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12月01日】
(一)「越最後越精進」
師父《越最後越精進》的經文發表後,我再也坐不住了。於是在離別了曼哈頓幾個月後,終於又返回了。當我重新站在曼哈頓的街頭向世人講真象時,看著那些一直堅守在曼哈頓的同修:他們面對川流不息的世人,忘了吃飯、喝水……他們的午飯常常是在下午四點左右才吃。吃的時候,也只是站在路邊匆忙的幾口下肚,寒風、冷氣一起的下肚了,就又投入到講真象的洪流。他們唯一的休息時間,是上廁所。我對他們的敬意油然而生。我問自己,為甚麼此時我就站在他們之中,卻明顯得感到我們之間的距離?這種狀態持續了一週……
我真希望反思自己的修煉。但是,很難。雖然我不懂英語可是比起老人家還能說幾句,因此街頭講真象需要我;雖然我也不年青,但是搬運反酷刑的刑具時需要我;大家的電腦壞了;電話座機和手機都被停掉了;微波爐不工作了;廚房的上水開關不嚴,下水管的鋼箍壞了,隨時有鬧水災的可能;房子漏了雨;暖氣漏氣、漏水;浴室下水道不通;蟑螂(大的近二寸)老鼠身長(不包括尾巴)近一尺,可謂成群。那老鼠甚至敢從同修的腳上跑過……這些問題已經讓我感到了壓力。面對這一切,我知道是我們的修煉出了問題。急得我心火上攻,嗓子立刻啞了……於是,我從兩個方面入手:一是,調整作息時間。二是,徹底清理居住的環境衛生。以下是我們的作息時間:
早晨4.45分起床,4.55發正念;5.30-7.30煉功;7.30-9.00學法;9.00-9.30吃飯;10.00齣發。11.00以前趕到曼哈頓,發全球整點正念,然後開始一天的反酷刑講真象。晚上8.30-10.30學法(一講法和新經文)交流。周一、周四我們早晨要發報紙。所以,早晨發完正念後只煉一套靜功。晚上作息時間不變。
時間的按排首先使我們的基本修煉形式得到了保證,同時也避免了大家閒聊。如果有誰想多睡一會或者干點別的,那麼他就不能與大家同步,不能保證做好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真象。所以時間的安排在客觀上對大家也起到了約束和督促的作用。
事實證明,當我們保證了學法、發正念,講真象也得到了保證。一個七十多歲的阿姨,搬進來時同修多次的囑咐,一定要注意照顧好她,因為她體弱,平時走路都要休息。可是這個阿姨,自從搬到我們住處後,沒有任何身體不適的狀態。反而比我們做的還多,不僅白天和我一起講真象,早晚還為我們做飯,清理衛生。連早晨的發報紙她都不肯落下。從早到晚的忙下來,人變得豐滿了,臉上也有了紅潤。每個同修都有了相似的變化。甚至有當地同修專程來體驗我們的「專修」生活。當他們離開時,還戀戀不捨的說「以後一定找機會再來」。
修煉人的居住環境應該是整潔的。可是,我們的廚房清理了四次才徹底清理乾淨。堆積的垃圾要用鏟子鏟。當我清理著那些讓我作嘔的垃圾時,有同修抱怨我不到街頭講真象;當我忙著找人維修電腦時,又有人說這不是修煉,應該到街頭講真象;當我查找電話被停機的原因時,還有人說,這不是修煉,應該到街頭講真象……無論我做什麼都有人說,不應該這樣,應該那樣……無論大家說什麼,我知道都是出於對法和眾生的責任。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在法上認清這些問題。於是,晚上學法時我們進行了交流。交流後大家認識到,生活雖然不是修煉,但是卻反映出我們的修煉狀態。當我們還帶著人身、人心在三界中修煉時,當我們的境界還不能夠足以控制陰性物質生存時,保持一個乾淨的生活環境是必要的。在法上師父也要求我們「懷大志拘小節」。電腦、電話這些輔助工具對我們的修煉和正法也是必要的。雖然仍有同修不能認同,但是我還是堅持把衛生徹底的清理乾淨,幫助大家把電腦、電話、微波爐等修好,使大家有一個潔淨的生活環境和與大環境溝通的渠道。
我們知道,中國的重點是北京,海外的重點是曼哈頓。可是當曼哈頓的正法開始後,全宇宙的垃圾都往這掃。由於全宇宙的垃圾都掃到了曼哈頓,這裡的證實法過程也顯得更有其特殊性。我們的個人修煉顯得尤為突出,法對我們的要求也更嚴。稍有疏忽就會被邪惡鑽空子。以前,我從不認為自己會把做事當成修煉。可是在曼哈頓,只要我在法上略有放鬆,就會造成做事代替修煉的事實。也就是說,不是承認不承認的問題,而是必須面對的問題。如何面對,如何修?是我們能不能從人的觀念,甚至那些我們意想不到的觀念中走出。這是能不能從人走向神的過程。問題的尖銳是無法迴避也不能迴避的。那麼我們是怎麼走過的呢,我會在下面的交流中與大家共勉。
(二)尊師敬法
一天,一對從大陸剛出來不久的老夫婦搬來與我們同住。那位阿姨請來了師父的法像,她給師父敬香後跪地就拜,連叩了幾個響頭。這一切發生的都很唐突。我不是接受不了,只是覺得有哪兒不對。猛然發現,給師父敬香的用具不是香爐而是豆腐盒,豆腐盒旁邊還堆放了一些雜物。我想說點什麼,又怕傷害她。於是動手把雜物清理了。可是一轉身,又有雜物擺上。
