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10月12日】
東土神州多俊秀,江水悠悠入海流,不意拾得數片雲,印照銀河添玉鬥。
終日忙忙碌碌、自顧不暇,似乎誰也不管他人閒事,人們已經形成了故有的生活和思想方式;壓抑中已不知是壓抑,自閉中亦不知是自閉,因為習慣了。許多得機來到自由社會的明眼人,回首中國,哦!中國儼然象一個沉悶的巨人,無言而默默的承受了這麼多。
似乎很少人注意到身邊正在發生未來某日將使自己跌嘆的事情,因為這事僅見端倪,人們茫然不覺。當局者迷,似乎是規律。有誰能識得時務和忠良,有誰能識得神俊之心?人們總是重蹈歷史覆轍,時人常令欺世者得意;我們歷史性的一次再次失去拯救良心和忠義的機會。
古往今來,有多少人能會解南宋岳飛 《小重山》一賦中的詞:「昨夜寒蛩不住鳴,驚回千裡夢……舊山松竹老,阻歸程」之雙關真意?是時的中原內外都知岳飛了得,憾山易、憾岳家軍難,可誰人知道岳飛保中原之今古玄機?以致岳飛在賦尾慨然吟曰:「欲將心事付瑤琴,知音少,弦斷有誰聽」。
遙想當年岳軍御金破敵,連收六州直逼開封;奈何十二道金牌逼撤。悲矣!茫茫中原域內黎眾父老攔住迫退的岳家軍馬,哭聲盈野。驍勇精忠的名帥岳飛被奸臣陷害監禁,死時方英年三十九歲。
南宋另一忠臣乃丞相文天祥。他於被虜後拒不接受納降和封授。「山河千古在,城郭一時非」,因山河淪失而俱焚五內的他於家書中寫道:「人誰無妻兒骨肉之情,但今日事到這裡,於義當死,乃是命也」。三年的囚禁都未能改其為了大宋取義成仁之衷;他已然從容引頸就刑。獄中時他留下了不朽詩言:「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漢青」。
歷史仿佛是一台大戲,人是劇中主角。風風雨雨、生生死死,真箇兒中誰能直面死亡、又誰能忠節雙全?古時的楷傑們以生命和氣節演繹了中華文化中的忠義,歷史從他們的身上折射出耀世的神輝。
然而,我們這些中原熱土上的後嗣,知道時下周遭在發生什麼嗎?歷史在重演,只是人心不在留注。
杯茶敘友,正話閒說。一日遇一雲南來美的大姐,對我說起在大陸時,她曾通過關係到獄中探視因煉法輪功被關的好友,見面後不由怔住了。她的好友異常消瘦,眼睛定直,神色剛決不屈;大姐說不敢相信一個溫婉的人被中共逼迫成這樣。
每每聽到此般事情我感同身受。近朱者赤,我曾執業高級律師多年,一次去看望久別之友:一位女政法工作者、歷年評為先進,她因患血癌不治而選擇煉法輪功,結果奇蹟般康復了,全單位都是見證人;亦不少人也隨之先後走進了修煉。到她家後,雙淚盈眶的她說自己已被監視居住。那是第一次我猜想中共中邪了,侵害的是上下公認的善良好人哪。也真是應了禍不單行、好事成雙的話:我沒承想一出她家竟被跟蹤了。半夜兩點三名幹警擊門說查戶口,在家人心驚肉跳中我被強行帶到派出所扣押調查。這是我頭一回遭遇官警非禮。
嗣後一次我途經北京去天安門走走,適遇廣場內情勢緊急,有數好幾百人蜂擁圍觀什麼。我走近霍見眾目睽睽之下十餘暴警在毆打法輪功的人,有人當場擊倒血流不止;群眾無一敢出聲。
