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3月05日】
我們前面解了《梅花詩》的前七段,講述了從宋到中共掌權的主要歷史大事。而對於後三段的解釋則可說是眾說紛紜,試解如下:
如棋世事局初殘,共濟和衷卻大難。
豹死猶留皮一襲,最佳秋色在長安。
「如棋世事局初殘,共濟和衷卻大難」:大意是世界局勢歷來像一盤棋一樣,這裡是指冷戰時期共產國際和西方自由民主體系的對峙。九○年代以後共產國家紛紛解體,這對整個共產主義一方來講,就已經是殘局一盤了。共產國家的聯盟徹底解體,絕大多數國家放棄了共產制度,這對共產黨的共產國際,也就是詩中的「共濟和衷」來講可謂是一大劫難。「豹死猶留皮一襲」:豹子是指前蘇聯。前蘇聯的版圖宛如一隻奔跑的豹子。豹死,也就是蘇聯瓦解後,共產黨體系實際已經解體了,只留下了形式被中國當權者所繼承,就像一隻豹死了,但是卻留了一張皮一樣。此時的中國,已經沒有人相信共產主義,包括共產黨當權者,他們也只是利用共產黨形式維持自己的統治而已。「最佳秋色在長安」:目前的中共當權者,為了給自己的政權形式製造合理性,極力地粉飾太平,短短的十多年掙得了數千億美金的海外投資,集中大量財力大興土木,裝點樣本城市。這時大陸表面的繁榮來自於眾多海外的大筆投資,從而掩蓋了其內部的腐敗及各種嚴重的問題。再加上中共政府的對媒體、不同意見及社會不滿的鐵腕操控和鎮壓,使得其危機四伏的局面得以暫時維持。「長安」喻指中國的京城,這裡泛指中國。但秋色再佳,畢竟也已是秋天,一切粉飾的美景都無法長久了。
火龍蟄起燕門秋,原璧應難趙氏收。
一院奇花春有主,連宵風雨不須愁。
「火龍蜇起燕門秋」:「火龍」,即紅色惡龍,此處暗指以赤色自居之中國共產黨;「蜇起」,就是從冬眠中被驚醒;「燕門」指北京的天安門;「秋」有秋殺的意思。這一句隱喻六四事件。1989年,中國學生與民眾在天安門為民主和不滿中共貪官暴政請願,遭到殘酷屠殺。中共就像一隻被從昏眠中驚醒的惡龍一樣,現出了本性,大開殺戒,造成了震驚中外的「六四」慘案。「原壁應難趙氏收」:「原壁」泛指擁有五千年連續歷史的中國;「應難」是說遭到了這一劫難;「趙氏收」是指當時的中共書記趙紫陽,因六四事件被打壓。
「一院奇花春有主,連宵風雨不須愁」是指六四天安門事件以後所發生的。雖然「奇花」所代表的含意隱晦不顯,不過從後面一句「連宵風雨不須愁」來看似乎可以理出一些頭緒。「連宵風雨不須愁」應該暗示著一短暫的災難或不幸的發生,因為連夜的風雨將會對「一院的奇花」造成傷害。對照近來中國所發生的大事件中,只有中國殘酷鎮壓法輪功事件最合乎上述之意義。
1999年7月20日以前,法輪功遍及中國大陸,到處都是佩戴法輪功徽章的大法弟子,到處可看到法輪圖形,若有看過法輪圖章的讀者,一定會發覺那圖形的確類似某種奇特的花形,所以正符合所謂「一院奇花」。「春有主」是指某年的春天,遭到迫害的法輪功弟子會堂堂正正地與其師父相見。
中共的江氏政府對法輪功所發動的鎮壓行動是空前殘酷的。在這場鎮壓中,江氏政權對法輪功弟子採用了文革式的手段,動用了全部的國家機器,使出各種陰謀和手腕,可謂是風大、雨急、夜黑,所以說「連宵風雨」。「不須愁」則暗指了這場鎮壓必將失敗。
數點梅花天地春,欲將剝復問前因。
寰中自有承平日,四海為家孰主賓。
「數點梅花天地春」一句是畫龍點睛之筆,全詩的題目即來自這裡,所以叫《梅花詩》。
經過嚴冬考驗後的法輪功弟子遍及中國大陸以及全世界,如凜傲霜雪的朵朵梅花迎接著春天的到來。那是正法傳遍人間的時刻。天地回春,撥亂反正。到這裡,詩中頭一句的「蕩蕩天門萬古開,幾人歸去幾人來」也就清楚了。世界上,無論是哪一門的修煉,佛家也好、道家也好、西方的宗教也好,都講人是來自天上,而修煉的目的就是要返本歸真,重返天國。所以才有「天門開」和「幾人歸去」之說。前文說,不懂得修煉,可能不易理解這種解法。其實,許多人都是從非常美好的地方來的,為的就是能得到正法的融煉。然而,多少人來到這裡等待得法,又有多少能得法圓滿而歸呢?又有多少人被這滾滾紅塵所迷惑而忘記了自己的初衷,永遠被埋在這人世滄桑中,再也無法回復那本有的聖潔和輝煌呢?
「欲將剝復問前因」的「剝」、「復」為易經中的兩卦。所謂剝極必復,也叫物極必反。歷史如轉輪,有前因必有後果。「欲將剝復問前因」也就是說,敢問這歷史的跌宕往復到底是為了什麼呢?作者在這裡其實是暗指:人類歷史的紛擾坎坷是為了某種最終的目的而安排的。「寰中自有承平日」意思是這無比廣闊浩瀚的寰宇自然會迎來其「承平」之日。在經歷了漫長的歷史滄桑之後,在承受了種種磨難和痛苦之後,甚至也包括前文「連宵風雨」所指的法輪功修煉者所遭受的史無前例的迫害之後,這茫茫寰宇終究會進入一個大同承平的時代。如果說人類的歷史是按照了一定的規律或史前的安排在演化的話,那麼這部歷史大戲的結局便是個大圓滿。
「四海為家孰主賓」是說這部歷史大戲的主角是為四海為家的人物。事實上,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自從1992年公開傳法,基本上便是到處傳法,四海為家,足跡遍滿世界各地。後半句「孰主賓」,是問:在這場大型的人類歷史劇中,究竟誰是主角,誰又是配角?縱觀這預言中所描述的歷史變遷,一切不是按預先排好的劇本在上演嗎?也許,一切真像李洪志先生從一開始傳法時就反覆指出的:「本次人類的文明都是為大法而造就的,為大法而開創的」;也許,這正是「欲將剝復問前因」中的「前因」,也就是《梅花詩》整篇預言的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