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01月18日】
我是一九九七年病入膏肓時喜得法輪大法的,九死一生中的我用僅僅三週就恢復了健康,「法輪功是神功」,這是當年我老伴發自肺腑的一句話。這句話在我們村子裡傳開了,許多人來找我學法輪功,煉法輪功後,大家是人人受益無窮。
一九九八年夏天,我和學員們去縣城觀看了輔導站組織的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會議上講法》錄像,獲悉了師父定居美國的這一消息。回來後,我難以平靜的心情無法表達,我成天以淚洗面,非常難過:我不理解當時執政的江鬼,怎麼能讓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這樣偉大的氣功師(那時,我就以為師父是最高的氣功師)出國呢?他太不珍惜人才了。我惋惜,認為師父應該被請到北京去。可是,事與願違,師父卻離開了中國,我為師父委屈。再委屈也是說不出道不明的。所以,我就是哭,自己天天悄悄的哭,被人發現的時候,問我怎麼哭了?我回答不上來,只能迴避走開。
我哭了二十多天,每天師父的法身都在我前方十幾米處顯現,我看得清清楚楚,我更是哭。當時,什麼事我都沒心思做了,學法學不進去了,在身邊學員的督促下,只是一直和大家堅持煉功。
一天中午,我和大家一起煉第二套功法兩側抱輪時,慈祥的師父來到我的面前,非常關心的對我說:「你就照我說的辦吧。」師父說完就隱去了。我立刻明白了,師父讓我遵照大法好好修,別再哭了。我終於不哭了。
近日我看到了網上《特稿 我們的師父》這篇文章,方知一九九六年江魔頭就指派一名女官員讓師父出國,不是師父自願走的。師父把宇宙大法無償的在中國傳出,億萬法輪功修煉者道德提升,身體健康,有多少人和我一樣絕處逢生。有多少個破碎的家庭破鏡重圓,夫妻和睦了;有多少貪官污吏不收賄賂,兩袖清風;有多少浪子回頭,成為了有益於社會的好人。法輪大法的光輝照亮了神洲,給中華民族帶來了光明。
幾年來,《憶師恩》明慧專題廣播我時常聽,跟師父傳法班的同修們回憶師父當年在國內傳法的艱辛,師父經常吃方便麵,衣著簡樸,同學員一樣背資料,處處為弟子著想,不耽誤大家的一分鐘時間,和眾多的學員一撥一撥合影非常有耐心,百忙中經常不惜自己的時間儘量滿足學員的要求。師父那時在中國大陸傳法傳的很不容易。
師父到了美國,在那樣的環境下,還是那樣的簡樸,吃鹹菜,自己洗衣服,清理垃圾、污水,和弟子們一起乾重活,把神韻小弟子當作自己的孩子對待,培養出了一批批有用的人才。
師父是來傳法的,理應享受人世間最好的待遇。可是師父把自己擺在弟子之中,願意和弟子們一樣吃苦,師父的偉大,實乃舉世無雙!
過去在國內,師父蒙冤;如今,在海外,我們的師父卻遭到如此的不公,我的淚水如潮水般溢滿了雙眼。人世間的委屈,師父不放在心上,可是,作為弟子,我真的受不了了。中國有一句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父親蒙冤,孩子能不痛心嗎?哪個孩子不心疼養育自己的父親哪?
一九九九年,江魔頭髮起對法輪功的無端迫害,法難中,我哭了幾個月;二零零一年,電視拋出「天安門自焚」偽火的那天晚上,我徹夜難眠,哭了一宿,最後我對師父說:「師父,我要拿起筆來為您說公道話。請師父幫助弟子安排時間。」因為中共的邪惡打壓,丈夫被嚇破了膽,不讓我看大法書、煉功,更不能讓我寫東西。
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丈夫外出兩天,我寫了一篇短文《栽贓有罪》,在同修們的認可下,我又用複寫紙寫了上百份,同修們在晚上都發放給了世人。從此,丈夫不在家時,我就寫真相信,寄出去,讓更多的人明白法輪功真相。我開始了為師討公道、用筆證實法的寫作生涯。
二十多年的寫作中,我僅僅盡了自己的一點微薄之力。師父受冤,大法蒙難,自己應該站出來維護大法,為師父說話。何況師父是在替我們和眾生吃苦受難。
我們欠師父的太多了,太多了。在最後的法難中,我要再接再厲,做好自己應該做的,給師父一個滿意的答卷,讓替我們和眾生承擔苦難的師父多一份欣慰吧。
在中國年即將到來之際,我給偉大的師父拜個早年:祝師父大年快樂!
本文僅用書面表達自己對師父的真誠敬意!有不當之處請同修多多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