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學員參與曼哈頓正法的體會交流

木工


【正見網2005年06月29日】

我今天匯報的題目是老年學員參與曼哈頓正法的點滴體會.

從去年八月份開始,美中地區佛學會在紐約租了兩套公寓,為方便學員在曼哈頓正法。能在公寓裡長期住下來的自然是老年學員了。 來自各個州的老年學員就像倒班似的一撥接一撥的輪番的到紐約。 時間短的至少有半個月,時間長的累計有幾個月不等,有的甚至從八月份到現在一直在紐約。有了這二套公寓,老年學員可高興了。 同修們說: 我們這些人之中, 除少數人外, 大部分都成了聾子、啞子、跛子和瞎子。 為什麼呀?因為聽不懂英語,不會說,也不會讀, 再加上不會開車,你看這不是又聾又啞,又瞎又跛嗎?師父要我們做好三件事, 這不會英語怎麼講真象呀?!這還真犯難啦!現在有了公寓,有了安身的地方,那情況就不同了。 不會英語也沒關係,我們可以去發真象材料,我們可以去領事館發正念,我們還可以做反酷刑展,所以老年學員一來到曼哈頓,就真的感覺上了主戰場,有用武之地了。一個個都神起來了。

下面我分四小點向師父,向同修們匯報。

第一點:「你們為什麼要做酷刑展?」

關於這個問題,很多做酷刑展的學員都碰到有人問,下面請聽聽密西根州一位老年學員是怎麼回答的。這位老年學員第一次去喬治亞州的SARENRA市做酷刑展,當他在做吊刑的時候,雙手叉開伸直吊得很高,雙腿直立並著,顯得很難受。這時有一位中年美國男子過來問他:「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酷刑?」這位學員回答道:「我的老太婆在中國國內就是受這種酷刑的,而且警察還用高壓電棍電她,電得她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那才是真難受呢! 這位美國男子驚訝道:「是真的嗎? 她人來到美國了嗎? 」 「是的,她來到美國了。」消息一下子傳開了。圍觀的人很多,他們都在議論著:「這個人的太太是法輪功,在中國就是受這種酷刑的,不可思議。」這時很多人來接資料,很多人來拍照,反響很大。

去年八月開始,他們夫妻倆便長時間在曼哈頓發真象資料,做酷刑展,發九評。這位老年學員說: 「我一想起國內受酷刑的大法弟子,心裡就難過。」他說他老太婆能從魔難中走過來,的確了不起。他說他總也忘不了去接她,從監牢裡出來的那一天。他買了一束鮮花去監獄接她回家。等了又等,等到他的太太從牢裡出來時,他傻了,驚呆了,萬萬沒想到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他上前一把抱住太太說:「xx黨怎麼把你折磨成這個樣子呀?」他的太太回答說: 「我們進去後,他們二天不給水喝,不給飯吃,還給我上了二次電刑,電的我不省人事,我現在渾身都是疼的。」一對老夫妻就在監獄門口抱頭痛哭著。因為親身的經歷,體會很深。他們覺得做酷刑很直觀,能把中共殘忍的迫害法輪功的手段直接展示給人看,能引起社會震驚,讓更多的人明白真象,認清xx黨邪教本質,能引起世人對這次迫害的憤慨。能讓更多的善良的人們聲援大法弟子,儘早結束這場邪惡的s^無人道的迫害。