打人哪!也許出於職業道德,我向前正色斥責警察打人違法,結果被強拽到場心已被挾持者中,我見近旁一人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頓招來好些暴警圍打,我喝道:不許打人!話音剛落,霎時左腿挨了一大頭皮鞋重踢。疼歪了的我半晌才回過神來,我轉臉對行兇的警察痛惜地說:「你可真敢踢呀」。
我被拽上警車帶至廣場派出所,進門只見樓內走廊地上躺著狀似昏厥頭創出血者,幾間屋內都有被抓打的人;一位口鼻血腫的婦女雙臂一支從肩上、另一支從背下方反剪著用手銬銬住雙腕,這種背銬法只幾小時手臂就會壞死;一位少婦懷中還抱著襁褓中的嬰兒;我目睹這些被劫持者們令人信服地述說如何因修法輪功而身心受益,他們相信警察是被欺騙愚弄的。那情形真是善惡分明,被打者在講理勸善,對方回以笑罵惡穢之語;我沒見任一修煉者還罵或出惡言。我感觸到人性的背馳:一方神氣稟正、善良無畏,另一方很惡劣。
我被單獨訊問,我正告這些吃著皇糧行為象土匪的警棍:你們豈止是違反警紀、你們觸犯了法律!我被拘押了。
嗚呼,我也有了牢獄之災。至此之後我被關押了數次。所謂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未」在此山中,近山得寶;那些經歷真的是裨益了我。在數次拘押我處,每間監房內十餘人犯中必有一、二位法輪功朋友,我看到當他們身心承受痛苦時,不是在維護自己,而是在勸善及為正信說理釋冤;他們的坦誠和厚重顯示了昇華的人格和真善忍的拔世之力。
一次和我同監有一位棉紡廠未婚青年女工,她因不放棄煉功而被收押;很乾煉率真的姑娘,也不多言。她喜歡背誦《轉法輪》給我聽,全書背得那樣流暢。至今我想起她打坐的樣兒:上下手心在胸前作加持時上手小指微揚,神色端穆聖潔有如乘在霓雲之上。一天她被提出去了,回來後依然穩靜地說:「他們(獄方)講如果我拒簽悔過書,就送我上山(指勞教),我說修煉是我的權力和選擇!我不簽。」
她被處以兩年勞教。兩年哪!一位民閨、清純女工,什麼壞事沒做,正值上贍父母、下攜弟妹之齡,卻被冤以勞教。中共的勞教其實是不經司法審判程序的公安枉法私刑,很多優秀的法輪功好人都是這樣被冤處的;一上山就是幾年,強迫干苦活和受虐。其是對人的自由、身體和精神的強制侵犯。
對這些囚入勞獄也不放棄修煉的無辜人們我們知之多少?歷史在觀望今人如何擺放善惡的位置。中國人以龍的傳人著世,因何龍孫們都在蒙蔽和自保中無聲了?也就是這時一位勇者帶領我,在我解押之後便隨她走近了修煉人。我們跑遍了半個北京,見到一批批忠坦的好人們,還有邊省及內陸的為法輪功上訪者,多少次我潸然淚下。
在華夏古時,人有大冤可以攔駕或去衙前擊鼓喊冤,而今中共統治下各省市公安於信訪處抓捕人,無奈中人們不得已來到北京,這裡不是有天安的門嗎?炎黃子血脈中就淌著襲承先祖的血,因修煉得益卻見大法蒙冤者們在天安門喊聲:還大法清白!何罪之有?
