尊匯報,與同修分享。
在我喜得大法之前,我也是浸泡在名、利、情、色、氣大染缸裡的一份子。雖然那年我才39歲,但我的生命體徵和容顏卻像一個步履蹣跚(走不動、氣虛)、滿臉皺紋的六十多歲的老太太。體重僅有七十斤左右,體型瘦得皮包骨,每天吃藥比吃飯還多,辦公室的抽屜裡裝滿了各種藥物。乳腺增生變異導致乳腺癌的滋生(正在服用成都華西醫院腫瘤專家醫生開出治療消腫瘤包塊的藥物)、長期頭痛、頭暈、神經官能症(長期失眠靠吃安眠藥助睡)、腹絞痛、腹脹、腎病、聲音(聲帶長癤)沙啞、全身乏力、雙腿發軟、膝蓋無力、胃病(不能吃酸、甜、澱粉重的食物)、婦科病、子宮肌瘤等等大大小小十多種病,把我折磨得痛不欲生。
然而,當我得到大法書的當天晚上,奇蹟就在我的身上體現出來了:晚上睡覺前,我只學了《轉法輪》那本經書的前二十頁,一夜無夢,睡了一個難得的好覺。早上起床後,感覺全身輕鬆無比,頭腦清醒,心生喜悅,從此告別了頭痛、頭暈;連續流了三個月的血,第二天就止住了;長期的月經不調在當月就正常了;其它的病症也相繼在半年之內恢復正常。從此以後,我無病一身輕,二十七年來,除在監獄裡遭受迫害時強制行為外,再也沒有吃過一粒藥。
九七年到九九年七二零,這兩年是我在人世間最最幸福的兩年,得法、洪法、學法、煉功,每天過著快樂而又充實的生活,時間雖然短暫,但大法的法理卻給我以後在世間行中,對大法、對師尊的堅信,奠定了堅不可摧的堅實基礎。
一、眾神下世
時間神將我的思緒又帶回到一九九九年十月初的一天,那天儘管是秋末了,可天氣卻出奇的好,一掃平日的陰霾,出了個大太陽,顯的陽光明媚。當晚十點多鐘正準備去睡覺時,看到窗外明亮的月牙已掛在了天上。不一會兒我就進入夢鄉,一個神聖、壯觀的場景展現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在一個萬裡無雲,陽光明媚、空曠無比的田野中,站滿了許許多多的人群,好像大家都在等著參加一個什麼盛大的集會一樣,我也在其中。當大家正在等待、說話時,突然,我看到了那萬裡無雲的天空中出現了一道裂縫,從裂縫中射出來一道金光,裂縫越來越寬,越來越大,金光也越來越強,越來越多,越來越耀眼!啊!我看清了,裂縫正緩緩往兩邊開啟,呈現在我眼前的是天那麼大的一個天幕(天門),然後,隨著天幕越開越寬,金光後面瞬間出現了五顏六色、七彩賓紛耀眼的光芒,直射大地,壯觀無比。
正當曠野裡的人群歡呼雀耀、無比興奮之際,我看到了那穿透萬道金光後面是穿著各式各樣服飾、無量無際的各路佛、道、神、菩薩,肩扛(手執)法器,踏著七彩祥雲從天邊的彩雲中飄然而來,由遠至近······,當飄至萬米高空時,眾神就隱匿在一側的彩雲之中了,後面的眾神繼續向我們飄來·······
突然,我看見我自己也在眾神之中,女神形像,身著女神服飾,身披飄帶,手執法器,也隨眾神一起飄然而下,這一幕把我驚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我急忙問身邊的人:我怎麼在天上呢?我怎麼也與天上那些眾神在一起往下飄呢!?我怎麼也是神呢!?眾人錯愕!沒人回答我的提問!
