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農藥化肥 美牧場主探索傳統耕作

Beige Luciano-Adams報導/原泉編譯

【正見新聞網2025年11月19日】


卡特夫婦定期檢測田地裡的有機物含量,發現在放牧牛群後,土地得以休養生息的地方,有機物含量持續攀升。(John Fredricks/The Epoch Times)

苜蓿象鼻蟲是美國西部牧場主的噩夢,霜凍融化後便會出現,將葉子啃得千瘡百孔,破壞作物收成。雖然有辦法減輕其危害——比如提前收割、放牧牲畜以及在苜蓿與牧草之間輪作——但大多數農場主還是選擇使用殺蟲劑。

R.C.卡特(R.C.Carter)是北懷俄明州第三代牧場主,他回憶起自己用1.5加侖濃縮農藥,噴洒60英畝苜蓿草地時的感受。

「我在噴洒這種化學品滅殺苜蓿象鼻蟲時,說明書上寫著不要沾到皮膚上,可不知怎麼的,我的腋窩沾到了,然後又到了眼皮上。這東西火辣辣地疼,一疼就是三天,水都無法緩解,根本洗不掉。」他在自己的牧場接受《大紀元時報》採訪時說道。

歷史上,苜蓿種植戶曾使用基於砷的殺蟲劑,但這類殺蟲劑已大多被淘汰,還曾使用滴滴涕,但因其不易降解,在生物體內蓄積和致癌性,現已禁用。

近年來,害蟲對新一代化學藥劑產生抗藥性,這給牧場主帶來了很大挑戰。

卡特的妻子安妮婭是懷俄明州第五代牧場主,她仍記得那種氣味,「我當時想,『當年紀見長時,人會生病的』。」

不久之後,他們了解到草甘膦的健康風險,這是美國最廣泛使用的除草劑,早期研究發現,在某些土壤條件下,草甘膦可殘留長達22年之久。

安妮婭‧卡特(Annia Carter)說:「這意味著即便只是在第一年施用,土壤中仍會有殘留。它會滲入到一切當中,不會消失。」

這段經歷成為了卡特一家的轉折點,此後,他們轉向「再生」或整體農業實踐來耕作他們的牧場,在牧場放牧1,400多頭牛,專注於再生本地草種,不使用化學農藥、化肥、翻耕或種植單一作物,以改善土壤健康。

卡特俯身撥開茂盛高大的草叢和苜蓿,露出了肥碩的鼻涕蟲和疙疙瘩瘩的蚯蚓糞便。

這種「土壤生物」現象令他感到興奮,這表明土壤在恢復,水滲透的跡象也是如此。卡特一家定期檢測田地裡的有機物含量,發現在放牧牛群後,土地得以休養生息的地方,有機物含量持續攀升。

他們的牧場占地7,000英畝,位於「十夜」(Ten Sleep)小鎮附近。傳說,「十夜」鎮得名是因為騎馬前往歷史悠久的蘇族(Sioux)營地之間需要10個夜晚,這裡是中間。牧場在比格霍恩山(Bighorn Mountains)腳下,座落於乾旱的荒地與蔥鬱的河谷交匯處。

「我們過去一直從事傳統的經濟作物,當時並不知道有什麼不妥。」他說,「後來我們意識到,這不對,於是就開始尋找出路在哪兒。」

弄清楚這一點使他們與社區變得疏遠,並讓他們夾在激烈辯論的兩端之間。一邊是採用傳統做法的牧場主,另一邊是認為「再生農業」不過是為有害做法披上綠色外衣的自然保護主義者。

據卡特一家說,這一切都源於誤解。


懷俄明州「十夜」鎮外的一個農場。(John Fredricks/The Epoch Times)

位於懷俄明州北部州界上的歡迎路牌。(John Fredricks/The Epoch Times)