第二點:「大覺不畏苦」

在紐約長時間的講真象,參與正法活動對於老年學員來講,沒有救人的決心,沒有金剛不破的意志那是很難撐下去的。每天早晨五點不到就起床發正念,打坐一個小時,早飯之後馬上出發,白天發資料,做酷刑展,等下午五點鐘發完正念,有的同修還要發一會資料,等晚上下班高峰過後,才往回趕。回到住處後,做飯吃飯,洗漱,然後集體學法,學完法後,發正念,常常在十一點多才睡下。算算時間,每天從早到晚十八個多小時連續作戰,中間沒有片刻休息。如果不是修煉人,誰能撐得下來。而且早上出發時,還要背上午飯、水、資料,冬天還要帶上一二件擋寒的厚衣服,要走一刻鐘到半個小時到達地鐵站,然後再上上下下走過地鐵站裡面加起來一百多步台階。芝加哥有二位七十多歲的阿姨,走路本來就困難,一個腳上長雞眼,一個腿腫,每天就是這樣來來回回的光爬台階就夠她們受的了。她們還要每天爭著上酷刑。其中一位的母親在國內去世時,她也不言語一聲。年前她發高燒,腳也腫了,還搬資料,而且每天照常去曼哈頓做酷刑,下雪天做酷刑時,雪花打在臉上生疼。

溫莎有位阿姨腳上長雞眼,行走疼痛,那天從吊刑上下來,腿凍僵了,不能走路,她不哼一聲,默默的忍受著。有位阿姨做酷刑展時間長了,憋不住,尿在褲子裡,冬天寒冷過一會就冰涼的,她硬是挺過來了。紐約元月二月份的天氣特別寒冷,做過酷刑展下來,臉上化的妝都結了冰了,拉不下來。下妝時撕的臉皮很疼。等下妝後,再從背包裡去取個凍得梆梆硬的饅頭做午餐。因為大部分老年學員中午帶的就是二個饅頭,一瓶從自來水管接來的涼水。這時只見帶有保溫瓶的學員趕緊走過來:「快,我這裡有熱開水,快喝上二口。」大家就是這樣互相支撐著,鼓舞著。為了挽救世人,再苦也不覺得苦。師父說:「大覺不畏苦,意志金剛鑄,生死無執著,坦蕩正法路。」

第三點:正念正行,提高心性

曼哈頓是邪惡集中地之一,來到這地方後,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感覺,必須時刻保持正念,稍一鬆懈,就會被邪惡鑽空子。只要正念強,什麼時候都擋不住。 密西根有一位阿姨修煉前有嚴重的風濕性心臟病。修煉後,病症全無。到曼哈頓後,邪魔干擾她,她照樣要去做酷刑展。有一天,天氣特別冷,老天又突然下起大雨,雨水在地面嘩嘩的流淌著,她坐在籠子裡做酷刑,一坐就是幾個小時。因下大雨不方便替換,等雨停了,大家把她從籠子裡拉出來,關切的問她:感覺如何?褲子是不是全濕了?」她說:「我人還好,衣服和褲子都是乾的。」正念真能改變一切。 一天早上,有一位阿姨突然腹瀉,一會兒一次上廁所,連拉四次,同修問她:「行嗎?今天別去了吧?」她毫不猶豫的說:去,一定要去,我不能離開大家。結果到了酷刑展那兒,竟然沒事了。有一位阿姨說,一月份天氣很寒冷,她在UNION SQUARE做酷刑展時,她想到國內的大法弟子被警察逼著赤著腳在雪地裡走的時候,她就一心想把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情況通過酷刑反映出來,那時候,她一點都感覺不到冷。等下了酷刑展,思想一放鬆,全身冷的發抖,回到家還發高燒。她說,思想一放鬆,邪魔就干擾,這真是太明顯了。

老年學員搭地鐵有困難,地圖看不懂,如果沒有人帶路,就容易迷路。有一位阿姨,只有小學三年級文化程度,她說:「我一定要會看地圖,不能等不能靠,萬一丟了自己要找回來。」地圖都看壞了二三張。後來她從紐約回到自己的的家,還拿著地圖跟她女兒比劃說:「你看這地鐵有上線,下線,一共三層呢,弄不好就走迷了。你知道嗎?去的時候叫「當糖(DOWNDOWN),回來的時候叫 「幼皮」(UP),每一站我記住第一個字母就行了。現在我自己能去曼哈頓,自己能搭地鐵回到公寓。同修們都為我高興。「女兒問她:」這麼複雜又是全英文的地圖,你怎麼學會看的呢?「她說:「這有什麼呢?只要用上心,沒有學不會的東西,什麼都難不倒大法弟子。」另外密西根有一位七十多歲的阿姨,平時有些英語基礎,她看見年青弟子用英語跟外國人洪法,效果很好。她說,她也要用英語講真象,救的人就更多了。 因此她便抓住一切機會,如有人走到展板前,她就跟上去,及時雨的用英語跟他們講真象,儘管不很流利,但外國人很願聽她講,並鼓勵她:「我們能聽懂,你的英語很好。」有的人還伸出大姆指表示:了不起。