當眾神完全隱入彩雲之後,等眾人的視線再回到田野來時,轉瞬間,剛才空曠的田野裡,多了很多各式各樣建築標誌的寺廟和教堂:古代的、現代的、中式的、西式的。大家帶著喜悅的心情進入到就近的寺廟裡去參觀、敬拜,我也一樣,進入到寺廟裡去,看到滿寺院裡的牆壁上到處都是無比莊嚴神聖的佛、菩薩的雕像和畫像時,我懷著虔誠的心,正準備對著一尊一尊佛像敬拜時,那些靜止的佛像瞬間變成了一尊尊真實不虛的活的佛、活的菩薩了,他們面帶笑容,用意念與我說話,就連牆壁裡的神佛菩薩都出來與我打招呼······!
夢醒之後,我躺在床上,靜靜的回味著那殊聖的夢景,希望夢中的畫面永遠定格在我深深的腦海裡,不要消失,並希望找一個同修能幫我把這個畫面畫出來······。幾年後,在大法網站裡看到了同修畫家畫出了這殊聖的一幕:畫名叫《眾神下世》!
緊接著我在想:師尊把這麼殊聖的一幕展現在我的夢景裡,是點化我什麼呢?大法遭受迫害已經兩月有餘了,雖然我沒有因為修煉的環境突然發生逆轉和來自方方面面的壓力被嚇倒,依然在家裡照舊學法、煉功。但我並沒有悟到自己生命來在世間的真正目地和意義是什麼?!更不知道自己生命的來源與史前與師尊簽下的誓約!由於業力大,悟性差,根本沒有悟懂師尊早前開示的「神的誓約在兌現中」的真正內涵,依然保持著個人修煉的狀態。瞬間我明白了,這是師尊在給我這個愚鈍的弟子最慈悲的恩賜與點悟啊!
二、退出邪黨
自從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邪黨嚴酷鎮壓迫害近一年以來,我用來自於大法中賦予的智慧與正念,抵禦了來自當地公安、派出所和單位領導到普通職工(同事)等方方面面的「勸說、利誘、威逼、恐嚇、抄家」後,單位依然沒有達到動搖我堅修大法的目地。這讓上邊專管迫害法輪功的政法委、六一零、公安、派出所等機構參與迫害的相關人員很是惱火。並叫囂:中央江澤民說了,黨政機關不能有修煉法輪功的人存在,一票否決。
為此,到了二零零零年六月初,單位領導給了我最後通碟:要求我在法輪功和黨員組織上做出選擇,如果選擇煉法輪功,就將作出開除(中共邪黨)黨籍,如果要保(邪黨)黨籍,就必須與法輪功決裂,寫出三書:保證(不煉法輪功)書、揭批書、悔過書。
當天晚上打坐時,「眾神下世」這一幕突然展現在我的大腦中,我想:我是億萬年隨師下世,是大法的一粒子,來在人世間是來助師正法的,我應該與大法和師父站在一起。由於歷來在中共的統治下,只有那些犯了錯誤或犯了罪的人才會被冠以開除的懲罰,而我是按照宇宙真、善、忍標準做一個好人並沒有錯,所以,我決定選擇退出邪黨組織(當時在我們那裡還沒有先例),這樣我既可以利用寫退黨申請這個機會,智慧的洪揚大法,講真相,又可以與共產邪黨決裂,不再與邪黨為伍。於是,第二天上班時,我對單位領導說出了我決定申請退出共產黨組織的想法時,一下子把單位領導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等他回過神來時問我,你要考慮清楚喲!這不是鬧著玩的,這牽扯到你的前途和後半輩子的命運啊!我說:我已經考慮好了,為了我的身體,我決定作出這種選擇,於是我的決定在單位象炸開了鍋一樣,顛覆了單位所有人對我的認知。
單位為了達到阻止我退出邪黨組織的目地,於是定於:當月二十三日上午召開全體黨員(職工)大會,要求單位全體黨員、職工和下屬兩個直屬企業的所有黨員約三十左右的人全部參會,會議主體叫「黨員民主生活大會」,討論我申請退出「邪黨組織或開除邪黨黨籍」事宜。
會議議題一:單位領導直接向與會人員複述了國家對「法輪功」的打壓政策與我的選擇——申請退黨的意願,與會人員無不感到震驚與不解,一片譁然。
會議議題二:由我宣讀我的《退黨申請書》(共四頁),為防止他們玩陰招從而修改其內容,我選擇用藍色複寫紙用手工抄寫,一式兩份,一份我留存,另一份與會議紀錄和結論一同裝入我的檔案袋內。
當我讀完申請以後,主管法輪功的副局長惱羞成怒的大聲吼著:你這哪是申請書,你這是在洪揚法輪功!另一個副局長說:某某姐(指我),你不知道嗎?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你離開了共產黨組織,在中國社會裡你就無法生存,還要連累親人。我笑著回答說:你們都知道,某某女副市長她並不是中共黨員,她是一個無黨派人士,她不但沒有因不是黨員而處於無法生存的境地,相反她還當了我們的副市長,生活過得有滋有味的!誰說離開了共產黨組織生活就會處於絕境啊!她說:她的情況與你不一樣,她是沒有加入過黨組織的,所以不受影響;你是加入了黨組織的,退出黨組織就等於是叛黨,前途肯定要受影響。
我反問:誰說的?黨章裡不是明確寫著「入黨自由,退黨自由」嗎?再說,全國黨員人數才六千九百多萬(當年),而全國總人口數是十四億人,照你這個邏輯推理,那餘下的十三億三千多萬人都該處於絕境、都該死嗎?