利用衛星技術控制牛群遷徙

在一片片鬱鬱蔥蔥的牧草中穿行,跨過一堆堆新鮮的牛糞,引來大約700頭黑安格斯母牛好奇的注視和一連串的哞叫,卡特夫婦呼喊著其中一頭牛的名字——史黛西。

「你好嗎,漂亮姑娘?」R.C.卡特說道,史黛西湊過來讓他撫摸。這頭母牛是個「棄兒」,被它的母親遺棄了,整個夏天,卡特夫婦和他們的三個兒子輪流用奶瓶餵養史黛西,它就住在他們的牧場裡﹐一頭被當作寵物養的牛。

「就是這兒!」他說道,用力撓著史黛西的臀部,那頭小母牛則溫順地抬起一隻後蹄以示感謝。

除了自家土地外,卡特一家還有權在土地管理局(BLM)管理的32,000英畝土地上放牧,這引發了自然保護人士的抗議,他們試圖限制在公共土地上的畜牧規模。

卡特夫婦說,來自爭論雙方的批評者都指責他們過度放牧,但他們不理解這一過程或遠見。

「人們給土地管理局打電話,說我們毀壞土地,是違法的,這看起來很糟糕。」R.C.卡特說道,「但他們不了解我們的戰略,這是一個長遠的規劃。」

卡特夫婦沒有選擇在一塊土地上長期放牧較少的牛群,而是採用高強度、短時間的放牧方式,也就是有時每天或隔天就移動牛群,現在還藉助虛擬圍欄來實現。

這一概念基於一種更為古老的做法。

安妮婭‧卡特說:「我們其實只是在模仿野牛的行為,模仿在圍欄出現前、我們到來之前這裡的生態。」

像野牛、羚羊這樣的大型食草有蹄類動物,長期以來棲息於大平原上﹐它們吃草、自然施肥、睬踏土壤,在此過程中將土壤和種子混合在一起。

數千年間,數以百萬計的野牛和其它食草動物在西部牧場遊蕩,造就了富含碳的土壤和多樣化的生態系統——卡特等牧場主希望遵循古老的藍圖來恢復這一生態。

「我們需要製造衝擊力,讓牛蹄把糞便混入土裡,並將種子踩進土壤。」R.C.卡特說道。


2025年10月14日﹐農場主卡特夫婦檢查他們的奶牛。(John Fredricks/The Epoch Times)

在史泰西和其它大約700頭小母牛的脖子上,都戴著一個帶有太陽能充電器的項圈,項圈會向衛星塔發送信號。卡特的手機上的一個應用程式,可以準確顯示牧場裡有多少頭牛,他只需用食指輕輕一划就能調整圍欄邊界。

安妮亞‧卡特解釋道,這是一種電擊項圈,聽起來不那麼嚇人,牛一旦觸碰到邊界,會被電擊一次,項圈會發出音頻警告。

「當奶牛走進來,接近新的虛擬邊界時,會感覺到震動,邊界會發出嗶嗶聲,然後會看到,牛群靠近邊界時,它們就像在說:『天哪!』,『是啊,我以前被雷擊過!』」R.C.卡特說道,「它們很快就會對這個邊界心生敬畏。」

通過衛星控制佩戴項圈的牲畜,牧場主得以「精準調整」其活動範圍,引導它們將整片牧場的草和苜蓿吃個精光,甚至可能連入侵物種也一併消滅,而不是有選擇地吃草。

「我們在更小的區域內放牧更多的牛——我們真的在使勁兒放牧。」他說,「但我們休牧的時間也更長了,我們不會每年回到同一個地方,必須給土地留出時間進行分解和生命循環,這樣土地才能得以恢復。」

虛擬圍欄並未消除牧場邊界或圍欄界限,但卡特夫婦表示,這讓他們更接近自然的、歷史性的遷徙模式——而且這種模式可以在較小的範圍內重複使用。

這也大大減輕了牧場主的負擔。每天騎馬趕牛,每隔一天左右移動一次傳統圍欄是份全職工作,需要全家出動。而且,如果有人或動物撞壞了圍欄——據安妮亞‧卡特說,這種情況比想像中更常見——修復起來又要花上幾天時間。