在曼哈頓正法期間,有的老年同修對發資料很重視,認為多發一份資料就能多救一個人,在自己的世界裡多一個眾生,因此早出晚歸。白天出去啃饅頭,晚上回來還是啃二個饅頭,然後抓緊時間學法煉功,這是因每個人修煉層次不同所表現出的不同狀態。有的阿姨認為這樣會難以持久,便
主動挑起生活的擔子,協調好南方人和北方人不同的口味,每天下午提早一點回到住處把大家的飯菜做好,而且讓大家先吃,自己吃剩的。在她們的帶動下,有的阿姨也主動承擔計劃買菜,做飯,有的同修專門負責清潔衛生,整理房間。特別是計劃買菜的阿姨,很為大家著想,平時留心哪些東西是特價的,就多買一點放著,因此每人每個星期十元錢的伙食也吃得不錯,還包括中午帶出去的午餐,大家一點也不覺得苦。在另一個公寓裡,同修們都搶著做各種瑣事,顯得和睦親切,有的阿姨輪到自己做飯時,看到平時大家太辛苦了,便主動拿出自己微薄的退休工資為大家加餐。正是有這些同修的默默的奉獻和犧牲精神,才保證了大家每天固定的學法交流和煉功的時間,才保證了大家有充沛的精力做正法的大事。

平時大家在各自的家裡都知道自己修得怎麼樣,一來到紐約跟大家一接觸,就深有體會,有的同修說:「不來不知道,一比就知道自己修的太差了。」有的阿姨剛到紐約時心裡惦著這個,記掛著那個,或者叨個不完自己在家時與孩子發生的矛盾,心裡的疙瘩解不開,執著心放不下。來到紐約後一看其他的同修修的那樣輕鬆,就著急了。聖路易斯有位七十歲的阿姨,一有空就學法,每天早出晚歸,走起路來比誰都利索。臉色白白的,光光的,整天樂呵呵的,快活得象個小燕子,她說:「現在正法時間那麼緊,還有時間想那些事?那些孩子是在幫你提高心性,都是給你修的,你還不悟。」她還說:「每個執著心就像一座山壓得你透不過氣。你要是拋開了,你就會感到輕鬆了。」交流時大家都找自己的不足。 有的說,平時我不太注意小節,請大家體諒。有的說: 「我執著心太多,情太重。」有的深有體會的說:「修煉人最大的敵人就是自我。如果事事都能為別人著想,放下自我,那就修成了。」大家都感慨的說,紐約這一趟沒白來,這真是一個提高心性的大熔爐。」