然後,我平靜的接著說:在退黨申請書裡我已經闡明了退出黨組織的主要原因:是為了我的身體健康,身體是我自己的,生命也是屬於我自己的,我只是希望永遠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實事證明,我入(邪)黨十多年來,身體不但沒有因為我入了黨組織後就變得越來越好,而恰恰相反,我的身體變的越來越糟。然而我修煉法輪功僅僅兩年多的時間,身體就從七十斤左右增加到現在的九十多斤,早已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所有的壞脾氣都不存在了,為人處事也知道為他人著想了,這是你們親眼目睹不爭的事實,對吧!
那麼,你們知道我為甚麼(修)煉法輪功可以很快達到袪病健身的目地呢?因為法輪功不是一般的氣功,他是佛法修煉,是修佛、修道、修神的,主要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歸正自己一切不正的言、行和不好的思想,修煉自己那顆心:要求每個修煉者遇到矛盾向內找,做事先考慮別人,站在他人角度上去看問題。所以,當我第一次讀到那本《轉法輪》經書後,我才意識到九五年過年前後與局長發生的矛盾衝突那件事是我錯了,我應該向他道歉!
大家一聽,覺得我的變化太大了,簡直不可思議!有人笑著問:你說的哪件事啊!我說:我說的是九五年過年後,上班的第一天要求局長給我補發「過年值班費」的事:你們都知道,我的親人全在異地,而單位過年、過節期間都要安排值班人員,人人都得值班。所以,對我回老家看望雙方父母的時間就不夠用。因此,九四年過年期間我就給局長申請說:我幫大家代值班,一共十天。當時局長很高興的就答應了我的請求,並說年後給我一些補帖,我說我不要,我的目地是想讓大家都過一個清靜年,等九五年過年時,我就可以不用值班,方便我安安心心陪伴雙方父母過年。結果到了九五年年三十那天上午,我給局長在電話裡請假說上午沒有時間去單位上班了(大家都沒事做),因為回老家的班車上午十一點以後就沒了,並請求過年期間就不值班了。局長當時在電話裡沒有同意我的請求,並讓我趕快回單位開會,安排值班事宜。我一聽,很不高興,心想你們太不盡人情、太沒人性、太欺負我這個外地人了,氣得我把電話一扔,掛斷了電話,直接回老家過年去了。
年後回來上班的第一天,出納將手裡的單據交給我做帳,我一看,你們每人發了100元「過年值班費」,發放表裡沒有我的名字。我立馬找局長論理,問為甚麼沒有我的?並要求把補貼補發給我。他說:你沒有值班,當然就沒有你的。我說:那不行,必須發給我。局長說:那你就去找「勞動仲裁委員會」來仲裁該不該給你吧!我說:那好,我不要今年的,你把去年我一個人值了十天班的「值班費」補發給我,一天100元,十天1000元。如果你不補發,那我馬上去找「勞動仲裁委員會」來處理這件事。他聽我這麼一說,馬上讓我打領條,把這100元補發給我了。事後我還覺得自己做得對:該爭的必須爭取,要不然就得被別人欺負······。
通過三個多小時的正、邪較量,在師尊的慈悲加持下,我堂堂正正的退出了邪黨組織!當局長宣布散會時,一位年輕的副局長感嘆的說:李洪志師父有你這麼一個弟子,他會感到很欣慰!