這裡有很多石油、天然氣開發項目,所以周末「開發者」們會出來喝酒,開車闖進圍欄,然後卡特夫婦只能哀嘆,「牛跑出來了,全跑了——又來了!」這簡直就是噩夢般的日子,騎馬找牛,騎到手都麻木了。


卡特夫婦使用智能項圈為奶牛創建虛擬圍欄,使他們能夠在減少勞動力的同時管理更多的土地。(John Fredricks/The Epoch Times)

從未見過的再生型放牧

環保人士表示,輪牧能模仿野牛或羚羊等野生有蹄類動物遷徙模式的說法,充其量只是未經證實的傳聞。最糟糕的是,這是由養牛業散布的有害謬論,目的是轉移人們對牲畜對公共土地造成破壞的關注。

據生物多樣性中心稱,再生型放牧所需的土地面積是傳統放牧的2.5倍。該中心認為,如果所有人都改吃由草料餵養的牛肉、採用再生型放牧,那麼美國現有的牧場只能滿足當前產量的27%。

生物多樣性中心及其它機構認為,問題在於以現有消費水平來看,無論採用何種牛肉生產方式,都難以實現可持續發展,因為美國人的牛肉消費量是全球平均水平的四倍,這是聯合國糧食及農業組織的數據。

非營利組織西部流域保護項目(Western Watersheds Project)野生動物生物學家埃裡克‧莫爾瓦爾(Erik Molvar)表示,歸根結底要看科學證據。

他對《大紀元時報》表示:「我們願意接受與維持健康、充滿活力的天然生態系統完全兼容的放牧活動。」「我們只是還沒見過而已。」

莫爾瓦爾說,實現真正的再生放牧,「需要的不是這些花哨的輪牧方案,而是從根本上,大幅降低放牧牲畜的數量,降至非常低的水平」。

儘管愛達荷大學近期的一項研究顯示出「相對不錯的」的結果,但莫爾瓦爾說,這些結果是基於18%的植被利用率得出的。

莫爾瓦爾表示,該研究誇大了結果的普遍性。他說:「他們利用那份研究來粉飾所有公共土地上的放牧活動。」

這項為期十年的研究,聯邦和州政府機構以及行業團體也參與其中,旨在評估牲畜放牧對鼠尾草雞數量的影響,這是環保護主義者關注的焦點之一。

研究結果表明,「管理得當」的放牧不會產生負面影響,實際上還能通過減少入侵性草種和建立健康的棲息地,對物種保護起到積極作用。

莫爾瓦爾表示,對於卡特一家所使用的這種「前沿」的虛擬圍欄技術,他確實抱有謹慎樂觀的態度。


卡特夫婦的放牧方式受到環保主義者和採用傳統做法的牧場主的批評﹐指責他們過度放牧。(John Fredricks/The Epoch Times)

「關於如何將這項技術用於牲畜管理,以及是否能有效地將牛群趕至指定的地方,我們所有人都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他說。

當然,這比用帶刺鐵絲網破壞草皮、阻斷遷徙通道要好得多,莫爾瓦爾說道。

而且虛擬圍欄可能會讓更多的牛進入過去通常不會放牧的區域——從而減輕對「過度啃食區域」的壓力,比如溪流沿岸或泉水附近。

莫爾瓦爾說:「在那些地方,你們或許能夠取得一些實實在在的成效。」

卡特夫婦表示他們已經在這麼做了。

R.C.卡特承認天然水源點一直是重要影響因素。他表示:「因此我們儘量將牛群分散開。通過使用項圈,我們可以讓牛群進入通常不會去的區域,從而擴大它們的積極影響。」

不過,莫爾瓦爾猜測,任何重大改善更有可能來自降低整體放牧密度,再加上高強度、短時間的放牧計劃——而不是僅靠後者。

生態健康的關鍵指標

環保人士認為天然生草叢,及其放牧後的恢復情況,是生態健康的關鍵指標。

莫爾瓦爾說,過去因放牧而遭到破壞的地區,包括大比格霍恩盆地(Bighorn Basin)的廣大區域,已變成了旱雀麥雜草「荒地」,旱雀麥是一種廣泛分布的入侵性雜草,這種植物不僅會排擠天然生草叢,還增加了火災風險。

