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1月08日】
我是2004年得法的新學員,在同修的鼓勵下,提筆寫下自得法後,修煉路上的點點滴滴。任何有誤或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緣起
2002年我由一所自認為是一流的大學畢業後,來到一所並無名氣的大學教書。知情者,多是可惜或勸阻,不知情者 則是稱羨與讚揚。畢竟當今在學術界未經博士後訓練,就能找到助理教授的並不多。捫心自問,當時我的目的只有兩個,一為經濟打算,二為綠卡。初到這南方小鎮,即有同修贈予教功錄影帶與大紀元時報。回到家後,先生即以少介入宗教為由及我自身對大法錯誤的觀念而未予注意。同年暑假,婆婆由台灣來幫忙帶小孩,更是繪聲繪色的告訴我們「法輪功不能練,很危險,中國都禁止了,如果你們煉了,以後就別想去中國了。」就這樣,我愚昧的認為,法輪功是危險的,八成對人不好,連中國都禁止了,肯定有問題。於是找個理由在整理東西時,將錄影帶及報紙給清理出去了,與大法擦肩而過。然而原本身體狀況就不好的我,因工作的壓力與先生的爭執,再加上照顧出生不久的小孩,體力上的負擔,整整兩年處在椎間盤突出的病痛當中,工作表現由於受到身體不適的影響亦差強人意而已。
直至2004年的春天,同修因獲悉我極可能需要動手術而再度來訪,當時的我已臥病在床近半年,心裡充滿了對人世的失望與挫折,抱著過一天算一天的消極心態,在存著「試一試」的心境下去了煉功點,就這樣一面看著《轉法輪》一面煉功,短短的兩個星期,我又能下地走路開車了。而也在那時,我平時賴以維生的甲狀腺素藥劑竟然在全美各地嚴重缺貨,但也在一次不經意中,才想到我已經許久沒吃藥了,而我依然精神狀況良好,不似昔日,早晨若忘了那一粒藥片,開車出門不到五分鐘就隨時可能睡著。至今我再也不服藥了。
過關
修煉以後,經歷了兩次身體淨化的病業關。第一次經歷了約兩個月,第二次歷時一個月。雖然自身對法理的認識尚淺,但心中有一念就是「信」師父,「信」大法,儘管這一念似有似無,在過關時,我也曾問過自己到底在修什麼?為甚麼這樣痛苦?記憶猶新的是,當時的我,在淋浴時,因疼痛難忍,而痛哭流涕的問自己這法到底是真是假。這兩次病業關雖然過去了,可是我只能羞愧的承認自己過得不明不白的。
在與同修交流後,似乎領悟到這兩次病業與自己對「病」的執著,與舊勢力的干擾有不可分割的關係,因為這兩次都發生在法會之前與去到紐約前後有關。在一次經歷中,我才認識到了自身對「病」的執著,昔日的腰痛所留下的記憶與經驗,令我每次打完噴嚏總是下意識的感受一下腰部的感覺。兩個多月前的一天,我的腰痛似乎又返回來了。起床時想到昔日物理治療師關於姿勢的建議,想要慢慢的起床,可同時又想到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說的「好壞出自人的一念」,於是我馬上從床上跳下來,以思想與行動表示自己絕不受干擾,師父早已為我淨化身體了,我就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就這樣,前一天還無法行動自如的我,又恢復了健康狀態。這一次的經歷讓我對「人生的觀念」與「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有了深刻的體會。
家庭
我的先生是一個無神論的社會學者。在我走入修煉的同時,家庭給我的干擾是可想而知的。由於看到煉功後我身體的明顯變化,因此他也不反對我煉功、學法、發正念,卻對我「講真象」一事時不時的批評與反對。
感謝同修在明慧網上的交流文章,使我領悟到「善念」與師父所講的「當人不是目地」的內涵。我從法上自我要求做起,以理智、善念的為他好來考量,改變了我們之間的溝通,從往日的爭吵收場到今日的和睦。同時每次發正念的時候,我一定順便清理他空間場上的黑手、爛鬼與共產邪靈對他思想上的干擾,雖然他仍時不時的給我一些心性關去過,但家庭氣氛的融洽以及他不再強烈反對我去講真象,這明顯的差異鼓舞著我,真是「弟子正念足,師有回天力」《洪吟》。與先生溝通的過程,使我在正念上對師父對法理的認識更為堅定和清明。
