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09月08日】
沈韻是乖順的,處處表現得小心翼翼,早上吃飯的時候,E滿臉帶著笑容,喊她拿碗過來,夾了一點裙帶鹹菜放在她的碗裡。
這些刑事犯迎合中共邪黨迫害著大法弟子,欺負著善良的修煉人,在監區內不是順風順水的,平等的組長和組長之間,包夾和包夾之間,關係尤為緊張。在她們的上面還有監區道長Q,她總管監區內刑事犯的勞動勞役,所有的刑事犯都歸她管,所以F給沈韻借海綿墊時,找來的是道長Q,不是E。
沈韻在監舍裡,常聽C向E抱怨Q和兩個驗收活的刑事犯,如何挑剔她們做的成品不好。E也時常負氣,不願意受Q管制,卻沒有辦法逾越Q的權勢,說白了,她們像是活在陰暗中偷生的蟲子,將大法弟子作為打壓對像,實現她們那見不得光,不配為人的醜陋行徑。
在監區內,大法弟子不能隨便上廁所,每間隔兩個小時,或C或P或者E會站在門口喊她們上廁所。沈韻隨著人流走出監舍,在走廊內,看見C面帶笑容,熱情的用一隻手搭在綠萼阿姨(大法弟子)的肩膀上,說著悄悄話。她心裡覺得奇怪,回到監舍看見C將自己睡多年的海綿墊拿下來,兌換了綠萼阿姨新的海綿墊。
沈韻眉頭蹙起,憤怒由心內不打移出來,怒視著C的行徑。E察覺到她對C換海綿墊的事有想法,將她單獨帶到沒人的小庫房內,語氣溫和的問:「怎麼了,是不是哪裡看的不習慣?」
沈韻直言不諱:「C為人不好,把自己睡舊了的海綿墊換走了綠萼阿姨新的海綿墊。」
「你綠萼阿姨刑期短,又有些殘疾,去別的監區會遭罪,可能會留在這裡。C做的不對,相比其她刑事犯好很多,換來一個新人到監舍,不一定比她好……」E用偽善的言辭安慰了沈韻,帶著她回到了監舍。
沈韻坐在那裡,心裡很不舒服,大法弟子是善良的,是這份「善良」被這些不懷好意的刑事犯利用,一天,監舍內的大法弟子幫助C、P幹活,C坐在沈韻的對面,望見她摺紙袋的方法,和她們的不一樣,說:「沈韻摺紙袋的方法和G一樣,G很喜歡用這樣的方法摺紙袋,這樣摺紙袋很累手的——」
沈韻心裡不喜歡C的行事作風,不服從她的管教,不改變摺紙袋的手法,只見C用手掌在她手摺的平整紙袋上隨意摸了一下,說:「哎呀,看你折的紙袋都褶皺了。」
E坐在高凳上摺紙袋,只回頭望了一眼,向沈韻說了一句:「按照C的方法摺紙袋——」
沈韻自知吃了啞巴虧,怒視著唇角上揚,眉梢露出得意之色的C,生了悶氣。第二天,監舍內的大法弟子依然幫助C、P摺紙袋,沈韻翻出了放置很長時間的,那本小學生作文水平的小說,拿起小凳坐在靠門角落,用一個大凳子做桌子,起筆續寫小說,不去幫助C、P幹活。
偽善的E時常在監舍內,揚言:「你們不用幫助C、P幹活,沒有人強迫你們幹活……」她的小人行徑壓制著監舍內的大法弟子,脅迫她們去幫助C、P幹活,善良的大法弟子出自真心幫助著她們,她們卻將大法弟子的善心視作無物,違背道德的繼續幹著迎合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事。
她們生活的沒有尊嚴,其她的刑事犯可以依靠努力勞動,或者高級的人脈關係賺取減刑分。她們只能依靠性格的扭曲、殘忍卑劣的手段迫害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向中共邪黨乞憐減刑分。她們活的是那般的卑微、可憐,沒有人會同情她們的遭遇,只因為她們是罪惡的,她們迫害了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她們是低賤的,沒有人會可憐她們,只因為她們被宇宙的眾神判了刑,要償還迫害大法弟子犯下的無邊罪業。
這一天,E為了彰顯自己善待綠萼阿姨,將她睡覺的位置調到右邊第一張床的下鋪。那裡距離窗戶很近,可以吸收足夠的陽光。很快,一位大法弟子被安排到了監舍,睡在之前綠萼阿姨的位置。沈韻稱那位新來的大法弟子為玫瑰阿姨。
玫瑰阿姨很有學問,喜歡看外國名著,言談舉止間帶有濃郁的書香之氣,沈韻每天望著她那博覽群書的談吐,心裡多少有些羨慕,從一位大法弟子九華阿姨口中得知,玫瑰阿姨因為不配合中共邪黨的「轉化」工作,被所謂的幫教、包夾迫害,吃了很多苦。這使得沈韻的心中對她越發敬重。
沈韻糾纏著玫瑰阿姨,向她傾訴著學法時遇到的神奇事。歡喜心伴著她已忘記自己在哪裡。沈韻很長時間沒和同修交流了,這一次的交流令她興奮,臉上洋溢著許久未見的純真笑容。
轉過天,沈韻還沉浸在幸福的喜悅裡,抬眸望見玫瑰阿姨正和雪蓮(大法弟子)坐在一起,兩人注視著她,像是在說些什麼,沈韻湊了過去,想和她們一起聊天,卻見玫瑰阿姨注視著她的臉,用著嘲諷的口氣,向雪蓮說:「你說她這種人……」
沈韻頓感晴天霹靂,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眼中帶著疑惑凝視著玫瑰阿姨,雪蓮抬眸望了她一眼,和玫瑰阿姨一起挪了地方。只剩下她一個人呆呆站在那裡。心思單純的沈韻太喜歡玫瑰阿姨的書香氣質了,到了洗澡時間,她主動去幫玫瑰阿姨拎暖壺,耳邊傳來了玫瑰阿姨怒喝的聲音:「走開,不用你拿——」
沈韻愣了一下,呆呆的隨著眾人穿過黑暗的走廊,進了廁所(將洗臉盆放入洗漱台,用暖壺倒熱水進去洗澡),她又要去給玫瑰阿姨搓後背,耳邊又傳來了她憤怒的聲音:「走開——」
回到監舍,沈韻呆呆的坐在那裡,想不明白玫瑰阿姨對她的態度,為甚麼會改變,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時,E臉上堆著笑容,坐在她身邊,說:「我說她了,怎麼能對一個孩子這樣說話,你也是好心幫助她……」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