這些修煉者不為被迫離家棄業及被抓捕言苦,卻為師法受詆毀群眾被欺矇而慮。有人已幾進宮在獄中遭警棍電擊和體罰。我尤記得一位東北鐵嶺的剛強漢子述說的其在獄中遭各式暴虐毒打的經歷,獄犯都叫他大狗熊,因為他的臉龐青瘀腫脹得只剩了眼睛。
幸運之神待我不薄,還讓我有機會見證了極具震撼的事。那是在迫害之初的一個年三十傍晚,我隨幾位修煉朋友來到天安門附近,寒冷中這裡十餘步有一窩警察在盤查路人,到處停著警車。也許因為投訴無門,修煉者們都不由想到天安門說聲冤枉,黃昏中真有不老少人在等待著什麼。
天漸黑了,天安門人的潮幾退去了,卻仍滯留了不少愛晚者和於紫禁城隍處惦著中原塗炭的修煉人。
我眺望廣場,遠處在夜中已朦朧。視線內不覺之中突然有人啟動了:我看見三三兩兩的人坐下來打坐了,夜聲中辨不清是哪裡仿佛有煉功音樂劃破恐怖和陰冷,其曲優揚有似天外飄來的仙聲;又有更多的人匯入了煉功者們。我的血不知是凝固還是激涌、我被震撼了!是什麼樣的勇氣和什麼樣的義膽使他們在危難中挺身,他們在天安的門前向靈蒼和人民展示修煉的高潔和美好;其於時僅分秒片刻而已、於史已天長地久。也僅片刻之間,驟然廣場騷動了:四周110警車的呼嘯聲、警察黃蜂般抓竄的叫喊聲、及從博物館方向黑壓壓跑步入場的防暴警隊的靴革聲覆蓋廣場。接下來的暴行已不能用語言去陳述,人們被武警擒拿的兇狠拳腳和警棍打得血飛濺,卻仍喊著法輪大法好或用雙手展開寫著「真善忍」的黃絹。
我很難相信目擊的一切,難以形容我所感到的法輪功人維護正義的決心!在夜的料峭中,我想起文天祥的《正氣歌》:「是氣所磅礴,凜然萬古存。當其貫日月,生死安足論!地維賴以立,天柱賴以尊。」我親眼看到了人民的神性才突然明白了古人。
日後,我深入現象的內在,反覆奉讀了《轉法輪》和其他經文。真的是開卷有益:以往世人修佛道大都要進廟觀,多少人覽遍芸芸經海不知其雲,人們不得真法以為焚香頌經就是修行了;明中人苦於求真經難於上青天。然而,《轉法輪》首次傳述了古來密乘亦不言告的心法,其曰:「那麼什麼是佛法呢?這個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他就是佛法的最高體現,他就是最根本的佛法。」《轉法輪》要求要「重德』、「守德」、「為善」、「做事先考慮別人」,還說:「而真正修煉要修煉那顆心,你只有提高心性的時候,你的心才能夠達到清淨、無為;你只有提高心性的時候,才能同化我們宇宙的特性,去掉人的各種慾望、執著心、不好的東西,你才能夠把自身不好的東西倒出去,你才能夠浮上來。不受宇宙特性的制約,你的德這種物質才能轉化成功,那不是相輔相成的嗎?」又說:「……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好明易的修道之法!記得人們過端午節紀念的屈原有一名句:「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自古聞道難,修道更難。有文字記載孔子去見老子時,老子問其得道了嗎?孔子說求了二十七年仍未得道。道法窮奧,聖人亦嗟嘆。今番得遇如此高德之法真傳者大福幸也!「大道至簡至易」。《轉法輪》「直指人心」,善化和造福世人。正所謂出家尋道不識道,只緣未向心內找,真道來在百姓家,三字真言殊法妙。數以百千萬的聞道者們按法中的要求在修煉「做好人」和返回人的善良本性。夫益哉!
接下來我又針對相關的詆毀宣傳去查照,發現中共犯了欺世罔民之罪!一切迫害口實均屬栽贓陷害、段章取義和不實。回想所有我見到的修煉的眾多好人們,職業敏覺中我豁然意識到青天白日之下有大冤待直啊!「終有劍心在,聞雞坐欲馳」,有良心者安能坐視之。
也就是在奔走之中,我的心更接近了傳世的貴法,接近了堅忍的修煉者們。猶如一支弱水歸入福地,修煉真的太受益了。記得多少次我和邊遠來京為法輪功申訴的好人們一處,看到他們不顧自個溫飽,相互慷慨扶助,長夜學法爾後走去天安門上訪。一次正值嚴冬夜,在一個板箱式的工棚裡匯聚了十餘東北來的叔嫂,都知為了什麼而來,氣氛祥和而鎮靜;臨寢前,大家展開一面家鄉帶來的、繡著「法輪大法是正法」的大幅錦旗,合了影。那是一個淨滌人的長夜,在滴水成冰的酷寒中這裡沒有暖氣,十餘人每兩人合蓋一床薄被,唯一照顧我單獨享蓋一床被子;即便如此、夜深了我仍凍得不能成眠。想到明日棚裡的人將去為法上訪和展示錦旗,想到他們此來已付出的和將要再予付出的,我感到了我們所有知情人的良知和責任。
不知何時於半睡半醒中,一種神奇降臨了我:我置被於能量場之中,赫然間頭顱內一聲震響,天目中我看到一個通亮的仿佛炸開的頂壇,接下來我被貫注的能量加持著渲排出身體內的寒毒病氣。我知道是大法師尊在為我灌頂和淨化身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只是新學者,卻獲惠至甚。伴隨著病業排解出來時的難受和痛,我想起 《轉法輪》中的話:「因為我們往正路上帶你,在世間法的修煉過程當中一直在給你淨化身體……也就是說你病的根本原因、身體不好的根本原因我們給你拿掉了,可是你還有一個病的場。在天目層次開的很低的時候,看到身體裡有一團一團的黑氣,混濁的病氣……就這樣的身體,一下子給你淨化出來,一點反應沒有也不行,所以你會有反應。……整個身體全部要給你淨化。」其實我自幼便多病,人生中的病災連父母都愛莫能助;如今得修大法之福,得到真師的慈悲垂顧!