三、戳穿謊言
從九九年七二零以來,因我一直拒絕單位的所謂「幫教、轉化」,沒有達到讓我放棄修煉法輪功的目地。因此,於二零零四年年末的一天下午,上級市「六一零」、國保,夥同我所在地的「六一零」、公安、國保、派出所等十餘人強制將我從單位辦公室裡(正在上班)綁架到我的家裡,進行非法抄家,之後強擄到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九個月後,編造假材料,非法判刑三年,剩餘兩年三個月時間是在成都女子監獄裡的「嚴管室」度過的,這次非法判刑,達到了他們開除我公職的目地。結束迫害回家後,為了生活,我到異地打工,期間一直租房居住。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一日晚上,租房地派出所警察找到我租房處,借走訪、查身份證為由,騙開房門,遭遇抄家構陷,非法判刑四年半,次年年末,被非法送至省女子監獄三監區迫害。在監獄三年期間,我經歷了監獄精心策劃對我攻堅「轉化」、殘酷迫害的一系列流程。她們的最終目地是想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率。
我自從被非法送到監獄那天起,每天至少由五人(三個「幫教」和兩個猶大,最多時達九人)組成的「轉化」攻堅小組成員,輪流讀監獄裡早已編造好的謊言文章對我強迫洗腦。而我一般都採取靜默,發正念,抓漏洞,以便揭露謊言。
二零一三年三月的一天,她們又如法炮製的讀一篇攻擊、污衊師父(說不準修煉人治病吃藥)的謊言文章,文章裡說:我的師父在某年某月某日,突發「急性闌尾炎」病症,由於自己對外自稱是大氣功師,所以,開始就在家裡苦熬著,到了第五天,實在痛的忍不住了,就到當地醫院去做了手術,做手術的醫生是誰誰誰······。當她們將謊言文章讀完問我有何感想時,我笑著問了一句:請問你們在坐的幾位,有誰突發過「急性闌尾炎」並做過手術?她們面面相覷的都回答說:沒有。我說:我有過這種親身經歷。
那是在一九八二年年初(冬天最冷)的一天,我與丈夫倆因有事,到成都我姐姐家暫住一晚上,結果第二天早上五點多鐘,突然我的肚子(右腹)痛得難以忍受,痛的大汗淋漓。姐姐立即把我送到離她家最近的省醫院。在省醫院大廳裡等待檢查和辦理入院手續期間,我幾乎痛的昏在大廳裡,站不穩,坐不住,全身痛得痙攣,痛得只想一頭鑽入地板下死了算了。在等待的過程中,那真是度秒如度年,等把一切檢查和住院手續辦完,上到手術台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了。
做完手術,等我從麻醉中醒過來時,已經是下午的六點多鐘了,之後,聽我丈夫說:醫生說我的闌尾已經化膿快穿孔了,再來晚一點,就有生命危險了。醫生還說:「急性闌尾炎」從發病到做手術必須在十二個小時內完成,否則闌尾化膿穿孔後,就有生命危險。而慢性「闌尾炎」通常是不需要做手術,發作時吃點消炎藥就可以了。
我告訴她們,我第一次在監獄遭非法迫害時,我的包夾(吸毒犯)就患有「慢性闌尾炎」病症,她痛的時候監獄就給她開點口服消炎藥。從沒看她做過什麼「闌尾」手術。我說:「急性闌尾炎」五天後才上醫院做手術,人早就沒了,不知道人死了幾次了?是不是?這篇文章明顯就是共產黨的打手、操盤手採用魚目混珠、栽贓陷害的手法,編造出來欺騙不明真相的世人的大謊言嗎?隨即我讓她們看了我手術後的疤痕。在事實面前,她們只好說:她們確實不知道是這麼回事。從這天起,她們不再念那本造假書的內容,改學「國學和養生及心靈雞湯」等之類的書。
