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音樂中修煉

華盛頓DC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6年07月24日】

師父好!同修們好!

今年年初,我很榮幸成為大法弟子最近創立的交響樂團中的一員。我想談談我在音樂領域中修煉的體會。

師父在《2005年舊金山講法》中講到:「大家都知道繪畫,也都知道音樂、雕塑,包括現代科技,這都是不同的人類生活的各種技能,好像是為了繁榮人類社會而由人自己創造出來的,其實根本就不是。是什麼?我告訴大家,那就是修煉,那就是遙遠體系中生命境界的特點。因為那種境界的提高也是把生命對這種技能的認識與法容在一起的,在認識中提高,也是無止境的向上攀登。」

我對這段法和其他有關音樂部分的法的理解是,音樂也是遙遠宇宙來的生命流傳下來的修煉方法,這一修煉方法也要求技能的提高與法容在一起。因此要在未來的人類社會留下音樂,我們也需要證實這一修煉方法,這一藝術形式。

在我修煉之前,我大量彈奏打擊樂。開始修煉之後,我漸漸對打擊樂失去興趣並很快放棄。因為我忙於其它事情也找不到它的任何用處。

然而幾年以後,我開始更多的思考:我已演奏音樂這麼長時間了,可追溯到很早前。我如何能利用這種技能證實法,救度眾生?我想過成立一支樂隊,用音樂來講清真相。但在那時這似乎是不實際的,而我也不真願意促進現代音樂。但是我受過一些經典打擊樂的訓練,只是不知道如何運用。

所以當我聽說新成立的交響樂團可能需要打擊樂選手,我立即振作起來。這似乎是對中國新年大型表演作貢獻的絕好時機。我迅速報名並很快加入了。

在過去幾個月的音樂演奏的經歷使我的生活和理解發生了我從未想到的方方面面的變化。

在《2005年舊金山講法》中我們的師父講:「在相當遙遠的一個巨大天體中那些生命的提升啊,和你們所在天體體系中生命認識的相差甚遠,他們是以技能、以技能不斷的向上攀登這種方式維繫著。」我理解這些生命中有一些神創造了音樂的正的形式,比如西方古典音樂。因此我們確實應該增進我們的技能,而這就需要專心的練習。儘管我在很多方面已很精通,我依然儘量每天花一些時間來練習我彈奏的樂器的基本技巧,或者至少每天演奏一會。我發現就像學法或練功一樣,我越專注效果越好。

我們每個周末花大量時間排練,所以似乎沒什麼時間能直接講真相。在某種意義上,這是事實。但是從另一方面講,象新年晚會這樣大的事件不是一個簡短的通知就能把所有事情湊在一起並能成功進行的。確實在我們表演的每一種藝術中,舞蹈和音樂,都有法的內涵。但是如果我們不能很專業的完成,效果依然是有限的。

師父在《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中講:「如果中國畫中、塑像中的技法也同西方一樣成熟、準確,豈不更能使人感動、更加逼真嗎?不能因為神的作用而把不成熟、不完美的作品就看成可以了,完美的作品加上神那才更是神聖。」我想這一法理也適用於我們所做的其它項目。比如,無論我們參與媒體工作的同修有多強的正念,如果我們不致力於使我們的媒體更加專業化,能達到我們想要的結果嗎?如果我們不能很專業的懂得政府部門的運作方式,我們對政府部門的講清真相能成功嗎?我在這點上的理解是正念不是在事實已經臨近時努力一下的東西,而是我們賴以使我們的藝術作品更加完美,更好的計劃和進行任何大法項目的基礎。

然而同時我們也不能局限於表面的事情或者一個項目本身。我發現有時候在排練空檔當我坐下來發正念時,我發現我的腦海中充滿了音樂和我哪部分彈的好哪部份彈的差的思緒。我認為要想防止這樣的情況發生,我們就得一直專注於三件事上,不管我們的任務怎麼世俗,也不管我們花多長時間去完成。

在我日常生活中如有機會,我就儘量發傳單或直接講真相。除了真的在救人外,這也使得我總是把心用在三件事上。要不然,我發現我很容易就會自滿從而使正念削弱。

音樂上的提升不僅僅是技能上提升的問題,它也涉及到心性的提高。在演奏中,我發現了許多隱藏很深的執著,使我有機會從根子上挖掉它們。

在我修煉前我的音樂表演主要圍繞著一個東西轉:名。我那時很害羞,所以演奏搖滾式鼓樂是我能在舞台上風光、顯示和受人讚賞的方式。由於這個原因,我熱愛音樂表演,並且夢想成為著名的音樂家。開始修煉之後,這些執著減弱了而我也對打擊樂失去興趣。但是我從未完全面對這些執著。

所以當我們最初啟動交響樂團時,顯示心是我要面對的第一個也是最大一個執著心。

許多時候,我會把我演奏的部分彈的巨響,因為我想讓每個人都聽見我的演奏。指揮經常不得不告訴我,「敲輕點,敲輕點」 ,因為我的鼓聲會淹沒其它樂器的聲音。當別人走過來讚美我或對我說,「我從不知道你會音樂」, 我的內心竟然如此快活。一次當我們面對其他同修表演時,我一門心思都在想當我表演真的很出色時,我會收到的讚揚以及在大法弟子面前表演的個人榮耀。

一個交響樂團就像一個修煉團體。每個人都仰仗他人做好,但是沒有人能強迫別人做好。更不可能強迫他人練習和認真對待他所承擔的部分。如果有人演奏得太響和太快,指揮可以告訴他們小點聲或慢一點,但如果他們一直這樣,指揮也就不太好管了。