有人不了解修煉者淨化身體現象,其實功能是越空間的。不象某些功講發功接功,法輪功的機理很高,每一階段師法都給予自動調整和演化;很多修煉弟子都有一段消祛病業、及身心受益的故事。有言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就是因何聽到對師法的誹謗弟子們痛心!有誰知道為這麼多弟子淨化身體,為師要打出多少功和能量並且承擔少啊;人們不知其實傳法多難,而且近億的修煉者要從淨化身心中受功益,師父已擔待無量,接下來證實法只是弟子之責呀。至那次調整淨化身體以後,我幼時患下的慢性氣管炎和關節炎竟全然消失了,感受到無病和心靈的輕爽在此之前是無法想像的。
回頭話說翌日上午。在消病業中的我已臥撐不起,我目送緣聚的東北修煉好人們忍毅地前往;近黃昏時他們中竟只有一人回了來,我得知他們在廣場打開了錦旗!在一應人被強行抓上警車時,這位智勇的走脫者對推他上車的凶警說:「你放手!我從那邊門上。」正念中凶警懵了以為車後有門,愣讓這位好人繞過車徑直而去。這位回來的好大叔竟還惦著、用所剩無幾的盤纏買回一隻蘋果給消業中的我……我捧著果、抬眼遙看天際,發現天呈異象:我平生首次看見正圓的夕陽彤紅熾透有如日盤在燃燒,映得整個天邊彤炎如焰!天人是感應的,鼎氣貫日。我意識到那面展開的「法輪大法是正法」的錦旗顯示了天意所在。我想起古時天象示顯的典故:傳說當老子欲出號稱崑崙虛的山谷關要時,守關之令見紫氣泱泱東至,從占卜得知有奇聖來此,遂掃迎接風;傳說漢高祖劉邦未起事之前,一次進山後久不出,其妻呂氏焦急而仰觀天象,見一山中有雲龍之氣、斷定丈夫於此,果然;該山後被劉命名為雲龍山、處徐州南。我們的古人從天象中預知神意,所謂天不可逆;於今罕見的日燒天象亦在昭示天下,而我們多少人還迷在雲霧之中。
是年在春暖之後的日月裡,我因為和修煉的機緣,又見到了許許多多緬懷的人和事。從一捧之水見滄海,法輪功堅強而浩正的整體形像太深刻了。在我續繼又被冤押的幾個回和中,我看到當面對善良剛義的修煉者們,有的惡警亦不由感愧發怵。
這是一個不尋常的時代,迷者也許終將從謎中發現什麼,能識破曲枉便是幸者。拯救自己的良知本質上是拯救自己的福德,德從好義生,貴從德中來。把握今天的善識是把握未來的美好。筆者援引後來與京師的幾十名同日被拘的修煉者在鐵欄內、齊聲吟背的法輪功李洪志師父的詩《游雁門關》應照前文:
隱隱胸內翻。
千年古道在,
關中無故煙。
延昭揮馬去,
風雲逝一千。
舉目望關下,
大法在中原。