但由於還沒達到轉化的目地,晚上別人睡覺後,依然罰我抄寫一本名叫《夢醒時分》的書,該書的全部內容也是由邪黨的操盤手採用移花接木、栽贓陷害、技術處理、擾亂視覺的手法精心編造而成的。其中一篇文章編造的是說:一個在我師父身邊的人,叫某某,他用他的親身經歷「揭露」我師父所謂「斂財」的事例:說傳法初期,要做一批小「法輪章」,成本是:0.38元/枚。某某去問師父一枚賣多少錢?他說:師父想都沒想就直接對他說:賣5.00元/枚。他說:他以為聽錯了,就再次對師父說:成本是0.38元/枚。他說:師父也再次說:賣5.00元/枚。他說他心裡在想:「師父的心好狠啊!」。
我一看就知道這是編造出來的大謊言:其一,炮製這篇文章的人絕對不是大法修煉者,是共產黨圈養出來的操盤手採用邪惡的手法炮製出來欺騙世人的。因為,我知道所有在大法修煉中的學員,個個都對大法師父無比的尊敬和感恩!說要「斂財」,師父無需費那麼大的勁,只需開口讓上億的弟子一人給他供養一元錢,他就是億萬富翁。他「斂財」需要費那麼大的勁嗎?其二,我自己當時就買過十枚小法輪章,買價是:0.50元/枚,一共花了5.00元。所以我一看這篇文章,就知道他們是把賣價的小數點往右移了一個位置:從0.50元/枚移成5.00元/枚,他們就是採用這種邪惡至極的謊言,欺騙、毒害著全世界的人。因此,第二天,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部事實用文字揭露出來,她們看矇騙不了我,就把書收回去,不再讓我抄書了。
過了幾天,監區長找我談話,看我的思想依然沒有任何改變,就對我說:你難道就不怕在監獄裡不明不白的消失了嗎?我笑著回答說: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我的生命歸我師父管,所以,我的生命不但不可能永遠消失,而且,我肯定也有辦法將你們對我的非法所為,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因為,你們不可能把全監區三百多號犯人的嘴全都封住的,你說是不是?她無語。
四、解體迫害
到了四月初,為達到轉化我的目的,洗腦流程仍在繼續升級。一天,來了一個新面孔,聽說她是監獄裡攻堅轉化的王牌。她吩咐其她三位攻堅小組成員把我領到監區的圖書室後,把門關上後對我說:從今天開始,由她來給我上課,主要由她來講解《轉法輪》這本書的內容,要我認真聽,聽後寫思想匯報,必須寫講課的內容,然後其他三人圍著我坐下。接著她立馬在早已準備好的一塊小黑板上開始準備寫她要講的內容。
我立即對她嚴厲的大聲說:你搞錯了沒有啊!這是一本佛法修煉的經書,是我師父著的,解釋權只歸我師父一個人擁有。我是大法修煉者,這本書我已經學了十六(當時的時間)年了,我每天平均學三講,十六年,你算算我學了多少遍了?學這麼多年,我也只能在我這一層次中理解一點皮毛的法理。你沒有修,也沒有煉,更沒有學過,書也不是你寫的,你拿什麼來給我講?你不就是抱著轉化我的目地,篡改大法、斷章取義、胡言亂語的亂講一通,你說我能聽你講嗎?相比而言,應該是我來給你們講我學這本書的體會才對······。