這就像修煉:如果有人落在後面,我們可以幫他們,但是我們不能強迫他們做好,儘管他們做好是大法弟子整體做好的關鍵。同時我們還得傾聽他人的演奏,並獲得對他們所演奏的樂器的鑑賞,從而共同協調。(在我看,這就像不同的大法項目或對法的不同理解。)

我想與樂團協調好,但我的顯示心太強,把自己置於大法弟子整體之上。這和有學員認為自己的理解是對的、比別人理解的好,或者有學員執著於它在大法或某個大法項目中的位置是一樣的。我開始認識到自己的這一執著並且下定決心修掉它。它一點一點變弱,直到我理解到了一個法理才完全突破。

一天,我們在一小群人面前表演。我演了一支曲子後,一位同修走過來對我說,「你太棒了。」我說,「不,不,不」,但我並不是出於禮貌而這樣做。那一刻,我真的不想只因我的技能而得到肯定。接著一個念頭進入大腦:你為什麼首先是想得到肯定?我於是意識到了:我在利用神聖的大法樂團來抬高自己、求名、和顯得比別人強。

意識到這一點我馬上深感羞愧。我認識到我絕不能把自己置於其他大法學員或大法項目之上。我們是在為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在做著這一切,而不是為我們自己。

有了這種認識,我從新成為了一名普通學員。頓時,我環顧自身周圍開始欣賞在我周圍的同修們:有的有特殊技能,而有的沒有。有一些由於他們的角色而顯得突出,而其他學員在背後默默工作。然而所有人都在盡最大努力演好自己的角色,證悟自己的路。我又環顧整個房間:每一位小提琴手,每一位銅管組成員,每一位音樂演奏者,觀眾中的每一位大法弟子,無論他們有什麼樣的技能、智慧,或者魄力,就因為他們是走在神的路上,他們是最珍貴的生命,而我深深珍惜他們。明白了這一點,淚水濕潤了我的雙眼,所有我能思考的是我的同修們是多麼的可貴,而我多麼幸運我將和他們一起共同走在這最神聖的路上。幾秒鐘後,我們開始演奏,這是我從未聽過的最美的音樂。

這讓我明白了,只有放下名、利和自我才能真正的修出善,珍視修煉,從而達到更高境界,並明白那些境界的法理,得到其中的樂趣。

這一問題也與我最近面對的一個修煉中的問題有關。它與音樂沒有直接關係,但我想和同修共同切磋這一問題。

最近兩個月,我在精進方面上下浮動很大。有些天我覺得我做得很好,而接下來幾天,我卻非常懶惰,在網際網路上浪費時間、睡過頭、感到沮喪。每次我都會把自己從這放縱的狀態中拔出來,我一直告誡自己,「你得向內找,看看為什麼會這樣,並讓它不再發生。」然而這種狀態卻一再發生。我非常著急,搞不懂我為什麼不能從新開始精進、不能突破這一狀態。

一天一個法理在我頭腦中漸漸明確。在《洛杉磯市講法》中談到(大法弟子)不能聽取批評的問題時,師父講,「你哪方面做的都好、這方面不好,那都不能是修煉人。」

這段法震撼了我。如果我們不能聽取批評就不能是修煉人,無論你修了多長時間,你是誰,你在大法項目中的位置如何或職責是什麼,如果你不能聽取批評都不能是修煉人。即使只在一個問題上沒做好,也使你不能是修煉人。我開始明白:自從我來到華盛頓D.C,我就慢慢的在修煉人的圈子中獲得了一些名聲,我也在一些責任很大的項目中擔當協調人和領導的角色。其他學員有時認為我很成熟可靠,而我把它認為是我修的好。

所以,每當我修煉中很差勁時,我總會想:「啊,我只是太忙於這個或者那個項目了。」或者想:「啊,我還可以,因為我在為大法如此努力工作。」當沒有名聲也沒做什麼重要項目的學員講出很深的對大法的理解時,我不但不覺得我應該趕上他們,卻會想:「啊,你還沒做過我所做的事呢。」總之,我把做大法工作當作了我是修煉者的證明。

實際上,師父非常明確的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中講到:「大法弟子在邪惡的迫害中做得不好或放鬆自己,很可能會前功盡棄。」

我放鬆的太多了,因為我認為我未來的圓滿是確定的,因為我做了大法工作。我沒有經常向內找問問自己,「我真的做的象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做的那樣嗎?我兌現了師父賦予我們的偉大使命了嗎?我配得上這份榮耀嗎?」我覺得我們所有的人,不管我們的大法工作看起來多麼重要,經常向內找看自己是否真的在走向神是非常重要的。

師父在《2005年舊金山講法》中也講到:「……這一切都將隨著時間過去,新的一切哪很快就會展現出來。很多學員都在盼,真的展現出來呀,那修煉也就完了。你是個什麼層次就是個什麼層次了,當然你是人也就是人了,什麼都定了。」

修煉是如此珍貴又如此嚴肅。我曾經在這條路上被名與利所牽制,但是我下定決心去掉這些執著並要越做越好。

我有太多的體會想和同修們分享,由於時間關係我就只交流這麼多。我希望我的體會能對有些同修的修煉有所幫助,在這條通往神的路上我也渴望和同修們一起走向神。

謝謝師父!謝謝各位同修!

(2006年華盛頓DC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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