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世界第一怕」

清宇


【正見網2005年08月26日】

我曾經是一個怕心非常重的人,表現出來的「怕」的狀態,讓別人難以理解和想像,我曾說:「我肯定是世界上怕心最重的人。」即使這樣,我在師父的呵護和同修的幫助下走了過來。寫出這段回顧,希望能對那些至今還沒有走出來、怕心很重的同修們有所借鑑。

我從小就是一個比較善良但膽小怯懦的人,小時候就很喜歡修煉的事,對各種宗教非常感興趣,對人生目地、哲學始終探索著,有了優越的工作後,還是想修煉一種高深的氣功,但一直沒有機會接觸修煉的事情。直到96年底,我才遇到大法,了悟真理,走入真法修煉。

走入大法後,我不斷提高自己心性,每天勤奮煉功,自己的疑難病徹底消失,家庭也由過去的冷漠走向和諧穩定,我在單位裡表現出的廉潔、大度作風也影響了一些常人,同辦公室的人普遍向善。

99年5月初,中華大地興起了紅色恐怖,單位領導找到我,問我是不是正在煉法輪功,我當時很堅定的說:「是!」嘴上這麼說,可心跳到了嗓子眼兒,精神高度緊張,我當時不知道為甚麼自己會怕,咬著牙齒讓自己鎮定,可就是壓制不住。

後來,恐怖聲勢越來越大,領導隔兩天就找我一次,每找一次我都是心驚膽戰,有時兩腿發軟,臉色發白,大腦漲漲的,不知所措。我每天都是處在高度恐懼之中:看到領導開會,我會緊張得騰騰心跳,聽到電話響,也會嚇得內心顫慄,聽到有誰說「法輪功」三個字,我便會臉色發白。一提到去北京上訪,我就會更害怕,兩腿馬上支撐不住,一下就會蹲在地上,半天起不來。當時天天都是緊張的渾身沒力,精神世界只有兩個字:「恐懼」。

99年6月份,我在恐懼之中向領導表示了不修煉,7.20過後就寫了所謂的「保證書」。

我一直是一個很願意遇事向內找的人,但是在怕心這個問題上,卻怎麼也找不到為甚麼。我覺得我不應該這麼怕,因為我也不怕失去工作,也不怕邪惡用家庭威脅,我修煉以前的家庭已經很危險了,感情很淡,與父母也是因為因緣的關係一直很冷漠(修煉後才好轉)。因此,我在恐懼的同時又加上了困惑,找不到執著根源的心理障礙。

後來有常人說:「是因為你太自私了,只想到自己。」我覺得說得很對,自己努力去掉私,可是成效不大。再後來同修指點說:「你就把怕當成別人。」於是,我就一直這樣做著,但開始沒有什麼成效。

99 年後的三年間,我每天都是在高度的恐懼當中度過,白天提心弔膽,晚上睡覺也是處在恐懼中,渾身象一千多根針扎自己一樣,有時甚至怕得不想活了,真的是太痛苦了!但是想到這樣做會給法帶來負面影響,會被壞人用來誣衊大法。其實這種對民眾的恐懼威脅正是邪惡流氓集團的罪惡的見證,後來我就想:我到外地自殺吧,沒熟人看見,也不會給法帶來損失,可是我想自己既然修了大法,就不能把自己的生命不當回事,家人也受牽累,忍一忍吧。

在這個期間,單位領導找到我寫一封「勸降信」給同修,我很害怕,一怕寫了之後會遭惡報,二怕不寫過不了關,精神上一驚一乍的,家人跟我說:「你別煉了吧,人家看你這樣,肯定會認為你是煉功煉的,其實是你自己的問題。」我當時也真的想不煉了,可心裡真的是捨不得,後來同修幫助我、鼓勵我,終於我決定還是堅持,因為自己根本也放不下。後來我求救師父幫我,寫「勸降信」的事真的就不了了之了。

當時,常人都看得出來我害怕的狀態,當時主管領導對我的一位同事說:「別跟他(我)說某某事情,不然他又嚇得夠嗆啦,他一緊張,我也害怕,我怕因為他出什麼事情,我受到連累。」由此可見我的怕心之大,同時也給法造成一定負面影響。

我接受同修的指點,在極度的痛苦中,堅持每時每刻否定「怕」是我自己。後來漸漸的一個月中,有一兩次不害怕的時候,有時維持幾秒,有時維持幾十分鐘。在不害怕的時候,自己就想:我這不是神經病嗎?!主意識太不強了!可是,沒一會兒,怕心又起來了,自己只好採取防守的方式,否定它,不承認它是我。

後來,我每天堅持學法五六個小時,同時閱讀了大量同修赴京證實大法的修煉經歷,受到了極大的鼓舞。每當看到同修的正念正行經歷時,我都好像是與同修在同一個狀態,沒有了害怕感,但身體外圍好像有個罩讓我動彈不得,不能真正去正念正行。就這樣,在2001年底我感覺稍稍有一點好轉。