第四點:世人在覺醒

到曼哈頓發資料時間長了,就會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下層人士接傳單的多,帶孩子的婦女接的多,而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主流社會人士還沒有接資料。在地鐵裡面接資料的人多(這裡多半是下層人士),在街面上接資料的人少。那些主流社會的人士你一眼就可以辨別出來,男的一個個西裝革履;女的一個個整肅的套服,走路來匆匆忙忙,眼光正視前方,有目空一切的感覺。你走到他或她跟前,打招呼也好,不打招呼也罷,他看都不看你一眼,嘴巴也不動一下,更談不上接資料了。有的同修在街面上有時一連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內都不人接一份資料。好不容易有一個接資料的,為他高興,他卻看了一眼扔到垃圾桶裡了。這時心裡很不平衡。我們為了發一份資料,救一個人,手伸出去不知多少次,費了多大精力,他卻輕易的丟掉了。更為遺憾的是,很多外國人即使不接資料,他們會跟你說:「已經有了」或很禮貌的拒絕,但很多中國人受毒害太深,不僅不理不睬,還鄙視你而且惡言以對。同修們交談時說這種狀況不行。第一發資料前我們要發正念,而且正念要足:「我就是來救你的。」另外要有耐心和善心,不管他們接還是不接資料,都要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因此不會英語的阿姨們也學起英語,在街上對著那些主流人士說:「FALUN DAFA IS GOOD。」會一些英語的同修指著酷刑展板或做酷刑的學員對他們說:「請看看中國正在發生著什麼。」有一次,有一個老頭看見老年學員做酷刑就過來罵負責聯絡的年青的女同修:「你們虐待老人,要老人做酷刑受罪。」罵了半個小時。這時老年同修一起發正念,年青的同修就上前耐心的作解釋:「她們這些老人過去有嚴重的疾病,煉法輪功煉好了,她們都是自願去做的。你看那個扮演警察的叔叔,他的老伴在國內就是受這種酷刑的。叔叔你不能這樣不講道理。叔叔,罵人會失德的,對你不好。」足足解釋了半個小時。後來這個老頭很感動的說:「我這樣罵你們,你還左一個叔叔,右一個叔叔的叫我,看來你們法輪功還真的了不起。」臨走時,這個老頭還留下他女兒的電話,要我們這位年青的同修給他女兒打電話,要他女兒盡孝道,照顧他。

後來出了一批新的傳單,內容是:「你們公司的中國人受中共的毒害很深,他們在向你們散毒。」散發一段時間後,情況有所改變。我們發現一些社會主流人士也駐足我們的酷刑展板前觀看,簽名並問有關情況。有人建議我們找領事談,有人說,他要寫信給政府,很動情。有人主動過來拍拍我們同修的肩膀說:「我佩服法輪功,真善忍好。有人對我們豎起大姆指,有些過路的司機從我們展板過時,用手指伸出V的字樣,表示 「法輪功一定能成功。」我們看到後,真為這些善良的人們明白的一面而高興。

有一次有二個阿姨做酷刑展時,有一位五十歲左右穿著很講究很漂亮的美國婦女就坐在酷刑展旁邊足有半個小時。等一位阿姨從籠子裡出來要與另一位阿姨交換酷刑展位置時,這位婦女非常激動的一把拉住這二位阿姨,緊緊的握著她們的手,本個人臉挨著臉,緊緊的貼著,三個人的眼淚涮涮的流在一起,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盡在不言中。

還有一次,天上下著毛毛雨,已是下午四,五點鐘。我坐在籠子裡,盤著雙腿,手接著印。有一位四十多歲穿著整肅套服的婦女來到我坐的籠子邊,低著頭輕輕的對我說:「放鬆一點,時間長了,你會受不了的。中國迫害法輪功的事,我已經在眾議院提出來了,布希總統也知道了。」我好生感動,我一面感謝她,一面高興的流著淚。我為世人的覺醒而高興,我為我們大法弟子幾年來作出的不懈的努力,艱苦的付出沒有白費而高興。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正念可救世中人。」

最後我想引用師父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的一段法,與大家共勉。

師父說:「大家真的辛苦了。天氣已經轉冷。夏天大家在領館、在街上及各個環境中講真象、證實大法時,天氣雖熱但還算過得去。一到了天比較涼的時候,自然環境就會給大家造成一定的困難。在這方面大家並沒有因為自然環境的不好就不做什麼了,相反的,大家還在努力,沒有鬆懈。真的了不起,未來的生命、未來的世人都得感謝你們,因為未來能留下的人是因為你們他們才留下的。(鼓掌)世人現在在迷中,是大法弟子在被所謂的考驗之中,眾生都處在迷的狀態下。將來人們都會知道大法弟子是誰,都會知道大法弟子的了不起,而且留下的人都會感激大法弟子。」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2005年美中地區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心得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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