這一下,就像捅了馬蜂窩一樣,四個人齊刷刷的圍著我,指著我的鼻子開始謾罵,那個「講課」的人更是歇斯底裡的拍著桌子、把書摔在地上,然後跑在我面前,把手放在我的鼻子尖上開始破口大罵: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妥協······,其她三個也一齊上陣,合力攻擊與謾罵我······,我不動心,在那坐著,發著正念。最後她們看我又一言不發了,也罵累了,看來無法正常「上課」了,就宣布今天暫停上課,並命令我馬上寫思想匯報。
說到寫思想匯報,記得我剛到監獄的第一天晚上,就要求我寫思想匯報,寫了才能睡覺。因我拒絕寫,為此罰我連續站了七十二個小時,後來,她們鬆口,讓我隨便想寫什麼就寫什麼,哪怕寫一個字也行,不再限制我所寫的內容。我想,那可以寫修煉中的體會、人生感悟等等。因此我平時很少寫洗腦有關的內容,除非是揭露邪惡,講真相。所以,這天我一口氣指名點姓的把她們怎樣用「文革」式的暴力方式對我進行人身攻擊、污辱和謾罵的事實全寫在裡面。
當她們看到我寫的內容時,氣的發抖,問我這是什麼思想匯報?我回答說:思想思想,就是自己心裡想什麼?就寫什麼,我心裡就是這樣想的,那我就把它寫出來。這就是我的思想匯報。她們說不行,必須重新寫,讓我怎麼怎麼寫。我說:那是你們的想法,是你們的思想,不是我心裡想的,那是你們的思想匯報······。她們幾個氣的不行,立馬把我的思想匯報交予分管法輪功的S副監區長,並狀告我上課的表現。S長聽後笑著對我說:你以後可以自由的在圖書室裡看自己喜歡看的書籍,不用再上課了。就這樣,在師尊的加持和看護下,阻止了這些生命因對大法不敬而造下無邊的罪業!
過了兩週的一天,S長突然到我們的監室裡來宣布:從當周起,每周星期四晚上,在別的服刑人員看電視娛樂時,我們監室的全體十二個人開會,開民主生活會,每個人都必須發言,都要講出對法輪功的認織。其中一個殺人犯聽後,立即鬧開了的說:某某姐(指我),你一個人影響我們十一個人在監獄裡唯一的一點娛樂好時光。並轉向對S長說:我不想參加這個學習。那S長說:沒有辦法,都是因為某某(指我)不配合轉化,你們才遭到牽連的。我很平靜的對S長說:這不就是搞「文化大革命」那一套嗎?搞大批鬥、大株連,挑起群眾鬥群眾嗎?這個我早就見識過了,這有意義嗎?強制是改變不了人心的!當我說完以後,S長沒有說什麼就走了。結果,這事就不了了之,化掉了。
到了五月中旬的一天早上,平時包夾我的一個經濟犯小聲的對我說:某姐(指我),聽說監獄裡今天晚上要對你採取大行動:在其他服刑人員晚上全部都睡覺以後,要求我們監室十一個人全部陪著你站軍姿,直到你轉化為止。她還說:聽說曾經也有一些堅定修大法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在這最後一遭被迫妥協轉化了。
我聽後,知道她們最終還是撕掉了偽善的面紗,露出了邪惡本質的面孔,使出了株連九族最毒、最狠、最滅絕人性的毒招來了。我聽完後笑著對她說:沒事。我不會被胡弄,也不會妥協,也不會荒唐的轉化,更不會讓你們為我而吃苦,我有辦法讓你們得到解脫,不要擔心!
當我靜下心來再次認真思考我之前已經計劃好解體迫害的行為是否符合法的要求時,我的腦海中突然又出現了「眾神下世」這神聖的一幕。我知道,為解救眾生,我悟到的理是對的,要實施的計劃也應該是對的。因此,我在心裡對師尊說:師父,弟子隨師下世,來在人世間,是來助師救人的,我絕對不會因貪圖一時的「解脫」而背叛師門,毀了眾生。今天晚上就是弟子兌現史前誓約的時候到了,敬請師尊給予弟子加持!