我慌忙的放下手中一切,跑到外邊買了香爐等貢品將神檯布置好。學法時,我們大家交流了有關尊師、敬法等相關方面的問題。我們認識到尊師、敬法是個嚴肅的問題,每個大法弟子都應該做好。如果我們希望有個神台敬師父,用品就不能是替代品。
有同修說:尊師、敬法心裡明白就行了,不需要形式。通過交流我們認為,如果尊師、敬法不需要形式,那麼也不需要敬香、叩拜。如果採用敬香、叩拜的方式,就要有基本的形式保持神台的莊嚴、神聖。於是我們決定:神台上除了貢品和大法書,不放任何雜物。不在師父像前穿短褲走動、不晾曬底褲等不敬師的物品。
每天我們在學法時,都會根據當天出現的問題進行交流。在學法的基礎上及時交流使我們這個大法弟子的「家」越來越祥和。以往一觸即發的矛盾現在可以在我們的笑聲中化解。
(三)豆包風波
一次在參加法拉盛的退黨遊行後,大家順手買了幾包豆包,吃後感到很好,價錢也便宜。第二天早晨有阿姨在臨行前說,我們三個人(當時住處只有七人)去法拉盛買豆包。法拉盛離我們住的地方不算換車、等車時間就需要3個多小時,稍微有點事情,5、6個多小時就會流失。我脫口而出:不要去買了,我們要趕到曼哈頓發正念和接反酷刑的刑具。那個提出買豆包的阿姨說,我又不是為自己,是為大家。我說,我當然知道你是為了大家,可是我們要以講真象為主。大家愛吃的東西又便宜順路買一些可以。如果專程跑遠路只是為了買點吃的就太過分了,大法弟子不應該對吃這麼執著。說完,我們出了門。到了曼哈頓,我發現那位阿姨很晚才到,而且一直不開心。
我反思自己,為甚麼這麼簡單的道理,阿姨會不接受而且反感呢?我錯在哪?師父說過,「我說一個人不抱著自己任何觀念去對別人講,跟別人指出他的缺點,或告訴他什麼,他會被感動得落淚。」(《法輪佛法--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我意思到自己當時是帶著情緒講的話,雖然沒發作出來壓在心裡,但是修煉人的場是溝通的,所以阿姨不接受。
晚上學法時,我對大家說:我與大家一樣帶著人身、人心在修,有時難免有做不好的時候,大家發現請給我提出。今天早晨我說話時沒注意阿姨的感受,請阿姨原諒。但是,希望今天我們就吃飯的問題大家能在法上交流。同時我也提出了大法弟子應不應該煲雞湯補身體。我說,以前大家煲雞湯,我也跟著喝。近來一次,我留在家裡處理一些事情。阿姨讓我看著煲雞湯的鍋。結果我發現,那個(老)雞湯需要煲很久。既費時又費火。
通過學法交流,大家認識到。修煉人應該嚴格要求自己,我們是來證實法的,不是來過日子的。而且,修煉人的身體不需要用常人的方法補。只要我們在法上修,一切都在其中。我們吃飯的原則應該是從簡從易,吃飽即可。從那以後大家再也不買老雞煲湯了,用在做飯的時間也減少了。
這件事,使我認識到,堅持做好反酷刑講真象沒有錯。但是過程中遇到的所有事情能不能認識到是提高心性的過程?同時也說明了自己的包容心不夠,人的觀念強。用人認識問題的方法在修煉中形成的框框再框著自己和同修。認為修煉人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那樣的。如果同修不是這樣的,而是那樣的,就反感。修煉人之間發現問題及時指出是對的。但是帶著人的情緒,不是站在法的基點講,就會造成新的矛盾,反而影響證實法、救度眾生。我們只有在法上修,從法上認識問題,才能有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才能達到境界的昇華。我們的境界直接決定著我們救度眾生的效果。
在修煉中,當我們認識到一層法理,要做到還是有距離的。越最後,法對我們的要求越嚴。所以不僅要保證修煉的形式,遇到問題能不能從法的基點認識,願不願意從人的觀念中走出,意味著我們願不願意從人走向神。
以前我從來沒想過,修煉人的生死關與常人有什麼不同。隨著修煉的提高,我認識到,什麼放不下,什麼就是修煉人的生死關。而常人的生死關僅僅是肉體。對於我來說,人的觀念就是我修煉的生死關。當我看到有的同修的所為還不如一個常人時,內心的衝撞是激烈的。一方面是人的感覺(觀念),一方面是法。內心的掙扎、撞擊,比做錯事的同修還艱難。
事情的表現往往又是:當心容量擴大一點,其非禮的表現就升級。你的容量越大,其表現越肆無忌憚。明明知道是考驗,心裡就是放不下。在學法的同時,還必須用人的辦法去排斥。我對自己說,你要分子層的東西嗎?當你被自己唾棄的事情帶動時,不也同樣是在一個境界嗎?一個大法造就的生命能被粗層粒子帶動嗎?每到這個時候,我不得不加大力度學法,不斷的呵斥著自己。今天回過頭來看,什麼都不是。可是過程中卻是脫胎換骨的煎熬。我感到「越最後越精進」的不易、越最後越難修的辛苦。過程中的辛苦和昇華後的美妙,也更顯修煉的玄奧。
修煉,沒有捷徑,沒有技巧。紮紮實實的學法是我們修煉的唯一保證。讀法,不代表學法,不代表修煉。同化法,修心性才是真修。在以後的交流中我會繼續與大家共勉。
(English Translation: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36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