他表示,一旦某個區域被旱雀麥入侵,「無論你在土壤有機質方面做多少努力」,野生動物棲息地都會「極其貧瘠」,直到天然生草叢重新生長起來。

R.C.卡特說,在他放牧牲畜的地方,天然生草叢的健康狀況和數量都有所增加,「旱雀麥的數量在減少,我們可以看到生態的交替。」

他說,他家牧場上的牧草區大多是由多個草種混合而成,這些草種在輪牧管理下被視為耐牧性或中等耐牧性的品種,而且牧草與苜蓿或其它豆科植物的混合有助於保持牧場濕潤,促進植物生長。

莫爾瓦爾承認,虛擬圍欄促成的快速、密集放牧帶來了一些新的東西。

當被問及在牧場密集放牧一天,是否真的會對土地造成不可逆的破壞時,他說:「這是一個可以檢驗的。」

他說,問題的另一面是本地野生動物也需要在同一片土地上覓食。

根據卡特一家目前的管理策略,讓這片區域的植被豐盛,足以滿足野生動物食用。

「(土地管理局)告訴我,我可以帶700頭牛上山,可以在那裡待兩個半月到三個月。」R.C.卡特說道。

「我們按照這個安排,只放牧了整個牧場不到一半的區域。所以我們基本符合他們要求的範圍。但如果我們調整管理方式,放牧的牛群數量能翻倍。」

莫爾瓦爾表示,需要不受行業利益影響的正當科學研究。他說:「當畜牧業資助的研究得出放牧無害甚至有益的結論時,就會令人警覺,你只要看看資金的來源就一目了然。」

「在西部各地,我們屢屢聽聞有人聲稱,在某個特定地點進行某种放牧方式,對環境是可持續的。然而,當我們去實地考察時,發現其破壞性與其它地方並無二致,這讓我們對此類說法不以為然。」

土壤與營養

卡特夫婦表示,在過去五年裡,他們將部分牧場的有機質含量從1.1%提高到了約5%,而此前60年,這一數值一直相對穩定在1.1%的水平,直到他們開始嘗試改變。

為了將此類操作標準化,他們成立了一家非營利組織,通過第三方檢測提供再生牧場認證,檢測內容包括土壤有機質含量、碳封存實踐、維生素和脂肪酸含量,以及重金屬和其它污染物。

最終的食品評分既反映了土壤健康狀況,也體現了營養密度。其目的是讓獨立牧場主能夠進入優質市場,並讓消費者了解食物的生產過程,以及食物中的成分。

R.C.卡特表示,這樣的體系比有機認證更有用。他提到,許多母親在解讀標籤信息時感到困惑——「是草飼的嗎?是全草終飼嗎?這到底是甚麼意思?」

(全草終飼是指牛從出生到屠宰的整個生命過程中,飼料始終是新鮮牧草或乾草,未添加任何穀物或其它人工飼料。)


卡特夫婦表示,在過去五年裡,他們將部分牧場的有機質含量從1.1%提高到了約5%。(Beige Luciano Adams/The Epoch Times)