接下來,我給監區長、S長及值班獄警寫了一封公開信:1、表達對她們採用株連九族的方式感到很失望,並告知:強制改變不了人心。2、她們採用株連九族的方式把其他無辜的十一個生命強行捆綁在我的身上,是法外施法,是違法行為。3、正告她們:利用大法師父對其弟子講的法理:「弟子要修善,要為他人著想」來達到迫害大法弟子,使其就範,放棄修煉大法的目地,會造下永生都無法償還的罪業,這是在毀自己也在毀滅那十一個無辜的生命,後果相當嚴重!4、闡明我所悟到的:什麼是善?什麼是善待他人?什麼是做事為他人著想?5、我的選擇:堅修大法的心是不會動搖,珍惜生命、解救無辜的生命是我的使命!6、選擇行動的目地:是救人而不是自殺。自己願承受一點傷痛,遭一點罪,流一點血,來喚醒她們的良知,換取十一人在監獄裡唯一能享受的一點點「自由」。希望她們所有參與其中的人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晚上十點鐘,所有服刑人員都睡覺了,樓層值班人員來到我們監室,吩咐大家出來站軍姿,說完她就走了。因平時監室裡的人都很尊敬我,所以,當大家出來時,也沒有人說三道四的,大家還在當作遊戲一樣嘻嘻哈哈的不以為然。室長出來安排我站第一個,正好對著監室的門,以我為首的其他十一人,一字型的一排站著。我看大家都站的差不多了,就走出列隊,面向大家問:大家都站好了嗎?大家響亮的回答:站好了。我說:好,大家站著都別動。大家又響亮的回答:好!
在大家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我瞬間轉身快步跑向早已看好的,監室裡廁所兩面瓷磚牆之間的稜角線前,把額頭直接撞向稜角線上,因沒感覺到痛(師父幫我承受著),還不能確定出血沒有?因此,我又將額頭再次撞向旁邊另一塊瓷磚的平面上,感覺輕輕碰了一下,瓷磚上便濺出了殷紅的鮮血,同時,額頭上的血也順著臉頰往下滴(從始至終都沒有感到痛),我看目地已經達到,就不再撞了。此時,室長和其她人也在晚我幾秒鐘的時間快速跟了進來,把我從牆面拉開一段距離,不讓我再撞······。
值班警察立即將我送往醫院去縫針(三針),並問我為甚麼要這樣做?我說:監獄裡為達到轉化我的目地,強行將十一個人綁在我的身上,強逼我就範(轉化),我別無選擇,這是她們逼的。我為甚麼要選擇這樣做,事先我已經給你們寫了一封公開信,裡面已經說得很清楚,你們去看看就更明白了。
第二天早上在飯廳裡吃早鈑時,三百多名服刑人員全都知道了我被逼撞牆的事,大家紛紛指責那些做轉化法輪功的人不是人,沒有人性;一個長期做轉化工作的猶大走在我的面前,惡狠狠的對我說:你這是在破壞大法,我對她無語。還有很多的服刑人員故意繞向我身邊,小聲的說:保重!特別有一個,在外面因強吃強霸被判刑的人走在我的跟前,先小聲對我說:保重!然後大聲的說:太沒人性了,看把人逼成這樣!大家看到沒有?這才是真「法輪兒」!要是老子煉法輪功,老子才不會轉化呢,老子絕不會象那些貪生怕死、天天吃好喝好的狗熊那樣,那些全是假「法輪兒」······!
最後的結果是:在慈悲師尊的點悟、加持和承受下,我用當時所在層次中悟到的法理,正念正行,揭穿了邪惡的陰謀,解體了迫害,阻止了眾生對大法和大法弟子不應該犯下的無邊罪業,解救了那十一個無辜的生命!監區長和S副監區長調離到其他監區工作,監室獄警換人,監室裡的那十一個人全獲得了「自由」。從此,我不再接受任何強迫轉化洗腦,下到車間做勞工奴役,直到冤獄結束。
二十七年來,宇宙大法特性真、善、忍的法理,他就像一座閃耀著萬丈光芒的燈塔,屹立於我的心中,照亮在我世間行的路上:無論是在群魔集聚的魔窟裡,還是在充滿各種謊言與誘惑的陷阱假像中,他都將我前方的路照得亮亮堂堂,引領著我緊跟師尊的正法進程,在世間行中,不被迷失了方向、掉進魔鬼設計的陷阱裡,從而毀掉自己及對應天體的眾生。一路走來,只有一句話:感恩!感恩!再感恩!感恩偉大慈悲的師尊,給予弟子無上的恩典與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