稍稍好轉後,我內心想做一些講真象的事情,可是一想起來心就突突,睡覺的時候,渾身因極度恐懼而冰冷,感覺自己在一片泥沼之中,寸步難行。後來我一次次鼓勵自己、激勵自己,在後來的睡夢中,自己在泥沼之中好像可以很艱難的朝著正法修煉的方向邁出一步了,儘管很難,但是對於我來講也是莫大的鼓勵。

我終於有了一點進步。我原來只要剛有「去發傳單」的一個念頭,馬上就內心打顫。後來一想發真象資料時,我就不特別害怕了。我試著拿一張真象資料放在自己樓門的住戶門上,當時心臟狂跳,半天過不來勁兒。不過,有了第一次就逐漸的有了多次,但害怕的心還是很強。

有幾次,我竟感覺自己是在生與死面前抉擇,好像一發真象資料就會被抓、被判刑、被迫害死。我從自己家裡走出來前,對房間裡的所有生命說:「我要走了,可能永遠回不來了,但我也要走下去。」當時心裡還是很矛盾,正念與怕心在衝撞著,說話時還是心裡打小鼓。就這樣反反覆覆,好像有些好轉了。平時,在常態下不會害怕了,但在有什麼事情或有領導找我時才會害怕。

這個期間,我每次接到師父的經文時,都非常害怕,因為每篇經文都是鼓勵弟子走出來的,而我如此之怕,根本達不到師父說的,心裡又很怕失去大法。這種雙重的怕,就這樣長期糾纏著我。

後來師父的經文《建議》發表,我看後非常緊張,覺得自己算是完了,很是絕望。但是,在同修的長時間、反覆多次的鼓勵下,我開始想自己能不能向單位表明態度呢?感覺很艱難,但是知道自己不這樣做肯定也是不行的。其實在這種較量中,怕心就在減少。

我在同修的鼓勵下,天天發正念,開始我覺得:「象我這樣的怕心,能發出什麼正念呢?」所以一直認識不上去,也就重視不起來。後來同修給我指出來:「人家得法幾個月的,發正念都可以起作用,何況你學了這麼長時間的呢?」我於是開始重視,有一個階段,我天天高密度長時間的發正念,當時每天愛人回來總是問:「怎麼屋子裡霧氣昭昭的,有一層白色雜質在空中飄著,屋裡都是燒膠皮的味。」這說明正念的作用很大,消除了很多邪惡,這也給我一些信心。

正在此時,領導找我,讓我寫一個對大法的認識,就可以恢復我的工作了(調離其它崗位)。同修鼓勵我說:這是師父給的一個機會,你不用主動找他們,難度小多了,快快表明態度吧。

在反覆的幾個回合後,終於我下決心表明態度,迎接了一次在我看來是暴風驟雨般的洗禮:在表明態度之前的一夜沒有睡好,腦袋嗡嗡的,什麼念頭都有,怕自己頂不住,自己該怎麼說,等等等等,後來,我覺得再想也就是這樣了,乾脆什麼也別想了,就這麼做吧。當時我想要表明態度的心情很強烈,儘管很怕。同修鼓勵我說: 「否定被抓去轉化的念頭,不會出現這個問題,堅定下來。」

後來,單位威脅我進「轉化」班,威脅我的父母和愛人,我最終都闖過去了。當時是時而怕得要命,時而又有豁出去了的堅定意志,心態還是很不穩定。

2002 年的9月15日,我突然感覺到我的怕心一下子沒了90%(那是當時的狀態,以後看我怕心還是不少),那種多年沉重的枷鎖似乎一夜之間就沒有了,我想:今天準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後來,我收到師父的經文,是9月14日寫的《網在收》,我悟到:是整個大的天象有了變化。由此我也感覺到師父講的法,意義都不是僅僅說說而已,而是絕對真實的,只是我們很多時候沒有悟上去。

到了2003年底,在同修的鼓勵和幫助下,我在明慧網發表了嚴正聲明,也是反覆鬥爭了10天的時間,終於正念戰勝了人念。我在寫聲明的時候,就感覺自己是對著蒼穹之內所有的神宣誓:我以前做錯了,今天發誓一定改正!正念的氣勢洪灌整個宇宙,我想:我既然是真修煉大法的,有什麼不敢站出來承認的呢?!我不過是說了一句真話而已呀!怕啥?!(此時雖然怕心與其他同修相比還很重,但與自己以前已是今非昔比。)

後來,我根據自己的狀態,採取了循序漸進的方法,發真象資料時每一次只發一個,但是每天無論到哪裡都發一張盤,有時一天出去辦事就發五六張盤,這樣下來一個月也發了不少。

後來,在我當時的狀態中,我覺得自己發資料有怕心,(當時認為這有「物證」,講真象沒有「物證」),我就天天對人講真象,不管是什麼人,熟人、陌生人,賣菜的、理髮的、計程車司機、打聽道的、飯館一張桌子上吃飯的、吃早點的、修理工、賣破爛的,只要能說上話的,我就給他們講真象,通過摸索,幾句話就轉到大法真象上,慢慢的越講成功率越高,甚至達到90%以上,總結了很多經驗,我也從中修去了很多心,怕心也逐漸修淡了。

不知不覺中,自己面對面講真象大概有數百人之多,光碟製作了數千張,現在想來也不可思議:「象我這樣怕心如此之重的人,怎麼會做了這麼多事情?」都是師父的耐心細緻的安排啊!