他說,人們願意為不含抗生素的肉,或者是在牧場放養的肉類支付更高的價格。「但是,你是更信任口頭承諾,還是想要確鑿的實證?」他問道。

支持這種根本性轉變的R.C.卡特表示,這讓他處於兩個不太歡迎變革的陣營之間。

「有個搞有機農業的人告訴我們,有機農業已經到頭、沒有提升空間了。這跟路對面那傢伙跟我說的一模一樣。」「我們一直都是這麼做的。」他指的是傳統養殖方法。

「遊戲規則已經改變,因為我們掌握了這項技術,它成本更低,錯誤率也大大降低。而且對人們來說會更容易,如果有人想要改變,這道門檻已然降低。」

「他們確實在傾聽」

對於卡特一家來說,邁向再生農業的道路既艱難又不賺錢。「我們所有的額外收入都投入到這個項目中」,安妮亞‧卡特說道,「我們生活非常簡樸。」

但他們的努力與全球日益關注的土壤退化,以及隨之而來的對生物多樣性、氣候變化和全球糧食安全的威脅相呼應。

他們或許第一次感覺到,身居要職的人正在傾聽他們的聲音。

R.C.卡特是8月與農業部長布魯克‧羅林斯(Brooke Rollins)會面的一群牧場主之一,政府不僅表示支持在公共土地上增加放牧,還支持再生農業。

「我一直覺得政治不值得我花時間,都是空談。」他說,「但有了這次經歷,我真是震驚了!他們真的在聽。」

「我們向羅林斯詢問了再生農業的情況,她回應道:『我們很喜歡這個理念,但我們對此一無所知。我們該怎麼做呢?』」

羅林斯的辦公室未回應《大紀元時報》關於再生農業實踐、或西部牧場管理問題的預期政策、監管或法律變化的問題。

小型家庭農場主正面臨日益嚴重的危機:大規模的整合、農村人口老齡化、多重經濟壓力以及耕地面積持續減少,使他們處境愈發脆弱。


北懷俄明。(John Fredricks/The Epoch Times)

展示一條新路

卡特一家深知轉型之艱難,也明白他們需要激發信心。

「形勢如此嚴峻,他們已陷入困境﹐必須有人主動站出來,說:『我願意去試錯,我們會驗證這個模式的可行性,然後分享經驗。』」

卡特夫婦設想建立一個由多個區域中心組成的網絡,其中包括他們自己的牧場,讓大家可以前來學習、總結經驗教訓。

安妮婭‧卡特說:「無論地形、位置還是區域,人們只需利用現有的資源。」

她表示,對於小型家庭牧場主而言,只是關注生存,而忽視了可持續發展。目前的激勵措施全都用錯了地方,過度強調索取。

「為了生存,必須賺錢,但這往往以犧牲人類健康為代價,我們其實可以兩者兼顧。如果採用輪牧方式,就不是一味索取,而是回饋給土壤、回饋給土地。」她說。

她說,投資於高科技的全面方法或許有助於確保長壽。

「向他們展示一條新路,或許會有更多孩子願意在他們的牧場裡逗留。」她說,「我們希望把比我們接手時更好的土地留給下一代﹐作為土地所有者,這是我們的責任,培養下一代,讓這份承傳得以延續。」

最近,卡特一家申請了國家地理學會的資助,他們計劃租賃「十夜」以西約25英裡處的400英畝土地,這塊土地過去種植的是傳統經濟作物:甜菜、玉米和大麥。

「我們要開展這項研究。」R.C.卡特說道,「目標是利用牛作為工具,幫助行栽作物的農民回歸可持續發展的模式,從而增加有機物含量。同時,我們還能改善水質、增加有機物含量,並向種植行栽作物的農民證明這是一種可行的經濟模式。」

這片土地曾被施用化學肥料、農藥和草甘膦,種植轉基因單一作物。

卡特一家計劃請第三方科學家來檢測土壤,並記錄土壤改良的進展情況。「然後我們會進來種植,會放牛到地裡,像這裡的其他人那樣做。」R.C.卡特說道。

他們將試驗多種植物品種,幫助補充缺失的營養成分——不斷試驗、觀察並調整。

「這個過程可能需要好幾年,但在第一年就會看到改善。」他表示。

R.C.卡特表示,如果這種模式能成為新常態,或許也能轉化為商業價值。

他說:「這應當成為牧場主們的激勵因素。如果你們確實在改善自己的土地、水質和徑流,理應得到相應的回報。」

「那樣的話,你可以掀起小小的波瀾,而你的點滴努力最終會匯聚成巨大的浪潮。」

原文:These Wyoming Ranchers Want a Regenerative Revolution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大紀元)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