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足跡(117)

章冬


【正見網2005年10月22日】

走走看看聽聽

(三)

秋天是個美麗的季節,五彩斑斕,秋風送爽;秋天是個收穫的季節,春天的希望,變成了金燦燦沉甸甸的碩果;秋天是個哀傷的季節,告別溫暖與繁茂,無可奈何的廝守著嚴寒的逼近;秋天又是個成熟的季節,掂量倉廩的收穫,會發現許多無謂的勞作,為下一個播種的季節,拿出更滿意的盤算。

最近,表面上正法形勢比較險峻,各地迫害大有升級之勢,實質上已是邪惡垂死中的最後一蹬腿了,頂天是碰倒個瓶子,弄翻個藥碗,還得是在人們大意了的情況下。

其實,正法形勢變化很快。先是法輪大法學會發表公告,然後是全面啟動全球監視追蹤系統。而昨天,在網上看到高智晟律師給胡溫的公開信。信寫的好啊,言之切切,感人肺腑,看得出是用心寫就的。讀罷此信,雙手合十,一來感謝高律師的仗義執言,仁者無畏;二來請求正神護佑,不得使正義之士遭受無端迫害。

不僅如此,宇宙星體的變化也很大,科學家發現銀河系中不斷的產生新的星球群體,說明正法洪勢近在眼前了。師尊不是說過嗎?「……當人類發現宇宙的星體再生過程中的表現來到我們銀河系的表面的時候,人就什麼都相信了。」――(《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天象的變化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人間的一些表現已露端倪。

特別是師尊的新經文《紅潮落》,道破天機,而且對於邪惡的死黨,是字字剜心摘肺。它們怕的就是手下沒有了替死鬼,迫害自然垮掉,而正法形勢已經就到了世人全面覺醒,曾經的惡者戴罪立功,頑迷的惡人接受嚴懲的前夜了。

大法弟子需要更加精進、更加理智和清醒啊。路走正了,邪惡的任何風浪都起不來,不是在加速邪惡的解體嗎?不是能夠救度更多的眾生嗎?

哦,光顧感想了,董嬙來的稿件才處理了一半兒,抓緊吧,趕出這些活兒,還有別的事要做哪。

……

李璽告別袁傑,急忙趕往延通。車轉過山嘴來到延通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笑臉新搬的家,如果直接到他那裡,住宿不太方便。那麼,還是直接到李曼家住吧。

路上正好路過笑臉爸爸的單位,於是繞彎找來,徑直的走進大門,大門沒有鎖。推開進入裡面,門衛的門也沒有鎖,但是黑著燈。恍惚中看到一個人影坐在床上。李璽愣愣的細看,人影稍微動了一下。李璽開口問了一聲,那人終於說話了,果然是笑臉爸爸。憨憨的聲音,十分老實的好人。李璽說今天太晚了,不到他家了,他說笑臉開機一天,等候李璽的電話。李璽告訴他明早下班通知笑臉一聲,等電話在道口接我。然後沒說幾句就走了出來。

出門直奔李曼家。「咚咚咚,咚咚咚」,敲門,沒有任何動靜。

這是沒人,怎麼辦?給李曼掛電話。她說老母去親戚家為晚輩的婚禮捧場去了,自己剛剛下班,得半個小時才能到家。於是,來到另一位同修家,不巧的是,他家來了遠道的親屬,一看這情況,李璽連鞋都沒脫,直接出來了。順便問這位同修,請幫忙發的信都發了嗎?他一咧嘴的不好意思說:那些個地址都整丟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彼此都不好意思的笑笑,也就告辭了。不是埋怨同修啊,這樣的配合實在是有些問題。但是,是不是自己什麼心促成的哪?一時還找不到。

下了樓,天已經黑透了。真有些走投無路的感覺,到哪去呢?晚間的秋風很涼,一下就吹透了衣服,不自覺的打個冷戰。好歹在奔波的今生旅途上,很多悲歡離合、世態炎涼,以及風霜雨雪,李璽都沒少體驗,特別是流離失所這幾年,顛顛簸簸的什麼苦沒吃過?對於這樣小小不然的意外,已經不算什麼了。於是,匆匆忙忙的買了根「蛋卷」冰激凌,一邊吃著,一邊往劉姨家走。說是暫時充飢,其實是對冰激凌有執著。

劉姨她們老兩口都在家。不必客氣了,直言不諱的說還沒吃飯。於是,劉姨給熱饅頭,現成的炒肉絲――肥的肉片,瘦的肉絲,再加上可口的粘醬菜,吃得好飽。中午、晚飯合在一起吃了,略微的飢餓感,更感到飯菜的香甜。

吃飽了,喝得了,開始發正念。剛剛發正念結束,袁傑來電話,說:幫幫我,這兩個小時之內。於是,再次盤起腿,立起掌。念力非常集中、強大,真有搗毀那個城市的,和干擾與圖謀迫害她的一切邪惡的感覺。這次拿下腿,想找笑臉幫幫袁傑發一下正念,可是,笑臉已經關機了。心中有些不快。這孩子,關鍵時刻又找不到他了。對於手機,他還是有些顧慮呀,不是感覺不到。但是一說起此問題,他就掩蓋。清除心中的一絲不悅,來到師尊的法像前,正好劉姨她們在那個屋,這邊就李璽一人兒,於是給師尊上香,然後跪下磕頭三個響。自從李璽沒了固定居所,給師尊敬禮的機會很少了。於是,常常是抓住這樣的機會偷偷的給師尊叩首。因為當著別人的面有些不好意思。

在屋裡轉悠一陣,有不想在劉姨家住的想法。因為他們老兩口還要伺候她的老婆婆,一位九十幾歲的盲人,有些不方便的感覺。同時,毫不隱諱的說,他們對待老人有些態度過分,自己覺得也不舒服,於是,和劉姨說:還是想到李曼家住,如果八點半不回來,基本就是在她家住了,否則儘快回來。劉姨笑呵呵的答應著。看到他們對老人的那顆心不到位,反思一下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呀?修啊,有些東西明知道不對,但是修下去還是感到費力。為什麼哪?

再次來到李曼家,她們娘倆都回來了。李曼見面開口就說,快說說我老娘吧。李璽問怎麼了,她們又不做聲。坐下寒暄了一陣,才知道她們也是和親屬過關。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往事了,恩恩怨怨的。她們沒有細說,李璽也不想細問。大家都知道應該慈悲的放下,可是,一遇到問題就耿耿於懷了。老太太笑嘻嘻的託詞著,知道有心,不乏掩蓋。就是明天不想去參加婚宴。李曼和李璽都說,如果不去會使積怨加深,給今後講真象帶來障礙,甚至是不可彌補的損失。再三勸說下,她答應明天要去的,無論人家什麼態度,怎麼冷場,還是得去。於是,開始準備資料了,一袋一袋的裝好。都是小冊子,有三四種吧。

講真象啊,有時難度很大,遇到帶搭不理的場合也是經常的。世人什麼樣的根基的都有,什麼樣的觀念的都有,什麼樣的顧慮心的都有,什麼樣的具體情況的都有。特別在親屬面前碰壁,往往傷心最大,最痛心。而幾乎每個大法弟子都有頑固的親屬在。有的不止是頑固,簡直就是其使命就是來起負作用的。這方面李璽深有感觸。對於他們,有時能夠把心放下,平靜對待,有時想起來心裡還是翻個。動心就是沒有修好啊,無論人家怎麼樣了,或者是曾經怎麼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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