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荀子 話邪黨

張春雨


【正見網2006年04月12日】

荀子是中國古代的思想家,他的著作對後人影響不小。特別在治國方面,他論述了很多精闢的見解,對於現在的人們,可以借鑑的東西,有價值、有意義的部分,無論從正反兩方面,都是不少的。不妨我們看看這樣一段。

“教誨之,調一之,則兵勁城固,敵國不敢嬰(侵犯)也。”

“彼國者亦有砥厲,禮義節奏是也。故人之命在天,國之命在禮。人君者,隆禮尊賢而王,重法愛民而霸,好利多詐而危,權謀傾覆幽險而亡。” (《荀子・強國篇第十六》)

國家也需要磨礪,國民需要調一、教誨。人命在天,國命在禮。人君隆禮尊賢、重法愛民方可王霸。好利多詐則危殆,權謀傾覆而滅亡。

“威有三:有道德之威者,有暴察之威者,有狂妄之威者--此三威者,不可不孰察也。”

“禮義則修,分義則明,舉錯則時,愛利則形。如是,百姓貴之如帝,高之如天,親之如父母,畏之如神明。故賞不用而民勸,罰不用而威行,夫是之謂道德之威。 禮樂則不修,分義則不明,舉錯則不時,愛利則不形;然而其禁暴也察,其誅不服也審,其刑罰重而信,其誅殺猛而必,黭然而雷擊之,如牆厭之。如是,百姓劫則 致畏,嬴則敖上,執拘則[最]聚,得間則散,敵中則奪,非劫之以形埶,非振之以誅殺,則無以有其下,夫是之謂暴察之威。無愛人之心,無利人之事,而日為亂 人之道,百姓讙(huan- 喧譁)敖,則從而執縛之,刑灼之,不和人心。如是,下比周賁潰以離上矣,傾覆滅亡,可立而待也,夫是之謂狂妄之威。--此三威者,不可不孰察也。道德之威 成乎安強,暴察之威成乎危弱,狂妄之威成乎滅亡也。” (《荀子·強國篇第十六》)

威儀、威信、威嚴、威猛等等這些,都是做官的、治國的必須考慮的,甚至是追求的東西。可是,威有三――道德之威;暴察之威;狂妄之威,都是生活中,現實中,甚至是歷史故事中,經常能看到的。可是,有誰象荀子,把這些論述的如此清楚了呢?

道德之威,來源於禮義修、分義明,舉措正確,愛惜黎民。所以,民貴之如帝,親之如父母,畏之如神明,不用行賞而規勸,不用行罰而自律。

暴察之威,是因為禮樂不修,分義不明,舉措不當,無有愛恤,但是,卻一絲一毫的不給人民以自由,嚴刑峻法高壓,誅殺頻仍猛烈,對待黎民,擊雷一般暴烈,傾牆一般壓迫。如是,百姓被脅迫中,畏懼的要命。但是,稍有得意之隙,對上則傲慢不遜。緊施高壓,聚成一團;受到間隔一盤散沙;遇敵手志則被奪。不持續劫持強迫,不振之以誅殺暴烈,百姓就不能老老實實的甘居其下。

最後的狂妄之威,是這樣的。執政者無愛人之心,無利人之事,而每天都在離亂百姓的路上往前走,百姓怨聲載道。如此,對百姓只能是綁架、刑灼,方能苟行政令。如此,下民潰散不堪,就像周賁一樣抵抗上令,這樣的政權,傾覆滅亡,指日可待。

怎麼樣,這三威論述的不能不令人拍案叫絕。察古知今,現在中共邪黨治下的大陸,是不是暴察之威,狂妄之威的翻版寫照?完全是!

下面接著看。

“鬥者,忘其身者也,忘其親者也,忘其君者也。行其少頃之怒,而喪終身之軀,然且為之,是忘其身也;家室立殘,親戚不免乎刑戮,然且為之,是忘其親也;君上之所惡也,刑法之所大禁也,然且為之,是忘其君也。憂忘其身,內忘其親,上忘其君,是刑法之所不捨也,聖王之所不畜也。乳彘觸虎,乳狗不遠遊,不忘其親也。人也,憂忘其身,內忘其親,上忘其君,則是人也,而曾狗彘之不若也。” 《荀子・榮辱篇第四》

鬥這個東西,原來是忘身、忘親、忘君者所為,君子定然不為之。小豬羔走近老虎,小狗不遠遊,都是不忘親的舉動。而一味行鬥之人,不如豬狗。

“凡鬥者,必自以為是,而以人為非也。己誠是也,人誠非也,則是己君子,而人小人也;以君子與小人相賊害也,憂以忘其身,內以忘其親,上以忘其君,豈不過甚矣哉!是人也,所謂以狐父之戈?牛矢也。將以為智邪?則愚莫大焉;將以為利邪?則害莫大焉;將以為榮邪?則辱莫大焉;將以為安邪?則危莫大焉。人之有鬥,何哉?我欲屬之狂惑疾病邪?則不可,聖王又誅之。我欲屬之鳥鼠禽獸邪?則又不可,其形體又人,而好惡多同。人之有鬥,何哉?我甚丑之”。(《荀子・榮辱篇第四》)

卻是這樣,鬥者無不自以為是,以人為非。以為自己是君子,別人是小人。那麼,“君子’和“小人”一般見識,豈不過分?拿狐父地方出產的這樣好的戈去戳牛糞,乃愚人所為。可謂愚、害、辱、危俱全。那麼,人有鬥,怎麼回事?說他狂惑之病吧,不行,那樣聖王要殺他;說他是鳥鼠禽獸吧,也不行,其具備人的形體,與一般人的好惡多半相同。那麼,人有鬥是怎麼回事啊,我只能以其為最丑者吧。

“有狗彘之勇者,有賈盜之勇者,有小人之勇者,有士君子之勇者。爭飲食,無廉恥,不知是非,不辟死傷,不畏眾強,牟牟然惟利飲食之見,是狗彘之勇也。為事利,爭貨財,無辭讓,果敢而振,猛貪而戾,牟牟然惟利之見,是賈盜之勇也。輕死而暴,是小人之勇也。義之所在,不傾於權,不顧其利,舉國而與之不為改視,重死持義而不橈,是士君子之勇也。” (《荀子・榮辱篇第四》)

荀子的話,真夠犀利的了。豬狗之勇,只見飲食;賈盜之勇,是為財貨;小人之勇,輕死而暴;士君子之勇,重死持義。看看今天的人類,以此來分分類,就知道有多少小人,多少賈盜,多少豬狗,和幾個士君子了。

“鯈(tiao/)魾者,浮陽之魚也,胠(qu- \屈)於沙而思水,則無逮(dai\ 到達)矣。掛於患而思謹,則無益矣。自知者不怨人,知命者不怨天;怨人者窮,怨天者無志。失之己,反之人,豈不迂乎哉!” (《荀子·榮辱篇第四》)

魚擱淺在沙灘而思水,有什麼用啊?遇到禍患而想起謹慎,已經晚了。怨天尤人者,過失在己,反指責別人,是抓不住要領的人。

反觀今天邪黨的統治,其鬥爭哲學,把多少人變的豬狗不如,把多少人變成小人、賈盜之流。僅存的士君子之輩,也是鬱鬱然不得煙抽,就是不得志呀。邪黨破壞傳統文化,鼓吹鬥爭哲學,叫人不敬天,不畏命,整個的倫理道德全部搞顛倒了,整個社會,彼此之間不都是在互相指責,互相幽怨嗎?中國社會的道德大滑坡,與邪黨的歪理邪說有直接關係。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文明新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