跟上正法進程
2004年,學校的研究經費欠缺,嚴重的影響了我的學術研究生涯,實驗室無法正常運轉。但相對的給了我較寬的時間,每天能大量的閱讀明慧網上的每一篇文章,經常以淚洗面的讀著那些受牽連的孩子們的故事而不自知,而看到大陸同修們在迫害中的正念正行,我明顯的認識到自己在浪費寶貴的時光而未能跟上正法的進程。當時我和先生南北兩地分處已有三年了,因此我決定帶著孩子去紐約和先生住在一起,並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來到紐約後,才意識到原來「怕心」不是大陸大法弟子才有的。我看著自己準備的兩張真象展版,日復一日的告訴自己明天就去講真象,電話裡也告訴同修下星期一定去,就這樣,怕心加上各種干擾,一個多月後,才終於走出去。然而持續不到兩個星期,就在先生的強烈反對下,而我也為了緩和家庭環境而停止這一活動。在同修的鼓勵下我不斷的發正念、學法,終於又加入紐約街頭反酷刑展的講真象活動。
正當我覺得一切都走上軌道了,工作上的壓力也接踵而至。來到紐約的舉動,絕對有著許多的執著和私心牽引著。當時決定搬家時,也曾考慮辭職,因為系裡已決定在2006年暑假就要終止我的教職。在多般的考量下,於是在未知會學校的情況下私自搬到了紐約。這期間我仍然保持和學生的聯繫,指導兩位研究生做實驗,而就在感恩節前夕,系主任對我表達了強烈的不滿。幾經考慮,我領悟到這一系列的關於工作上的掙扎,不正是我該去的執著麼。我的教職被終止與被上司開除是同樣的意思,而這正是對我「面子」上的考驗,如今若真的被開除,薪水即將失去,亦是在「利」的執著上的考驗。另一方面,我也認識到自己受常人觀念的影響甚深,以及頭腦中時不時出現是否該打官司,以及打官司的方式與應對,而這許多竟是受昔日所聽所聞或電視上所看的影響。
就在這思緒翻攪中,兒子(三歲半)突然衝進廚房問我是否要煉功。我疑惑的看著他,耳邊卻傳來了煉靜功的音樂,我問兒子是否碰了控制鍵,他說「沒有啊,是你開的啊。」當時我人已在廚房忙了將近一個小時了,難道這是師父在提醒我繼續我該做的嗎?
十二月初,在回紐約的路上,我感到非常的輕鬆,多年來困擾我的腰痛,隨著我對「名」和「利」的執著的去掉而消失了。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否則我無法在跌跌撞撞中走過來。
修煉是嚴肅的
最近我領悟到,原來自己也是受共產邪靈的迫害者,迫害並未因我生長在台灣,人在美國而避免。想當初,若不是中共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就不會有婆婆的一番言詞,若不是邪黨惡龍特意營造出來的假象,就不會有我那還想去中國玩玩的念頭,那麼也不至於令我直到2004年才有幸終得大法。這不也正是所有大法弟子講真象救度世人的苦心嗎?我也意識到舊勢力的安排竟是如此根深蒂固的干擾我們。
從得法至今,一路走來,隨著心情的波折,而屢上屢下,真是「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洪吟》)。在與同修的交流中,也十分清醒的請同修提醒我任何不正之處,雖然這也是一個過程,但我也明白了這其實都是向外求了,因為我害怕自己處在迷中時因為走不出執著而拿大法當幌子走了偏路,其實這個怕也是個執著。
寫到此處,我才悟到,歸根究底,還是自己學法不深,修煉不精進所致,想到了同修的鼓勵,和師父所說的「跌倒不要緊,不要緊的!趕快爬起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無法倒退重走來時路,但這一路上,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將我從地獄中撈起來,我只有抓緊時間實修,做好師父交代的三件事,才能報答師父的救度。
(2005年美東南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