其間我還學會了電腦刻盤和上大法網站,並且在製作本地真象中發揮了一些作用。我還寫了一些修煉體會,在明慧網和《明慧週刊》多次發表,這些更是我以前沒有想到的。象我這樣一個如此怕心的人,在師父的慈悲苦度下,終於能跟上了正法進程,每每想起內心非常感動。

後來,大紀元推出《九評共產黨》,我看完後,驚訝的知道:我的很大一部份怕是來源於共產惡黨在我身體內的毒素,怕心由此又少了許多。走到今天,其實我的怕心還是有,但是最近我感到正念已經是越來越強,我悟到:我們只要確定我們是神,我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就會化解許多顧慮和怕,就會成為一個真正的神。

縱觀我的修煉道路,是慈悲的師父一直沒有放棄我,一直精心看護、救度,才讓我能夠走到今天,我總結以前的教訓如下,可能對同修有一定幫助:

1、有怕心不要緊,但絕不要灰心。只要努力,大法肯定會幫你走過去的,只要你能堅定修煉,堅定大法,堅定走在師父慈悲安排的路上,所有的表現都會成為歷史,成為一陣風,留下的肯定是我們的聖果。

2、分清執著(怕心)與自我。這些年我就是在否定怕心中走過來的,因為自己的主意識沒有那麼強,就只有守衛了,但是否定它,真的起了很大作用。但是反過來講,我已經分清了,為甚麼還執著了這麼長時間呢?就是因為分清的程度不夠,我目前的分清程度和當時的是天地之間的差距。最近我真正從內心認識到:「怕」是一種觀念導致的,並非真我。怕心真的就很沒力量了。

我覺得:《明慧週刊》173期的文章《把握自己的一思一念 否定舊勢力的任何安排》,值得我們同修多看看,借鑑借鑑。正法到了這個時期,認識上太應該提高了,不然,就只能是是原地踏步。在分清自我的問題上,很多同修還沒能認識上去,需要其他同修幫助,同時,能認識上去的,平時也總是倏忽分清自我,這個問題很值得大家注意。

3、對於怕的問題,當初也找到一些原因,例如私心、冷漠、主意識不強等等,但是為甚麼總是感覺去不掉呢?就是因為在我的意識中,雖然知道中共惡黨是邪惡的,小時候就反感它,而且我參與了八九年的學生請願(六月四日前離京,幸免於難),所以一直討厭中共惡黨,但直到看了《九評共產黨》之後,我才發覺,我的內心深處已經被注入了「邪靈強大不可戰勝、可以左右一切」的思想,所以,恍惚中似乎覺得邪靈就是天,它定的事情人就只有低頭的份兒。我把自己混同於常人了,當然就不可能不怕它,而且它對我的整個家族的迫害,在我幼小的心靈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恐懼承傳給了我這輩人,邪靈惡毒與兇殘的深度和廣度真是曠古未有。同時,因為被注入了邪靈「偉光正」的思想,所以,學大法或過去批判共產黨時,內心總是有一種罪惡感,這種罪惡感讓我痛苦了許久,就是去不掉,通過反覆閱讀《九評》終於認清並清除了。

還有就是,由於長期被邪靈洗腦,潛在的意識還是無神論的東西,對法對師的堅信因此也大打折扣,目前感覺還有這個東西。所以,我覺得應該多看《九評》,理解真正的內涵,《九評》豈止是評論共產邪黨?!他蘊涵了許許多多人應該遵守的「道」和尊「道」的意識,敬畏天地,敬畏神,尊崇天意,而這些恰恰是我們大陸的中國人喪失或變異的部份,正法到了最表面,必然就涉及到我們人最表面觀念和思維的修正。(目前感覺思想中還是有邪靈的無神論的東西,不能正信大法。)

4、最後一條,也是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多學法。在最害怕的那兩三年,我每天要學法七、八個小時,但覺得還是學不夠,天天大量學習《轉法輪》和師父有關正法的經文,閱讀《導航》時愛不釋手,每次朗讀都覺得琅琅上口,身心受益。

一般人聽到我的經歷,很多同修都會覺得:真沒有想到象你這樣的能走過來。這裡一方面說明師父的慈悲,沒有放棄我這種不爭氣的生命,一方面是我的修道之心非常強烈,一直不願意放棄,並且按照自己所學得的法,堅持到底。

在這裡我也提醒沒有走出來的同修,一定不要怕執著本身,有怕心不要緊,但我們一定要往師父指引我們的方向走,至少是在內心去努力,堅持下去就沒有問題。說句笑話,象我這樣「世界第一怕」的人都能走過來,你還有什麼顧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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