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阿姨講故事(八):右派女醫生

笑梅


【正見網2005年10月17日】

「笑梅,這二天,我一想起邪黨乾的壞事啊,心裡就翻騰,越想,越覺得它是真邪性,《九評》上說它是邪靈附體,我看一點兒沒錯。你倒說說,那些騙子懶漢,撒謊成精的,不干正事的,都是它的骨幹;而那些好人呢,人品高尚的人呢,不是這麼挨整,就是那麼受壓制。」

「您老是不是又想起誰來啦?」我肯定,今天明珠阿姨要講好人的故事。

「瞧,這丫頭,都猜到我心裡去了。是啊,我想起了於大夫。

說來話長,我和於大夫的緣份還得從老父親得病說起。那是在六十年代初吧,我因為腎炎住了院,家裡呢,有二個孩子,還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外甥女在我這兒讀書。你知道,我愛人經常出差,我住院那段時間,只好由老父親來幫我。

有一天晚上,我的外甥女突然跑到病房來找我,說我父親病重,正在醫院門口等著呢。我一聽,急了,趕緊跑到我父親那兒,你猜怎麼了?他只有半邊身體能動,話都說不出來了,我和外甥女把他拖到急診室。

當時是位女醫生在那兒值班,裡面還有幾個病人在排隊,這位女醫生就是我要講的於大夫。她身材高大,長得漂亮,又穩重,現在回想起她的樣子,很可能是個混血兒。我把情況大概和她講了一下,她馬上說:『你父親的病是急性中風,治療越早越好,特別是在發病的前二十四小時之內。這一點很重要。我想儘早處理,但你要向其他病人講一下。』

我回身向其他病人鞠了一躬,對他們說明我父親的情況,並把醫生的心情也講了,大家都說:『行,既然醫生這麼說了,那就讓老爺子先看吧。』

這時,於大夫一邊為一位病人開著處方,一邊吩咐我,將我父親帶到注射室去,讓護士準備好一支麻藥,說她馬上就到。我按著她說的做了,不一會兒,她來到注射室,對我說:『我要在你父親的頸椎部位打一針,打完之後,你幫著觀察一下,是不是瞳孔縮小,患側肢體能動不能動。』說著,她迅速的將護士準備好的針扎進去,然後又趕回急診室去。

過了大約十分鐘,我按於大夫的要求觀察我父親。哎,還真是瞳孔縮小,癱的那一邊肢體能動了。我不懂醫,但我知道,於大夫的這個方法是有效的,我跑去告訴她,她很高興,便安排我父親住院。並囑咐我說:『到了病房,我還是希望那裡的醫生再為他做這種治療,半小時一次,再做二次。如果別人不想做,請告訴他們,於大夫願幫著做,到時候你就來找我。』

來到病房,病房主任接待了我們。很明顯,他的處理和於大夫不一樣,他說我父親血壓太高,當務之急是降壓,我把於大夫的安排向他講了,他有些不高興,說:『希望你不要對你父親的病太樂觀,歲數這麼大了,血壓又這麼高。』我的直覺告訴我,於大夫的醫術更高,還是想按照她說的去做。又去找病房主任談:『如果你們忙,我去找於大夫來做?』他有點生氣了,說:『於大夫做的不過是頸椎封閉,別人也不是不能做。』

他不情願的做了。我觀察到,他的技術遠遠不如於大夫,在我父親身上扎來扎去,半天才扎進去。不管怎麼樣,還是按於大夫的方案又做了二次。

住院八天,我父親的病情一天好似一天,出院後,又健康的生活了十多年。如果按一般常規治療,我父親十有八九是癱瘓了。

我和於大夫算是有緣。十多年後,我被調到那個醫院做儀器維修,還和於大夫做鄰居。我一看見就問:「您還認得我嗎?」她說不記得了,我就把當時我父親去看急診的事講了一遍,她想起來了。她說:「其實按常規,這樣的病人是應該安排住院治療的,那天晚上連我愛人也勸我這麼做。但我想爭取時間,先打完一針封閉再安排他住院。 」我聽了很感動,她完全是為病人著想啊。在和她交往中,才知道,她原來是某著名醫科大學神經科的主任和教授,因為被打成右派,才到基層醫院來做普通醫生。

在和於大夫做鄰居期間,還有一件事證明她的醫術很高。我一位朋友的老母親在床上癱瘓多年。這個老太太非常懂禮節,待人和善。每次去看望她,她都為自己給兒女們添諸多麻煩而苦惱。總覺得生不如死,可是偏偏又死不了。有一次去這位朋友家,看著老太太這麼痛苦,我想起了於大夫,不知她能否治好這種癱瘓多年的病人。那天回家後,我直接去了於大夫家,向她說明了病人的情況,問她可否有空去病人家裡去看一看。我知道她是大忙人,經常在晚上出診。想不到,她答應馬上就去。」

「您是說當天晚上就去了?」

「對呀,她就是這麼一個好大夫,真是一心一意治病救人哪。到了朋友家,於大夫把一家人叫來,仔細詢問病史,用過什麼藥,然後用手去觸摸病人的後背。最後,她嘆了口氣說:『我初步診斷為骨結核,明天去醫院拍個片子再確診一下。』第二天做的X光片證明,於大夫的診斷是正確的,這樣按結核治療,不到二個月,老太太就好了。」

「您是說她能下地啦?」

「是啊,不但能下地走路了,還能給兒孫們做鞋呢。」

「這於大夫可真神哪,這麼說原來是診斷錯了。」

「對,這麼多年就是按一般的中風癱瘓治,沒治到點子上。你想想,老太太得有多感動啊,本來想等死呢,現在又變成一個大活人了。所以這老太太除了逢人就講於大夫有多好之外,還囑咐她的兒女們說:『你們記著,於大夫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今後,於大夫有什麼事需要幫助,你們一定要拚死相助,一定要記著替我報答這個大恩人。』」

「我聽了都很感動。」

「於大夫對誰都這樣。病人們也非常尊重她,就這樣的好人,在共產邪黨那兒就吃不開了,她在科裡抬不起頭來,低人一等,右派嘛,那都屬於黑五類。」

「那您還能找到於大夫嗎?」說實話,我很想見見這位好醫生,我想她的眼睛一定很美麗。

「那可難說啦,我認識她的時候,她有五十歲了吧,現在四十多年過去了,誰知道她還在不在人世。不管怎麼樣,這些好人都永遠在我心裡保存著,我也經常在內心裡為他們祝福。不是有句歌詞叫做『好人一生平安麼』,我相信好人真的會一生平安快樂的,即使離開人世,他們的靈魂也是永遠安祥喜樂的。」

是的,我也相信。我的心也隨著故事的結束而更加安祥喜悅了。

(English Translation: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3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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